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永远的万事屋
这件事情发生在忘年会之后,真选组解散篇之前。一切都在银时在电影院抓住头是摄像机的小偷和其一起失踪(穿越?)开始。
五年后的世界,江户破败不堪,再没有五年前的繁华与热闹。天人早已离去,幕府的权贵们也抛弃了这个人类生存了上万年之久的地球,走向了茫茫的宇宙。
被留下的……
都是被一种名为‘白诅’的病毒所催残的老弱病残,以及不愿意离开的……最后的武士……
说实话,一下子来到未来看到成长起来好像很13的新吧唧以及成长为霸道御姐的小神乐,银时是开心的并且懵逼的,什么叫银桑已经死了5年,喂喂!银桑还没有将阿终带回家这样那样,怎么会舍得死啊,别开玩笑了。
自称是银时的朋友(什么鬼?),在旁人眼中长得像金针菇一样的银时(五年前版)跟着新吧唧和神乐回到了登势的小吃馆,闲聊之后,这两个坐得老远的人同时站了起来说了句:“回去了!”
回去?回哪去?他们刚刚不是还说万事屋解散了吗!银时摸不着头脑,跟着两人上了楼。银时这才发现,说是解散了,但是紧闭的房门里的灯光明显是有人居住……是谁?
“我回来了!”新吧唧和神乐以及定春(汪)同时开口,这让银时抽着脸开始脑补是哪个混蛋代替了他社长的位置,吃着他的布丁,坐着他的沙发,睡着他的狗窝……呸,睡着他的房间!
啊啊啊,好气哦!话说这感觉有些熟悉啊,不会是金时那个家伙吧喂!
银时这想法没毛病,但是也不是对的,至少在里面的人不是金时,而是那个他心心念念想了十多年的人……
阿……阿终!!!!
没错,那个准备好晚餐束着高高的橙发,站在面前还穿着他的Cao莓围裙的家伙,不是阿终是谁!
话说回来如果围裙下什么都没穿就更好了……呸!想什么呢,银桑怎么能这么猥琐!暗暗唾弃自己却又忍不住去想。这家伙没救了。
“小终!晚饭好了吗,真是辛苦了!”这是来自一把冲过去挂在阿终身上想装成熟却暴露本x_ing的神乐。
“终哥,辛苦了!”这是礼貌并且熟络的新吧唧。
喂喂!这两个小鬼怎么在五年后都变成阿终家的了,难道是他和阿终在一起了?可是五年后的他不是失踪了吗?
笑着摸了摸神乐的头,阿终对着新吧唧点了点头,让两个人去吃饭随后才看向了穿着和银时同款衣袍的……银时……
阿终的神色银时看不懂,但是他却期望着,既希望阿终认出他来,又不希望他认出来。
最后阿终只是对他点了点头,然后新吧唧才记起还有这么一号‘银时’的‘朋友’。
“你也过来吃饭吧,终哥不能说话,你别介意。”
不能说话?
为什么?
他怎么了……吃多了辣椒?上火?
银时想问,话到嘴边看着沉默难掩憔悴的阿终却是怎么都问不出来……
他很累!银时看得出来,那双他爱极了的双眸中流淌着让他压抑并且心痛的沉寂。
五年后的阿终……变了好多……好多……
这顿饭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很是压抑。
阿终吃完饭就出门了,银时看着完全不过问他行踪的两个小鬼,或许是看出了他的疑惑,神乐到是小小的为他解释了一下,阿终没有去哪,他只是喜欢去房顶看月亮……仅此而已……
屋内的三人在议论着重组万事屋,屋顶的人直直的沐浴在月光下,他看着远处高楼那个戴着帽子拿着权杖,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站在y-in影之中的人,眼中是深深的……说不出的难过……
然后他坐了下来,看到对面的人也坐了下来,固执的望着这边,随后阿终扯了扯嘴角……
他想说他知道银时(五年后版)所有的计划,包括让五年前的银时杀掉他,他想说能不能不要每次在他想要靠近的时候,头也不回的后退,他想说……他的时间……不多了……
为什么偏偏……他是五年后篇的阿终呢……
为什么他们蹉跎岁月整整半生到最后只等到一句有缘无分……
为什么偏偏,就不能在一起呢……
齐藤终将自己所有的软弱都给了坂田银时,可是得到的人像是被宠坏的孩子……
自以为为他好的疏远他,却又不肯断的干净,坂田银时你这个混蛋……
为什么就不能……就不能再靠近一点……
五年前的银时带着酒上到了屋顶,阿终看着对面的人快速消失,抬头望了望天空,眼中是徘徊在眼眶不愿掉下的晶莹……
看得银时心中仿佛被一只无名的手狠狠的抓住,难受的要死。
他咽了咽口水,艰难的找着话题。
“那个,阿终,要来一杯吗?哈哈……我看着老八这样称呼,所以就借用了,你不会计较的对吧!”
阿终一直沉默着,直到银时脸上本来就难看的笑脸都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才看到他缓缓的摇头。
阿终对于银时……不会计较……
但是同时,他分的很清楚,他爱的,一直都是五年后,刚刚离开的那个身影,只因为他是五年后的……齐藤终,而身旁的人,属于五年前的齐藤终,他真幸运,齐藤终心里羡慕着五年前的自己。
他们是同一个人,但是未来以及命运,注定不同……
一个晚上,都是银时那个家伙一个人在自说自话,阿终沉默的喝着酒,如今的他,连说一句“闭嘴”都已经是奢侈。更何况是这样和‘银时’平静的坐在一起闲聊……
第二天,银时就带着新吧唧神乐出门了,阿终只是看着神乐他们离开回到了银时的房间。
五年后的阿终已经完全控制自如的转换自己的觉醒状态,只是……
看着镜子里的黑眸,散开长发的阿终拿起了长绳,将那满头的白发束起,站起来的时候颤抖的扶着墙,等待着眼前黑暗的退去。
他得了白诅,在五年前便是了,只是体内的不死之血平衡着,硬是让他拖了整整五年,怎么得的,他大概也知道是忘年会的那天晚上脱不了关系,只是死亡也好,病源是银时也好,他只是不希望自己死在无人的角落,至少……和银时……死在一块儿……也好……
五年前的银时解救了假发,救出了猩猩,去看望了阿妙,发现了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属于五年后的银时。
一切都将结束,在洞爷湖刺穿眼前人的身体的时候,银时(五年前)这样想,直到他看到对方抬起绑满绷带的手解下脸上的,露出银色的短发以及满是符咒的脸,那是……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去以前解决一切的源头?是的,在五年后的自己说出来的时候银时(五年前)便下了决定,只是……
“哒……哒……”沉重的脚步声回荡在废墟的传送大楼,银时(五年前)回头看去,才发现来者既然是本应该在万事屋的阿终。
他看着阿终与他面无表情的c-h-a肩而过,微动的右手终究还是没有伸出抓住他。
他看着阿终半跪在五年后的自己面前,面对已经渐渐涣散却一直看着他的双眸,阿终轻轻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