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鸩清强忍住心中的不情愿,笑眯眯的接过酒杯,二人坐在凳子上,端着酒杯的手绕过对方的手肘,要喝交杯酒了。
冷鸩清,安漠水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结果安漠水酒杯还没放下,便看见冷鸩清飞速点了安漠水的x_u_e位,然后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根白额,飞速的绑住了他的手,将他手中的酒杯一把打翻,将他的两只手死死的绑成一团麻花,这白额是安漠水的,上面有冷鸩清施的灵咒。
绑好了人,冷鸩清快速起身退远了好几步,离开了安漠水,疯狂抹掉了脸上的胭脂水粉,呸了几声,安漠水看着他一连串的动作,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
冷鸩清竖着眉看了一眼,却发现这小子的眼底满是笑意与宠溺,一股无名的怒火的升起,他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使得桌子上的酒瓶都撒了。
安漠水看了眼桌上流淌的清酒,莞尔道:“娘子,你这是干什么。”
冷鸩清牙齿咬的咯咯响,道:“闭嘴!你这个畜生!”
安漠水听他这么骂了,登的一下站了起来,吓得冷鸩清退了好几步,他俯视着冷鸩清,道:“娘子不让我这么叫,难道是要我叫你师尊吗?”
冷鸩清双手握拳,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安漠水道:“师尊那日一醒来,看到的第一眼却不是弟子,弟子真的很伤心啊。”
冷鸩清道:“你早就知道我来了,所以故意派叶汁惜抓住崔妧引我出来?”
安漠水道:“弟子只是在陪师尊玩,师尊现在不是玩的很开心吗?”
冷鸩清憋不出话了,他果然还是有心机!
安漠水道:“倒是师尊,和崔师伯玩的很开心啊。”
满满的醋味。
冷鸩清有些愣然,“你知道我去了水牢的事?”
安漠水突然低头慢慢的解开了手上的白额,就如同解绳子一样轻而易举,冷鸩清看得连退数步。
安漠水直接将白额扔到了一旁,几步上前,搂过了冷鸩清的腰,道:“师尊,该圆房了。”
冷鸩清听了他这句话,浑身起毛,飞速出手,想要打他,安漠水一挡,没打到,冷鸩清另一只手出动,安漠水又是一挡,没中!冷鸩清脱离了安漠水的怀抱,开始和他打了起来,安漠水也不反抗他,任由他打过来,他一一接下。
冷鸩清出手力道越来越大,最后一不下心,竟然扑了个空,惯x_ing的扑到了床上,安漠水顺势压了上来,一把压在了他身上,冷鸩清怒了,一掌朝他拍去,谁知安漠水却与他来了个十指相扣,冷鸩清道:“你这个孽徒!”
两个大男人这样成何体统!
安漠水被他骂了,不怒,反而是笑了,道:“师尊竟然还叫我徒弟,那就证明师尊是喜欢我的。”
冷鸩清青筋爆出,突然,一股无名的□□从小腹升起,直直向四肢蔓延,身体开始忍不住的颤栗。
安漠水眼看着冷鸩清的脸越来越红,一时间也诧异了,直到冷鸩清咬着牙闷哼喘息,他才知道,冷鸩清这是被下药了。
安漠水眸光转向了桌上的那瓶酒,他不用想,也知道那药是谁下的,叶汁惜。
安漠水突然笑了,他真不知道他是应该感谢他,还是应该骂他。
冷鸩清眼神渐渐迷离了,四周模糊了起来,他只觉得浑身热的难受,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他一般,酥酥麻麻的。突然碰上了一个冰冷的物体,冷鸩清二话不说,便贴了上去。
那物体感觉到他的抚摸,往后退了几下,想要挣脱他,可奈何冷鸩清吸附能力强,那人硬是甩不开他,最后,一开始的反抗竟然成了主动。
冷鸩清感觉到有个人埋在自己的发间,他感觉到有人在吻他,带着一丝侵略x_ing的醋味,迷迷糊糊,有人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在吻自己的身体,胸,手,背,腿,全身上下,酥酥麻麻,软的他四肢无力。
可偏偏,他却喜欢这种感觉,他居然还抱住了那个人,死死的抓着他的背,闷哼喘息。
安漠水看着眼神迷离、面色潮红的冷鸩清,心下最后一丝防线断了,他快速脱下了二人的衣服,和他缠绵起来,他将他压在身下,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师尊,师尊。”
安漠水掰开了冷鸩清的双腿,烛火摇曳,冷鸩清抱着他,活像一只小猫,安漠水下身一挺,小心翼翼的进入了冷鸩清的身体,无名的快感传来,冷鸩清忍不住的绷住了脚背,闷哼喘息,“疼……”
安漠水听着他如同小猫般的喘息,心中如同蜜饯化开了般,甜。
他捧着他潮红的脸,吻上了他的唇,摄取着他嘴上的香甜,身下快速**,他伏在冷鸩清身上,紧紧的抱住冷鸩清,仿佛想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r_ou_里一般,他的眸底满是他,□□侵蚀掉了他的意识。
……
冷鸩清感觉得到**的疼痛和压在自己身上那人的侵略x_ing,冷鸩清不知道他是谁,却是迷迷糊糊的听着他在叫“师尊,师尊。”
这声音有些熟悉,冷鸩清口干舌燥的叫了一声:“十七?”身上那人停下了动作,转而,冷鸩清感觉到有人抱住了自己,有人在他耳边呢喃:“对,是我,师尊,就是我……”
冷鸩清意识彻底被侵蚀,耳朵里传来嗡嗡的声音……
……
【少儿不宜】
第40章 同房(二)
第二日,冷鸩清永远忘不了自己睁开眼后映入眼眸的那张脸,安漠水。
冷鸩清脑子里一片空白,惊慌坐起,却发现腰酸背痛,他掀开被褥往里看了一眼,看完后,他就生无可恋了,□□的身体,这满身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他连忙起身,小心翼翼的翻下床,谁知脚一触地,便软在了地上,冷鸩清撑起身子,惊慌失措的找了一套布衣,换上后,便冲出了房门,留下了正在熟睡中的安漠水。
卧·槽!卧·槽!
谁能告诉他钻心的腿软和腰痛是怎么回事?!冷鸩清捂着腰,眼泪都快出来了,他脚步的凌乱的想要逃出冥宫,结果快走到冥宫门口时,才想起了崔妧,于是,他又捂着腰跑回了水牢。
水牢内,崔妧睁着眼已经很久了,就为了等冷鸩清,一见冷鸩清来了,就骂他:“你不是说晚上来的吗?!现在都早上,你也知道来?”
冷鸩清捂着腰,蹑手蹑脚的将牢门打开,替他解了束咒,崔妧挣脱了铁链,道:“你会解束咒?”
冷鸩清道:“昨天晚上想起来了解法。”
冷鸩清没有瞎吹,昨晚拜过堂后,他便会解了。
看!命运多捉弄人!
崔妧看着他一直扶着腰,问道:“你怎么了?”
冷鸩清沉着脸不说话,他不可能告诉他自己被人强·j-ian了的!而且那个人还是安漠水!
冷鸩清道:“快跑。”
崔妧颔首,二人连忙冲出了水牢,可是水牢外已经来了很多人,二人拼死,才杀出了一条路,冲出了冥宫,冷鸩清耗尽所有灵气,总算是开启了一处通往人间的路,二人连忙钻了进去。
出了通道,是许久未见的阳光,有些刺眼,冷鸩清挡住了眼睛,扶着崔妧。
冷鸩清道:“先回蕙灵宫还是梓清峰?”
崔妧道:“先走出这座山再说。”
冷鸩清颔首,这才意识到他们现在现在是在一片茂林里。
冷鸩清扶着崔妧走了许久,总算是走出了这树林,二人互相搀扶着,难兄难弟般进了一座小城,然后找了一家客栈。
小二见他们浑身是血,当即就有些怕了,冷鸩清给了他一两银子,他这才笑容满面的将他们迎了进去。
冷鸩清扶着崔妧在别人的目光下坐了下来,点了一桌的酒菜。
二人慢悠悠的吃了起来,各怀心思。
冷鸩清正在想着怎么回到梓清峰,可他脑子里刚想到梓清峰,便被旁边的人一段对话夺取了思考能力。
那是一对男人,看起来有些像山野修士,满脸大胡子,玄衣男的道:“听说啊,梓清峰被安漠水和上云药轩给灭了?”
冷鸩清连忙侧过身子,细细的端听了起来,那二人点了一些酒菜,谈笑起来,全然没注意到身旁之人的讶然。
另一黄衣男子喝了口酒,笑道:“可不是嘛!听说梓清峰被端了,本家弟子都没处住了,就跑到蕙灵宫去了,谁知余文生穷追不舍,竟然追到了蕙灵宫,连同蕙灵宫,一起给灭了!”
玄衣男子呵道:“这余文生也真是狠心啊!”
黄衣男子道:“那崔妧呢?他都被人逼急了,也不反抗?”
玄衣男子道:“听说崔妧跑了。”
黄衣男子道:“啧啧啧。”
黄衣男子道:“全天下都认为的温文尔雅的君子,却是端了自己好友的家,这可真是一出笑话!”
玄衣男子道:“听说余文生此次暴怒,是因为冷鸩清回来了?”
黄衣男子显然也愣了一下,道:“是吗?!”
玄衣男子道:“听说余文生就是为了报复冷鸩清才灭了两派的。”
黄衣男子道:“啧啧啧,他竟然还没死,当初被自家弟子给灭了,现在又被别人追着打,恩怨报一生啊……”
“你说什么!”这边黄衣男子的话还没说完,崔妧便沉不住气了,他一把走上前提起那黄衣男子的衣领,怒吼道,“你在给我乱说一句,我就把你的嘴给你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