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应该被遗忘的
“银……时……”口中的话语并未说完,银时趁虚而入探入了舌头,并且用力的抱住了阿终的头,一遍又一遍的死死纠缠。
接吻这种事情……是会上瘾的,阿终第一次知道。这十年老实说有斋藤在,他上辈子又是个女孩子还真没有解决过自己的生理问题,任务繁忙可以让他没有时间想这些,实在不行就直接冲冷水或者修行剑术。
压抑久了的男人的生理本能是很可怕的,起码阿终就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并且……
银时的……那个什么也……抵着他的小阿终。
要死了!这是要擦枪走火的节奏啊。
“阿终~好难受……”放开了阿终,银时将头搁在了阿终的肩膀上,微微的喘息。身体蹭着阿终,似乎这样才能让他好受一些。
但是越蹭就越难受,别看银时平时都挺吊儿郎当随便得很,其实还是个雏。
什么?你说攘夷的时候去的花柳街?呵呵他会告诉你他其实有色心没色胆么,况且他想要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阿终。
这十年虽然有每每喝醉酒就拉着橙色长发的人开房的经历,但其实还没吻下去,他的拳头就将人揍出房间了。
所以他才后悔当初明明有机会和阿终那什么他却错过了,现在再遇阿终却秒怂,他有时候自己都嫌弃他自己。
他果然是要和右手公主一辈子吧。
银时的右手摸向了小腹,熟练的解开拉链,但是奇怪的是这一会不管他如何舒缓,还是觉得难受……于是他的力气越来越大。
“唔哈~”一道□□自阿终的口出传出,显然他是出乎意料的被袭击。
银时你这个白痴,要纾解解你自己的裤腰带啊,解他的干什么!
这是一种陌生的快感,让人上瘾。
银时y-in差阳错的变成了替阿终纾解,期间碰到了自己的炽热就顺手一起了……
阿终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点燃了,烫的惊人,他顺从了本能,任由银时将他带到了床上。
仿佛实战过了千遍万遍,一沾到床,银时就松开了右手三两下的将阿终拔了个精光。
将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从唇开始,一点一点的轻吻,舔抵而去。
阿终的双眸已经泛着茫然的水光,只是在银时的身下轻轻的生理x_ing的颤抖。
激烈间银时不小心碰到了脖子上的竹哨,阿终沉醉其中,没有发现自己的失物近在眼前。
因为都是第一次,再加上银时的确是喝醉了。他们的第一次只用了不到30分钟。
等到阿终无力的起身前往浴室洗了个澡再回来,银时已经不见了,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疲惫的揉了揉眉间,穿上衣服步伐轻缓的离开了这里,路过居酒屋的时候意外的听到了里面某个男人吵吵嚷嚷的说再干一杯的话。
他低下头紧了紧自己的外袍。
没关系的,他告诉自己。
他又不是女人了,不需要那么矫情,况且万事屋对银时来说,是不可缺少的羁绊吧。
正是因为银时是这样的,他才喜欢他不是吗。
况且刚才银时明确的告诉了他,他在乎他……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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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齐藤终接到了一个小任务,起身前往执行,本来是只需要不到一个小时就可以完成的,但是因为身体不适,而延迟了一会儿,受了点轻伤。
回真选组的时候和总悟打着招呼c-h-a肩而过的时候面对总悟“终哥,你脸有点红,是发热了吗?”的关心,他摇头,还是去了一趟医院。
结果医生告诉他是因为身体里的东西没清理干净而引起的发热,需要把东西清理干净并且涂抹点药。
就算是齐藤终也是窘迫着脸拿着东西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小院。幸好只有他一个人去医院,不然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回到小院不久他就接到情报说在乡下的阿婆病危。
而和子的信件,仅仅只是慢了一个小时,就寄到了真选组,那个时候他已经向松平请了假,顺势知会了近藤。叫人带着一封信交到万事屋的老板手中,就立马起身赶路。
连日的劳累让他的眼睛都带着一抹倦意。前段时间被花子调养得没有咳嗽的身体似乎又有咳血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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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收到信的时候正是和他的‘后宫们’约会的时候,他手中拿着鲜花,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帅气逼人。他是真的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忘了个彻底,也不知道那群女人为了让他戒酒将他耍了个彻底。
阿终的信件很简洁,只有一个地址,正是银时变成银猫的时候去过的乡下。
但是他现在也是分身乏术,几个女人将他蒙在鼓里耍他耍得正开心,还有个Cao包忍者在耳边出(添)谋(油)划(加)策(醋)。他想得是,以阿终的实力到是不至于碰上什么棘手的事,等着的莫名其妙的约会完了再去也不迟的,于是将信收进了裤包里,正好他的‘后宫’之一阿妙到了。
阿终的竹哨在那天银时醒酒后就用不了了,似乎是没电了。所以银时将其放在万事屋充电,没有带来。
算了……还是想一想一会儿的约会他要怎么熬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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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全,你回来啦!”阿婆虚弱的伸出手想要拉住齐藤终的手,但是她真的老了,十年前又惊受了孙儿离世的巨大打击,能活到现在已经算是造化了。
齐藤终主动握住了她的手,白皙修长骨骼分明的指尖和苍老满是皱纹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是阿婆对不住你,没有帮你追到三叶那个丫头。”
“阿婆,三叶是我妹妹……”他开口,似乎还有些哭笑不得,似乎是没有想到自己当年随口一说就被这位老人记下了,并且牢牢的放在心上。
“阿婆知道……阿婆什么都知道……”阿婆的声音越来越小,最近她越来越嗜睡了。就和之前差点熬不过去的齐藤终一样。
为阿婆盖上了被子。齐藤终出了房门对着和子颔首表示谢意,随后亲自动手开始做阿婆最喜欢的,他做的樱花糕。
人总是会死的,他知道……
☆、不是所有的等待都能如愿
回到乡下的第一天,阿终站在村口看着午后的烈阳等着他,直到阿婆醒过来要见他,银时都没有来。
他的发热还没有完全好,但是身上的痕迹却是被血脉修复的再无痕迹。
他没有刻意的接受情报,他只是想要在他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
第二天,阿终依旧站在村口等着他,他没有来。
第四天,阿终站在离村口有一段距离但绝对可以一眼看到的地方,看着私塾的小孩欢快的奔跑等着他,他没有来。
和子问他在等谁,是总悟他们吗,他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第七天阿终坐在里自家宅邸不远的地方的屋顶依旧看着私塾的小孩跑过等着他,他没有来。仿佛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梦,仿佛他从未和银时重逢过。
第八天的时候,还没出门,原本应该睡着了的阿婆叫住了他,问他在等谁,他怔住了还是回答了她,他说他在等他喜欢的人,他想对方来见见她,阿婆笑了,说去等吧,女孩子总是值得让男人等的。
阿终垂下了头,没有去安慰门外似乎在哭泣的和子,沉默的看着阿婆睡过去,起身站在了宅邸的门口,看着微风拂过绿叶,看着蒲公英渐渐飘零,他没有来。
第十天的时候,阿终没有出去,阿婆不行了,她说她等不到自己最最宝贵的孙儿喜欢了人了。
她说她早就明白齐藤终不是她的阿全,但她是真心实意的喜欢这个孙儿,还说斋藤那个孩子不要生气,她只是想逗逗他,没有恶意的。
她说她很遗憾,见不到他喜欢的人了,当年看不到她的亲孙儿阿全的婚礼,如今看不到阿终的心上人,看来是天意如此。
她死了……
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死在他面前的重要之人。
他想像寻常一样的说服自己:没关系的,人总是会死的。他甚至用自己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为理由。说服和子,说服他自己。
这是第十四天,阿婆下葬的日子,齐藤终按照规矩将其下葬后,看着那西沉的黄昏,他在等他,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就是没有来……
心中像是破了一个洞,风呼拉扯着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撕碎一样。
他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了。
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那张脸似乎都因为其主人的心事沉重而抹上了一层灰色。
他吞咽了铁锈般的腥味,动了动喉咙。
执拗的等待着。
直到和子看不下去,请求他不要再等下去了,他觉得他可以等的,他都等了十年了不是吗,为什么不能再等下去。
但是他的身体本来就因为血脉的原因而有所隐患,最近他咳嗽的越发的频繁,咳血的也常有出现。
第十五天的时候,就连斋藤都看不下去了。
他在齐藤起身头部充血而有片刻晃神的时候将人丢进了虚无空间。
确切的感受到了某个家伙对自己身体的不爱惜。他没有像齐藤终那样等银时,他去了阿婆的墓碑上了香,和和子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回去了江户。
他直接去了歌舞伎町。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站在小巷简单粗暴的就将身体还给了齐藤终。
是的,银时就在前面的街上,他沉默的走着,没有理会身边酒家的招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