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趴在冰凉的茶几上时,他尚能用余光看到郑霄下一步的动作;跪趴在沙发里,被温暖的棉麻垫着身子,未知的恐惧却让他感到无比的y-in冷。他听到利器示威般破空的声音,还没等他分神确认,一记柳条鞭狠狠砸在臀峰,分叉成三股的鞭梢在空中转了个弯,分散着击打在两瓣臀r_ou_上。
“嗷呜!”他当即哭出来了,柳条鞭砸得他腰肢往前一挺,铃口处的棉签送到震动器上,激得他又是一个后退,手腕和脚踝上的绳子摩擦出浅浅的红印。他低哼着跪伏回原处,低头塌腰,等待下一鞭。
足足过了半分钟。当楚恒璃以为不打了,放松了全身肌r_ou_时,鞭声响起。
“嗖啪!”
“嗷——”
柳条鞭以一个及其刁钻的角度击打臀缝周围的嫩r_ou_,与紧绷的蜜x_u_e擦身而过。楚恒璃眼前金光炸过,一切意识被抽干,只剩一个念头:疼疼疼疼疼!
下一鞭完美复制,以同样的力道砸在臀缝周围,蜜桃臀果冻似地摇晃。楚恒璃短促地哭喊一声,括约肌再也绷不住,一股半透明的葡萄酒溢出,顺着大腿内侧的绳结流下来,滴落到地面上。
楚恒璃面色一白。他苍白的身体在空气中颤抖,他咬着嘴唇,一个字都不敢说,生怕他多做的任何一个举动触发郑霄的暴虐。
柳条鞭被随意地扔到沙发上,借着坐垫的弹x_ing弹到他面前。目光接触,又是一个冷颤。
郑霄笔直的直筒裤出现在他身旁。
“三下,你这瓶阿拉贡就跑酒了。看来,是需要瓶塞啊。”
“呜,主人……疼……求求您……”楚恒璃呻吟着求饶,身体小幅度地在沙发上拱。除了绳结没有被施加第二种钳制,连按摩木奉都撤下了,但无形的压力压在他心头,他预感到最惨烈的刑法要上场了。他闻到微弱的酒精味,那是郑霄点燃了酒精灯,他用钳子夹起一个直径两厘米的钢珠,放在焰心中加热。
二重刺激撤下后,极度想要排泄的欲望又回来了,鼓鼓囊囊的肚子磕在沙发棱角上,葡萄酒在里面翻江倒海。他想要夹紧大张的双腿,却碍于绳子的捆绑,只能绷紧了臀r_ou_,把通红的脸闷在沙发里扭了又扭。
脚步声逼近。
楚恒璃的心提到嗓子眼。他紧绷的臀腿肌肤感受到一个热源的靠近,大概离后x_u_e几厘米远,已经有一种明显到可怕的存在感。他大致猜到那是什么,双腿哆嗦着向前挣扎。
“放松。”一只戴着隔热手套的手压在他尾椎上,把他最后能动的部位也固定住。“我要求你信任我。楚恒璃,你能办到吗?”
明明是威胁的话语,楚恒璃却听出了几分温柔的味道。他沉迷在这权力关系里,为耳旁的训斥而欢欣。也许是真的醉了酒,他听到自己异常平静的声音:“是,主人。”
“你记住,以后再背着我用上面的小口喝酒,我就请你下面的小口喝。”
话音未落,一枚滚烫的钢珠被压入r_ou_x_u_e。他似乎听到金属贴上皮r_ou_冒着白气的“嘶”声。接下来几秒,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尖叫呼痛,声音大到嗓子破损,然后他哭喊着认错,喊了什么他都不记得了。灼烧的感觉贴近裹住的ga-ngr_ou_,烙在刚吸收完酒精的媚r_ou_上,很快就被葡萄酒剥夺了温度,融化成热辣辣、暖融融的一片。
郑霄脱下手套,轻拍背脊安抚他。绳结点缀下的雪白身躯在他手下微颤。
“可以排出来了。”
楚恒璃绝望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滚烫的钢珠对他更多是心理上的恐吓,缓过劲来发现,它并不会烙下什么永久x_ing伤害。但是就这么排出来,酒精淋在烫伤上,怎么说也得脱一层皮。这是排出来疼,不排出来也疼。他再一次对郑霄折磨人的创意五体投地。
惩罚结束,楚恒璃也不再畏畏缩缩。他哼着鼻音委屈道:“排不出来了,就让它永远呆在里面好了。”
“老师还会撒娇了,真是够可爱的。”郑霄用镊子夹着一块半融化的冰块,轻轻触碰嫣红的后x_u_e。冰块在室温中融化了许久,触碰到刚被钢珠蹂躏过的皮肤,瞬间就缩小了一圈,淌下清凉的水渍。很快,冰块钻入r_ou_x_u_e,麻痹了刚被烫伤的粘膜。
“啊,主人……”后x_u_e已经麻木,任何外界的刺激他都只有朦胧的触觉,但冰块就像吸铁石一般,引诱着肠r_ou_自动收缩。
几秒钟后,几乎是一个瞬间,楚恒璃听到钢珠落地的声音,接着酒液自然而然从毫无知觉的后x_u_e泄出,葡萄的 y- ín 靡色彩染红一地。
精疲力竭地跪趴在郑霄脚下,他默默感受着知觉从四肢回笼。身上布满了伤痕,里里外外的疼痛牵扯成一片,他心里却是这几天来最安定的。疼痛是他感知爱的方式。他的心意有了着落,他这只在暴雨中淋s-hi的野狗得以钻入雨伞的庇护,此心安处是吾乡。创世主是公平的,创造了喜欢受虐的人,也创造了喜欢虐人的人,成双成对。
何其有幸,今生今世得以与您相遇。
一句话魔咒般传来。
“我爱您。”
郑霄脸上没有多少意外的表情。他一挑眉,云淡风轻地笑道:“我允许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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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短暂得不像话。
郑霄开始写毕业论文,准备保研申请资料,同时还在做在校实习——都是孙教授推荐上去的。孙教授在图书馆门口碰到他一次,他恭恭敬敬地跟老师打了个招呼,藏好了身后的《笑林广记》。
跟在他身后的楚恒璃:“……”
孙教授一抬眼镜,看向另一个人:“你们楚老师也要毕业了,你论文有不懂的可以问问他,争取拿个省优秀。”
“好的。”郑霄看了一眼他,愉快地眯起了眼睛。
教授走后,他压着嗓子问楚恒璃:“孙教授还教过老师吗,这样一来,老师不就算我师兄了?”
楚恒璃下意识抬手捂住脸,“这个……等您正式认孙教授做研究生导师再说吧……”
“是吧。师兄。”郑霄调笑道。
——师、兄。先是呼气,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然后轻轻撅起嘴唇,做出一个飞吻的口型。楚恒璃咽了口口水。这个称呼,他分明听出了色情的意味。
“师兄的毕业论文写完了吗?要和我一起去报刊阅览室查文献吗?”
五楼的报刊阅览室在走廊拐角,终年背光。周末中午没什么人,只有权限不够进高级图书室的大一生偶尔光临。可以说,现在想去那“查文献”的,都没抱什么正经心思。
楚恒璃后背一凉,缩缩脖子:“您不是来还书的吗?”
“是吗。”狐狸露出无辜的笑容,握住他的手腕就往里拽。
呜呜呜呜……楚恒璃在心里哭泣,第一百零一次追忆自己逝去的节cao。教室、厕所、办公室、小树林,还有图书馆……这是要在毕业前完成在学校的各个角落都做过的成就吗!
被压在阅览室最后一排的书架上舌吻,楚恒璃一边机械地回应,一边垫着脚尖避免把身后的报刊撞皱。昏黄的空气里一片寂静,偶尔传来坐在门口的管理员的翻页声。可是他忍不住了。蜜x_u_e的花瓣在裤子里收缩,s-hi漉漉的润滑剂缓缓流出,润s-hi内裤……
“主人,难受……”楚恒璃把声音压到最低,胸膛剧烈起伏。
郑霄不慌不忙地从他的裤腰带摸进去,一只手大力揉捏ga-ng周的臀r_ou_,一只手撑在他耳畔的书架上,封死了他的全部去路。
“怎么,不是陪我来还书的吗?”郑御德勾起的嘴唇在黑暗中逼近,贴上他的耳廓,不轻不重地咬下。
“嗯……不、不是的……”楚恒璃低下头,面颊红晕一片。
“嗯?”郑御德用鼻音问他,笑容扩大。
就、就是这种笑容!如暗夜的帝王睥睨众生,千万种坏心思叫人猜不透,残暴背后是无法拒绝的蛊惑。楚恒璃咬牙,视线死死钉在对面书架最高层,好像那本杂志封面无比精彩。
郑霄从没见过他这种纠结的模样——情欲难忍,但身为学者,又难以接受自己亵渎图书馆的圣洁。但是他,就是乐于打破这种矜持。
他的笑意陡然收敛了,手指向地面,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楚恒璃瞬间矮下身,恭顺地跪好,手背在身后,双腿分开。标准的展示姿势。黏黏糊糊的润滑液顺着腿根滑下来了,他眉头一皱,忙收缩臀肌,身体轻微摇晃了一下。
一只脚就在下一秒踏在他肩头,惩罚x_ing地狠狠碾压下去。
“唔!”楚恒璃身体往后一倒,又连忙忍住痛呼,跪回原处。
郑霄转到他侧面,膝盖在他后背一踢。楚恒璃扑到他的另一只脚前,尖头的黑色的皮鞋闪烁着微弱的光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叮”地一声断掉了。他眼睛一闭,粉红色的舌头全部伸出,顺着鞋尖一路舔舐,涎水在光面皮质上留下一道亮光。新鲜的皮革气味包裹了他。这是一种狂野的香水,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种这样的味道,能让M闻了就双腿疲软想要臣服。
口水不受控制越流越多。清亮的液体一滴滴坠落在鞋面、地板上,与此同时,难耐的空虚感席卷身体,他抬头仰望郑霄,面色已是潮红。
“怎么了,小母狗?”郑霄逆着光低头,完全没有一丝被情潮影响的样子。他声音轻微,只动了动嘴唇,在楚恒璃听来却无比清晰。
“主人,想、想要……”他扭了扭屁股。
“想要什么?”郑霄蹲下身,双手把他托起来,抱到自己双腿之间,硬物抵上泛着s-hi意的裤缝,掐着他的腰肢前后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