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林书的屁股,把s_h_è 精感压下去,就挺腰抽c-h-a起来,“别哭啦,我爱你。”亲了亲他的眼皮。
caox_u_e可比扯j-i巴舒服多了,林书没一会就从哭腔变成了带着哭腔的 y- ín 叫。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周朝渭敏锐地察觉到林书最近好像比以前更s_ao了点,他得意洋洋的把这一切归功于自己的大j-i巴,干的愈发凶狠起来。
低头掐住林书的下巴,“喜不喜欢大j-i巴?”
林书只得回答:“喜欢。”
y-in唇被cao的红肿外翻露出y-in蒂,周朝渭坚硬的腹肌总是顶到他的y-in蒂上,就这么被顶到充血,碰一下就爽的哆嗦,他被c-h-a地泄了一次,下面跟尿了似的,他收缩着下体,感到周朝渭也要s_h_è 了,闭上眼睛认命的接受他的内s_h_è 。
关于内s_h_è ,他一开始是非常抗拒的,也哀求过周朝渭戴套,但总是换来男人的讽刺:“你他妈能怀孕?能怀更好。”其实他对怀孕也没谱,查了查知道几率非常小,周朝渭天天干他,他总不能天天吃药吧,也就抱着侥幸的心态。
行吧,现在他妈的怀了。
等了半天男人也没s_h_è ,“还没喂你上面吃呢。”他听见男人嘟囔了一句,下一秒带着腥气的y-in茎就气势汹汹的冲进了嘴里。
姜宝柔已经怀孕3个月,她从2个月的时候就发现了,一直没说,没想好该怎么解决,她不是一个热衷于生小孩的女人,尽管她非常爱女儿。她在英国的房子已经置办好,又有信任的朋友掩护,周志培的手伸不到这么远,只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她就能带上女儿离开。现在她再次怀孕,一个生命的诞生会带来什么?她很迷茫,仿佛过去10年做的努力都化成雾里的大树,露出一点希望的枝丫,却看不清,摸不着。
金丝雀,她厌恶这种说法,就算结婚了又如何?周志培不把自己当人,得意洋洋的向人炫耀这只金丝雀,昂贵的项圈,华丽的笼子,周围人或探究或玩味或鄙夷的眼神十年如一日的令人作呕。
她悲哀又庆幸地想,就算过程再惨烈,自己也从未被驯服过。
第十五章
周朝渭把埋在林书腿间的头抬起来,咧开一个顽劣的笑容,像毒蛇张了嘴,林书感到自己被那尖细的信子扫到,沾染了情欲的毒液,在虚无缥缈的黑色云端上下浮沉。周朝渭俯下身靠近他,英俊而忧郁的脸像水域里浮起的某种鱼类,s-hi淋淋的吻住他的下巴,细细啮咬起来。和邵先生的脸“是苦海里长著的一朵赤金莲花。”同种风格,带了点救世主的意味,黑蒙蒙地压下来,从y-in道压到心脏里头。
林书被干的有些虚脱,跌落在床榻打造的云端里喘息,他下面出了点血,周朝渭抹了抹放在他眼前,“干出血了,怕不怕?”他盯着看了一会,抬头露出一个黯淡的微笑:“不怕。”
还挺高兴。
半夜又流了点血,印在床单上,留下一点褐色的污迹,“你来月经了?”周朝渭问。他从没见过林书来月经,也就无从得知他已两个月没来月经了,肚里还怀了他的种。
“嗯,可能吧。”林书惊讶于自己的淡定,他这辈子没说过这么顺口的谎话,“我很久才来一次,不固定的。”
周朝渭静静看着他,像蚊帐里一朵黯淡的金莲,陈旧又飘忽,突然伸出手摸了摸林书薄薄的眼皮。
“我爱你。”
对方极轻的一句“嗯”,算是回答。
林书战战兢兢地躺在治疗床上,双腿大开被固定,一盏灯明晃晃的照着他的下体。他没去那些小广告上的地下诊所,而是来了这家昂贵的私立医院,医资强大,更重要的是,注重病人隐私,他长出一口气,这人x_ing化的宣传戳中了他的心。
替他检查的是个50多岁的女医生,她是这家医院的妇科主任,今天本该轻松上班,上午坐完诊后就回家逗孙子,但收到林书这个不同寻常的病人后,她取消了后面的挂号,亲自陪着林书去做了各项检查。
一个双x_ing人。一个怀孕的双x_ing人。在她的职业生涯中前所未闻。他的女x_ing*殖器发育完整,比同龄女x_ing稍小,也更脆弱,怀孕几率极小,但并非没有可能。
“你怀孕9周,已经不适合药物引产。”王主任抬头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严肃地说:“手术的话我不建议,风险比同龄产妇大的多,对你的伤害是无法估量的。”
林书有些僵硬地问:“医生,那怎么办?”
“尽量保胎,可以提前剖腹,剖腹产也有风险,但是现在的技术已经很成熟,可以把风险降到最低。”
他感到一阵眩晕,努力把想要呕吐的欲望压下去。
“……谢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准备离开。
王主任还在接着说:“你自然流产的可能x_ing也很大,如果有什么不对一定要来医院……”
而他已经听不见了,外界的声音逐渐缩小,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沉闷的“砰砰”声,出门时好像还撞到了什么人,他低着头小声急促地说了句对不起,逃似的离开了医院。
他漫无边际地走在街上,今天格外闷热,空气都快要凝固,他身上出了一层汗水,却感觉不到热似的,发着抖。路过一个路口时突然吹起了风,他看见灰尘、塑料袋、报纸、枯树叶在风中狂魔乱舞,远处的云层中已经发出沉闷的雷声,路边饭馆的旧电视里播放着新闻:N市即将迎来近年来最大暴雨。
周朝渭冷着脸给林书打电话,没人接,几天前他还威胁林书如果不接电话就把照片放出去,很显然林书已经忘了这回事,他挂了电话,望着外面y-in沉的天空,焦躁起来。
一直如此,如果林书对他没有反应,他就会用各种手段引起他的注意,让林书高潮或疼痛并无不同,目的都在于他的注意力,要在自己身上。
周朝渭渴望被关注,他的虚荣心需要被满足,人前,他需要被赞美,人后,他需要林书的痛苦与快慰。
y-in茎狠狠捅进y-in道的那一瞬间,是痛苦与快乐的结合体,上半张脸哭下半张脸笑,苦笑不得,y-in道绞的紧紧的不让前进一步——偏要进去!要用坚硬的刑具剖开他的下体,把他从身体到灵魂都撕裂,要s_h_è 进他小小的子宫里,s_h_è 满,漏出来的要他吃掉,看他乖乖舔干净手指,夸他是最乖的小母狗,再亲亲他跳动的心脏,钻进去睡觉。
“走吗,今天回去吃饭。”周志培走进来,头也不抬地看着手机,他最近心情也不大好,姜宝柔还是想离婚,平静且顽固。他50岁,虽不及十几年前,但保养得当,状态极好,有钱,有权,还有个梦幻般的“洛丽塔”,尽管她的年纪已经不再“洛丽塔”,但在周先生心中一生都是,所有的人见到都会调侃一句,周总好风流!他只是笑笑,摆摆手。现在春风得意的周先生终于感到一丝慌乱,保养的再好又怎样?50岁,时光从不留情的呼啸而过,带走他的青春活力,让他一年又一年的衰败下去,他的“洛”才27,成熟里带点常年不沾烟火的稚气,矛盾又和谐的美,是一朵梦幻玫瑰。
现在这朵玫瑰快要从胸前跌落,而他只能手忙脚乱的去接。
姜宝柔在给周彤彤讲“布鲁的故事”,她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暗暗发急,如果没怀,她现在应该在英国的豪宅里睡觉,一开始觉察到怀孕时他们一家人在欧洲度假,她不可能在周志培眼皮底下去堕胎,只能看小东西一天天长大,回家的前一天晚她平静地提出了离婚,周志培不以为意,选择了一贯的无视,并动手打了她。
周志培其实并不想对妻子动手,但他控制不了,他已经很多年没和周太太急过眼,顶多冷战一下,多半还是他先认错。我是真的爱她,周先生默默想。
周彤彤盯着她的肚子,撅着嘴,像盯着一个不喜欢的玩具,“过来。”姜宝柔温柔地喊小女儿,周彤彤勉强挪了挪屁股,越过父亲爬到二人中间,有些不情愿的把脸贴到母亲的肚子上,她趴了一会,突然冒出一句:“在动!”
周先生失笑:“哪有这么早。”破天荒耐心地教她:“弟弟还太小了,还要再等等才会动。”
“就是在动!我听见了!”周彤彤睁大双眼,认真地说。
姜宝柔抚摸她的头,不作答。
周彤彤感到一种奇异的力量,把她和母亲肚子里的弟弟联系了起来,他们曾共用一个子宫,以同样的姿势蜷缩在母亲的肚子里,这种共同感使她小小的胸腔中升腾起一股满足。
美满家庭的典范。周朝渭坐在椅子上,像个来做客的局外人,心中发出一声感慨,他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杂志,时不时拿出电话来看看林书是否有打电话过来,现在他总算明白那些等待女朋友电话的同龄人的感受,以前总是看不起他们,心中充满鄙夷,现在几个小时没有接到林书的电话,他在焦躁中感到一股无名的失落,甚至失去了暴力的欲望,不想教训林书了,只想抱着他,想看他的眼睛,想和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