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关于**问题
。。。
第34章 呃,又是通知
如上
第35章 重伤
“什么?”
原七此话一出,引得岳不群和天门皆是一震。
“这位公子。”岳不群压下心中的疑惑,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道,“我与你本无怨无仇,奈何你一心要维护那魔教妖人,与武林公然为敌,我岳某便不得不出手。”
话语间岳不群眼眸微眯,眼底伏着一丝看不见的y-in鸷,他一面暗自运起内力,一面义正言辞:“东方不败这贼人多次残害我武林众人,可谓是罪大恶极,十恶不赦,公子你既要铁了心袒护这妖人,就别怪我岳某不手下留情了!”
话音未落,岳不群长袖一甩,打出一道劲风。十指微屈成爪,已经朝着原七的面目袭来。
“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就知道你要偷袭了,还好防着你一手了。”原七轻巧地侧身躲过,清俊的面容上带有一丝嫌恶,“表面一套背里一套,奥斯卡真是欠你一个影帝。”
岳不群脸色一沉,心中翻起了滔天骇浪。这不知好歹的无知小儿方才分明说自己没有内力,而他见这人脚底虚浮,也的确是身无内力的征兆,那为何能如此轻巧地躲过自己的全力一击!难道?是田伯光?!岳不群一惊。一定方才田伯光向他传送了内力!好家伙,竟瞒过了在场众人。
心下思索至此,岳不群脸色更加y-in沉。无论是东方不败还是眼前这个人,都不能留!他掌风一顿,随机又向着原七方向攻去,下手愈发的刁钻狠毒,竟不怕自己另习的功法被人发现。招招致命,不留生路。
“哎呀呀,火力全开啊,我好怕怕呀。”见岳不群下如此狠手,原七心里也是微微一惊,怕是被逼急了,想要除掉自己和东方吧?想到这里,原七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怕死地接着道,“兔子急了跳墙,狗急了咬人,古人成不欺我啊。”
“你这小畜牲!”岳不群发了狠。
“畜牲?!我这人品叫畜牲?那你不就连畜牲都不如了吗?”原七一副欠扁的模样,嘴角始终带着一抹嘲讽的浅笑,心底却暗暗叫苦。
他自然是打不过岳不群的。虽说这三年来他的确修了点内力,但也止于皮毛而已,万万是抵不上岳不群修习了多年的功力。因此他让田伯光传他部分内力也正是因为如此的缘故。只是,哪怕他有了田伯光的内力加持,他也始终不敢正面应对岳不群,只能一直处于防守状态,能躲就躲。那便是这般,他如今也有点吃不消了。
这个老太监!
原七暗暗骂道,这架势是要把他往死了打了。
“诶,我说,岳掌门。”原七额上冒出许些冷汗,明显有些招架不住,“你这功夫路数哪来的?这可不像您大名鼎鼎的紫霞神功啊。您说让大家来瞧瞧,这究竟是什么功法啊?怎么搁我这儿都没见过呢,不对,这瞅着挺像我家东方的葵花宝典啊。大概是小生见识浅薄,孤陋寡闻。但也没您厚颜无耻,卑鄙可耻——”
“找死!”岳不群眼角发红,一掌正中躲避不及的原七胸口。
“噗——”原七措不及防地挨了一掌,喉间一股热流顿时涌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哈哈,两年了不知道小天使们还在不在,这次是来把东方更完的~( ̄▽ ̄~)~坑品其实有的(?ò ? ó?)(如果想打我的话请不要打脸)
话说,蠢作者手机掉海里了哈哈,然后东西全没了哇咔咔
第36章 怒气
原七只觉得胸口闷得慌,似有肋骨被打断了,微微一动便剧痛难忍。更有一股劲力在他周身未曾开括过的经脉里四处窜行,难受的他眉头紧缩,脸色发白。
原七终归还只是个十足十的现代人。他不知内力为何物,更不晓得体内四肢似要炸开一般的疼痛乃是因为岳不群将内力打进他经络的缘故。
“岳盟主。”原七开口,一小股细流顺着嘴角缓缓淌下,使得原本出尘俊美的面容多了几分妖冶,“看来您辟邪剑谱已经练有所成了,拿来欺压我这么个寻常后辈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辟邪剑谱?什么辟邪剑谱?”
“这小畜牲在说什么?岳盟主怎么会练辟邪剑谱?”
辟邪剑谱这四字一出,立即引得周围群雄纷纷躁动了起来,更有一人直接大声嚷嚷了出来,“你这小鬼在说什么?什么辟邪剑谱,岳盟主怎么会练辟邪剑谱?”
“辟邪剑谱就是辟邪剑谱,岳不群怎么会练辟邪剑谱我怎么知道,当事人在这儿你不问过来问我。”原七强忍下剧痛,正色道,“你脑子被驴踢了吧?”
“你——”发问的那人脸皮一红,怒道。
“辟邪剑谱不应该在贼子令狐冲那里吗?敢问岳盟主何来辟邪剑谱这一说?还请岳盟主给个明白。”陆柏率先站了出来,掷地有声道。
“还请岳盟主给个明白。”
见陆柏发问,嵩山派的费彬,丁勉等弟子同气连枝道。
岳不群神色诡异,意外地没有秉承他一贯“君子剑”的作风,而是右手向前侧虚引,连绵掌力自手中化出。既而骤然向原七发难,浑身肃杀之气并发而出。
原七因痛而冷汗涔涔,这一掌他心知躲不掉,却也无半点惧色,只是语气愈加讥讽道:“岳盟主见事情败露气急败坏,怒火攻心了?想要把我一除而后快了?堂堂君子剑要当众杀人灭口了不知道这武林道义要怎么个说法。”
而在原七陷入困境之时,田伯光也没好到哪儿去。
“天门掌门,我田伯光与你无怨无仇,本应该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只是你要打我弟妹,这就说不过去了。”
田伯光被天门内藏奇变,凌厉难当的泰山剑法打得处处弱于下风,眼见着就要招架不住,眼咕噜一转,一面与天门纠缠,一面刻意拐弯抹角地说胡话,引得天门分心,“这样吧,你不打我弟妹,我们就不打架了如何?”
“弟妹?田伯光,你好个不要脸,你哪里的弟妹?我天门又何曾要打你弟妹过?!”天门怒目圆睁,剑下招式越发刁钻,“我今日便要杀了你这采花大盗,替武林除害!”
田伯光心中叫苦不迭,嘴里仍道:“你才个不要脸,我弟妹就是东方不败,你是不是要打东方不败?!你要打东方不败就是要打我弟妹,没想到你天门堂堂一派掌门人,却如此这般敢做不敢当,丢你泰山派的脸!”
“东方不败?!田伯光,我看你脑子是傻了说胡话,你认东方不败做弟妹?也得东方不败肯做你弟妹!”天门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玩笑一般,哈哈大笑。不过笑是归笑,他手中的剑仍直取田伯光首级。
“东方不败我弟妹怎么了?!”田伯光怒道,身形一移,险险避过一剑,几缕发梢被削了去。他见状气得跳脚,哪知天门一剑不中,干脆弃了剑,一脚踹在田伯光身上。
“你偷袭。”田伯光被这一脚踹飞,惨叫一声,跌落在原七身旁,费力挣扎起来后就见到岳不群一掌朝着自己面目袭来,顿时哀嚎道:“弟弟啊。”
原七俊逸非凡的脸上略显几分苍白,他清朗的嗓音里带有几分嘶哑,“哥哥,我说你肾虚吧,你还不承认。”
“是是是,我肾虚。”田伯光被那一脚踹伤了五脏六腑,这会儿体内真气杂乱,说一句话便咳下血,“想我田伯光采花无数,只恨当初一失足成千古恨,误把男儿身认作女娇娥,毁了我一世英名不说,到现在还落得个肾虚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