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错了吧,他怎么会看到狰狞……那个老太婆生前不是挺‘慈祥’的吗!!
“万事屋老板?”
“麻……麻烦了!”大声的行礼感谢眼前这个‘情敌’,苦逼如银时自己都控制不住在内心骂着自己傻。
关上了门,银时轻车熟路的走到了阿终放置衣物的地方,一想到要穿上阿终穿过的衣物就忍不住的想要傻笑是怎么回事(不,你已经迷之脸红的傻笑了)
不过……这一套,(也是唯一的一套衣服)总觉得有些眼熟,是在什么时候见过呢(忘年会的时候)算了,不管了。
换好衣服,银时一出门就看到和子站在外面,一看就是有些不信任他,却因为他是阿终的朋友有意退让。
银时没有说什么,在其注视下,干笑着挠了挠头。
回会客厅的路上和子停下了脚步,她看着小院子里的小水塘,有些愣神:“老板,你知道,阿终是个怎样的人吗?阿终那封信要给的,又是什么样的人?”
要遭……这是什么意思,迟到了要秋后算账?不至于吧!!
再说银桑也不是故意迟到的,都怪阿终发个信也不将信写清楚,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承认,这封信是给他本人的,感觉会死的,绝对会死的,身后突然冒出半个头的半透明是怎么回事啊混蛋!!
“(自动忽略前一个问题)呵哈哈~是个优秀的(男)人呢,有车有房,爱吃甜食,十分的可靠,到是没什么缺点(心虚来的有点猛烈~)”
怎么办,莫名觉得有些心虚,他心虚什么啊他说的(除了最后一条)都是真的。
“到是不辜负阿终的喜欢……这样的女人……”说着她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抬步。身后是反映了几秒才明白过来的石化的银时。
等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来着,刚才风太大,银桑有些没听清~阿终的喜欢?阿终喜欢……银时?不会吧!惊喜来的有些突然……
蜜汁脸红.jpg
回到会客厅,正在吵吵闹闹的两个小孩立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乖乖的坐好。
和子也顺便发布了一个委托:
“既然是由你们开始,那就由你们结束。”
“万事屋,我的委托是希望你们带着这封信的收信人去江户找到阿终,和他解释清楚事情的缘由,阿终等了那么久,一定……”
“明白了!”万事屋的三人齐声的说道,有着和子看不懂的心虚。
屋外残阳间歇,银时看着紧跟在身后的两个小孩挖了挖鼻子。
拖天色的福,他们今天晚上可以在齐宅休息一晚再出发。
等到新吧唧和神乐吃了晚饭睡着,银时独自一个人在小院长廊坐了许久。坐到深夜中旬。
这个时候他表现得不像白天一样的害怕,他学着当初的阿终一样,将瓶子里的清酒倒入小小的杯中,心中涌起的是一抹涩涩的感觉既开心又疼痛。
“你是阿终的朋友?”白天的半透明坐在了他的旁边,并且将端着一盘同样半透明的樱花糕,一边吃着一边和他聊着。
“我是在十年前捡到阿终的,那个时候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r_ou_是好的,但是(奇怪的是仅仅不到半天,他身上的所有伤都好了)……”
“那个时候我脑子不太好使,将他认成自己过世的孙儿。”
“这五年我很少见到他,这一次我快要不行了,他回来了看我,还说在等一个喜欢的人来这里见我,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可是,我没有那个福气,没有见到……”
说着释然的笑了笑,阿婆又塞了一口。
“我死了以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不能靠近阿终,我想告诉他我很好,可是我不能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身上的光红得发黑,靠近一点点都让我觉得像是再死了一次。”
“我放不下他……”阿婆的声音带着点哽咽,银时听着,一口喝下了手中的清酒。
他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脖子。
好啦好啦!老太婆果然是老太婆,废话真是叽叽喳喳个没完。阿终那个小子自然是有我……们来照顾,况且在江户不是还有花子那个家伙吗!”
“老人家还是去成佛吧!待在人世间不好!”
天色已经快要渐渐的亮起来,坐了一晚上的银时活动了一下身体。
“我唯一的执念是没有看到那个被阿终所喜欢的人,她是不是也喜欢阿终,阿终那孩子有时候不喜欢说话,会显得没有存在感并且无趣,但是有的时候话有很多直白容易得罪人。”
“我想见见那个女孩子,和她说一说阿终的过去,和她聊一聊阿终的优点,阿终很可靠,又会做甜点。”
新的一天悄无声息的到来,朝阳照s_h_è 在高墙上渐渐的升起,已经打在站起来的银时的头上,阿婆坐在地上,依旧在黑暗之之中。
他侧头看向她,脸上是难得的认真以及轻笑,他说:“阿终喜欢的人什么的,不就在这吗!抱歉了啊老太婆,不是你口中的‘女’孩子呢!”
阿婆瞪大了双眸,随后黑了脸直接将走廊的酒给掀了:“原来就是你小子害得阿终白白的等了半个月,天诛吧!死小子,用你的灵魂给我去地狱忏悔!”
等……等一下,这和想象的不一样,说好的释然一笑,立地成佛呢,死老太婆按照剧本来啊啊!
况且你关注的重点好像也不对吧!你不好奇为什么是银桑我嘛,你不关心银桑是个男的吗!
“啊啊~~”百转千回的惨叫成功的吵醒了熬了一夜好不容易睡着的神乐,以及吓到了同样装睡,熬了一晚上的新吧唧。
“打扰了~”万事屋的三人齐齐的行礼告别了和子以及只有银时能看见的阿婆,出发返回江户。
而另一边,齐藤终也和花子讲了斋藤终的事情。
他不希望没有人记得斋藤,人存在就是为了铭记,如果一个人活着却没有一个朋友,没有认识一个人,那还能叫活着吗。
花子到是适应良好的仅仅是惊讶了片刻就接受了,对于此事,齐藤终表示深感欣慰就缩回了虚无空间,任由斋藤想要换回来都不为所动。
☆、神奇生物与规则
这注定是一次长期的任务,等到银时在花子那里找到齐藤终,对方已经不再是他的阿终。
这是在他自己的推测以及花子的证实相结合的情况下,得出来的结论,所以他相信了。
见不到阿终本人,短时间内银时只得回去万事屋,继续他精彩纷呈的生活。
他的生活一如既往的精彩无比,不提被源外老爹制造出来想要取代他的坂田金时,就是后来的以倾城之名倾国的活动,都让银时没机会去找齐藤终,让他从那个所谓的虚无空间里出来和他谈一谈。
说到金时事件,那个时候被所有人遗忘的银时也曾经去找过花子,但是意料之中的,连花子的记忆中所讨厌的人都变成了金时,没有想象中的松了一口气,银时苦涩的笑了笑。
最先发现不对劲的反而是定食屋的老板娘-光子。
继她丈夫之后,她找到了其对于万事屋老板的关注笔记,并且下意识的对银时的一些情报也做了一些记录。这个不说金时连银时都不知道。
以她身为优秀情报员的敏锐力。她是最先提出质疑的人。并且做了报告,上递到了斋藤那里。
对于那个已经取消监察的01号,斋藤知道的不多,但是在齐藤终的影响下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那是一个很神奇的男人。他曾经这样下过评论。
他告诉了在虚无空间的齐藤终。
齐藤终一直都待在虚无空间里面,自然是没有忘记银时也知道真正在他记忆中扎根的不是金时,更何况忘年会的事情才发生不久,他不至于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原装货。
可是自那日从花子那里回来后,他就发现自己暂时出不去虚无空间了,他没有立刻告诉斋藤终,怕他担心。
他叫斋藤代写了一封信给银时,丝毫没有再提忘年会的事情,他没有那个玻璃心再去悲春伤秋,权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信是光子送去的,送去的时候歌舞伎町正在大肆的追捕银时,光子找到了他,告诉他,还有人记得他……
银时说不出自己的心情,总之……被人记住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信虽然不是阿终的字迹,但是信封中字语行间都让他知道是他。
阿终没有生他的气,突然感觉自己满血复活了是怎么回事。
后面事情或许有所坎坷,但是银时都一一的闯过,在金时所创造的新世界里最让他骄傲自得的事情,就是即使被抹消了记忆,即使连自己都忘记,即使变成了女人,他所在意的人,置至置终都只有阿终一个人。虽然偶尔也有主播的影子,但那不是……那什么……哈哈哈(干笑)果然还是阿终吧!主播什么的,口误~口误!!
倾国战争发动的时候,齐藤终因为无法从虚无空间中出来,再加上松平给了他新的任务,他没有去江户的政治权利中心参与这件‘胜事’。
到是听说又是银时他们闹出来的。这个家伙,呵~
据三番队的情报,以及事后的消息,定定被捕,以及最近多名幕府要员遭受暗杀都有着攘夷残余的影子。
假发已经过了激进的岁月,他所带领的攘夷已经成为了保守派,所以不可能是假发干的,那么结果就很明显了,除了高杉还能有谁。
后来听说定定死在了大牢里,致命伤除了颈部的刀痕,还有胸口的一处贯穿的刀伤。
高杉那个家伙是在还当年鬼兵队的情吗,其实说到底他也并没有帮到什么忙,到最后……那群昔日鬼兵队战友……不还是死了吗……
这一次大型的活动银时受了不轻的伤。齐藤终当时想去探望,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到是想去都去不了。只得研究出去的方法。还别说,还真让他有了丝丝进展,但也仅限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