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你不经人事,却不知道你是个多情种。”
“我处处顺遂你的心意,却不知道你暗地把我当个傻子。”
百里安都恨不得哭出来了,“我没有——皇兄!”伸手去扯宣王的衣摆。
“那我要杀了妙音呢。”宣王低下头,他胸口嵌着的猫眼石在黑暗中仿佛一只眼睛一样,和他一起盯着百里安。
百里安虽然知道在此刻求情会更加麻烦,但他也不能看着妙音去死,“皇兄若是杀了妙音,我,我也……”
下巴被捏住,宣王没有让他将话说完。
外面的月亮从流云里探出头来,月光从门缝里照进来,映在百里安那张沾着泪痕的脸上。
宣王将紧攥在手掌里的粉色瓷瓶拿了出来。
他今晚就是去送这个的,却不想知道了自己最不愿知道的事。
百里安自然不会知道自己中了毒,他看着宣王拿出这个瓷瓶,就只当宣王是要兑现他出宫时候说的话。
看着百里安往后缩,宣王蹲了下来,拉住百里安的脚踝,将他拽到了身下,“喝了它。”
百里安看一眼他的目光,又看一眼那粉色的瓷瓶。
“皇兄,这是什么?”
宣王并不作声,他掰开百里安的嘴,就要将那瓷瓶里的东西灌进去。
百里安当那是宣王气急了,找出的宫廷秘药,他在宫里这么些年,自然知道有些玩意儿喝了,能叫人情态狼狈,宣王在这个关头,喂他喝那些东西也不稀奇。
瓷瓶的口抵上了百里安的嘴唇,奇异的香气叫人骨头酥软。
若是叫他当不成男人的药……
百里安闭眼狠狠推搡一下,那瓷瓶就从宣王的手里掉了下来。
百里安见那粉色的药水流淌殆尽,松了一口气,但他也不敢再去看宣王的脸色了。
“你当我要害你?”这一回,才是真正的怒不可遏。
百里安正要说些什么,就感觉到那股萦绕在鼻尖的香气,倏忽一下窜进了他的肺腑里。
宣王却没有发觉,他方才压下怒火,顾念百里安的身体,想要帮他解毒,却不知道百里安竟这样提防于他。
这些年,在他面前乖巧的皇弟,都是假象吗?
百里安伏在地上,口中忽然吐出一股灼热的甜香来。
肩膀被狠狠扳正,宣王本欲再质问些什么,低首去看到百里安侧着头喘息着。
红唇衔着黑发。
宣王负气一般的道,“你既不稀罕我的心意,我又何必再处处顾念着你。”
衣裳被撕开,袒露出的身体自脖颈以下,遍染上了桃花似的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渣作者:其实我是来颁奖的【微笑】
百里明华、玉青檀、玉真:【不祥的预感】
渣作者:【看百里明华】首先,是我们备受喜欢的捉j-ian大队大队长,青青Cao原绿帽王——太子殿下
百里明华: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要来这里?
渣作者:【看玉真】其次,是我们的最佳好姐姐终生助攻奖——玉真公主!
玉真:【表面】谢谢谢谢【心里】垃圾作者你特么才终身助攻!
渣作者:最后,是我们的咸鱼王!
玉青檀:【抱着盐罐子走了上来】
渣作者:这是经过一千年腌制的咸鱼,送给我们的国师大人——舔一口延年益寿,泡一泡终身是处
玉青檀:【咸鱼一刺】
第225章 金雀翎(225)
“离王——离王在哪里?”宣王怀抱着一个人,闯进了广和宫里。
广和宫外打盹的宫人见宣王忽然驾临,正不知该如何反应的时候,就看着宣王踹开门,径自往寝宫走去。
寝宫里空空荡荡的,宣王绕了一圈,也没有看见人,回头对跟进来的宫人道,“离王呢?”
那宫人还没有见过宣王这样急迫的模样,好似笼中的困兽一般,“回宣王,离王在灵风池……”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看到宣王又疾步走了出去。
宣王闯进灵风池的时候,就见到离王袒露着上身坐在清池中,沾了水的黑发在背后蜿蜒。
“解药在哪里?”
闭目的离王这才回过头来,他面上的金面具已经解了桎梏,被他握在手中,回眸那一瞬,那面具便只遮住了半边脸,露出秀美的右脸来。他望着安然站在眼前的宣王,神色就冷肃了几分。
宣王还活着,那便说明那解药百里安并未吃下去。
宣王并不知道眼前之人的心思是何等险恶,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便又急迫道,“快给我!”
离王静静的看着宣王抱在怀里的人,从他臂膀间蜿蜒出来的黑发如柔嫩的柳条一样晃动着。
宣王见他不应,几步走到近前来,“给我!”
离王抬首便能看到他怀中抱着的人,那是已经很久不来这广和宫里探望他的人。
他来时,天边就有了鱼肚白,现在天色已慢慢明亮起来,他紧抱在怀中的人,身体烫的可怕,双眼却紧闭着。
“已经没有解药了。”他给宣王的,确实是解百里安身体里毒的解药,但他没说的是,那也是另一味毒药,倘若百里安吃进去,那身上就会带了毒。他计算的好好的,宣王因发现事实而惩戒百里安,必然会碰他,到时百里安毒解之时,就是宣王中毒之时。但眼前这一幕,却是在他计算之外的。
“什么?”
话音未落,坐在清池里的离王忽然站了起来。因为久未见阳光,他的肌肤白的近乎透明,连肌理下的青色经脉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他的手指间还沾了许多水,抬手间,水珠滴滴答答的落下来。
他的手掌抚上百里安的面颊,另一只握着面具的手垂了下来。
“救他!”
好似没有听到宣王的话一般,他只用垂眸用指尖描绘百里安细致的眉眼,许久之后,他才终于压下心头的y-in郁,低声道,“把皇弟放下来吧。”
宣王看了他一眼,又垂眸看了一眼百里安紧闭的双眼,将他从怀里放了下来。
百里安是被衣裳包裹起来的,现在宣王将他放下来,那衣裳散开,便露出其中红痕斑斑的身体来。
离王挑开百里安的衣裳,指尖顺着他的胸口,一路滑到双腿间。
宣王有求于他,心中再气闷,也只得忍耐下来。
“皇兄真是粗鲁。”离王的手指在百里安破皮的双腿间反复揉捏,那里的白浊已经干涸了,沾在大腿内侧。他言辞间带着几分嘲弄。
宣王并不言语,只看着他的动作。
离王将百里安抱起来,放他到清池里,掬了水在手中替他清洗。
“今日还有早朝,皇兄先回去吧。”
这个时候,宣王又哪里能离开。
离王也只是提醒一句,见宣王并不离开,就不再言语,只伸手入百里安的股间,将那白浊都掏了出来。
“他怎么不醒?”自天色一亮,百里安就昏睡了过去。
离王道,“因为他中了我的毒。”
“你现在替他解。”宣王急迫的想要将百里安从这里带走。
离王将s-hi漉漉的百里安抱了上来,百里安本就有些狼狈,现在沾了水,更是惹的人生出肆虐之意,“我自然会替他解。”
宣王方才听他说,没有解药,心里便是猛的一沉,现在又听他说能解,那沉下去的心才好受一些。
离王将百里安放到池边,自己俯身去贴他的唇齿,宣王怒道,“你做什么?”
紧贴的唇齿离开,离王勾起眼角看着宣王,“当然是解毒。”
“你将解药拿出来,我替他解!”
“我就是解药。”
宣王的目光蓦地一凝,“你是什么意思?”
“皇兄,我给你的那解药,只有独此一份——你若早些将皇弟送来,不逞这些欢愉,我尚且还有别的办法救一救皇弟。”离王说的是真的,他以为宣王无论如何都会将解药喂百里安吃下,却没想到等到现在,等来的竟是毒发的百里安。
如此,他就要换另一番打算了。
百里安下身狼藉一片,离王也没有再碰他,只借着他并拢的双腿磨蹭着。
宣王几次要上前,都被离王的目光止住,“皇兄自己延误了时候,这个时候若是还要拦我,只怕就真的救不了皇弟了。”
“那到底是什么毒药?”宣王自他说了之后,就找了御医几番查探,却都没有查出什么端倪来,只这一回,百里安忽然昏迷不醒,才让他明白,离王是真的下了毒。
五指并拢着下身,目光仍旧温柔,做出来的动作却又是 y- ín 亵的很。
许久之后,见他五指牵出白丝,点到百里安的唇上。宣王看着他的动作,神情y-in郁。
离王也是悄悄的耍了把戏,他下的毒是只有他能解,但是是他的血,而非他的精,只是他若是在此刻说出来,怕那宣王要把他在这广和宫中囚困至死。于是才有了这一幕,他假意将白浊喂进百里安的口中,却暗地里刺破小指,凝出一滴殷红喂到百里安得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