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们先去给妈买礼物,乖!”
“我没妈。”平板的不带一丝感情的陈述句,不再去看吃错药的男人,双手松松垮垮的c-h-a在兜里,转身就走。
“宝贝,我妈不是你妈吗?”大步一跨就挡在青年面前,低下头暧昧的朝着苏御宇的耳轮吹气,从前方看就好像是在拥吻青年一般。
景柏森看着那玉雕成的耳轮变成淡粉色,眸色微微变暗,身体得寸进尺的紧贴上去,在青年要发怒之前,快速的低声在青年耳边说了一句“配合我,我们被包围了。”
听到他的话,苏御宇眼神里却没有一点波动,甚至还微微带了点嘲笑,显然他早就知道了。(系统表示有它这个作弊神器在,一切都不是事!)
景柏森勾起一个无奈的笑,有个强大的爱人还真是没有成就感。
“等一下我护着你,你先走,我安排了人,等解决了这些人我再去找你。”
“不用“
“听话,接下来的场面不适合你看到,你先走,记得给妈买礼物,相信我,恩?”景柏森的目光微微闪烁,似乎带着深意,说出的话却不容拒绝。
苏御宇目光沉沉的看了他一眼,眼神里一闪而逝的警告让景柏森愉悦的勾起嘴角,确定他真的不需要他的帮助,就不在理会他。
苏御宇让系统先帮他把武器存好,转头定定的看着远处高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明明事闲庭逸步的姿态,却在几个瞬息间就消失在人群中。
房间里的男人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收起了□□,明明隔了几栋楼的距离,男人却能清楚的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只要自己有一点轻举妄动,这条命就没了,这是他在枪林弹雨中培养出的直觉,绝对不会出错。
这样的一个人,雇主却告诉他们是手无缚j-i之力的小白脸,看来结账的时候要好好“商讨”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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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紧锁的铁门就被不费吹灰之力的踹开了。
房间里那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被捆绑在一张椅子上,神态却不见一丝狼狈,神色狂傲的就好像他此刻不是被绑在一把破败的椅子上,而是位于那璀璨辉煌的王座上,嘴角的笑容残酷冷血,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不过玩笑般的看着地下的蝼蚁蹦哒,待到玩腻的那一刻就随手碾死。
却在看到男人走进来的那一刻,所有的情绪都变成了满满的温柔,嘴角挂上宠溺的笑。
“你不该来的,你来了就跑不掉了!”舔舔干涩的嘴唇,话里却像是隐藏着其他的意味。
男人却什么也没说,“砰”的一声就把门锁上了。拉着景柏森脖颈处还打着的领带,慢慢收紧。
“宝贝,他们给我打了助人□□的药,本来没什么关系的,结果我一看到你就起了□□,根本克制不住,怎么办?”邪魅的舔舔唇角,股间的姓器把西装裤撑起了一个小帐篷,一张俊脸不知是因为药物发作的原因,还是因为呼吸越来越困难的原因,泛着漂亮的红色。
直到景柏森的脸因为无法呼吸而憋成了青紫色,苏御宇才松开了一直往上推的手,看着眼前这个哪怕被他逼到最危险的境界也依旧用宠溺和纵容的目光看着他的男人,苏御宇轻抚他颈间被勒出来的红痕,眸色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就为了一个叛徒,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还是说,你是为了我?”指甲一点点下移,缓慢的挑开他胸膛上的衣扣,露出大片大片的古铜色肌肤和结实的肌r_ou_。
苏御宇挑逗的动作让景柏森的呼吸不由得加重,眼神里却流露出自豪的神色,果然他的爱人才是最了解他的人,什么都瞒不住他。
“宝贝,你先给我松绑好不好,我好难受。”鬓角早已被汗s-hi,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坚毅的脸庞滴落在已经敞开的衬衫上,染开一圈又一圈的痕迹。深色的眼眸早已充血,被死死地压制着,坚硬如铁的□□涨的生疼,却被死死地束缚在西装裤內,景柏森觉得他的宝贝在不解救他,他就要爆体而亡了。
【系统,使用技能书。】
【宿主,你确定你要为了他这么做?其实我这里还有《反攻三十六计》《怎样做一个好攻之床技》等等,他现在这副样子,你完全可以……】
【加载技能书,然后关机,马上】
【呜呜,宿主,你竟然为了一个男人让我关机,嘤嘤,你不爱我了T_T】
【《受x_ing大发》技能书加载中…10%…30%…50%…100%加载完毕】
【系统关机中,10,9,8,…2,1,0】
“不好”景柏森看着他的爱人一瞬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水朦朦的桃花眼一眨眼就变的妖媚惑人,眼角的风情能把人的七情六欲都给勾出来。长腿一抬就跪在他的大腿上,修长的手指解开西装裤的束缚,放出了凶猛的巨兽。
“这是给你的惩罚,你就好好的被绑着吧。”伴随着诱人的娇笑声,一张薄唇压下来,景柏森凶猛的缠上那条软舌,追逐、纠缠、争夺,两人激烈的撕吻,疯狂的汲取着对方的津液,直到呼吸不畅,两人才分开唇瓣,几根银丝顺着唇角垂下,显得旖旎无比。
灵活的手指触上凶兽的那一刻,景柏森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苏御宇一边把玩着那两颗硕大的球,一边低声在男人耳边说话,炽热的呼吸洒在男人的脖颈上,让男人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你既然为我设下圈套,那么你应该准备了工具吧。”
“有,在裤子右边口袋里,不过,宝贝,你真的不考虑给我松下绑,让我亲自来服侍你?”因为□□而显得低沉暗哑的声音x_ing感的能使人怀孕,被反绑在椅背后的手却在轻轻摩擦,指缝间似有亮光闪过,
“我说过,这是惩罚。“取出软膏,苏御宇跨坐在男人身上,慢条斯理的解开牛仔裤,慢慢的伸入一根手指,异物的进入让他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却还是勉力让自己放松身体,强力的突破束缚,加载过技能书的身体显得十分敏感,炽热的温度使得软膏快速融化,进入显得不在那么艰难。
苏御宇全身泛起了诱人的淡粉色,疼痛使得他死死地咬紧牙关,惑人的桃花眼紧闭着,鬓角的汗液打s-hi了脸庞,景柏森本来就被药物刺激的双目充血,现在这样一副美人自亵图又出现在他眼前,他有些野蛮的吮吸着苏御宇的脖颈,留下一串鲜红标志,双手加快了摩擦的速度。
一根、两根、三根…苏御宇尽力的给自己扩张,这一切都是技能书加载给他的本能,他知道这样做才会不让自己受伤,正当他艰难的伸入第五根的时候,一双长着厚茧的手覆上了他的圆润。
“对不起,宝贝,下次在惩罚好不好,这次先让我服侍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
嘘,大家别声张啊,先送上粗长的一章,如果大家看的激动的话就大力的点收藏吧,吼吼\^O^/
你们的收藏就是我最大的动力,么么哒(^з^)。
今天被爸妈骂死,英语只考30多分的我欲哭无泪,手机差点就要没收了,还好j-i汁的我又偷回来了。
你们真的不考虑考虑安慰安慰我吗??
第19章 十三个陶源
………
渴望多年的心愿终于达成,景柏森在那张简陋的椅子上酱酱酿酿将苏御宇吃了三次,简单的收拾一下后,带着苏御宇回到家有反反复复的吃了三次,这才放过他。
到最后苏御宇已经是一动不动的任他折腾,强大的技能书使得他无论景柏森使用什么姿势,他的身体都能自动配合,契合无比,使得禁欲多年的男人怎么吃都吃不够,直叹不愧是他的宝贝,什么东西都难不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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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
“恩,老肖呢?”景柏森轻轻扯了扯颈间的领带,昨天被爱人勒出来的红痕还触目惊心的留在那里,带着微微的刺痛,呵,还真是狠心啊。想到今天早上对他怒目而视的爱人,眼底的坚冰就化成一滩春水,被迫离开爱人来处理“某些人”的燥气也消下去了。
“在里面。”谢肃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眼底滑过一起狠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在一间黑暗狭小的房间里,一个人影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在墙角,身上血迹斑斑,时不时抽搐一下。在房间的几个角落里还站着几个人,一边抽着烟一边调笑着什么,看到景柏森进来都乖乖的站整齐,齐声喊了一声“总裁。”
“恩,死了没?”
“没有,晕过去了。”
“把他弄醒。”
“哗“冰冷刺骨的水迎头泼下,地上的人影抽搐了几下,艰难的睁开眼,看见的就是那个修罗一般的男人。
“理由,说出你的理由,看我会不会放过你!”景柏森的嘴角牵起一抹残忍冷酷的笑。
“什么…理…由。”每说一个字就有血迹从嘴角溢出,因为失血过多眼神都开始涣散了。
“老肖,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还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吗?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药是你下的吗?”景柏森低垂着头把玩着一把刀片,寒光不停的在他的指缝间闪烁。
“还是说,你在保护那个女人?”景柏森露出了他雪白的牙齿,在灯光下分外刺眼。
“什么……女…人,没…有……”地上的人艰难的睁开眼睛,眼睛里都是狰狞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