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意乱
作者有话要说: 同志们老地方见
(三十五)意乱
余笙撑起一个温暖的结界,他也不知道是在求证什么,一上来就要直奔主题。
手脚忙乱地扯去樱空释的下衣,上身连碰都不碰就直接将头埋进了樱空释下身。
☆、(四十)你还要我怎样
(四十)你还要我怎样
整整一天,余笙都沉浸在温柔乡里。
第二天,子淼殿。
余笙看着今早传来的密信,微不可觉地笑了笑,。
渊祭带着卡索和艳炟同在镇守边境的幻雪神山众将士会合,行军挺近他们魔族时却卡在了“苍山之颠”,迟迟不能向前推进。
而这,要得益于他把那条捷径封锁的举措。
那次新年,渊祭能在一夜之间进到魔族境内让他大为心惊,仔细一探才知道,原来,这边境的地下,有一条直通他宫里的小路,不过这次,他倒要看看,没了那条小路,又是被他逼进了“苍山之颠”,渊祭到底能用多长时间,突破他这道终极防线。
不过,小半个月的清静,算是可以有了。
余笙暗笑着,动了动肩膀,惹得怀里的人不舒服的哼了哼。
樱空释难耐地扭了扭腰,身下钝钝的痛感让他猛然清醒。
“醒了?”
揉揉樱空释的肩膀,余笙低下头,关切的问着。
昨天他很疯狂,夜里樱空释有些低烧,他给他喂了些药,好在是没出什么大事。
樱空释揉揉快要炸裂的脑袋,睁开眼就是一阵晕眩。
昨天,昨天他,干什么来着。
“饿不饿?”
饿?
樱空释的脑中迅速闪过那块甜腻的糕点和那醇香的樱花酿。
然后,立刻做起身来。
不可置信地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子上的斑斑点点,哦,原来,不是梦。
大大的吃惊着,他先让余笙从r_ou_体上讨厌他的计划,失败了。
“喂。”
晃了晃出神的樱空释,余笙握紧樱空释的手,直勾勾地盯着樱空释。
“你是我的人了。”
“……”
“你不准在想他。”
“……”
“你不用对我冷漠,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
“不要再出神了。”
短短几秒,樱空释又出神了。
余笙望着樱空释那瞬间暗淡的眸子一下慌张起来。
“你可能是饿的,我带你去吃饭。”
不管樱空释有没有反应,余笙牵起樱空释的手就要起身。
“嘶——”
余笙身子一顿,回身一看,二人的头发牵扯在一起不少地方打成了死结。
“你不要着急,我马上解开。”
余笙俯下身子,耐心的解着。
子淼殿里静的吓人,余笙一遍遍的理着二人头发,可越理越乱,越理越乱,他的手抖的也越来越厉害,时间分秒而过,他的耐x_ing在慢慢消磨,他解不开。
整个过程,樱空释一直沉默着,一言不发。
“花花。”
余笙抬头,看了看樱空释,又看了看那相缠的头发,心头一怒,手中一把冰刃挥向自己的头发。
既然解不开,那就割开好了。
“你——”
樱空释眼疾手快,立马握住了余笙的手臂。
“急什么!?”
对着余笙小声呵斥了一句,樱空释打掉余笙手里的冰刃,拉过打结的那处头发,再次解了起来。
在魔族处了这几日,樱空释渐渐发现,余笙很容易动怒。
受不了刺激,神经敏感,一旦不合心意便会大动干戈,这是他一百来年所不曾见过的。
难道说,褪掉一百多年的的伪装,他的余笙本是如此吗?
他不想相信,可是,事实如此,由不得他不信。
“慢慢来。”
无奈的摇摇头,樱空释不嫌麻烦的一丝一丝的整理着,余笙伸手,慢慢顺着他两鬓垂下的白发。
“……我……刚才只想割断自己的头发。”
割掉自己的头发,二人都能轻松,割樱空释的头发,余笙舍不得。
“那也不行。”
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白发,在樱空释灵活的手指下,慢慢解开,樱空释又在手里变出把梳子,给余笙梳起头发。
“……你还是,心疼我的对不对?”
盯着那双来回移动手,余笙安静了下来。
“你是我的鱼,我当然要心疼了。”
将余笙的头发梳地更加顺直,樱空释又在余笙头后挽了一个发髻,用白流苏捆了起来。
余笙心跳一停,又激动起来。
“我都说了我不是孩子了!”
一把抓住樱空释的双手,余笙的脸变得通红。
“……”
樱空释皱着眉挣扎着,这余笙,还真是说高兴就高兴,说生气就生气,孩童般的x_ing格当真让他难以揣摩。
可是,这x_ing格归x_ing格,他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余笙有他的固执,那他,也有他的。
“是不是,我打败了渊祭,你的心里就能有我的存在!?”
愈发用力的握紧樱空释的手臂,余笙激动的眼睛都红了。
“你,你,——”
樱空释一惊,差点被余笙气死,这孩子想什么呢!?
打败他爹?
打败他爹就能让他心里有他?
这,这都是什么思维定式?这都是什么逻辑想法?
绕是他有三寸不烂之舌,也说不通这一头只钻角尖的大倔牛啊!
“余笙,我为什么没有被你气死?”
慕地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樱空释挑挑眉,不输气势地望着红眼的余笙。
不过这句话,他很熟悉,好像是谁曾经对他说起过。
“什——”
余笙惊愣。
这当思维都极度跳跃翻转的二人相遇,必是有其中一人,跟不上趟。
余笙遗传于樱空释,面对樱空释那为更翻天覆地的想法时,峰回路转间,他不明白了。
但是,他有个好处,想不明白就不想,全凭自己的心意去做。
“我不管!我只要打败渊祭!你以后就只能欢喜我!”
固执的老古董,其实,是个从不愿变通的小孩。
只要是他喜欢的,只要是他看中的,都必须属于他。
余笙用他一根筋的方法,固执的追求着樱空释,在别人看来,是那样的笨拙又无效,可他觉得,这就是相当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