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水淼迟疑了片刻,在心中狂骂秦霍不是东西,竟然如此庸俗,和自己一眼热爱大胸,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好友才好。
在他的脑补中正因为和暗恋对象毫无在一起的可能悲伤难过的原上同秦霍四目交汇,上下打量一遭,旋即在心中深深地感叹——
哎妈,真帅啊。
被商业伙伴灌了两杯酒,屋内人又多,大概是感觉热了,秦霍脱掉了那件笔挺严肃的黑西服外套,只穿了白衬衫,一丝不苟的领带也被松开了一些,领口的纽扣解开三颗,歪歪斜斜朝着两边瘫软,露出了在那之下被衣料遮掩住的一小部分肌r_ou_线条分明的麦色胸膛。秦霍这人喝酒不上头,脸越喝越白,身上的皮肤反倒会充血,侧颈青筋也凸了出来,纹理鲜明地隐没在皮肤下,露出一小点……
引人垂涎的痕迹来。
怪不得招女孩子喜欢,如此抢手的货色居然被自己拐来了,在相互信任的前提下,原上感到与有荣焉。
他完全忽视了自己有多么受欢迎。对视的数秒时间内,秦霍也险些淹没在他双目的波光里。
微红的面孔,因为酒精作用有些s-hi润的眼眶……
“来来来再来一杯!”
“哥们你可得给我个面子来来来!”
“干!”
塞了近百个人的包厢气氛喧闹无比,透过种种嚣乱,对方的存在恍若穿透了时间和空间,如此亘古地伫立在那里。
仿佛是眼神无声的暗示。
秦霍搁下酒杯,找了个理由离开了人群。
原上被灌了几杯,没过多久也用尿遁的理由跑了出来。
卫生间里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庆功宴的气氛令人亢奋,两人的嘴唇迫不及待黏在了一起,相互吐露火热的鼻息。
原上紧紧地揪着秦霍乱七八糟的衣领,时而手指勾上扯松的领带,时而火热的手掌在对方胸膛胡乱摸索,啧啧不止的轻微水声令初秋的气温一下就变得无比炽烫,唇齿分离,秦霍的鼻尖意犹未尽地在原上的鼻梁附近磨蹭,彼此熟悉而迷恋的气息里,秦霍能尝到原上口腔中残留着的微甜的葡萄酒的气息。
甘香醇厚……
小妖精……
原上确实半醉了,被对方撩拨的- xing -质勾搭得轻笑了一声,牙齿细细啃上秦霍的下嘴唇,手只领口向后,逐渐下滑,然后有力的掌心……狠狠地捏了一把。
“你喝了茅台……”
白酒与红酒的结合,酒气芬芳,秦霍的头脑被他勾成了一团浆糊,感受到对方手指放肆地探入了被皮带束缚着的位置……
他伸手按住那只骚动的小爪子,眯着眼睛道:“你喝醉了。”
原上给的回答是,挣脱他的手掌的束缚,ch-ou出那只手来,不轻不重地打了他的皮鼓一巴掌。
那一丝丝残留的疼痛和热量。
秦霍意识到原上这是真的喝醉了,但此时此刻,紧接着贴上来的温热的嘴唇和丝滑灵巧的舌尖——
相互拥抱着跌跌撞撞进入一扇隔间,秦霍甚至没空用自己挑剔的要求审视一下周围的卫生是否符合他一尘不染的高标准,将原上抵在门背上,落锁,难解难分的深吻中,他手臂一提,将原上的双腿提起,环在自己的腰上。
亲得迷糊糊醉醺醺的空隙中,原上还能感觉到情况好像哪里出了错,哼哼唧唧地抱怨了两声。
“隔间下面有缝隙。”秦霍咬着他的耳朵喷吐着热气提醒,“腿夹好,掉下来会被人看到……”
原上才想说话,这处原本静谧的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里边突然间出现了第三个人的脚步声,皮鞋叩击地面的声音不轻不重,从门口进来,随即是腰带金属头解开时碰撞发出的脆响,哗啦啦啦啦……
从半醉里ch-ou出一丝理- xing -,原上下意识紧张了起来。
便听到秦霍在耳边说了声:“不要动。”
滑溜溜的舌尖在耳廓里盘旋了一圈,转回面孔方向,又探进了他的嘴里。
等等——
被压在大门上,原上浑身的着力点只在秦霍托住自己后臀的一双手,和自己环住对方腰部的两条腿上,一旦双脚落地,外面的人就能清楚看到隔间里两双姿态暧昧的脚。
叮叮当当,拉拉链的声音,冲水。
会不会是庆功宴上出来的小明星?
原上下意识注意对方的动静,想让秦霍停下来,却又因这种特殊情况下内心深处和紧张一同生出的强烈刺激感难以割舍,口腔热度仿佛是一簇燃烧在理智下的火焰,霹雳啪啦,架起的干柴便被撩拨得溃不成军。
紧紧地揽住秦霍的脖颈,酒精昏沉火辣的作用下,他几乎被伺候得忍不住想哼哼了。
直至秦霍突然更用了两分力气,直接用身体将他抵上门板,松开的双手慌乱又匆忙地解开皮带探了进去。
“唔——”
嘴唇被一直大掌牢牢盖住,原上因他的动作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门外那位小解的客人终于离开了,但随即又来了一波杂乱的脚步声,进来的人相互之间还在聊天——
“秦董是先走了么?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你要知道那么多干嘛?莫非是……嘿嘿嘿……”
“你要害死我啊,又不是不知道他最讨厌基佬,被听到我就完蛋了……”
嘻嘻哈哈的笑闹和水声中,原上的身体一半燃烧在火焰中,一半漂浮在云端上,秦霍真是个学习能力很强的人,第一次合作的时候他的技巧生涩到毫无技术含量,直至如今从灵活的亲吻到其他的……
揽着秦霍后颈的手臂突然绷紧,原上在一波接着一波浪潮的侵袭中,艰难地将手滑下,意图扣住秦霍的手腕。
强烈的刺激和加快的动作让他的两条腿都不由自主地痉挛着,不能说话,他只能扭曲着面孔张开嘴用气息呼喊:“不行……”
但双方力量强大的差距注定了秦霍不会被他制约住,手上的力道反倒更加快了,他看着原上难耐地摇头,将后枕抵在门背上忘情地磨蹭,纤长的颈项延伸出优美的曲线,小小的一粒喉结,尖而圆润地随着主人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
看得秦霍忍不住一口含了上去。
原上像是被雷电击中,浑身都僵硬了一下,随即扣住秦霍的双手猛地一用力,将自己从瘫软在门背上的姿势转换为完全攀附在秦霍身上的抱法。
他拉扯着秦霍的头发,在身体一阵盖过一阵涌动的热流中,低下头,扒拉开对方衬衫的衣领,然后照着肩膀那处丰润结实的肌r_ou_,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同一时间,秦霍微ch-ou了口气,绷紧的手臂活动频率到达了巅峰。
原上双腿死死地绷紧着,几乎要将他腰侧的肌r_ou_夹碎,身体情不自禁跟随着扭动了几下。
然后在一个突然的瞬间。
剧烈的抖动骤然松弛下来,浑身都绷得无比僵硬的身体好像被ch-ou去了骨头,原上绵软而无力地倒在秦霍的肩膀上,重重喘息。
后头进来的那一拨人准备离开了,走到大门口,有人迟疑地转头看了洗手间内一眼:“我怎么感觉听到了很奇怪的声音?”
“没有吧?”同伴侧耳片刻,却没有任何发现,一帮人又如同来时那样成群结队地走了。
恢复安静的室内让原上松了口气,腿软得像面条,假如不是秦霍力气够大及时托住了的话,早已经滑了下来。
酒精加上突如其来的宣泄,原上整个身体都空而满足着,什么都不想去做,只想沉浸在此刻的余韵中。
就连秦霍不老实探向身后的那只手,他也忘记留心了。
从不论颜色还是制式都相当正经的正装西裤兜里掏出一瓶润滑剂,趁着原上此刻恍惚柔软的目光,秦霍回忆着自己数个月以来暗地里翻阅的资料和书籍。
冰凉饱胀的知觉让原上略微清醒了一瞬间:“你干嘛?”
秦霍直接将他放下地翻了个身,粗暴地按着脊背贴了上来。
他的力气真的很大,瞬间将原上镇压得动弹不得,意识到他的目的,原上当即一惊,立刻就要反抗。
但屁股上重重的一个巴掌却打得他微微一颤,在这样紧张的环境下发泄完后绵软的身体也变得有气无力起来。
力量的压制,身高的压制,气势的压制,动作的压制,秦霍仿佛一头凶猛的捕猎者,而自己,却处于被狩猎的位置。
这感觉……
新奇可怖,又仿佛成了一种格外的刺激,让原上从头到脚都开始源源不绝地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