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哥你是谁啊!肯定把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今晚你休息吗?一起出来乐乐呗!”
“你要去找人你自己去!”贾牧头大,却突然想起来那个神奇的经理——林祯。
差点把这事忘了!衣服还没找他拿!估计那人都忘了,自己到底还要不要找他?贾牧陷入沉思。齐凡歌在电话那头喊,贾牧都没听见。
不过他做人一言既出,自然不会反悔。打个电话问问好了。
“那我挂了。”
“喂?!你丫听没听到我说的话?!喂!”贾牧也太反常了吧……
其实贾牧就是累了而已。
林祯差不多把这事忘了,那件衣服也收在衣柜最里面了。
“喂?”林祯刚洗漱完,正准备去醉愉梦欢。
“我是贾牧。”贾牧说完想起来这人或许根本不知道贾牧是谁,然后说,“你今天有时间还衣服吗?”
林祯把自己的思绪从喜马拉雅山脉上拉回来,“啊?”脱了长长的音后,“啊!”
贾牧将自己的手机拿远了些,皱眉。
“哎呀我就说昨晚梦到了蛇呢!原来今天有好事啊……”
“衣服?还吗?”
“哎你别急!肯定还肯定还!那个,晚上在醉愉梦欢见吧?你有时间吗?”
“好。”
“那个我....喂?喂?”挂了?林祯撇撇嘴,然后又咧咧嘴。这个人看起来就很好逗的样子。和那些天天在夜总会见的人是真的不一样……所以很有趣。
晚上林祯在休息室里化妆,特意涂了今年新款口红。镜子里的自己妖艳极了,但是他向来不会把自己化成这样,因为这样自己就没法当个经理,只能当男模了。今天是怎么了?
第6章 无声对饮各怀心思
林祯特意化了个大烟熏眼妆,一下子老了十岁不止。
喝了一杯冰镇白兰地,在大厅里听着快节奏的律动,人们在舞池里挑着。人群攒动。
一个身影穿了过来,他与这里格格不入。让林祯一眼就看到了他。人还是打扮的精神,但是眼睛红红的看样子是没休息好。
“来了?”
“衣服。”
“给你。都洗干净了。”
“谢谢。”
“不用客气。没事就走吧。”
贾牧不由得多看了林祯一眼,这次他的眼妆画的更浓了,在他的脸上很不合适。嘴唇反而红红的,很滋润的样子。还沾了几滴酒。不饱满,却很剔透。
“难得休息,喝一杯吧。有什么推荐?”
林祯怔愣,“啊,那个,就白兰地吧。”
“可以。”
调酒师Vinas看到有帅哥来,屁颠屁颠过来。给倒了一杯和林祯一样的。
贾牧一口一口的喝,林祯在一边看着,然后让Vinas再加了一杯。一起喝。一时无话。身后嘈杂的音乐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结账吧。”贾牧喝完了准备走。
林祯笑道,“我请你了。上次那份礼太厚,这次算还清了。”
贾牧知道他说是那一沓钱。
贾牧点点头,转身走了。林祯再没有说话。
出了夜总会的门,贾牧被风一吹,顿时有些愣——他平时只在应酬上沾酒,这次竟然跑到夜总会来喝!!!
“经理,三楼包间的几个人得罪了客人,你去看看吧。”
“经理?”
林祯在吧台发呆,被喊了几声后反应过来,说道,“知道了!”
冬天是真的来了。尤其是当这个少见雪的南方下了一场雨夹雪之后。人们都在讨论雪如何如何美。
林祯嗤笑,这算什么?南方人就是少见多怪。
熊瞎子跑了过来,“林哥,那几个神秘的客人又来了!”
林祯心不在焉,“什么神秘客人?”
“就是那几个不让一个人进去的客人。”
林祯抬头,“我去瞧瞧!”
果然,还是那个包间,只不过来的人变成了三个。
“拿两瓶红酒。人都出去。”
“好呢,我再端点水果来吧,几位玩得尽兴!”
林祯端了水果,出去后立马进了休息室。
打开监控器。
“我就说那小子没什么能耐,一个月了不也是没什么动静。”
“那批货存了好久了,是时候要卖出去了。”
“嗯,多找些可靠的人。小心为上。”
“您放心,东西都放在兴元广场的喷池下面,绝对安全。”
“明天就赶紧出。”
“是。”
林祯手有些抖。首先,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不用明说。但是具体是什么,是药还是枪,不一定。再者,是否连累到镇哥?最后,要不要给那个人讲?
林祯躺在椅子上眯着眼。打开手机。
“喂?镇哥,你有时间吗?嗯,好。”
镇哥的家在郊区。林祯开车用了半小时。
“什么事?好久都不来我家吃饭了。”镇哥笑着说,身上穿着居家的衣服,“你嫂子可是很念叨你呢!自家儿子都没有这么上心!”
“镇哥,我这不是给你看场子吗?”
“嫌我给你的活累了?也是,每天睡不好觉。以后换一换吧。”
“哎别!我挺喜欢现在的这个活的。特适合我!”
“你小子!”
“镇哥,我们进书房谈?”
“行。”两人进了书房。
“那个,镇哥,你现在还做药和□□吗?”
药自然说的是毒.品。
张庭镇一愣,“你听到了什么?我不是说了,两年前彻底不干了?那几条线都卖给别人了。”
林祯舒了口气,“有人在搞。而且是政.府的人。”
“你还是莫要管,引火上身。”
“可是,不是我管。是别人管。”
“别人?你确定这个别人能保住他自己的命还不殃及我们?”
“嗯....”林祯想了想,“应该可以。”
镇哥笑了,“那就去做吧,要小心。”
“好呢,镇哥。”林祯笑笑。
贾牧那边已经把工作稳定住了,就是周围的几个苍蝇很烦人。一些事情他们伸手太长,让自己不得施展。所以,该除去的还是要除去。不然,被处理的就是自己。
“你查到了多少?”
“反正明面上的账都很干净。但是有一个问题,他自己没有企业和公司,但是儿子却是有的。两家公司账也很清楚,只不过卖的产品不应该价格那么高,收入和盈利都很高。不过是卖香水的,也不是什么高订奢侈品,至于卖那么高吗?”
“我也查一下这几年的账,你查一下他情妇每月花多少钱。”
“得嘞!”
这位荆市长的确不干净。但只是情妇击垮不了他。还要有更多的证据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