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晚上,他赤裸着身体坐在马桶盖上,思绪无限蔓延。郑霄现在在做什么呢?他的保研名单通过了吗?这样郑霄可以继续呆在他身边,起码四年……他指尖的温度时而凉薄,时而灼烫……他亲自把贞cao锁套在他x_ing器上,那上面还有他的气味吗?
“你在里面吗?房里怎么不开灯……”
明天晚上的飞机……要不要发短信给他?周五晚上他应该不忙……四天的时间啊,他会不会像自己这样不适应,他有没有花一分钟时间想他?
“楚恒璃?讲师找你啊。”
空虚、寂寞。想被捆绑,想被鞭打,想被贯穿,想像扑向烈日一样拥抱疼痛。想念赐予这一切的那个人。一个念头一旦冒出,思念便如种子般生根发芽。
“喂,有人吗,我进来咯?”
厕所的门突然打开,密封空间破了一个孔,玻璃缸里的水从出口泄尽,金鱼在空气中窒息。
楚恒璃双手搭在赤裸的大腿上,与邱杰四目相对。
后者一个大喘气退出去,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我我叫你你一直没回——”
“我我我我没听到……”楚恒璃扯过挂在头顶的浴巾包裹下半身——难以启齿的是,被打扰的一瞬间,他x_ing器开始充血,笼子内的倒刺狠狠扎进r_ou_里,他差点呻吟出来。
“你、你——讲师找你。”
楚恒璃沉默几秒,“我知道了。”
穿戴整齐的楚恒璃再拉开浴室门,邱杰正坐在床沿,装作沉迷手上的手机游戏。二人的目光不经意一个碰撞,均迅速地躲闪开了。楚恒璃抓过柜子上的房卡就离开了。
讲师并没有什么重要事情找他。讨论了十几分钟学习考核的事,楚恒璃再一次握着房卡走回房。
轻叹一口气。邱杰并没有避开他,依然保持着他走时的僵硬姿势,捧着手机戳戳点点。他轻轻在自己床边坐下。屋里持续的沉默让他轻微耳鸣。
静音的秒针一圈圈走着。
“咳咳。”邱杰突然扔下手机。他一向有话憋不住。“那个……是你男朋友?”
楚恒璃为难地摇摇头。
“不是?”他似乎被吓了一大跳,一脸看智障的表情,“不是男朋友会给你戴这玩意?”
“嗯……”楚恒璃支支吾吾。否认之前他从未想到解释起来会如此困难。
“不会是……那种?”他也结巴起来,怎么都描述不出脑里想的那个名词。
“唔。嗯。”
这场对话在尴尬中结束了。
这晚二人再也没说一句话。楚恒璃蜷缩在被褥里,拼命摩擦双腿。自从想到明晚就能见到郑霄,他的x_ing器就一直半勃着,疼痛让他兴致高昂,胀大到一个程度又让他一个闷哼,迅速软下来。
主人、主人……
他想了想,躲在被窝里给郑霄发了条短信。
“主人。我好想您。”
五分钟过去,对方没有任何回应。
楚恒璃只觉得长时间盯着雪白的荧幕眼睛都要瞎了,最后发了一句“我睡了,主人晚安”,摁灭了手机。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才看到郑霄凌晨发来的三个字——
“航班号”
他在心底嗷呜一声,笑容咧到最开。
“你主人?”
他悬在手机键盘上的手指陡然僵住。邱杰从对面的床上坐起来,面色古怪。
糟糕,光顾着开心,忘了躲着屋里的另一个人。楚恒璃飞快完成短信发送,神色平静地捞起衣裤走进浴室。
邱杰模糊的声音伴随着衣料摩擦的声音传来。
“你别往心里去,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高中时你第一个出柜的人还是我呐,我们寝室的其他人直到毕业了都不知道——我口风很紧的。”
他穿戴整齐,打开浴室门,看向邱杰的眼神多了几分柔和。
“我昨晚都没睡好。”邱杰委屈地撇撇嘴。
“我也是。”
“其实,我是想……”邱杰挠挠头,“哎呀,能不能把你主人介绍给我啊?”
楚恒璃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我知道字母圈的生存状况是一主多奴,如果他愿意的话,收费什么的好谈,都是熟人嘛。”古怪的红晕浮上邱杰脸颊。现在看来,很难断定昨晚真正让他没睡好的是什么了。
“邱杰你想都不要想。”楚恒璃的表情像吃了个苍蝇,“先不论我们的感情是认真的——起码我知道我对他是认真的;他下手的狠,普通人一分钟都忍不了。你无非是图新鲜刺激,听说了这个圈子心痒痒,这又何必呢?”
“下手……狠?”邱杰喃喃重复,抓不到重点,“很疼吗?”
楚恒璃一翻白眼,如此黄暴的程度,哪是好意思说出来的。
“相当残暴。他可以在你发高烧的时候强要你,可能强迫你在工作场合中暴露,一年365天你身上都带伤。”他实事求是地总结。
“那,你都可以爱惜我劝阻我,而不爱惜你自己吗?难道就让他这样残暴地强迫你?”邱杰看了他一眼,话中有话。
楚恒璃沉默良久,慢慢说:“他是有些……残暴,但是,是我给他许可让他对我残暴的,他对我做的所有事都基于同意的基础上。”
“他粗暴,严厉,又很爱护sub。我是不可能把你介绍给他的,这,就当是我斗胆想要独占他吧。”
“我们不是情侣,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爱情,但我们的感情比一切种类的爱情更热烈,我们的关系比所有一切可以命名的关系更可靠。”
“这比单纯又异变的恋爱要牢固得多。我们……彼此需要。”
“他就是我的毒品。上瘾了,就戒不掉了。”
燕都南郊机场。
楚恒璃在人群中穿梭。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接机口。几乎瞬间,他就看到了郑霄,黑色的套头衫,紧身的黑皮裤。下身继续肿胀。
他拖着行李箱顺着U型道奔跑起来,眼神一直死死地盯着后侧面的人。一个转弯过后,人群攒动,他看不到他了。一种害怕失去的恐惧捏着他的心脏,他直觉超那个方向奔过去,然后,撞上了一个宽阔的臂膀。
真好,不论他向哪个方向奔跑,郑霄都会在原地等他。
这样就足够了。
行李箱孤零零地被甩开数米,楚恒璃佝偻着身体趴在他胸口。人群从他身边来来往往,他自岿然不动,怀抱着他的珍宝,感受着下体幸福的疼痛。
郑霄在楚恒璃耳侧嗅了嗅,皱起眉头。他闻到旅行者从异乡带来的尘土味,这份陌生的气味让他感觉不爽,r_ou_食动物的猎物被人染指了的不爽。他想尽快把楚恒璃覆盖上自己的味道。
“主人,有个事情我想和您坦白。”缩在他怀里的宠物这么说道。
“说。”
“昨天晚上,和我同住的参训者……不小心看到了我的裸体。”
“不小心看到?”郑霄眉头一挑。
“嗯……是我在浴室里的时候,他突然推门进来了,我没时间反应……对不起,让外人看到了属于您的东西。他也不是故意的,他是我高中室友,找不到我才——嘶……”
冷冷的笑意爬上郑霄嘴角,他拢住楚恒璃肩膀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竟发生了这样的事呢。这个问题,我们今晚好好去地下室说教说教。”
“……是,主人。”
公寓地下室是黑房,y-in森昏暗,终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臭味。被推到地下室房间里去的时候,楚恒璃差点没被吓跑出去。原本堆放杂物的地板上散落着铁索,从天花板上垂下的四条粗绳绑在皮革的四角,组成一个悬空的刑床,粗绳上还有固定四肢的绳结。
郑霄扫了他一眼。他连忙剥落身上的衣裤,露出拘束了他四天四夜的贞cao锁。
郑霄举起钢尺,指向吊床。
颤颤悠悠地爬上去,楚恒璃在空中转着圈,艰难地寻找平衡点,又马上摔了下来,遭到身后人的一声笑骂。
“主人,把我固定住吧……”楚恒璃可怜巴巴地哀求。
“凡事总有代价。”
楚恒璃咬牙,背对他伏跪下去,雪白的脖颈垂下,双腿微张,露出臀r_ou_之间的蜜x_u_e。
郑霄扒开卡在臀缝处约等于没有的固定物,钢尺抵上ga-ng门,“这里清理过了?”
“今天见主人,清理了三次。”楚恒璃撑在地上的双臂微微颤抖。
钢尺破空扬下,宽厚而冰凉的金属贴在ga-ng周上,刚好覆盖了整个括约肌。
“啪啪啪——”
“嗯……”
“怎么?痒?”
“痒、好痒……求主人大力地……嗷!”
“嗖——啪!啪啪啪!”
菊花红肿起来,小x_u_e开始记忆x_ing地收缩。痛能止痒,楚恒璃爽快地哭喊着,腰肢下榻,屁股翘得更高。
“嗖——啪!嗖——啪!”钢尺扇下去,刮到小x_u_e入口内侧的皮肤,挤出早已灌入的润滑油,再砸下去,已是汁液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