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病人越来越多,而发病的源头却找不到,军医的人手明显不够。赶紧让乔瑾这种闲的没事干但是好歹是会一点医术或者是能学的进去医术的家伙来帮忙。
事情越来越急躁,整个营帐里面躺满了人,环境倒是挺安静,也就偶尔出现几声因为不能说话而企图发音的“啊啊啊”却吐不出来一个字的家伙。
这里面当然含有,一言不合就骂人的这种暴脾气的家伙,真是分分钟这么憋屈说不定就提刀上了,但他们能安静下来也算是一件幸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好困,码字的时候差点睡过去
还有我的读者群号:欢迎加入拐走我弟你来赔 12.1,群号码:397845483
敲门砖:空思或者本书随便一个人物
那么我睡了,晚安,么么湫
第30章 第二十九章
排查得很认真但是毕竟他们需要差的东西太多,而军医一直忙着拖延众人的情况,以免情况越来越严重下去,但是好像作用很小,越来越多的人陷入了失声,腹痛的状况。
乔瑾忙来忙去也帮不上什么忙,众人的情况一直不停的在他的眼中回放。
那股子熟悉的感觉就是挥之不去,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看到过,快点快点想出来!快!
“报!将军四周没有任何异状!”
贺刑站在军营中听着属下的回报皱眉不止。
没有?不可能!
“水和食物已经查看过了么。”
“是的将军,都没有毒物反应!”
乔瑾站在旁边听的心里直摇头,食物和水都没有问题,那就怪了,太怪了!
难不成跟现在一样是空气中的病毒?那为什么一部分人有事,一部分没有?
况且如果真的在空气中那就太可怕了,杀人于无形就在此了。真是希望最好不要是这样。
乔瑾看着地下躺的人满头大汗,想要拿清水洗过手中的布子给对方好好擦拭一下却发现没有清水了,犹豫了一下,他叹了一口气提起来放在旁边的桶就往河边跑。
跑到河边也顾及不到害怕,就赶紧打水。
毕竟他之前都已经习惯的能在河边洗手了,所以对于水的恐惧这种障碍倒是不大。只要不突然刺激,一切都好说。
只是乔瑾身子往前倾的时候却突然僵住了,表情在那一瞬间有点龟裂,表现出了极大的惊讶和惊恐。
河流水位下降了!河流水位竟然下降了!
就在刚刚一刻钟之前他刚刚洗过手感觉到河流水位的上升,可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一刻钟之后突然那么诡异的下降,而且下降了那么多!
乔瑾的动作僵硬在原地,脑子里面飞快地运转,到底是为什么!
可是想不出来,想不出来到底是为什么!模模糊糊的让人抓不到,挠心挠肺的感觉就在嘴边了!
仿佛是想到什么,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掌握不到。乔瑾提着半桶水就往回跑。
管他到底有没有想出来什么,先把这件事情上报的好,不然到时候万一漏掉什么重要的信息就好笑了。
乔瑾跑到贺刑面前的时候整个人来不及喘息,简单的把河流的异状说了一遍,贺刑就马上陷入了沉思。
突然他一拍手,目光凌厉,招手让一个侍卫过来,
“你去查查河流下流最近是不是缺水。”
乔瑾在对方说出来这句话之后脑子像是突然开窍了,河流水位诡异的变化突然就变的清晰明白。
可是还需要证据。
那个侍卫点头领命之后迅速离开。过了一会儿又飞速地跑回来。
“报告将军,河流下流近日严重缺水,水位极低。河岸边泥土干燥,我们的人又在中游找到了有木头被大量焚烧的痕迹。请将军下令。”
听完对方的判断之后乔瑾一呆,不会真的是那样吧,真的是他想的那样!?
有的人竟然胆大包天把河流截流,那么估计那个所谓的□□就是下在水里了,而且估计也不是一两天了。毕竟水的稀释成度很大,就是不知道对方是几桶几桶的下药啊,还是怎么弄的怎么就成功了。
那么这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并不是军内的人作怪,而是敌方阵营。
如果真的是这样倒也好,但是乔瑾总觉得事情不会有那么简单。
总觉得是一次内外合作的大计谋。
但是对方的计划好像已经足够完美,那到底为什么还需要一个内j-ian呢。
贺刑显然也想到了这点,但他知道如果按照河流的水量来算的话,从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四天了,不可能只是上升一点水位,所以说估计上游也是让人堵了,派人去查看果然如此。
那些巨大的木头也不可能是一天就弄好的,现在看来这件事情估计是早有预谋。
早早的就被算计了的感觉真不舒服。
不过现在的重点是既然知道了水源有问题,但是□□到底是什么类型的,到底怎么治疗就提上日程了。
至于现在他们要喝的水源?
那个实在不用担心,毕竟水流那么大该冲下去的也就冲下去了。
水的稀释程度很高,看他们喝了这么多天才出事,那么也不用担心下有的百姓会不会不小心饮用,而导致什么后果了。
乔瑾以为军医之前表现的那么有才华,这次应该没有例外的很快就能搞定面前的□□,但是对方一脸的无可奈何,好像在这一刻失去了所有的能力一样。
这个军医有问题,之前的对话就能看出来,不但有问题,而且问题大了!
对待河边那么漫不经心,好像一切都知道一样,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如果内j-ian是他那么对方需要内j-ian的理由就足够充分了,他们需要一个什么都帮不上忙的帮手。
这样会送那些无辜的人亲自下地狱。
只是这一切都太巧了,为什么那个人偏偏是他。
但是现在乔瑾要顾虑的就是既然有问题,那么他去找贺刑说明,对方凭什么相信自己而不是相信军医。
仅仅凭借乔瑾和对方的一段对话?
对方拿什么相信你的对话是真的。一片赤诚之心在乔瑾看来,不够。
乔瑾在一旁苦恼的要死,结果又一抬头看到了魏子龙,真是y-in魂不散!
乔瑾诺诺屁股打算换个方向思考人生。结果对方想都不想的就直接靠过来了。
实在不行等?等到对方自己暴露,到时候贺刑就发现了,到时候再借助自己仙师的身份说上两句可能就能成这件事情。
按道理说如果古代的人真的那么敬重仙师的话,他说什么话在现在应该都是管用的。
但是坏就坏在对方其实没有那么敬重他,他说的话可听可不听,现在开口估计就会摊上一个嫌疑犯的名头。
毕竟别人都没发现,为什么单单是你都知道。
这种大众想法,这种道德绑架是太正常不过了。
“怎么,有心事?跟我讲讲?”
魏子龙这么蹭吧蹭吧过来了,乔瑾暗地里翻了个白眼,不动声色的接着往旁边挪。
但是听到对方的问话乔瑾实在有点憋得慌,再说跟着小子说了也没什么关系,乔瑾一个没忍住就跟对方聊起来了。
乔瑾晦涩的太抬头,用下巴指指前面正忙的热火朝天的军医,想想还是没说出口,做了个“有问题”的口型给对方看之后就沉默了。
因为刚刚说完他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他身后的贺刑,如果不是因为贺刑乱动而导致有y-in影变化,乔瑾也不会感觉出来的。
说不定还会以为有什么y-in凉处可以好好坐着,毕竟春日的阳光也照样刺眼。
“麻烦仙师跟本将军进一下帐篷,我们有要事要商讨。”
乔瑾点点头,走之前还转头看了一眼魏子龙,本身想要告诫对方不要随便把他们的谈话说出去。
结果一转头,没想到对上了对方一对爱笑的双眼,这个时候正微微眯起来,笑容也在脸上。
他刚刚好像说了很严肃的事情,为什么对方还能那么愉快的笑得出来?
乔瑾转过头去的时候有点头疼,他总觉得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有一种众人皆醒我独醉的感觉,事情模模糊糊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理了一下思路,发现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处。自己还是徐徐渐进的渗透这个地方吧,这样会很保险。
但是可能这个想法在下一秒就破灭了。
还没有感受到登上官场是什么滋味的乔瑾,下一秒就被人推搡着进了这个临时搭建的帐篷。
外面还守着一个人,周围只有简单的床铺和桌子,乔瑾苦笑一声,自己原本在军营的待遇还没有一个囚犯好,好歹囚犯都有一个单独的帐篷呢。
乔瑾苦中作乐,脚上还绑着铁链。
他踉跄一步往前走,双脚被禁锢怎么也没有办法大步往前走。
憋了一口气想要挣开,发脾气一样想要放开但是都没有办法。最后到头来还是伤了自己。
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不是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真是庆幸什么都还没有说,不然他的罪名可能就不是直接砍头那么简单了,说不定还会背上诬陷人的名头。
没错,乔瑾可能过不了几天就被砍头了,本身好像打算直接就地振法,但是外面来报敌军进犯。
众人觉得他好像还有点用处的样子就把人留下了。
走着走着安安分分的乔瑾突然抬脚踢了一下桌子,轻轻的,但是乔瑾的眼里却是一丝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