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风带着诚意发问,江流笑的也十分甜美,只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那两个字
“玲珑,拿酒”
他就应该知道,江流怎么可能会那么好心,不教就不教,他还有二号,早晚会超越他!
“江流,我知道主人信任你,但你不要忘记主人不是你能碰的人”
“你一个小奴才管的还真是多”
“你也是奴才”
江流擦着剑,要不是眼前的这个人对岳清风足够忠诚,他早就砍了这人。
“我和你不一样!同时,我也警告你,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岳清风是我的”
这个叫玲珑的奴才,竟然生出了对岳清风爱意,真是该死,他有些忍不住要杀死这人。
“江流!”
“记住!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如果下次再给岳清风弄出什么麻烦,我不介意亲手砍了你”
“玲珑”
岳清风迷迷糊糊的醒来,口渴的很,却懒得下床。
“主子,是口渴了吗?这有蜂蜜水,您先解解酒”
“恩!还是小玲珑贴心,江流你怎么了?”
“没事,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了”
“知道了啊!啰嗦!过来我有事和你商量,玲珑你先下去休息吧!”
一个是进来,一个是出去,一个脸上带着得意,一个脸上带着愤怒。
“发生了什么事吗?你看起来很开心”
“没有!你头还痛不痛?我帮你揉一揉”
江流的主动让岳清风受宠若惊,不过送上门来的服务岳清风一项都很少拒绝,向床里移了移,等江流坐在床边,岳清风直接将大半个身子倚在了江流的身上。
“你说关于卢春涛的事,女皇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有那个白离?”
“现在只是一开始,白离必然不会放弃,而女皇显然也没有起疑”
“我要不要再上演一把上次的戏码?”
“你说你上次与白离的那一次?”
“恩”
“最好不要,这种事一次还可以相信,多了会让人起疑,我们先看一看白离下一步做什么,他从你觉醒之后就很少得到女皇的爱,以他的x_ing格,必然会将卢春涛当做他唯一的精神寄托,我让人留意这两个人的动向,到时候我们再做决策”
“有你还不错!哈哈~要不然都要我自己想办法”
“前两世你做的就不错”
“那都是在电视剧里学的,早已经江郎才尽了”
“没信心了?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我是什么风格?白痴风格?”
“差不多!”
“江流”
如果岳清风此刻有预知能力,他一定不会回头,那么他就不会不小心的亲到江流的嘴唇,也不会被江流压在床上,两人的体型差不多,但岳清风却推不开半分,江流的舌头已经长驱直入,缠着岳清风,岳清风在轮番的亲吻之下,竟然起了反应,岳清风不得不说,自己还真是没什么定力。江流的吻技真的是好的不行,期初他还有些反抗,到了后来,双手早已放肆的抚摸江流的身体。而岳清风也在陶醉中也知道了那个软糖到底是什么。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都是长达一个世纪的禁欲,一旦岳清风放弃了抵抗,像是干柴与烈火相遇,一发不可收拾,亲吻着撕咬着,岳清风终于摸到了江流的胸肌,和他想象的一样结实饱满。
“我TM怎么也没有想到你对我竟然有这种心思”
“白痴”
“撕”
“再敢叫我白痴,我就将你前面的两颗红豆粒扯下来”
“哈哈,长脾气了”
岳清风的威胁对于江流来说不过是情人间的小拳头,只会增加情趣,他的唇不停的游走在岳清风的锁骨各处,每一次夜晚他都想疯狂的亲吻,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了,一遍一遍,像品味上好的红酒。
“江流,帮我”
岳清风和江流似乎都没有想做到最后一步,江流迷恋于岳清风的身体,亲吻着每一处他可以触碰的地方,岳清风也同样沉醉江流,两个人就像是两只野兽,相互亲吻相互抚慰。
南宫明德下了早朝,还没来得及处理朝堂之事,白离就命人请了她,说想她了。南宫明德以为是白离想开了,接受自己了,朝服还没有换就去了。
白离显然是经过精心打扮的,看上去比往日还要清高冷傲几分,嘴角带着笑,手里端着汤
“女皇,白离给你熬了汤”
“白离,亲手熬的?”
“不及皇夫的手艺,女皇可以尝尝合不合胃口,若是不喜欢可以去皇夫那里”
“怎么会不喜欢?”
南宫明德牵起白离的手,原本白玉的手指上出现了几个水泡。
“怎么还伤到自己了呢?快去请御医”
“女皇,没事的,只不过是被烫了而已”
“以后就不要再做这些东西了,吾看着心疼”
“女皇,您真的心疼白离吗?”
“这是什么话?吾几时未疼惜过你”
“那您放过舅母好不好?白离在家中受尽欺辱,都是舅母将白离护在身后,这份恩情,白离怎能不报?”
“白离,吾必须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而且这案子也是你白家审的,没有翻案的余地”
“女皇,您不爱我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玲珑:我要杀了你
江流:杀了我谁保护你家主子
玲珑:我要把这件事告诉女皇!说你非礼我家主子
江流:那你觉得女皇除了杀死我,还会对岳清风做什么?到时候我死了,他被人打压,没人帮他!会更惨!
玲珑:我诅咒你
江流:相信我,要是那玩意有用!岳清风早死一百八十回了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白离我一直爱你,但卢春涛必须死”
“那我就跟着她一起死”
“混账!那卢春涛是什么!你是什么!”
“如果没有当年的卢春涛,就没有现在白离,女皇请回吧!”
若是换了他人,南宫明德会在离开之前砍了那人的脑袋,可是眼前的是白离,南宫明德不忍心!她对白离还有那么一丝奢望,只是将白离禁闭一个月
白离在南宫明德走后,开始绝食,第三天晕倒在自己的寝宫中。御医来诊断说是得了传染的病,而岳清风则是通过二号知道,传染病只不过是个理由,白离想借生病之名为自己打掩护,从而潜逃出宫营救卢春涛。
因为白离的病,南宫明德只能每日询问御医,知道并没有大碍,便早早的离去,闲来无聊时也会去岳清风的寝宫坐一坐,冬季快要结束时,下了第二场雪,雪不是很大,但岳清风来了兴致,让玲珑在园中给他搭了一个小火架,温上了一壶酒,欣赏这来之不易雪景
“皇夫倒是好雅兴”
“女皇”
“起身吧!”
玲珑乖巧的为南宫明德拿了把椅子,又添了点木头。
“白离夫君的病怎么样了?”
“御医说有起色了”
“还是要多加注意一些,白离君夫身子骨弱,还是要多照顾一些”
“你倒是大度”
南宫明德的眼光应该是赞赏,但岳清风一点也不需要这种赞赏,他现在只想知道,他该怎么办才能将白离接下来的计划告诉南宫明德,最好神不及鬼不觉的。
“这不到一年的时间,宫中的酒快被你喝了大半”
“女皇是嫌我太能喝了吗?”
“哈哈哈~”
“我听玲珑说宫外有一种烈酒,叫烧刀子,喝进肚子里辣的就像刀子吞进肚子里一样”
“确实,那酒烈的很”
“那我明天能给女皇请个旨,出去尝一尝吗?”
“你啊你!就是馋了!罢了,明日吾也无事,就和你一起去吧!”
求之不得
烧刀子属于奔波劳碌之人最爱的烈酒,所以高档的酒楼并没有贩售,江流作为经常出宫的人,自然而然的担任起向导一职,带着岳清风南宫明德来到了一处还算干净的酒馆。
酒馆中的人大多都是粗布麻衣之人,南宫明德与岳清风两位贵公子,坐在其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店小二来了擦得桌子都比别人的要勤快,笑的更是一脸的谄媚。
岳清风对周边人的眼光并不在意,要了二两牛r_ou_,一壶烧刀子。
“老板!给老子来一斤牛r_ou_!”
“二牛!你是有钱了吗?上次的帐还没结清呢!”
“看看!这是从一个俊俏小生身上扒下来的!我去典当行,典当行说这东西贵重,典当行中没有那么多钱,要我明天再去!你说!我有没有钱?”
岳清风对这一类市井小民的偷窃并不感兴趣!一杯烧刀子下去,浑身透着火辣,烧刀子不愧是烧刀子,烈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