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手上不老实,都出溜到人的大腿根了,恋恋不舍的摸了几把,这才洗手开火,重新呛汤烧水。
等水开的间隙,白苏看着小哑巴半鼓的裤裆,突然灵光一闪,都说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这个男人的胃,白苏身为男人,知道胃固然重要,下半身爽了也是个很大的加分,要是双管齐下,让小哑巴尝到甜头,不愁人不跟他好。
打定主意,白苏专心的煮面,力求不要过劲不要生,掌握在口感最佳的状态,最后还切了点葱花和香菜,面出锅把俩大蛋弄上边,香菜葱花往油汪汪的面碗里一撒,啧啧,可以说是他煮面生涯中的巅峰之作了。
白苏将面端着拎着双筷子,一手搂着小哑巴,急匆匆的回了卧室。
小哑巴因为长期不下楼吃饭,所以客厅的角落,是摆了一个小饭桌的,白苏将面碗往上一放,筷子塞小哑巴手里,“筷子会用么?”白苏捏着小哑巴的手教他夹面条,小哑巴挣了挣,将面碗往自己跟前挪了挪,连汤带面的直接就着碗边,往嘴里扒拉。
白苏叹了口气,这样也成,以后慢慢教,有的是时间,现在当务之急双管齐下。
于是小哑巴吃着吃着客厅的吊灯灭了,变成了壁灯,暖黄暗哑,透着点说不出的迷离。
小哑巴愣了一下,知道是白苏关的,扫了一圈没看见人也没在意,继续扒拉着面条。
吸溜吸溜,冷不丁,就呛住了,咳了好几下才缓过来,捏着碗的手仿佛触电一般的抖,低着头脸快埋进面碗里了,灯光下耳朵红的要滴血,另一只手放下筷子,伸到桌子底下,推着白苏作孽的脑袋。
白苏将灯光调暗,趁小哑巴不注意,爬桌子底下,顺着腿根伸进那二两布片里,侧面把小不点拽出来,就含住了,尽心尽力的伺候着。
听见小哑巴呛了,白苏按着人发抖的两条腿,含糊不清的说:“池你的。”
小哑巴把面碗推一边,脸贴侧贴在桌子上闭着眼,微微张开嘴颤巍巍的呼着气,两只手,都伸到桌子底下,推拒变了味道,手指轻轻的攥着白苏的头发,打着抖。
白苏察觉到人的默许,伺候的更加卖力,算是把小时候吃冰淇淋舔蛋筒那点功力都拿出来了,终于听见桌面上人轻轻的,却熟悉的让他要疯的哼唧声。
白苏一个晃神,伺候的速度就慢了,小哑巴蹙着眉,抓着人的脑袋就几个深按,按的白苏都要翻白眼,也不撒手,一连溜的深深深,最后抖腿释放之后,才松开白苏,两手在桌子上交叠,脑袋埋进手臂里,不声不响的趴着。
可怜白苏吭哧吭哧的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瞪着眼看着也不知道是回味还是后悔的小哑巴,嗓子反上来的腥咸,让他哭笑不得,小哑巴倒是一点都没浪费,一管直接都怼他喉咙里,连嘴都没经过。
白苏怀着难以言喻的心情,去浴室漱口洗手,回来看小哑巴还趴在桌子上,肩膀还一抖一抖的。
……不是吧。
让他欺负哭了?
可是刚才最后被欺负的不是他么,他也是人生第一次干这伺候人的事,还被按着吃了。
搓了把脸,白苏叹了口长气,想把小哑巴拽起来哄一哄,谁知他一碰,人就安了弹簧一样扑在他的怀里。
眼泪和哽咽在他的耳边,脑袋搭在他的肩膀,手臂抱着他的腰,一会就s-hi了他一片肩膀。
白苏先是无措,后心中慢慢涌上喜悦,这可是小哑巴主动抱上来的,他还以为今晚没谱了,看样子有门啊。
白苏先把小哑巴贴着他大腿的小小哑巴塞回去,但那是因为软下来手感实在是Q没忍住又捏几下,然后紧紧抱着人,手抚弄着后背安慰,脑中飞快的思考,他应该怎么说。
憋了半天,白苏打算潜移默化,他抬起小哑巴的红红彤彤的脸蛋,问:“哥煮的面好吃不?”
小哑巴红着眼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哥伺候的你舒服不?”白苏舔了舔嘴唇,恬不知耻的问。
小哑巴脸色越发的红了,但是也没逃避,红着脸点了点头。
白苏轻轻的吁了口气,心跳的“咚咚咚”要蹦出嗓子眼,他控制声音,生怕高一点就吓着人,小心翼翼的问:
“哥以后还有更舒服的教你,你跟哥好,行不?”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 爬桌子底下,一直是我想写的梗。
第40章 跟哥过吧
白苏简直紧张的头皮发麻呼吸障碍,一半是被小哑巴不点头急的,一半是被小哑巴黑沉沉的眼神看的。
白苏被看的汗毛簌簌颤栗,膝盖窝发软,小哑巴这才收回视线,垂下根根分明的睫毛,点了点头,答应了白苏。
白苏高兴的简直要手舞足蹈,“吧唧”一口亲人脑门上,搂着人脖子就往卧室拖。
小哑巴被拖着走也不挣扎,黑沉的眼全遮在睫毛下,由着白苏把他按床上,又拽过被子将两人捂在被窝里。
白苏将自己的裤子顺着床尾蹬掉,接着是小哑巴的睡衣,最后掉下床的是缠一起的两个小内内。
刻骨的闷热和恍如隔世的肌肤想贴,白苏几乎是神情恍惚的枕在小哑巴的胸膛,一边轻轻的摆着腰磨蹭,一边细细碎碎的啃着小哑巴的脖子。
“我是不是在做梦……”白苏嘴唇贴着小哑巴低低的自言自语。
你到底是不是跟着我回来了。
白苏想问。
不然为什么他会有屡次三番铭心的熟悉,不然才仅仅一天,为什么小哑巴会接受一个刚刚和他姐姐结婚名义上是他新上任姐夫男人。
他不相信是因为一见钟情。
白苏此刻几乎肯定,怀中温顺的让他磨蹭啃吻,甚至还闭着眼享受的小哑巴,肯定是跟着他回来的吴音,否者这飞快的进展,照小哑巴的x_ing格,别说接受他,有自闭倾向的人,被这样对待,和他拼命都不稀奇。
傻死了。
白苏鼻子一酸,眼角悄无声息的划下一滴透明。
他才回来一天,小哑巴就在这,他真不敢想象,小哑巴是怎么发现他死了,又是怎么追着他来的。
白苏搂紧了小哑巴,心中全是失而复得的甜蜜,波涛汹涌的泛滥,但又有点克制不住的酸涩。
小家伙显然不愿意承认他就是跟着自己回来的吴音。
下垂的眼睫虽然遮盖住了和前世看着白苏如出一辙的黑沉眼神,却还是只一眼,就被白苏抓住了端倪,甚至一开始想抗拒白苏,却抵不住身体适应亲近白苏的本能。
他们之间很多的事,早在朝夕相伴的五年中,变成了本能,无法抗拒彼此的亲近是本能,不用交谈就能明晰对方意图是本能,必然认出对方也是本能。
白苏其实是能明白一些小哑巴的不愿意面对前世的原因,心爱的人死在自己的怀里,那绝对不会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殉情要用多大的决心,也绝不是光用想象就能知道。
何况在他前世从未能亲口说过一句喜欢愿意,也从未有能力给过小哑巴一个拥抱。
得不到一丝回应的情况下,就为他悍然赴死,好在两人还来得及重来一次,白苏庆幸自己从一开始就没给小哑巴逃跑的机会。
否则无论今生的白苏,是像前世一样,把小哑巴当成妻弟维护,还是带着记忆用漠视,感激、或者远离的任何一种方式,对小哑巴来说,都是凌迟。
怪不得见到他会跑,白苏无声的在心底叹气,换成是他,他也会跑。
赴死不怕黄泉恶鬼,转生只恐爱人冷颜。
真傻。
五年的相依为命,他一颗糙心都被捂成了掌中烈火,怎么可能不爱呢。
还是要一个契机,不急着强行挑明,他再对人好一点,等小哑巴的安全感更多点,更自信一点,不急,反正今生他们有一辈子。
白苏咬了口不动不睁眼只搂着他腰捏来捏去的小哑巴,冲着小哑巴的耳朵里长长叹了口气,动了动小苏苏,臭不要脸的说:“宝啊,你也帮帮哥呗……”
“哥不用你那啥,你给摸摸就成。”
“不爱摸也没啥,你让哥蹭蹭总行吧……”
“腿借我就行……”
俩人胡闹完事,都是半夜了,白苏床头扯了几张纸巾把两人身上的狼藉擦干净,刚要礼尚往来,再伺候下一直举棋不定的小小哑巴,刚舔了一下,被小哑巴捧住了脑袋,冲他摇了摇头。
然后让白苏哭笑不得的一幕又发生了,像前世一样,小小哑巴又被独自留在了被子外,昏暗的壁灯下直愣愣的小家伙还粘着一点s-hi润的水迹,看着十分的可怜。
“唉,你……”白苏看着小哑巴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怎么?哥伺候的不舒服啊?你非晾着。”白苏一把把小家伙又拖回来,被子里面对面的骑着小哑巴光裸的腰,捏着人的脸揉搓。
“等等,等到哥过几天弄个房子。”白苏说:“就咱俩住。”
昏暗的被子里,小哑巴瞅着白苏的眼睛,像是揉碎一条星河一样亮。
白苏将额头贴上小哑巴的额头磨蹭,“然后哥教你个不用晾鸟的玩法,好不好……”
白苏贴着小哑巴的耳朵,“那感觉,啧,哥跟你说,你只要尝试了一回,保证这辈子离不开哥两米开外。”
白苏蒙在被子里,搂着小哑巴的脖子,啃着人柔软的嘴唇,自吹自擂毫不赶到羞耻,“哥可是个真雏,二十六年从来没盛开过的,让你随便搞……”
“哥身条看着有堆有块,实际上四肢特别活。”白苏说着在被窝,将一腿抵着小哑巴的腿,一腿直接劈叉送俩人脑袋中间,后又滑到小哑巴的腰间搭着,“厉害吧,一字马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想怎么掰怎么掰,想怎么扯怎么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