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喜欢你的，你哥受不了你的时候来找我。”谢陆扬说着拿起饮料和苏彤碰了个杯。
有苏彤在，一顿饭吃得很热闹。
回程的车上，谢陆扬趁红灯时盯着苏舟的侧脸看了半天，“阿姨说得对，你确实挺俊的。”说完又憋不住笑了。
苏舟被说得不好意思了，没接他这句话，“下次她再来直接找你得了，我就不参与了。”
“我无所谓。”
两个人的对话总是结束在谢陆扬这，他有些无可奈何，苏舟太被动了，从来不主动找话题。
没想到沉默了一会儿，苏舟却突然开口了：“很少听你提起你家里人。”
这句话谢陆扬完全没想到，他严肃了下来，“我跟他们不太亲近。”
他不愿多说，苏舟也没再问。
到家后谢陆扬直接把苏舟叫到沙发坐下说有事跟他谈，苏舟纳闷道：“什么事？”
谢陆扬拿起茶几上的纸举到苏舟眼前，“聊聊这个。”
苏舟看到那张纸脸色立刻变了，他以为几天过去了，谢陆扬看过后并不打算和他谈了。
知道苏舟不会主动开口，谢陆扬自顾自地说：“我看了你写的，有几个疑问。”
苏舟虽然不说话，但露出了询问的眼神。
“你养过狗吗？”
“没有。”
“你知道人形犬是什么样吗？”
“人形犬？”
“人的身体，犬的心理。”谢陆扬在俱乐部见过，印象很深刻，他猜苏舟写的应该不是指这类。
苏舟果然被他的描述吓到了，“我的意思不是那个！”
“那你指的是k9？”
苏舟眼神飘忽不定，但没有否认。
“狗奴最大的特点是什么你知道吗？”
苏舟想了想很快回答：“忠诚。”
“还有呢？”
“还有？”苏舟蹙了下眉，摇头道：“不知道。”
“迷恋和崇拜主人，”谢陆扬意有所指地笑了笑，“你迷恋我吗？”
苏舟嘴唇微张着愣住了。
看他回答不上来，谢陆扬没有继续问，临时换了个话题，“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苏舟想了一下，问出了那句他想了好多天的话：“你……是不是不喜欢被舔脚？”
谢陆扬怎么也没想到苏舟会问这个问题，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反问苏舟：“你很想给我舔脚？”
这下轮到苏舟尴尬了，喜不喜欢舔和想不想给对方舔比起来，显然第二个问题回答起来更羞耻，他低下头“嗯”了一声。
苏舟磨叽的时候谢陆扬也在思考如何回答这个一定会产生的肯定答案，幸好他除了实践经验也看了不少关于ds的心理诉求，他故作镇定地说：“你表现好我自然会让你舔，但要在完成我喜欢的事之后才行。”至于什么叫表现好，那就他说了算了。
苏舟被他的话唬住了，试探着问：“那……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什么你慢慢会知道的，我不会做那些可能对你造成不可逆伤害的事，至于其他的事，你难道不该无条件服从吗？”谢陆扬越说越觉得自己过分，对话好像不受控制了，他赶紧把话题往回拉：“刚才你的意思是想做狗奴，我没理解错吧？”
苏舟小声“嗯”了一下。
“那我的所有命令你都必须听了。”
“所有命令？”
“对，你见过狗会反抗自己的主人吗？”其实谢陆扬已经明白了，苏舟并没有深入了解过狗奴是什么，他只是对被羞辱成狗感兴趣。
见苏舟不说话，谢陆扬补充道：“做不到没关系，我问你就是想和你沟通，别等玩的时候再给我扫兴。”
苏舟终于出声了：“现在还……做不到。”
“没关系，这个以后再说。”谢陆扬低头看了看那份作业，继续说：“我还看到你写了粗口和圣水，你确定能接受吗？”
喜欢被粗口羞辱是很多m的共x_ing，不过从没听过苏舟说脏话，这个反差让谢陆扬挺意外的。
苏舟愣愣地点点头。
“喝也能接受？”谢陆扬再次确认。
苏舟这才反应过来，“不是！喝不行，可以……”
“明白了，可以淋是吧？”
“……嗯。”苏舟蚊子似的哼了一声。
“还有，我不爱骂人，不过我可以试试。”
这回苏舟低着头不说话了。
谢陆扬有点无语，他明明是因为苏舟才接触sm的，结果看起来反倒比对方还积极。他有时候真不懂苏舟，有这种爱好却又矜持得不行，搞得好像被他强迫似的。
“我希望你以后能放开点，这样我也能更投入。”
“嗯。”苏舟还是不抬头。
谢陆扬彻底无奈了，他觉得苏舟可能是那种需要被强迫的类型，越是温柔就越不配合，必须逼他才行。
“本来不想对你这么严格，但是你一直这样会让我失去耐心的，看着我，”谢陆扬放下手里的纸，“回答我的时候，要说：是，主人。不要嗯嗯啊啊的。”
苏舟稍微抬了抬头，眼睛向上瞟着谢陆扬，心里琢磨着该回答什么。
“我说话没用是不是？”看他不出声，谢陆扬提高了音量。
“不是！”苏舟慌了，赶紧回答道。
“那重新回答我上一个问题。”
“……是，主人。”
“这不是能说吗？你刚才装什么呢！”苏舟温温吞吞的样子让谢陆扬莫名地烦躁，他命令道：“现在去洗澡，出来时不许穿衣服。”
第十二章 第一次正式
这已经是苏舟第二次涂沐浴露了，他磨蹭着洗了一遍，不敢出去，又重新洗了一遍。
谢陆扬平时很少有明显的情绪波动，虽然苏舟私心里喜欢严厉些的主人，但一个原本熟悉的朋友突然换了张脸，这种反差带来的不安比面对陌生人还要更甚。
洗了两遍，不好继续拖延，苏舟关掉了花洒。擦身体的时候他又磨蹭了一会儿，再也没有理由不出去了。可手搭在浴室门把手上，就是按不下去，他还没做好赤身裸体面对谢陆扬的准备。
“你想耗到什么时候？”谢陆扬就在门外，他的语气听起来很不耐烦。
苏舟咬了咬牙，终于打开门，他战战兢兢地挪出卫生间，手刻意挡在身前。
谢陆扬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看见苏舟出来，慢条斯理地说：“我发现，你根本没拿我当主人啊。”
“不是的！”苏舟焦急地看向谢陆扬，不知道怎么解释他心里早就把对方当主人看待了。
谢陆扬冷眼看着苏舟，视线慢慢看向地面，之后又抬起来看着他。
苏舟一下子明白了，他立刻原地跪下，小声叫了声“主人”。
注意到苏舟的手一直挡在股间，没有放下来的意思，谢陆扬提醒道：“手该放哪？”
苏舟不是不知道，但他实在羞于让谢陆扬看到他只是因为跪在主人面前就亢奋起来的下身。
“这么简单的事还用我教吗？”
感觉谢陆扬不会一再容忍，苏舟终于把手臂从腿前放下来垂在身体两侧，已经充血挺立起来的器官就这样完全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下。
其实谢陆扬早就发现苏舟硬了，但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他心跳加快了，只好用一声冷哼来掩饰变重的呼吸，“回答问题的时候要看着我，其他时候视线不能高于我的腰，记住了吗？”
生理反应被对方看了个满眼，听见谢陆扬的冷笑苏舟更抬不起头了，“记住了。”
没想到几秒钟后谢陆扬的脚出现在他眼前的地板上，接着头发就被抓住，被迫抬起头的同时，脸上也挨了一巴掌。
“跟你好好说，你他妈听不懂是不是？”谢陆扬第一次对苏舟说脏话，虽然刚刚才确定对方喜欢，还是难免不安。
苏舟被谢陆扬突然的举动弄懵了，他愣了一会儿才想起主人刚教过的规矩，有点委屈地抬眼看着谢陆扬说：“我记住了……主人。”
谢陆扬垂眼看着苏舟，感觉他情绪没什么问题才放下心继续。松开手的时候他稍微用了点力，苏舟差点失去平衡。他连忙跪正，眼睛不再看谢陆扬，又看向地面。
“去把沙发上的衣服穿上。”不等苏舟动作，谢陆扬又说，“爬过去。”
苏舟自然知道这种时候是不能用走的，可亲耳听到这个命令还是难堪得要命，更要命的是本就翘起的器官在爬的过程中又翘得更高了些。
爬到沙发边，看见谢陆扬说的衣服，苏舟无语了，是条白色的双丁。
谢陆扬从苏舟开始爬就跟在他身后，这时看到苏舟又纠结上了，不得不催他：“我数三下，一，……”
数到二的时候，苏舟终于下定决心，拿起丁字裤往脚下套，待完全穿好后他觉得比不穿还难为情。
谢陆扬从苏舟身后走到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往他腿间扫了一眼说：“以后能做到的事我不想再看到你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