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父亲大人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威武雄壮”,司雅鸢轻蔑的看着这女子。
王玉儿更是抖了抖肩膀。
司雅鸢挑起王玉儿的下巴,来回抚摸,“也罢,那就好好跟着我吧,随时给我汇报,不要想着使什么手段,我可不能保障,我父亲这张床上会不会又有了什么新人。”
“是,主人”,王玉儿水波涟漪的眼睛闪动感激,心里荡开一层层甜蜜。
……
皇宫星皇殿上,一个极具威严的男子高坐首位,俯视群臣。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一个长相y-in柔的男子大声,叫道。
“臣有事相报。”
看着礼部的那个老头,宫远晟便心声厌恶,总拿着先皇压他,但脸上却丝毫不见恼色,沉声便道,“哦,不知卫爱卿有何事要奏?”
“吾皇大寿,宴摆大席,虽说与民同乐,但不免铺张浪费”,卫大人顿了顿,想继续说道。
一旁的司翼庭伺机而动,“吾皇,臣认为卫老语有偏颇,所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大摆宴席,吃喝的尽是民也,且也能通过这一事向周围城邦彰显帝国的强大。”
接着司翼庭的一些心腹跟声,说了些夸奖帝君这一政策用得好的话语。
坐在首位的帝君见司翼庭未说出什么阻止宴席的话语,前些日子加重的怀疑稍稍放松下来。
“吾皇,这次寿宴,各方妙龄女子届时也会到场,不如借此机会给皇子们物视些美人”,某个四品官员提议道。
而宫远晟想到的是,可以借此机会与一些实力较强的城池建立利益关系,或者稳固一下政权。
虽是这样想,宫远晟并未立即答应,而是继续沉稳着心态看下面的人议论纷纷,吵吵闹闹。
司翼庭见时机成熟,就不着痕迹的引导着话题,牵引到大皇子宫弈冽身上。
未等司翼庭进行下一步计划,边眼尖的看见一个丫头片子,急急躁躁的冲进来。
“父皇!我在外面游历的时候,听到他们说大皇兄会在您的寿宴上选嫂嫂,是真的吗?”
“你这丫头敢情这么急着回来,不是为了父皇的寿宴,而是为了弈冽的选婚啊?”
殿下人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以前听说帝君很是疼爱这位公主,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宫雪粒咧着嘴,“父皇年年有寿宴,但是大皇兄选婚,人家没见过,况且人家也很想知道大皇兄长什么样。”
宫远晟叹了口气,似乎正透着宫雪粒看某人。
宫雪粒看着高位的父皇,知道他又在想念自己从来未见过的母妃。
“来人,带小公主回忆爱殿休息。”
宫雪粒瘪瘪嘴,乖乖的跟着侍从回去了。
殿中气氛变的僵硬死沉。
除了帝君殿中众人慢慢感觉到呼吸困难,脊背发凉,宫远晟看着底下众人继续施压。
不知过了多久……
“退朝。”
宫远晟y-in沉的大步走出星皇殿。
司翼庭偷偷抹了额头的虚汗,腿有些发软,他能明显的感受到威压主要针对着他。
心里吊着一块大石头,七上八下,不知道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又想起鸢儿与大皇子的事没办妥,之前自己可是信誓旦旦保障过的。
大不了,这几日不去玉儿的房,晾她个几日,那贱货就会主动来爬床了,也该走动走动别的房了,这样一想,司翼庭刚刚的纠结烟消云散,客客气气和周围大人告别归家。
在司翼庭不见王玉儿这几日,王玉儿经历了怎样的生死,司翼庭不知不问,她亦不诉不说。
他只知道几日后的王玉儿床上功夫愈来愈好,欣喜若狂,忍不住要上瘾,却从未留意王玉儿眼底情灭心冷。
凉薄无情有情泪,心想意念方可成,无影无踪心已冷,情灭意走人已累。
第17章 他 待字闺中?!
宫远晟端坐在书房,看着手中精美古朴的盒子,若有所思。
“暗影,你看此物如何。”
暗影恭敬地结果盒子,打开,发现与炎血芝有点像,却十分艳丽,如血般,气味古朴,心下一惊,“吾皇,此物气味古朴,艳丽如血,与炎血芝有点像,却比炎血芝要沉重,这应该是传说中的烈血芝。”
“喔”,宫远晟挑了挑眉,算那小子有心。
“此物仍高人用内力将浓郁雾气聚集在炎血芝周围,持续一个月方成,且只能用叶皇老树制成的盒子存放,单从这找到炎血芝,再炼化炎血芝,这俩点看,就可知道此人内力深不可测,心细谨慎。”
“这是弈冽那小子送来的。”宫远晟笑眯着眼。
暗影瞪大眼睛,心里却在感慨吾皇您都一把年纪了,至于这样,拐弯抹角的炫耀您儿子吗。
“吃了此物,一夜七次,专为中老年人准备”,暗影凉凉的开口。
宫远晟微怔,遂咬牙切齿,“这小子。”
“吾皇还需公开大皇子为你准备的大寿之礼吗?”
“不必了,此次大寿闷声收礼就好了。”
“礼仪……”
“难道老子就为了点礼仪把老脸丢尽。”
“……”
“你说怎么让那小子摘下面具?”
“吾皇您当年是怎么摘下前代皇后的面具”
暗影心下感慨,吾皇!不就今日五公主让你确定大皇子是否会在大寿宴上选婚,您不敢瞒着大皇子确认此消息。
这么端着,折腾你可怜的侍从兼第一带刀大内士,真的好吗?
亏这消息还是您让传出去的,当个噱头,好多吸引人,多收礼金!
“哈哈哈,当年我给他母皇下了龙迷药,昏迷后,我就摘下面具。”
龙迷药!无声无息致人昏迷,但若熬过昏迷就变成极强□□。
至今无人熬过昏迷。
“那你又是怎么让魔族公主嫁给你的。”
“因为第一个人找下面具的便是他们终身认定的人。”
老帝君偷偷在心里抹了把眼泪,屁,第一个摘下面具的人,拥有初夜权而已。
可怜老子当年很傻很天真以为第一个摘下面具的人就是她终身认定的人,后来,乖乖的心甘情愿的奉上自己的处男第一夜。
就这样极为好运气的,一次通过,就有宫弈冽。
这是面子里子的事,怎么告诉暗影那家伙,其实老子从来就没有和魔族公主结过婚。
暗影这边很是怀疑帝君所言真实x_ing,毕竟当年他就遇到过一个出来历练的魔族少主,摘下面具,他被甩了。
况且魔族纵欲,享欲,很少有一心一意的,暗影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恶意的揣测。
“那吾皇您打算怎么样做?”
“那还用说,准备龙秘药。”
暗影转身,飞身离开前往皇宫地下城的某个暗房。
宫远晟慢慢的,品着小酒,静静的等候着。
片刻后,一个身影落下。
“药拿到了?”
“是”,暗影恭敬的递上龙秘药。
“吾皇安排何人,揭开大皇子的面具。”
“不用安排,什么人都行”,宫远晟拿着药,毫不在意的应了句,反正只是初夜权。
暗影,“……”
这么坑娃,真的好吗?
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他们心目中威严无比的帝君原来是这么不靠谱,会哭的。
果然我知道得太多了,暗影忧桑了一把。
“带路!”
“是。”
主仆二人未惊动皇宫任何人,飞身离去。
宫远晟推开门。
只见一个修长冷漠的身影坐在院中石凳上,手持酒杯,微风轻抚,几缕墨发随风起舞,却又平添了孤寂。
“小子,怎么独自一人饮酒,弘熠那小子呢?”
“他不回来。”
“他敢!”宫远晟邓圆眼珠子,看着宫弈冽。
宫弈冽也不多说,继续品抿着酒。
而他们嘴里提到的主人公,正以一天跑死俩匹好马的速度,从天都城往帝国首都星皇城的路上赶着。
宫远晟看着宫弈冽酒杯不多的酒,拿起酒壶,给宫弈冽到了些。
宫弈冽看见老帝君倒酒,原是想拒绝的,但是看着他满眼期待的样子,就懒的拒绝了。
随手把玩这酒杯,喝了些酒。
宫远晟一看到宫弈冽喝了酒,知道过会儿他就要昏迷了。
“小子,你……到我大寿那日摘下面具,行吗?”
“拒绝。”
宫远晟,“……”
他就知道会这样子。
“嗯,如此,我走了。”
宫远晟快步离开,带着暗影隐藏在附近一棵能有利的观察到院子的树上。
“暗影,你去路上招惹些人来,那小子正待字闺中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