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
--虚无空间--
“斋藤,你怎么了?!”看着时而实体时而半透明的男人,齐藤终有些慌张,他们相伴了十年,不说是亲人,却绝对胜似兄弟,齐藤终的所有唠叨都说给了斋藤·树洞·终,如果他怎么样了,齐藤终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没事,似乎是快要回去了。】
喂!斋藤,在这里你哪里来的写字的白板。
“那就回去吧!在这里呆着,也挺无聊的……”齐藤终笑了,如果斋藤是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那他又有什么理由去挽留,再者,他也没有资格去挽留。
在这个世界断断续续的待着,就算和真选组的人建立了羁绊,也不会有人知道,那个人不是这个世界的齐藤终,而是来自另一个平行时空的,那个独一无二的斋藤终!
回去,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
是这样没错,可是为什么,我觉得好难受……
【恩,暂时还走不了】他依旧不愿意开口说话,但是沉默的斋藤却给予了齐藤终莫大的勇气和尊重。
“那等我的后遗症过去,就先不接受松平大叔的任务了,你也好好的真选组的朋友告别吧!阿终,啊啊这样叫果然有些别扭呢……”
斋藤终依旧不说话,只是那双眸子里的柔光使他看起来格外的帅气。
“说好了的!”
齐藤终这辈子很少承诺什么,答应了的事就一定会做到,可是这辈子他的前半生有两件事没有完成,一件,是答应了大叔照顾三叶……一件是答应了花子……不提也罢……
刚刚收到消息银时那个家伙把自己玩到监狱里去了,这个时候已经离歌舞伎町的事情过去有一段时间了,虽然知道这个家伙平安的度过,但果然还是要看到他人才能安心。
于是在花子不注意的时候,勉强能动的齐藤终乘着后遗症还没完就偷偷的溜了。
“咔~”端着药水的花子捏碎了手中的碗,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以及齐藤终留下的纸条黑着脸,青丝飘荡:“很好!这个家伙是的确想死的很啊~~”
【花子亲启:这几日的照料多谢!当初没有完成我们的约定,我很抱歉~花子,要好好活着……阿终敬上!】
这种遗言的感觉是闹哪样啊啊啊,何况当初那哪里算什么约定,还不是花子我死皮赖脸的要你带我上战场的,你一个人傻兮兮的背负这些干什么!果然是和银时那个混蛋天然卷学的吧!
笨蛋啊!阿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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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告诉你们这群不可能回归社会的混蛋一个好消息。”一脚将一个罪犯踢到墙上砸出一个大洞的银时懒懒散散的喊道:“进别人牢房前敲门是监狱的基本常识,特别要注意的是惩罚房~”他一只手放在裤兜一只手微垂,左脚踩在另一个罪犯的身体上。
他的那可笑的‘睡衣’上沾着别的鲜血,这就显得他比平时那个聊儿郎当的万事屋老板多了一股霸气!
“因为可能会有可怕的凶恶罪犯在里面哦!”说着舔了舔手上的鲜血,眼神犀利并且鬼/畜。
“欢迎光临!我的惩罚房!”双手张开,似乎要释放一只被压抑的野兽。
不,他可不是什么野兽……应该说……那是属于夜叉的眼神……攘夷时期最后的夜叉--白夜叉!
银时双手c-h-a在裤兜了慢悠悠的走了,迟来的看守大声的叫他停下,随后被阻拦。
“释放他吧!这个监狱没有能困住他的牢笼!”监狱长满脸血的半靠在惩罚房的门框上笑着说道。
门里是堆满了的,昏迷过去的罪犯……
这个监狱对于曾经行走在死亡边缘的白夜叉来说不值一提,就算是手中没有武器也一样。
帅到炸裂!那一刻,看守们仿佛看到了神一样男人的背影……
而这个神一样的男人在维持着炫酷的模样走出监狱的大门后,在其缓缓的关上后,像是被关上了什么开关一样,整个人的气质都松懈了下来。
“痛痛痛!!银桑好累好疼,虽然这个监狱的伙食是不错还有布丁,但是一直吃布丁也是会腻的好伐,银时需要银桑宇治红豆盖饭才能好起来~”
这个身上被涧了道道血痕的男人此刻像个孩子一样,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齐藤终看着他的样子,终于是磨平了十年不见的隔阂~银时现在的身影渐渐取代了记忆中的那个还年少的白夜叉,变得生动了起来。
“咳呵~”轻轻的笑了一下,齐藤终在银时抬起来的双眸中弯了弯双眸。
虽然现在的他几乎站不稳,但是看着银时,总觉得身体里有用不完的力量……
“阿……阿终!”银时看到他的反应出乎了齐藤终的形象,这个家伙直接就冲了过来,现在的齐藤终可接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