白术脸蛋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举起了手中的牌。3号。
“啊~~~~~~~~~~~”全场的女生都开始尖叫起来。
看见一男一女遭此命令自然是好戏一场,而看到两个长相如此帅气的男生,也是养眼至极!更别提这场戏中拉下了白术。白术,那可是他们班上的一朵高岭之花啊~
邹城踌躇的从那女生手中接过巧克力木奉,看了看白术,又看了看手中的木奉子,回头跟秦郢说:“喂。这个会不会太过?”
秦郢推了推眼镜:“要投票吗?”
“投票。”
......一段时间后,秦郢总结:“投票不通过,大家都觉得不过分。再说,都是男人,又不是叫你们两个直接亲,隔着一根巧克力木奉呢!”
白术一直(⊙_⊙)这样,乖乖的、安静的坐在。看着他们。
白祁坐在白祁旁边,撑着脑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邹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坐下。那根巧克力木奉都快在手里捏化了!转身对着白术,“...白术?不介意吧。”
白术⊙v⊙:“不介意。”
邹城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要是待会儿不小心碰到你先说个对不起啊。”
大家都看不过去了!起哄到:“快点快点啊!白术又不是女的!说什么对不起啊!快点快点!”
白术呆呆的回答:“没事。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亲了。”
白祁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你说什么?!”
邹城干干的笑笑:“哦,呵呵,这样啊。”
同学们又开始怪叫。一个女同学激动的问:“你有女朋友了?!我怎么都不知道?!哪个哪个?!”
白术看了看周围:“不是玩游戏吗?”
邹城缓缓的扳过他的脸,说:“对。我们来玩游戏。”说着,咬着巧克力木奉的一头,扶着他的肩膀,慢慢靠近。巧克力木奉缓缓的凑近,撬开白术的唇瓣。
白术后知后觉的微张开唇,浸过酒的唇,鲜艳欲滴的像是雨后的花瓣。邹城扶着白术的肩,慢慢凑近。
“啪!”
一只手握住两人中间的巧克力木奉,巧克力木奉在他的手中应声而碎。
白祁黑着脸:“这家伙喝醉了!我带他回去!你们慢慢玩!”
说着不由分说的就拉着白术跑了出去。
“喂喂喂!”白术一路叫着,白祁没有回答。
“白祁你怎么回事!”白术被拖得一个踉跄。
白祁回头看了他一眼:“自己醉到脚都软了,还有力气说我?!”
白术是有些脚软。这要归根于他喝的第二杯酒。那杯酒不知道是那位仁兄调制的‘j-i尾’,里面明显有白酒的味道。——他们是拿了瓶白的,给那些酒量大的同学拼酒喝。
出来被风一吹。头更晕了。
白祁大踏步的走过去,像抗麻袋一样把白术扛在了肩上。白术顿时天旋地转,胃被顶的更加翻腾,脑袋充血的难受死了!“放下...放下...”白术说,声音随着白祁的脚步一颠一颠的,“...不是这样抱......再走我要吐了...”
白祁放下白术,冷眼看着他:“怎样抱?”
白术缓了一会儿,伸手环上他的脖子,说:“..像师父那样抱。”
“师父?”白祁站着没动。光天白日的大街上,一个少年面露红晕的环上另一个高个少年的脖子,两人对视,默契又温馨,看的旁边好几个女生差点捂嘴尖叫!
白术回答:“师父。抱我舒服。”
“哦?”白祁扯起嘴角,“你什么时候有个师父我还真不知道。他怎么抱你的?”
白术环着他的脖子,半天不见他动作抱起自己。而且胳膊举半天也够累的,就放了下来,“算了。不要你抱。”
白祁冷笑一声,又一把麻袋式扛起:“王小虎开车在前面,别吵!”
白术在被晃得眼白翻出来之前,终于到达了车上。
晃了这么久,酒精完全侵占了脑部。白术更加的神志不清了。一上车就小声嘟囔着什么,白祁把他往里面挤了挤,自己坐了过去。
“白术少爷喝多了?”王小虎问到。
“嗯。开车。”白祁说。把白术扶正了起来。
他现在哪里能坐的正哟!一会儿就歪到了白祁的肩上。
白祁一脸厌恶加嫌弃,倒是没有推开他,反而细细的听起他的酒后自语来。
“......飞船......飞船......”
白祁“......”了一会儿,仿若不经意的问:“...你有女朋友?”
白术手指动了动,有气无力的说:“......没。”
“那谁亲过你?”
白术大脑空白了一阵:“就是...就是那个司空卓嘛。他搞错了。...还有戴维...戴维...”
白祁狠狠的皱起眉,一把按住白术的肩,看着他几乎是质问到:“男的?!两个都是男的?!”
白术软软的往后倒,白祁双手一用力,扳着他的肩又把他扳正了。
白术模模糊糊的回答:“男的...都是男的......”说着,头一偏,睡着了。
白祁:!!!
“小虎。”白祁沉下声音,带着一股子杀气,“你待会去查查这两个人。务、必、详、细!”
第89章 网红什么鬼(一)
这是一栋破败不堪的居民楼,年久失修,不说外漆掉的斑斑驳驳、旧的不像样,甚至是墙体都有些开裂。一个高大英俊、金发高鼻深目,明显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外国人就站在这里。眼睛从底层扫过,盯着了某一楼的阳台,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白术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嗯?我是在泡澡吗?
这是一个浴室,周围雾气腾散。白术只感到有些累,水是温的,身体却像是从里面散发着冰冷的寒气。就像是有什么正在抽走一样。
白术头晕沉沉,撑着浴缸的边缘想要坐起,眼睛一瞟猛然睁大,一池子红色的血!也不知道流了多少!白术抬起手臂,果然手腕上一条横着的血线,现在还在流!
怎么!
头一晕,血的气味直冲而上,白术仿佛现在才闻到,恶心的几乎想要呕吐出来。
赶紧出去!!
眼睛发花,一切的事物旋转扭曲。这个身体失血太多了!白术手无力的扒拉着,耳边传来金属落地的清脆的声音。——他碰掉了那把沾着血放在浴缸旁边的割腕刀。
喂喂喂!搞什么...
他还有心情吐槽。双手虚弱的死死抓住浴缸的壁沿。如果他的腿能动的话,他一定一个翻身翻出去!但他的腿现在动不了。他只能靠着手臂和上身的力量爬出去。
浴缸旁边是一副轮椅。这是个不良于行的人。
这副身体不是他。他已经习惯了梦中变成另一个人。也已经习惯了在变成别人后,于险死的境地下求生。
但是..不行......
白术能感到生命的力量大量流失。手腕的伤口随着手臂的用力裂开的更大了,伤处汩汩的流着血,血流的声音、伤口的振动、和心脏越来越大的跳动声,在他耳边轰鸣一片。
白术无力的趴着浴缸的边缘,上身爬出浴缸外,腰部紧贴着浴缸的沿壁,双腿无力的沉浸在鲜红的水中。最后也只能沉静在这样荒唐而又可悲的姿态。
“咔哒!”门锁扭动。
白术勉强的睁开眼,透过眼前轮椅的轮胎钢丝,一只擦得铮亮的皮鞋慢慢踱步走了进来。
繁复精致的浮雕做顶,暗色蕾丝和纹纱的帘幕倾斜垂下,被金钩勾起。白术醒过来时看着这陌生的场景有些愣神。他坐起身,才发现全身不着寸缕,丝滑的绣着不知名繁复图文的薄薄被子,就这样顺着肩膀滑下。
白术伸出手,手腕的那处浅浅的一道红痕,不像一般的割腕者那样有一道疤。——因为割得浅?还是因为是新伤?
腿依旧动不了。
这里是哪里?是刚刚走进浴室的那个人救了他吗?
白术揉了揉脑袋。真是头疼呐,又穿了。他在家才待几天?
话说平常入梦的时候,他都是睡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空间。这次他好像是在ktv?——不,他隐约记得自己被白祁带出去了。——那自己现在是跟白祁在一起?难道是睡在了计程车上?
那就惨了啊!
想想每次自己醒来的那个惨样!——如果这个世界被杀,死了,醒来时白祁看到自己莫名的濒死......!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白术看向距离床边隔了好远的古典雕花木门,也不知道这样豪华复古的西方中世纪装饰的房间是有种怎样的主人。
金色的发丝探了进来,随后是高挑的身体。这位先生看见白术醒了,眼里立刻放出惊喜的光彩来,衬得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更加的熠熠生辉,几近似乎能放出光来!让人不敢逼视!
白术下意识的把床单往上拉了拉,遮住快露出了的t.un部,正准备开口问是不是对方救了他呢,就看见那个男人,仿佛一只欢快的蛾子一样飞扑过来,激动无限的叫了一句:
“大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