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出于对大神乌索普和Cao帽一伙的感激,竞技场的那帮家伙抢着要帮他打到多弗朗明哥,路飞很头疼,他还要打明哥呢,大家不要抢啊。
“你们这些家伙全都给我适可而止吧,我早说过要亲手打飞多弗朗明哥。”
老蔡一把抓住路飞领子:“你说什么,我们都说要报恩,你怎么就听不懂呢。再敢这么啰啰嗦嗦的,小心我宰了你这蠢货恩公。”
阿布:“没错。”
两人被长腿布鲁基利一脚踢开:你快退下,要动手的是我!
破坏炮艾迪欧:我来破坏!
刽子手斯莱曼一把把他把拉开:处刑执行人是我!
青椒:仁义!
卷心菜卡文迪许:人气!
巨人海尔丁:荣耀!
伊利撒贝罗二世国王:力库王。
亚布德拉&杰特:神啊!
大家虎视眈眈、彼此不服,仿佛把多弗朗明哥当成了一块甜美的蛋糕来争夺。
然后一帮家伙来找他们麻烦了。
毕竟悬赏令出来了嘛,趁着那帮家伙去对付贪心的败类,路飞带着罗和索隆骑着牛走了。
然后不一会儿,大家又都追了上来。人群之中,除了他们三个,就只有卡文迪许骑着白马了。
长腿布鲁基利:最终斩下多弗朗明哥首级的人是我。
卡文迪许:闭嘴,敢来碍事,就算先宰了你们,我也要手刃仇敌。
老蔡:别自说自话了,那家伙是我们的。
……这样的争吵不断,索隆扛着把刀坐在牛上很自在:“路飞,这群家伙怎么办啊。”
路飞忙着把两个爬上牛的家伙踹下去。
一群人喧闹着奔向王宫所在地。
罗躺在不停摇晃的牛背上,看着德雷斯罗萨依旧晴朗的天空,思绪飘远。
飘回到多年之前的,一个秋日的午后。多弗小憩在院子里,罗听话的坐在他身边。见他沉睡、呼吸绵长,罗慢慢转身,同时手不动声色的开始蓄力,刚向多弗靠近了一点儿,男人闭着眼睛平静的开口:“怎么,想投怀送抱?”
周围空气似乎有无形的东西在流动,男人不动声色的释放着杀气,将其控制的若有似无。
和现在没有一丝关联,却没来由的想到这些。离开唐吉坷德家族的十年间,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从只身一人到拥有一整个团队。漫漫长路中,却总是想到那个下午。
可能是那个晚上发生的事吧。
睡在多弗朗明哥的身边,夏夜的晚上没有关窗。月光照进来,如水一般。罗看着沉睡的多弗朗明哥,均匀的呼吸绵长有力,白色的睡衣凌乱在身上,露出强韧的胸膛。睡着的男人没了清醒时的张狂桀骜,难得的平静。
月光照在那张脸上,柔柔软软。罗看着那张脸,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时间似乎变得缓慢,一切温润而悠长。
甚至能听到夜风吹在花瓶上的声音。
如水夜色下,罗吻了多弗。
被蛊惑一般,月光大抵是有魔力的吧。
心脏剧烈地跳动,跳动的疼痛将罗逼至极点,无法呼吸的窒息。
诱惑到了极致,竟然是怕。
不得不承认,无法再回避,也是,不能更加的恨了!
那是对于罗来说,穿过无数个地狱光景的,巨大而炙热的罪。
还给我吗?
原来那个时候,多弗朗明哥是清醒的。
也是,无数次夜晚袭击都以失败告终,怎么会忘记这点呢。
☆、41
眼睛所望,鸟笼白色的线圆滑而锋利,罗躺在宽阔的牛背上,慢慢叙述多年前的回忆。
13年前我最喜欢的人被多弗朗明哥所杀。
同样的鸟笼,粉色的雪从天落下。不断挣扎而始终打不开的箱门,白色的雪上刺眼的大片鲜红,撕心裂肺的哭喊。
一切刻到骨子里的深刻。
他的名字叫柯拉松,曾是唐吉坷德家族最高干部。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同时也是多弗朗明哥的...亲弟弟。
多年前的往事,如今竟能平静的叙述给Cao帽当家的听。
凯利.范库提供的捷径入口隧道尽头,竟是条死路。昏暗的隧道,寒气愈发沉重。前方竟蔓延半壁的水,牛儿踏在半腰深的水里。来路方向,传来皮鞋踏在岩石地面清脆的哒哒声,带着回音。
是谁,在黑暗的隧道里走来。
路飞和罗提高警惕,看着来路。
模糊的s-hi气中,一个人影渐渐显现。
“这里不过是口倾倒的水井,根本就没有出口。”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依旧是那身海流氓装束。张狂的笑在昏暗中看来尤为狰狞可怖。
多弗朗明哥!
“哼哼,弱者们一起抱团了,看来你是把手铐钥匙弄丢了呢,罗。”多弗朗明哥嘲笑。
路飞一拳打出去,却遭到莫名阻碍,转着圈飞回来。
结果却听面前人说:“我是来救你们的啊,竟然会中这么可笑的圈套,近道这种东西你们也信啊。”话音未落,一指弹出,牛儿叫出声,没有喘气的机会,接连几指连续落在牛身上。牛儿哀嚎不止,四蹄打颤,终于带着路飞和罗翻到在水中。
路飞一边喊着牛儿,一边试图爬起。
一旁的多弗看不过去了,脸色发黑,咬牙切齿:“完全没有一点危机感啊。”就是这样的家伙把抢来多年德雷斯罗萨搞得一团糟吗?
“真是无聊,这样随便来个人都能宰了你们啊。”
罗双手被拷规矩的躺在半倒的牛背上,路飞浑身无力倒在水里,怎么看怎么没用样。“外面那群吵着要取我首级的家伙声势不小嘛,这种状况亏你还能找到同伴。你这种特殊能力在顶上战争的时候就已经让我刮目相看了,但没想到本人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让人不由自主跟随的力量,竟然是个蠢货拥有的,真是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