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
吴邪傻了几秒,还没来得及考虑这个建议的靠谱x_ing,就跟中了邪似的钻出了自己的睡袋。
“衣服脱了睡,要不早上起来冷。”张起灵扯扯他的裤脚。
吴邪“哦”了一声,真脱了长裤毛衣保暖衣,就剩条裤衩钻了进来。
一挨到闷油瓶子光溜溜的皮肤,吴邪一个激灵,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老子这么听话是干什么?
他说脱你还真脱,还脱这么干净?
之前那一幕又蹦回脑子里,身体顿时就僵了,手脚都没处放了。
闷油瓶子倒是大大方方贴上来,胳膊很自然地圈在吴邪腰上。
“这样就暖和了。”他说。
闷大爷暖和了,吴邪倒成了站在冰上----光脚板,还是薄冰,一不小心,咔嚓一声,就得栽冰水里去,再丢一回人。
“你怎么不睡?”闷大爷人一暖和,心情似乎也好了,瓶盖子也开得勤了,“你不困吗?”
困,老子当然困!可你这样子让老子怎么睡?!
吴邪下死劲儿盯着闷油瓶子离自己不足三寸远的脸,朱唇瑶鼻,俊眉修眼,长得果真姿色出众。
突然想起胖子昨天的玩笑话:深山野岭,荒无人烟,狐狸精幻化成漂亮的大姑娘,不,化成漂亮的闷油瓶子,雪夜求宿……
不由全身一震----不会是真的吧?
“你怎么了?”张起灵觉得怀里的人突然就抖了一下,好象被什么吓到了,赶紧问道。
“狐狸精!”吴邪正魂不守舍,被他这一问,脱口而出。
张起灵楞了几秒钟,旋即明白过来,嘴角不由往上一弯,眼睛里也露出笑意来。
他抓住吴邪的右手,就往自己的身后放,一把把它压在自己的后腰上,沿着脊柱往尾椎的位置滑下去。
“你……干,干,干吗?”吴邪被他突然的举动吓的说话都结巴了,难道这狐狸精还有啥特殊癖好?
“吴邪,我不是狐狸精。”张起灵的声音暖暖地扑进吴邪耳朵里,“我没尾巴,你摸摸……”
鬼使神差地,吴邪真伸手进他底裤里,摸了一把----光溜溜的,再摸了几下,果真没尾巴!
这下放心了。
不对啊,老子又干了什么?老子刚才是不是摸了男人的屁股?
人家让你摸有没有尾巴,又没让你把手伸进裤子里摸!你还左一把又一把,你二缺啊?对着人家又是打飞机,又是摸人家屁股,这不被定x_ing为变态简直天理难容啊!
吴邪欲哭无泪,一抬眼,就迎上张起灵灼灼的目光,不错,是目光灼灼,一双本来波澜不惊的眼睛里此刻象有两团火焰在燃烧。
糟了!闷大爷真生气了!
看这怒火,自己估计是在劫难逃了!
闷油瓶搂在他腰上的胳膊瞬时收紧,就在吴邪几乎要抱头求饶,大叫“小哥,我错了!”的时候,一个软软的东西封住了他的嘴。
“啊?啊!”吴邪惊叫出声,一条又s-hi又滑又热的物体趁机伸进了他的嘴里----闷油瓶的舌头!
张起灵!闷油瓶,Cao你大爷的,你这是干什么?
收拾人也不带这样的!你难不成是想活活憋死小爷?从来没听过这么奇葩的杀人手法。
就在吴邪认为缺氧到必死无疑的时候,闷油瓶终于松开了他,两人都脸色通红,气喘如牛。
吴邪伸手抹了抹淌了一下巴的口水,“你,你,你……”只蹦出几个你字来,后面的话死活都出不了口。
“吴邪,你摸我!”张起灵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脸色绯红。
不知道是不是脑供血不足,眼花,吴邪竟然从张起灵眼里看出了几分委屈。
“你还对着我……”闷油瓶继续控诉。
“别说了……”吴邪恨不得整个人都拱进睡袋里。
要杀要剐,随你了,小爷认了,还不成吗?
“我石更了!”
闷油瓶最后说出的三个字宛如晴天霹雳,当场把吴邪给劈傻了。
至于接下来的事,罢了!吴邪这辈子都不好意思再回忆,只要一想,脸都火烧火燎的,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一直以为自己二十多年姑娘小手都没拉过,够可怜的了,没成想,这个闷油瓶子更苦逼,比自己还大几岁,竟然也还是个处,看起来气势汹汹,折腾半宿也不得要领,还是自己先领悟过来,可……Cao他大爷的闷油瓶,不就仗着力气大吗?早知道不给他那碗面吃,肚里没食儿,我看你还有什么力气折腾?从明天起,饿你三天,让小爷我……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吴邪躺在睡袋里,看着闷油瓶往锅里倒牛r_ou_罐头,气就不打一处来,可腰酸的厉害,屁.股更不好受,只能躺在哪里哼唧,除了在肚子里骂几局,啥也干不了。
不过,唯一让他心里平衡的是,今天的饭是闷油瓶喂他的。
吃了饭,张起灵从自己破烂不堪的冲锋衣里掏了张工作证递给吴邪。
“XX市森林公安局三里河分局”几个字端端正正,有照片有公章。
“几天前发现盗猎者的踪迹,查到北岔山就下大雪了,不小心掉到岩缝里,除了刀,随身的其他东西都没了,大雪里走了两三天,本来以为没希望了。”
他坐到吴邪身边,很专注地看着他,轻声道:“谢谢你!”
谢谢你,重新让我找到了跟这个世界的联系。
吴邪心头一热,情不自禁握住了他的手。
傍晚,张起灵终于用吴邪他们的无线电联系上了林场,让他们转为向分局报了个平安。
他结束了通话,看了看还躺在睡袋里,一天都没怎么动,饮食都由自己伺候的吴邪,笑着说了句:“林场的人告诉我,天气预报说,大雪还要持续一个多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