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友明又抽了一鞭子:“小s_ao兔还喜欢被打哪里?”
苏安咬着下唇,忍住羞耻和恐惧双手掰开屁股r_ou_,露出韩友明最喜欢的地方:“还……还喜欢被打屁眼……主人……主人来打小兔子的s_ao屁眼……狠狠地打……啊……啊!”
韩友明立刻毫不留情地抽了上去。
皮带打在s-hi红的x_u_e口上,x_u_e口的褶皱被抽得拼命颤抖。
苏安双手握着自己的臀r_ou_,趴跪在床上哭着挨打:“疼……呜呜……主人……小s_ao兔屁眼疼……呜呜……”
韩友明坏心眼地问:“小s_ao兔不喜欢这么疼,嗯?”
苏安吓得耳朵都竖起来了,委屈巴巴地哭着说:“呜呜……喜欢……啊……喜欢被主人打屁眼……主人……呜呜……主人狠狠地打……打小兔子的s_ao屁眼……啊……要肿了……呜呜……好疼……主人……啊……”
韩友明噼里啪啦地抽在苏安粉嫩的x_u_e眼上,把嫩红的小屁眼抽得红肿可怜 y- ín 水四溅。
那个可怜的小兔子疼得快要哭晕了,却还是乖巧地撅起屁股扒开臀r_ou_,露出那个粉嫩的小屁眼让他抽打。
韩友明终于良心发现了一点,扔下鞭子俯身轻轻亲在苏安的x_u_e口上,伸出肥厚的舌头舔弄s-hi漉漉的红肿小x_u_e,含糊不清地问:“疼不疼?”
苏安委屈巴巴地哽咽着说:“疼……撕……小屁眼……小屁眼被主人打肿了……”
第二十八章 :用n_ai水安抚老公受惊的心,四肢被绑起来不许动(蛋:满足小M想疼的心愿
韩友明好不容易放下架子吐出的真情告白,终结在了某只小兔子甜滋滋的呼噜声中。
韩友明郁闷地沉默了五分钟,认命地抱着小兔子去床上睡觉。
他们还没满月的儿子躺在床上眨巴着黑漆漆的大眼睛,根本不知道两个大人在地上打了怎样的一架。
韩友明对上小婴儿天真纯洁的笑脸,老流氓也忍不住心虚起来,对着小婴儿竖起手指:“嘘……”
小婴儿咯咯笑着,摇头晃脑伸胳膊蹬腿,看上去活泼极了。
他长得很像苏安,连皱鼻子的委屈表情都一模一样。
小婴儿困了,打了个哈欠,侧躺着握紧小拳头,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在他身边,苏安也侧躺着睡觉,松松握住的拳头放在胸前。一大一小两只白兔子并排躺着,用一样姿势呼呼大睡。
韩友明被这个画面逗乐了,一时竟忘了把小孩子送回婴儿房,就这样挤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宿。
韩友明第二天来公司工作的时候,才看到那场被媒体大肆渲染的花边新闻。
他想起昨夜小兔子哭唧唧吃醋委屈的模样,乐得在办公室拍案大笑。
家里那只小兔子,这是吃醋了?
委屈巴巴地打电话骂他,委屈巴巴地要离家出走。
哪怕听到他的告白,也一脸不开心的委屈模样。
原来……只是偷偷持续了……
韩友明越想越心痒,恨不得立刻回家看到他的小兔子,狠狠地逗一逗亲一亲。
他拎着外套站起来往外走,随口对秘书说:“我有紧急事务处理,一会儿的会议改成视频会。”
秘书端着咖啡喊:“韩总,你确定自己有时间开视频会议吗?”
韩友明思考了两秒,说:“还是把会议推到下午吧。”
韩友明连司机都没叫,一个人下楼开车狂奔回家。
他几乎迫不及待地要亲亲他的小兔子了。
路上,他接到了一个家里打来的电话,佣人有些紧张地小声说:“韩总,少爷回家了。”
韩友明和李琅彀的战争没有惊动任何人,身边的人只是觉得这对父子最近关系有些紧张,或许是因为什么事情起了冲突闹了矛盾。
韩友明问:“他去哪儿了?”
佣人向外探头,小心翼翼地说:“少爷在……在客厅里和夫人聊天……”
韩友明皱眉:“聊天?”
佣人又看了一眼:“嗯,在聊天。”
李琅彀看着苏安,说:“安安,那天……对不起。”
苏安红着眼眶摇摇头:“是……是我……该向你道歉……”
李琅彀说:“为什么?”
苏安傻傻地仰头:“因……因为……是我背叛了你……”
李琅彀苦笑:“安安,你以为我傻吗?”
苏安不敢应声。
李琅彀说:“我不知道韩友明用什么手段胁迫了你,但我知道,你是被逼的。”
苏安张张嘴:“我……”
李琅彀说:“安安,你别怕。不要怕我,也不要怕韩友明。”
苏安小声说:“我没有怕韩总……”
他现在都敢当面怼老畜生了。
李琅彀说:“很快就要结束了,安安,你安全了。”
韩友明边开车边听着监控器里儿子的声音,忽然心中一凛。
被雇佣的杀手已经关起来了,那其他的呢?
李琅彀是不是还安排了其他后招?
韩友明猛地刹车停下,把汽车设置成自动驾驶模式,下车打了一辆出租跟在后面。
他对司机师傅说:“跟紧前面那辆车,不要离得太近,”说完他又给道上的老朋友打电话,“帮我查一下李琅彀最近去了哪里,见过什么人。”
苏安原本是个傻乎乎的x_ing格,对周围人的心情变化反应很慢。
可当李琅彀用平静的声音说出“很快就要结束了”的时候,他忽然背后一阵发寒,电光火石间浮起不祥的猜测,惊恐地瞪大眼睛:“琅……琅彀你要干什么!”
李琅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地摆弄着桌上的茶具:“安安,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但是他会。”
苏安不敢置信地看着李琅彀,脑中一阵天旋地转。
李琅彀做了什么……他……做了什么???
李琅彀起身。
苏安下意识地后退两步,眼中泪水掉下来。
李琅彀再往前走,
苏安哭着说:“你别过来……”
李琅彀步步逼近:“安安,你害怕什么?害怕我吗?”
苏安恐惧地抽噎着摇头。
李琅彀说:“你说过我能给你安全感,不是吗?”
苏安捂着眼睛不停地流泪。
是的,那是他说的。
那时候他们还是朋友,李琅彀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刮着他的掌心,小声说:“安安,你喜欢我吗?”
苏安红着脸低声说:“你让我有一种……很安全的感觉。”
他那时说的是真的,那个温柔的李琅彀也是真的。
可现在……他们都已经不是当初的自己。
李琅彀低头看着苏安,他的初恋男友是个小哭包做的,一戳就往外噗嗤噗嗤流水。开心了,生气了,挨cao了,眼泪总是啪嗒啪嗒往下掉。
李琅彀怔怔地抬手想要擦去苏安脸上的泪,低声说:“别哭了。”
苏安又后退了一步,哽咽着质问:“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李琅彀沉默了一会儿,看了一眼腕表,打开了电视。
娱乐频道今日头条。
“新越娱乐总裁今日上午发生车祸,当场身亡,肇事司机疑似酒驾,已移交执法机构处理。”
韩友明……死了?
苏安眼前一黑,靠着墙昏了过去。
李琅彀把昏睡的苏安抱起来,放在卧室的床上。
这是韩友明的卧室,韩友明的床。
父亲的信息素还充斥在空气中,父亲的妻子软绵绵地昏倒在他怀中。
这一天李琅彀想了很久,从发现苏安在他父亲胯下呻吟哭泣的那天开始,他就在计划着今天的画面。
虽然出了一点意外,但大体上还是达到了他想要的目的。
床上的小O乖巧柔软,被他剥得一丝不挂,白白嫩嫩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李琅彀很喜欢苏安的眼睛。
这只小兔子傻乎乎的,喜欢谁,眼睛里就只有谁。
曾经,那双黑曜石一样漂亮的眼睛里装着他的脸,后来……后来……却渐渐变成了他的父亲。
李琅彀眼底浮起一层寒意,他蒙住了苏安的眼睛,不想看到苏安眼底映着另一个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