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轲
搂是搂住了,随之而来的便是划破天际的惨叫。“砰” 重物落地的声音后,惨叫戛然而止。
“好疼啊!没想到没稳住。”庆轲抬手揉揉脑袋。此刻的庆轲充当了个r_ou_垫,正文趴在他身上。
“好啦,起来了,没摔坏吧。”庆轲戳戳躺在胸前的脑袋。
“唔!”正文一缩,好似疼得说不出话来,半晌后道:“你骨头好硬啊,撞得我头疼。”
“我还在下面呢!我疼都没抱怨!你快起来啊!!” 庆轲使劲掐他。
“知道了。”正文手一撑,从庆轲身上坐起来。
“快起来啊啊啊!”庆轲看着坐在自己身上不动了的正文很着急。
正文不慌不忙地解开松了的发带,重新束发。
庆轲看呆了,他想不出来一个男人束发有什么好看的,但见正文唇微起,含着深红的发带,可能因为摔下来疼,眼带水光流转,将散至颊边的发丝顺起,真的是很好看啊。
于是,庆轲脑子一抽道:“你真好看。”
正文显然没料到自己一时兴起会换来庆轲这么一句。
还没想清楚如何回答,便听庆轲“呸呸”两声,开始辩解:“啊我不是这意思,就是说你束发好看,啊不,是说那个。。。。。。”
正文轻笑一声,将发带整齐的绑好后道:“我知道我好看你也别解释了。”
“。。。。。。我以为你会介意别人说你好看嘞,没想到你这么厚脸皮。”庆轲听完这话,收回了手足无措的样子“你刚刚突然跳过来干什么,我还没准备好呢!”
“吧是你说来的么?”正文斜眼。
“我以为你个小少爷从那么高的地方跳肯定要犹豫的啊!”庆轲。
“对面是你我犹豫什么?” 正文。
“。。。。。。”庆轲不说话了,空气突然静止一样。
身下被潮s-hi的泥土弄得潮潮的,极不舒服,当有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动。
庆轲手被轻轻握住:“你是我信的人,所以,别对我做些我不愿意的事。”正文轻轻道。庆轲不敢看他的眼睛。
“知道,你不信我信谁。”庆轲反握住正文的手。
“好了,我起来,你也摔得不轻吧。”正文起来,拉起庆轲。
“你也知道我摔得不轻,还在我身上坐这么久,现在骨头快散了!”庆轲慢慢起身。
站起身,总算可以望见这院子的全景了。
☆、赢轲
这里是一个宅子的后院,杂Cao丛生,乱石遍地,院落的西角有一石桌,石桌旁一个石制椅子,只不过皆埋于杂Cao间,若隐若现。
“你说的地方就是这?也没什么可玩的啊。亏我费了半天劲。”庆轲环视一圈后道。
“嗯,这里是没什么可玩的。”正文语意淡淡。
听这语气,莫不是生气了?庆轲暗叫不好,赶紧回身安慰正文,却见他似有所思,心中有虑,安慰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过了一会儿,正文道:“走吧,去别处。”
庆轲拉他:“别呀,好不容易进这里来,不玩玩怎么行。”
正文皱眉:“不是你说没什么好玩的吗?”
“没有什么好玩的,但我是谁啊,你刚不是说这院子废弃了吗,那我们进去看看,说不定有什么y-in气重的东西藏在里面。”庆轲一脸兴奋。
“没想到你好这口啊——”正文拖长了调子。
“你别想多,我只是觉得这样出去太不值。”庆轲边解释,边拉着正文朝里走。
“这次留几天?”庆轲扒开杂Cao,向前窜的间隙,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半月。”尔后想了想“二十天。”
“这么久!?前些年每次都只能留两三天,怎么这次这么久?”
因为他终于铲除了吕不韦的最后一根党羽?这个答案自然不能与他说了。
“因为可以,所以可以。”正文笑笑。
“啧啧,说话拐弯抹角,遮遮掩掩,你还是男人么?”庆轲不满。
“谁说女人说话就一定拐弯抹角,遮遮掩掩?”正文回道。
“我又没说是女人,我说的。。。。。。是另一种。”庆轲嘿嘿一笑,躲开正文从背后伸过来的手。
庆轲拔腿就跑,直跑到屋檐下,刚喘口气想回头看看,领子就被提溜一下提起。
正文笑容和煦,问:“你刚刚说的另一种是。。。。。。”
“哈哈没什么,我瞎说了的玩的。”庆轲干笑两声。扭扭想要挣脱,却发现正文根本没有放开的意思。
“我瞎说的你还这么计较?真小气。”庆轲。
“呵呵你说对了,我就是这么小气。”高了庆轲半头的正文把手抬了抬,领子一下子升到庆轲后脑勺。
“您大人大量,放了我呗。我这衣服快被你揪坏了,我可就这一件,你手下留情。”庆轲赔着笑,好声讨价。
正文扬扬眉,一副赢了的表情,松开手。
“走吧走吧,进屋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顺的。”庆轲前去推门。
“顺走?”正文。
“是啊,我摔得那么狠,怎么也得顺走几样不是,唉?这门怎么推不开啊?上锁了?不能啊。”庆轲大力推着门“窗户从里面封死了,门上也没挂把锁,怎么会推不开?卡住了?”
正文在旁边凝神片刻,上前:“让让。”
见他一副神秘莫测的架势,庆轲道:“难不成你能破开这门,练得什么?哪位江湖异士教的?”
“我连墙都爬不上去,没练过什么武,也破不开这门,只是。。。。。。”正文拉住门沿,向后一带i,门,开了。“只是这门可能是用拉。。。。。。”
“。。。。。。”
☆、赢轲
“被伤心了,我只是知道的比你多一点。”正文安抚x_ing地拍拍庆轲的肩。
“这个安慰一点用都没有。。。。。。”庆轲为自己的智商伤心会儿,问:“奇了怪,为什么这门是拉的,我活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见过啊。你见过?”
“没见过。。。。。。我其实就是知道的比你多就对了。”正文严肃答道。
“呵呵,兄弟你懂的真多。”庆轲斜眼“切!走吧。”
正文脸上坏笑自庆轲转身的一瞬便转为苦笑,这么敷衍的答案这个家伙生气也正常,这门向外拉只有一个原因,囚禁用的。不许里面的人上锁,也方便外面的人上锁,但还是别让这家伙知道。
“呸呸!这么重的灰,也不知道多少年没用过了,你快先出去,我去开窗透透气。”庆轲跑出来深吸了口气,憋住跑进去,开窗,却发现窗户是完全封死的,徒劳地开了一阵便退了出来。
“哎哎!正文你哪去了!我的眼睛被灰迷住了,快来帮我!”庆轲横冲直撞地在门口晃来晃去。
“那你先别动了,不然怎么帮你啊!”正文追着庆轲跑。
“噢噢!”庆轲停了步子,却还在原地蹦蹦跳跳,丝毫没丝毫没安静。
“停。”正文双手搭住庆轲的肩,强行按下。仔细看看,的确是迷得不清,两眼红红,泪流了满面。
“你别动,我先用帕子擦一下看看会不会好些。”正文从袖中掏出一块方巾,伸向庆轲的脑袋。
“天,你随身带帕子,还说你不是。。。。。。别使劲!疼啊疼啊!”庆轲肩被强行按住,动弹不得,只能嘴上喊喊,其实正文只是手上象征x_ing地加了点力,不想这个家伙叫的比被砍了还疼的样子。
“别喊了,狼给你招来了,眼泪怎么这么多啊,帕子都s-hi了。”正文淡声回应惨叫,“而且还脏,灰头土脸的。”
“老子今天可是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狼狈过。”庆轲狠狠道。
“那钓鱼那次你被鱼带水里不狼狈?”正文。
“意外!”庆轲义正言辞。
“那捉兔子摔泥坑里那次?”正文。
“意外。”庆轲心有些虚。
“给我表演轻功滑下来,还带下来一堆瓦,我还帮你补了一天。”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