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在割一刀吗?”温和平淡的声音听到百里尤安的耳朵里却多了一股冷漠的味道,暗念着自家媳妇软硬不吃,这日后的日子可如何是好,有什么办法能让这小东西乖乖听话,早日从了他吗?心里一边想着,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大大咧咧的将外襟解开,三下五除二的,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亵裤。
健康的蜜色皮肤上,肌r_ou_均匀的分布着,散发这强烈的男x_ing荷尔蒙,虽然还是未及冠的年纪,身上的伤疤却一点也不少。
看着精壮的腰线左侧那条狭长的痕迹,苏御宇眯了眯眼睛,本就黝黑的眼瞳更加深邃,这一刻倒是不在顾及那什么主仆间的礼数了,修剪的整齐圆润的指甲在那条伤疤上轻轻划过,眼睑微遮,卷翘的睫毛在那平庸的脸蛋上投下一片y-in影,反倒让百里尤安心头无端升起了一股难耐的痒意。
“谁弄的。”心尖上的那股疼痛感是苏御宇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这些伤疤任何一道出现在自己身上,他都不会有任何感觉,反而在一向强硬的男人身上看到这些伤痕,却觉得疼得整个心脏都缩起来了。
“这是勋章。”男人将还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手指抓住,牢牢的握在手心,眼睛盯着他,深邃的瞳孔里是无声的安慰,将他的手背送到自己的颊边,微侧脸轻轻一蹭。
那触感从手背一路撩蹿到胸口,苏御宇怔了怔,抿了抿唇,也不抽出手,只是压低声音对着男人说了一句“大少爷,水凉了,你该去沐浴了。”耳根子后面刚消下去不久的红却是又蹿了上来,老夫老妻这么久了,竟然还会被撩到真是太丢脸了。
“陪我一起。”现在这种气氛,百里尤安自然不会煞风景的说让苏御宇伺候,只是用深邃撩人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对方的眼睛,声音压低,让这句话听起来有点乞求和可怜的味道。
听着对方嘴里如愿的吐出个好字,百里尤安心里有些小得意,可没一会他就为现在这个决定后悔了。
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真的是太惨烈了,哭唧唧,谁能想到长着一张平凡的脸的人,竟然拥有这样一副好身材,白如雪,嫩如水,薄薄的肌r_ou_,窈窕的曲线,以及深邃的股沟……
据传那天打扫大少爷屋子的婢女在少爷房里发现了扔在墙角的手帕,上面还有血迹,府里的下人都在猜测议论这血迹是谁的的时候,百里尤安捂着鼻子还在脑海里还想着那幅美景,想着想着,就有鲜红的血液从指缝中渗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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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宫中的盛宴啊,佳肴未至时而酒香添助,那酒香和粉香搅在一起,配合着那喧闹的歌舞声,推杯换盏的交谈声,视听交织起来,让人无端头脑发昏。
随唱声入了大殿,只见四下垂纬朱红,隔段相衔缀于梁柱。分座严明,官职摆设依次层设,文武对列。百里尤安作为百里玄长子,此次又在这场大捷中立下汗马功劳,虽无正品官职,却也被分在上首,与其父同列,这也算是给这大将军卖一个面子。
而这苏御宇不过一近身侍卫,按理说入不了这宴席,却被这百里尤安寻了个由头,也带进这宫里来,在一旁候着。
苏御宇立置一旁,低垂着头,时不时有目光在他身上打转,到看到他相貌平庸,一副侍卫打扮,也歇了心思,转头去寻更有价值的人,如今这百里府风头正盛,如若能搭上这艘大船,那日后……
随着传唱声,明黄色的十二龙纹踏出而来,苏御宇抬头扫了一眼,动作隐秘,倒也无人发现,接着便同众人一起行礼跪拜,让人看不出端倪来。
“平身。”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今日众爱卿齐聚宫廷,一则为百里将军接风洗尘,二则庆祝我嘉元国再一次大捷,添酒开宴,不必拘礼,只管尽x_ing而归。”语罢,歌舞声起,宴席上又恢复了开始那喧闹欢乐的场面,只不过……
看一一眼对面丞相旁边的那张空椅子,在场的各位都神色不一,这皇上都到了,太子竟然还未至,这可不像是他的作风啊,莫非今日这宴席还有什么好戏看?
坐在百里尤安身侧的恰好是军中副将,他并未像众人一样把注意力放在缺席的太子位上,而是频频向百里尤安的身侧望,眼神在苏御宇的身上打转。
“将军这是在看谁呢?”百里尤安摩挲着酒盏,身形有意无意的挡住副将的目光,神色冷冽异常,语气低哑,那副将自然听出百里尤安话里的不悦,但这探究之心怎么也压不下去,便不顾百里尤安的不喜,沉声问道:“这人公子是从何处得来的?”
凭他多年战场养成的直觉,大公子身边这位竟然给他带了浓重的威胁感,直觉告诉他这毫不起眼的侍卫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用的好就好,用的不好还怕自损其身。
“不过是个普通的侍卫罢了,将军又何必挂心。”百里尤安低垂着眸,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不高兴了,可那副将还不自知,依旧不死心的窥伺着这猛虎的占有物。
“那不如……”
“副将,虎口夺食还是要有相应的本事才好,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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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国宝准备这个月更要这个世界,看来要加快速度了,_(:з」∠)_可是懒癌晚期患者表示这可真心累
第121章 二十一个百里尤佑
酒过半旬,宴会的气氛更加高涨,那副将的脸色却依旧不太好看,如果这不是宫中宴席,而且上头那位兴致正高,不能随意离席,他早就回家躲躲了,想起开始旁座之人的那个眼神,那种心悸感就迟迟挥散不去,该死的,怎么忘了这位可是个实打实的阎王,想起军营中传闻百里公子用的那些闻所未闻的手段,副将就有些想哭的冲动。
让你嘴贱,让你不会看脸色,惹怒了这个阎王,就连将军都拦不住。
“父皇,抱歉,请父皇赎罪,儿臣来迟了。”一道有些青涩的明朗之音突然响起,原本有些喧闹的宴厅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霎时安静了下来,那门口这才迟了片刻响起了传唱声“太子到。”太监尖锐的嗓音在这空间里突兀的回响着,底下的群臣们偷偷交换了着眼神,有些直接看着太子的位置皱起了眉头。
你要说迟到吧,迟到一小会他们还能帮着说好话,这迟了半个时辰之久,这宫宴都要结束了你才来,如若太子不能拿出个正当理由来,莫说皇上,这朝堂的那些“大人”们都要给你摆脸色。
“来迟?我看你大可不必来了。”十二鎏之下的容颜在烛光的映照下忽明忽暗,看起来颇有些不威自怒之势。
原本还有些气定神闲的苏昊然在这目光下有些片刻的心虚,却又马上调整过来,歉然的模样看向那高位上的人,目光里还有着一星点委屈和倔强“儿臣前日听说南方的顶山红茶已出,想着父皇下棋时定要饮此茶,就亲自去了一趟南方,昨日得到父皇的召令,便快马加鞭的赶回来,这路上耽误了一会,宴会还是迟了。恳请父皇责罚。”
正在暗自打量这传说中主角攻的苏御宇听到他这话,挑了挑眉,南方?看来已经开始了吗。
盐之一物,自古都是掌握在朝廷手里,但是私盐贩售的利润极高,就如同重金之下必有勇士一般,重利之下自然也会有铤而走险之人。虽说贩卖私盐是牵连九族的重罪,但是只要和朝堂之上的大人们打点清楚,自然就不会有被发现的危险。
背景里主角受就是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发现了这个贩卖私盐的连锁线,然后和“太子”一起一举破获,在朝堂之上牵连数广,也让主角受和“太子”一起受到了皇帝重重的赏识。
可惜愚蠢的主角受不知道,这条私盐的贩售线一开始就是太子手里的东西,要知道这种牵连数广的事情怎么能不找个最高的领头人呢?这次动荡中太子正好把几个不听话的棋子舍弃了出去。
然而在这场朝堂大换血之中,被拉下马的大部分都是丞相一方的人,都是些忠良的清白之士,而那些真正污渍斑斑的人却享受着更进一步的职位,倒是对太子更加忠诚和心怀感恩了。
至于为什么太子会把锋芒对准丞相一方呢?还不是因为丞相一直认为在选取继位者之前,必须要让所有皇嗣都上一次祭天台,谁适合当真正的继位者上天自然会做出明示。
这太子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冒牌货,他又怎么敢上祭天台呢,在一个以神明为信仰并受神明庇佑的国家来说,上天的指示比任何丰功伟绩都重要,一旦这个假太子在祭台上出现什么变故,那他十几年的谋划就会全部毁于一旦,这假太子又怎么敢冒这个陷呢?
所以他要把丞相包括丞相那一方的人都拉下来,换成自己的人,那么到时候对民众怎么交代解释都是敌轻而易举的事,那么他的皇位也就坐的更加“顺理成章”了。
但是现在苏御宇怎么可能会再让这个假太子得逞呢?既然你想把丞相拉下马,那么敌人的敌人自然就是朋友了,苏御宇勾了勾唇,看了一眼对面那个留着胡子眯着眼笑的老头,听说一向清白正直的丞相可是有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儿子,既然如此,那让一个纨绔破获私盐贩售案就更有意思了吧。
秦裴安正在春风楼里搂着小百合,喝着小酒,突然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吸了吸鼻子,这六月天的,难道又是哪个小人在算计大爷我,完全不知道他马上就要成为京城的红人了,还是好好珍惜现在这份安宁吧。
“既然赶不及了,让人告罪一声便是,现在闯进来,你的礼教都去哪了。”如若是以前,听到太子这么说,他早就消了一半的气了,毕竟这是他最宠爱的孩子,可是想起前几天听到的那个传闻,随意出入都城,竟然没有人禀告,放在椅背上的手握成拳,虽然他确实想早点传位,但是这主动下来的,和被别人逼下来的x_ing质还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