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一手握住双球,轻轻颠着,另一手圈成环状,从顶端一直撸到根部,再从根部到顶端,用掌心握住龟头摩擦,杜峻的阴茎狠狠跳动了一下,他发出一声克制不住的闷哼。阿白一手反复这个如同挤奶般的动作,另一手搔着杜峻睾丸囊带根部,慢慢沿着睾丸到肛口的中线,在会阴处的皮肤轻轻刮挠。
杜峻的后背开始起伏,呼吸越来越重,却努力克制着不发出声音,他的睾丸因为过度快感,囊袋收紧,高高提起,像是两枚可爱的肉铃铛,阿白忍不住过去轻轻咬了一下。
“啊!”杜峻发出十分淫糜的一声浪叫,阴茎猛地坚硬如铁,一股股浓浊的微微发黄的液体落满了炕席。
阿白没有就此结束,而是慢慢地继续挤出最后几滴,轻轻地抚摸着还没有变软的龟头,直到杜峻的尾巴退回去。
“你需要我帮忙吗?”杜峻没有起身,就着捂脸趴着的姿势问道。
“我已经得到补偿了。”阿白微笑着说,“你下面很好看,龟头很圆,也没有太多青筋。”
“那,那儿还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杜峻翻身拉着裤子,面色涨红,“你,能不能出去一会儿。”
“你就在这儿擦呗,这还害羞什么。”阿白有点不满,都已经这样了,他还要矜持遮掩?
“不是。”杜峻着急地辩解,“我,我想自己把扩容器戴上。”
阿白露出颇为意外的神色,他取出那个箱子,拿出一个塑料袋,一口咬掉塑料封口,里面放着的是一个黑色的水滴状物体,在水滴的底下还有个小小的柄:“你看好了,这个是一号的,就有这么粗了。”
“我自己弄。”杜峻急得抢过去藏在背后,好像看不到就不存在一样,“作为哨长,我得,得给大家做模范。”
阿白刚想反驳这种论调,又立刻闭了口,看着杜峻羞愤欲死恨不能找个地缝钻的样子,他终于明白,这个老实人也有狡猾的一面,他只是习惯性地拿他平时坚持的东西保护自己,不敢面对自己会有这样的渴求。
道德感确实是束缚哨向关系的很大原因,但是信息素,发情期,乃至深度结合那任何其他关系无法比拟的精神肉体双重愉悦,却会让哨向最终放弃矜持,选择从心所欲,感受人生补完一般的崭新美好境界。
杜峻虽然非要扯上一块遮羞布,但并没有什么值得笑话的地方,因为他终究是顺从了天性,没有压抑自己,这种固执的遮掩做作,反而让阿白有种恶劣的,期待着将它彻底扯开的坏心思。
第29章
阿白心满意足地出去,老唐和越山青聊的火热,似乎在讨论电视剧。
老唐果然心细,单纯的越山青如果被人吸引了注意力,估计是注意不到里面发出的声音了。
不过阿白跟着看了一会儿,也渐渐被吸引住了,原来电视里演的正是周明说过的那个关于哨向爱情的电视剧,名字叫做《心与心的距离》。
故事的主角是一个向导,而且军衔不低,故事是围绕着他在军营的生活展开的,他和他的哨兵配合默契,已经到了深度结合的地步。
阿白看的这一集前半段,两人刚好出去执行任务,遭遇了来自那美联合国的恐怖分子,经过一番激战,他们取得了胜利,但是哨兵也陷入半狂化状态,他对于其他人的接近都暴露出攻击倾向,唯独在向导靠近时渐渐平静。
镜头的处理非常棒,利用树枝,墙壁,战火硝烟的遮挡,让解除兽化之后全是暴露的哨兵,露的美而不秽,把哨兵强悍趋近完美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接着向导用非常知性的语音安抚靠近哨兵,然后也是一组巧妙的蒙太奇,最多只露出两个人的肩部以上,肩膀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都没有露出来,两个人最突破尺度的交流也只是一个吻。
这个吻轻柔细腻,甚至舌头都没伸出来,但是在保守的亚国,在男女当街接吻还会被不少老人斥责为有伤风化的时候,这个吻可不仅是电视剧上的突破,尤其是这还是中央黄金一套的电视剧,意义非凡。
而且在哨兵恢复之后两个人返回部队,一番玩笑温馨之后,向导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他的妈妈想让他去相亲…
这一集到这里偏偏停下了,而且今天也播到此为止,这下把越山青逼得抓耳挠腮的了:“诶,咋就没了呢。”
越山青年纪轻轻又很单纯,感情历史一片空白,自然没什么感觉,但是阿白和老唐对视一眼,都为这部电视剧的大胆前卫感到惊叹。
毕竟哨兵向导的深度配合已经不只是部队的不言之秘,普通民众之中,因为三次世界大战前期亚国的不利局面对这些隐秘也有所了解。
建国之前的封建王朝对待哨向的方式且不去说,建国之后,亚国就一直在追赶安慰素研究的脚步,那时候安慰素大行其道,只有高阶的哨向配合还会采取深度配合,基本每个人都是单独照顾,采取特殊政策,每个人的婚配都是一段难言的复杂故事。
而且建国直到三战之前,亚国的国力相当于全为三战准备了,现在战争过去,人民的生活越来越富足,人口急剧增多,哨兵向导的数目也前所未有地庞大,其中高阶哨兵向导的数目也随之增多,国家一方面要把高阶哨兵向导牢牢握在手里,一方面又不能像封建时代那样无视人权,无视婚配和诞育子嗣的需求,怎么解决采取过深度配合的哨向婚配问题,可以说在部队的管理工作里是个极大的老大难问题。
深度配合一旦解除对哨兵向导的损伤是永久的,可以说他们将永远从高阶退回到初阶乃至变回普通人。
为了结婚而解除配合彼此忘记回到普通人的生活,或者为了维持配合而一直没有名分地同居,这两种选择几乎是高阶哨向的归宿,目前三战结束之后,这些老资格的哨向们都还没有入土为安,还在承受着社会的压力和心理的煎熬。这些问题随着每年哨兵向导的增加,也在日益累积,恐怕迟早是个巨大的社会问题。
然而这个电视剧虽然假托发生在二战,连三战都不是,而是建国之前的二战,但是剧中却提到过几位开国领袖的名字,而且题材和情节是如此直面哨向关系,其中的舆论引导意味实在太明显了。
这个电视剧的播出在代表中央政府喉舌的中央一套,本身就已经是一个信号,而这个电视剧结尾这对哨向的结局,无疑更是国家下一步政策的明确信号。
先从舆论和社会思潮来进行转变,这步棋可谓大胆而老辣,切中了要害。
不过不管这个电视剧暗藏什么玄机,即将掀起多么大的波澜,他们这个小小哨所目前还受不到什么影响,唯一有影响的或许是耽误了整整一集电视剧的杜峻了。
他那突然有点o型腿趋势的古怪步子,让阿白深感好笑又感动。
本来老唐也是带着一丝笑意,但是阿白却能感觉到他的身上挥之不去的沉重。
司文鹰巡山回来之后状态挺好,又抓了一只小野猪回来,估计是去年春天才出生,又不知怎么失去了母野猪的照顾,这只小野猪个头不大,不过老唐说野猪肉味道不错,而且冬天容易存放,过年的饺子馅又添了一种选择。
带着猎物归来的司文鹰盯着杜峻看了半天,在杜峻手足无措的无奈眼神下,终究是不发一言。
又到了晚上,老唐穿上厚重的衣服去了后面的瞭望塔。
等到他关门不久,阿白的铺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刚偷偷穿戴好,就有一双手替他盖上了一件兽皮大衣,还有人给他戴上个狗皮帽子。
只有小越越在床上翻身哼唧了一声:“尾巴,尾巴不见了…”
阿白悄没声地出门,向着山顶走去。
乌苏里哨所位于山峰环抱之中,山顶的瞭望塔修的不低,刚好能盖过群山一点,这段山路不算陡峭,今晚月色又亮,阿白借着白天摸熟的记忆向上面爬去。
瞭望塔底下是水泥砖石,最上面就是木头结构了,阿白吭哧吭哧爬上去,老唐拿着手电往下一照:“站住,口令!”
“卡车,回令!”
“后盖!”老唐伸手拉他一把,“你怎么就上来了,这天寒地冻的。”
“我过来看看你。”阿白呼哧呼哧地平稳住呼吸,他直白地问,“老唐,我看得出来,你这几天情绪不高,一直躲着我,为什么?”
老唐没有说话。
阿白自顾自地说:“我知道,那天我晕倒了,让你挺担心的,但是我真没事,而且我绝对有把握能帮你治好,你怎么就不信呢。”
“老哨长…”老唐终于接口了,“他曾经想要看看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就跟你似的,但是,没等他缓过来,就赶上凛冬之狼的混蛋冲击哨所,他就是因为没撑住,才走的。”
说到这里,老唐已经忍不住泪流满面了:“我就是个害人精,我就天生克人的命。”
“什么时候不好,偏偏那帮叶斯卡尼混蛋来的时候觉醒了,我那时候才十二岁,什么也不懂,等我醒过来,就什么都没了,我妈,我哥,我的家,都没了,那个叶斯卡尼的妖怪,在我脑子里留下了东西,我这辈子,都摆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