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当初几个聚在酒馆里的苦逼中忍表示,他们不相信那个祸害在学校里老老实实的再待两年到毕业。
祸害的音乐老师嘿嘿一笑,表示自己是他没有能提前毕业的罪魁祸首。
于是四个人去小酒馆欢庆了一次。
对于期末考试音乐不算入总成绩,我表示喜大普奔。
和平年代的孩子大多数都会在学校里待够六年时间,我不过是不想消耗多余而毫无意义的时间。
一年后的某天,在训练时突然感到眼睛上遮盖的幻术骤然散去,疑惑了片刻,这个幻术是由炎空制作的,除非……
一天后,天空再次传来了熟悉而独特的鸟鸣声,是基地的联络信纸。
摸出忍具带夹层中扁平的哨子凑至唇边吹响,片刻后一只黑白相间的鸟儿落下,在做出解除的印之后嘭的化为一张信纸。
看了看背后的印式,是死亡触发式的。
是炎空寄来的,一张真正的死亡通知书。
翻过信纸,正面的字迹无比熟悉,理论上来说经过断之国的训练,不论声音还是字迹都应该没有任何特点,然而炎空的字如同他的个x_ing一样张扬不加收敛。
【致尔:
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也死了,以前答应过你,有些事等你长大了再告诉你,希望我还能活到那时候。
也有些事我原本并不准备告诉你,但是现在的我如果再不将这些说出来,或许会把自己憋死。
要说的太多了,有点没法开头,那么干脆就从开头说起吧。
当初从那次任务中返回的,只有我,你那个素未谋面的组长道辉,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个人与这个故事没什么关系,不如不提。
那一次任务,我为了救道辉而违抗了基地的命令,险些令这个牺牲了大多数前辈的任务失败。不过还好没有,这也多亏了那个人。
或许是那一次道辉对我违抗命令的印象太深,导致他下定了启动傀儡计划的决心。
那一次战役之后断之国的人手一度陷入窘迫,很快,道辉依靠自己的能力成为了新一任的组长。
缠是道辉的妹妹,道辉被推选为组长之后的不久,就被安排到了我手上,由我进行教导。
道辉表面上说的是信任,其实不过是把缠派来进行监视,他怕我再一次背叛组织。为了将缠彻底的安c-h-a在我身边,如你所见,他最后将缠嫁给了我。
那是很长的一段时间,我没有任何任务,也被限制不能同缠以外的人进行任何接触。几乎是要疯狂的一段时间,多亏有了缠的存在,尽管是监视,她依旧给我带来了一丝生存下去的希望。
那一段时间结束之后,我接到的第一个任务是从一位流亡在外的日向忍者身上打探消息。
那是一位温和的女x_ing忍者,我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像她这样温和的人会流亡在外,在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怀有六个月身孕。
我假扮自己是一位旅人,就这样接近了这位女x_ing。被软禁的时光实在太过黑暗,这位女x_ing忍者带来的却是破茧重生的希望。
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一个月时间,她对我说起她所喜爱的村子和家族,后来提到了逃亡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喜欢上了并不能喜欢的人,到最后,内心已经无法忍受被腐朽古老的条条框框所束缚,从而不得不逃离了那个所挚爱的村子和家族。
一个月后,我打探到了所需的信息,然后离开。
或许是爱情吧,那时的自己还是太过年轻。
原本以为只是一场偶然的相遇,然后便会再也没有交集。我有缠,而她,也有自己心底最喜爱的那位爱人。
一年后再次接到任务,却是取这位温和的女忍的x_ing命。
我无法拒绝这个任务,也正是因为有前科存在,道辉对我所有的任务都盯得十分严密。
我最终还是杀了那名女忍。
她似乎并没有怨恨我的意思,只是告诉了我她的孩子所在的地方,并且希望我不要杀掉那个孩子。
后来我便看着她的眼睛化为了灰暗的色泽,她是日向分家的人,也正因如此,方才能这样活过这些岁月。
我找到她的孩子的时候,那个红色眼睛,傻不愣登的傻小子正在留着口水像我笑着。
那个孩子是你。
我很庆幸你没有继承白眼的血统,然后再次因为这件事纠结了起来,纠结于究竟是将你送还木叶还是依照规定带回基地。
我果然还是错了。
我进行的弥补似乎都已经无济于事,你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脸上只有麻木的冷漠和标志式的笑容。
不过你杀了道辉的儿子,这大概也算是一报报一报。
也许你知道了这些会恨我吧,不过我也已经死了,恨我大概也没有用了。
我倒是期待你会恨我,最少这样足以证明你已经再次找回了作为人的情感。
缠依旧在对我进行疯狂的报复行为,在Cao忍的身份被销毁后,她前往了音忍。
她也惹上了根本惹不起的存在,那个所谓的咒印并不是什么好解决的东西。
我已经连续两次退败,大概下一次就无法抵挡了。
她似乎与大蛇丸有了奇怪的约定,我要是死去的话,她也不会活下去。不论是为了谁,我都会尽力生存下去。
我做错的选择太多了,相信了不该相信的人,做出了不该做的错误的事,多到数不清。
我没有更多的时间了,只希望你能一切安好。
注幸福平安,无灾无难。
炎空】
阅读完信,干脆的注入火属x_ing查克拉将信纸烧毁。自己还真是像一个灾星,身边的人要么死于灾难,要么消失的无影无踪,最终自己还是只会剩下一个人。
倘若我没有记错,缠有着曾经断之国唯一的血继界限,而是什么似乎是与诅咒有关的,具体并不清楚。
炎空尽管有时候会搞不清楚事情的结果,但是他拥有足够的判断力,他所做出的判断从未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