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蛰伏耶律-1
展昭一走近两个月全无音讯,再没有任何人听到过有关御猫展昭的消息。江湖上倒是零星传出花蝴蝶在岭南一带出现的消息。然而展昭却如同泥牛入海,再不得见。
包拯忧心忡忡,时常在处理公务之余长吁短叹,同公孙先生分析猜测展昭可能的所在。而皇帝此时怒气已消却为时已晚。陈统领注意到皇上时常注视着平日里展昭当值时所站的位置发呆。那里已经站了别的护卫。
那人是新晋入宫的侍卫,从军中一级一级升上来的平民子弟,每每看到皇帝在注视着自己都吓得不敢动弹。每次当值之后总累的腰酸背痛却也开心,总觉得自己是得了皇上青眼,却不知道皇上心心念念的其实另有其人。
这两个月展昭究竟去了哪里?这两个月他又查到些什么?为何杳无音讯,再也无人知晓他的下落?其实这两个月来,展昭过的苦不堪言。他误入了一个人的掌中,被此人娈==禁在身边。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人竟是大辽四王爷耶律枫!
“呵呵,何必忍耐呢,喜欢就不妨直说出来。你们宋人的礼义廉耻最是矫情虚伪!如今你已是我耶律枫的人了,便不妨放开些,别再抱着那些虚文假义矫揉做作了。展昭,你其实很喜欢本王这样C入你的身体。瞧,你的身子可是诚实的很呢。”
展昭的身体早已汗s-hi,因为这难耐的滋味,他额上暴起一溜青筋,牙齿却狠狠咬住嘴唇,任由唇角的血渍从下颌滴下,他也不肯发出一声□□。
这是他的抵抗,也是他的意志,他不愿意屈服于耶律枫却又无法可施,所以他打定主意,绝不让人在自己身上得到半分欢愉,绝不给他半分快感。是的,你可以施暴于展昭,你可以j-ian==污这具身体,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压垮展昭的心智!匹夫尚不能夺其志,况展雄飞乎!
而这样顽强的抵抗换来的自然是更为强横的惩罚。鞭子打在背上,蜡烛烫在身上,银针刺进指甲里,都抵不过心中的痛,更抵不过英雄的志!展昭忍耐着,坚守着,无论这样的抵抗会换来如何横暴的惩罚,会换来何等惨烈的羞辱,他都不会放弃也不会认输。即使一步一步会迈向死亡,展昭也会从容赴死,不失侠义气度!
耶律枫一只手拽住展昭的头发,把他的脸抬起来,重重亲吻在展昭的双唇上。舌尖卷起展昭唇角的血珠,故意在他嘴唇的伤处来回□□着。唾液随着柔软灵巧的舌头一层层刷在伤口处,即缠绵又刺激,同时也能感受到展昭的肌肤微微颤抖的敏感。
耶律枫的唇角微微挑起,享受着展昭的无措和坚韧。他喜欢对方极力压抑欲望、忍耐羞耻、掩饰慌张的模样。
为何这人如此可爱?明明已经这么久了,为什么还不肯放下身段,袒露身心的接纳自己?呵呵,展昭你究竟有多少坚韧还是自己所不知道?你的界限又在何处?既然你不肯臣服于我,那就让我来将你碾为齑粉吧!
这是一场平静之下的血泪厮杀,一场单方面的泄==欲,有贪婪,有羞辱,有欲望,却没有丝毫的情和爱。
若说完全没有情爱似乎也不太对,因为于展昭这是毫不掩饰的折辱,而身为宋人的他也没有半分妥协的意思。但是于耶律枫……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中那堵冷硬的冰墙是怎样开始产生了细碎的裂纹……那龟裂的的步伐细小缓慢,却也坚定深沉,正如此刻在他身下遭受他□□之人,为何会这样?被折服的明明应该是他才对!
汉人的文化自己再不喜欢有一点却很欣赏,便是御统之术的杀伐决断!原本还是Cao原部落统领共同议事决断的制度在自己手里被换了样,自己一定要成为Cao原部落古往今来真正一统的第一人!这样的认知让他对自己充满了昂然自信!没有人能击败他——耶律枫!正如从来都是他的铁骑踏平征途,纵是恩师亲眷和枕边人亦不能左右他分毫!可如今,现如今……
展昭蹙起眉头紧闭着双眼,绷紧的嘴唇努力压抑着身体传来的所有感受。每到此时他总是封闭自己,将自己的心与身体隔绝开来。却也因此,他从不知道耶律枫望向他的目光是何等炽烈,又是何等迷茫。
作者有话要说:
野驴,蛮人也!看昭昭如何一步一步打开他的心防,让他无法再对大宋不利!
第8章 蛰伏耶律-2
一切都要回到两个月前。
展昭自打离了开封府,便漫无目的的转了起来。他心中纷乱烦杂。知道自己该去找花蝶,可那人却如泥牛入海,全无声息的消失了踪影。自己也是江湖人,知道这些江湖手段,若是一个像他这样经常惹上麻烦的人没有遁地之能,那轮不到他展昭出手,早就不知道多少人排队等着把那花冲打成r_ou_酱了。
“住手!你们这些登徒子!快放开我姐姐!”
一声清脆童声传进展昭耳朵里。他循声望去,只见街角拐弯处,一个身着粉底团花袄裙的女孩正被两个家丁模样的地痞拽着。女孩似是被吓坏了,睁大了眼睛惊得说不出话来。倒是她身旁一个六七岁的孩童,紧紧拽着女孩的手腕,一边拽着一边大声喊叫。路人们见状竟然只是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并没有任何人敢上前阻止。
展昭见状腾的心头火起。
无论是作为江湖侠客,还是身在宫门,展昭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等欺男霸女的不平之事。也正因为如此,他毅然决然投身开封府治下。即便是被封为御前护卫,他所坚守的岗位依然是在包大人身边。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心意,功名利禄从来都不是他的追求,唯有这份公义才是他胸中的担当!也正因为如此,无论江湖豪强如何讥讽,朝中大臣如何为难,他从不放在心上,再多心酸再多委屈他自一肩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