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啰……流一郎未经确认就轻易相信了自己的推断。
受到太大打击而石化的流一郎纯粹是自作自受,无辜的纯才更是欲哭无泪。
在流一郎的攻势之下,纯的下体已经濒临极限状态。
但是理应负起最后责任的人,却愣愣地无法从冲击中回复。
就算流一郎中途撒手,要纯自顾自地解决生理需求,对他而言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尽管如此,纯却也不是会主动要求「喂,不要停在那里不动,快继续呀!」的个性。
「啊……不行了……」 纯坐在僵直的流一郎膝上,不堪折磨地甩着头。
悲哀的是,男性的下体一旦完全兴奋,在解放之前是不会自己打退堂鼓的。再这幺活活折腾下去,纯只怕要丧失理智了
。
纯一筹莫展地经颤着下半身,流一郎似乎被颤动牵引回神智,忽然又开始将双掌上下游移。
「这样……原来那里是男校啊……」流一郎将脸埋进纯的肩头,徐缓的语调里有深深的无奈。
「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 流一郎突然大彻大悟似地说出这幺一句,当纯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看向他的一瞬间,
身体的一部份却猝然被纳进他的掌心。
「唔……啊!」
「所谓入境随俗……大概就是这幺回事吧!」 流一即一面咬着纯的耳垂,一面吃吃地笑着说。
「虽然你是个男孩子,抱起来的感觉也挺棒的……」 真是个懂得自圆其说的男人!「强将手下无烈女」的爱之猎人,
不到五分钟就重振雄风了。
「看来……偶尔尝尝新的猎物也不错……」被交融着叹息的嗓音在耳边一呢喃,一阵酥痒扫过纯的全身。
耳边软语就已经让纯无法招架,更别说他稚嫩的雄蕊,还握在危险教师的手中充当人质。
「纯……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欣赏天堂里花园的美景呢?」
纯连忙晃着脑袋,表示敬谢不敏。
不过,流一郎似乎完全没察觉纯的一颗羞涩少男心。
「看你羞成这样,真是可爱,让我更想加倍疼爱你了。」
(妈呀--) 纯的心中响起无声的惨叫。
(不用疼爱我没关系,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我会自己偷偷解决的啦……)
但是,流一郎当然不可能成全纯这个小小心愿。
在深山温泉潜心修养了好长一段时间,流一郎现在非常迫切地需要爱情滋润。
就好比一只冬眠中的熊,饿醒后下山找粮食的馋样……
虽然不知自己会在山上待多长时间,但所谓既来之、则安之,不如物色一群可爱的男孩子,重建一所挑战礼教的后宫,
才不会虚度光阴!
面对下流脑筋转得特别快的流一郎,全班首屈一指的晚熟少年纯,只有任凭摆布的份。
「把你的腿张开……」 被甜得让全身骨头都会融化的声音一下令,再加上敏感的耳际热气一吐,纯竟然不由自主地乖
乖打开了双腿。
「乖孩子……」 低沉嘶哑的嗓音带着彷佛精密盘算过的性感……纯感到体内深处闪过一阵酥麻。
流一郎十指修长的大手,缓缓由纯布满泡沫的大腿朗上攀升,接着更直闯私部深处。
「你在做什幺?」困惑的纯禁不住出声问道,却被流一郎的唇活生生地封印住了疑问 。
「嗯……唔!」没想到,自己的吻居然就这样被偷走了……
霎时间,纯脑里电光石火地闪过一个记忆。
没错……事情发生在三年半前的春天。
当时,纯还只是个小学六年级的学生,为了报考圣亚瑟学园的国中部,他特地进入圣亚瑟连锁学校开办的补习班就读。
当他一个人前往补习班,准备向恩师们报告平安上榜的消息,一件意外却发生了--这幺说或许太过夸张,总之,纯竟然
在补习班无他人行经的楼梯间,被一名陌生的年轻男子夺走了初吻。
「你长得好可爱哦!」男子先是称赞了纯一句,又温柔地摸摸他的头……
看他一只手里抱着数学考卷,所以应该是还在念大学的工读生,或是新来的老师……
短短的春假结束后,纯立刻就进入了圣亚瑟学园,从此再也没有踏进那所补习班一步,因此,他直到如今都不清楚那名
男子究竟是谁。
不过,仔细想想,那名男子的相貌、声音,似乎跟现在将他抱在膝上恣意玩弄的这位新任老师十分神似?
(该不会……有这幺巧的事吧?) 纯摇了摇头,否决掉自己的疑惑。
世上哪会有这幺多的偶然!
只是因为刚刚那个吻,让自己产生了联想罢了。
而且,当年那名男子可是有戴眼镜的……
尽管在纯的印象中,那个像阵风般来去匆匆的男子,拥有一张让人目不转睛的俊美脸庞,但是事隔多年,他也不确定记
忆是否犹新了。
其实,纯在事情发生后,还曾因为过度震惊卧病在床好几天。
他原本想将这段回忆埋藏在过去的……
他努力地说服自己,那个吻不过是个意外……
然而,如今不但他的第二个吻又被男人夺去,甚至连最私密的部位也被一览无遗……
(神哪……你为什幺要这样对待我~!) 当纯为这个新的冲击脑中几乎呈现一片空白,另一件让他脑浆沸腾的事却紧
跟在后 。
流一郎的指尖,突然撬开了纯双腿间隐蔽的门扉。
「呀……不要…!」 纯试着抵抗,流一郎的另一只手却以出奇温柔的动作,包围住他的欲望。
在一紧一松的搓揉下,连手淫经验都少得可怜的纯,眼前顿时迸出七彩的火花。
「啊;啊啊…!」 在纯不经意放松肌肉的当口,流一郎的手指顺势便潜进了他的体内。
「不要……好恶心…!」流一郎对于纯的哀求完全无动于衷,只是以巧妙的吻封住他的言语。
流一郎轻啃着他的舌头,并将舌尖深深窜入喉咙,让纯霎时之间便顺从得像只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