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为爱放弃自我啊,为爱自残自虐啊,其实是没有的~狼崽儿没想那么多,也没那么悲壮~(突然感觉好像骗了大家的眼泪2333………………狼崽儿是真的很用心很努力,这个不掺水,只是,没有磨牙断爪的悲壮,悲壮是没有的~
这个事情的x_ing质对狼崽儿来说,不比整形手术严重多少,如果狼崽儿真的和普通狼一样,把牙看得比命还重要,那他也不会轻易锉牙,好歹也得再和软软处一段时间,确认确认眼神,对吧~
然而……白软软是妖一代,以动物的形态和身份生活过,他比三疯更看重“身为狼的荣誉”这一类事,所以不管三疯自己怎么想,白软软都是很心疼他的~
然后……小甜饼文没必要留遗憾害得大家郁闷,反正白软软已经get到狼崽儿的心意,而且以后也不会再怕他了。
所以……这种时候就要搬出万能的哆啦A梦云清师父了,烤瓷牙是狼崽儿开玩笑的太蠢了hhh以后让师父给他施个什么长牙大法吧……(。
第二十九章 下场凄惨的大白菜。
两人从杂物间出来时, 走廊静悄悄的, 学生老师早都走光了。
白阮从情绪的洪流中脱离出来, 回味起杂物间中的亲吻和自己失态的表现,不禁别扭至极。他去厕所冲了把脸, 垂着眼睛接过郎靖风递来的纸巾,动作机械地擦了擦脸。
感觉自己眼皮好像还微微肿着,白阮恨不得顺着下水管道钻进去躲会儿, 等模样正常了再出来面对郎靖风。
郎靖风轻轻笑了一声,了然道:“害羞了?又想钻兔子洞了?”
“不是。”白阮转身朝出教学楼的方向走。
郎靖风知道白阮脸皮薄,刚在学生面前哭了一场这会儿肯定别扭得不行, 便不继续逗他,也没追上去, 只体贴地跟在后面, 假装自己不存在, 脚步轻得像只伏击猎物的小狼。
这么走出一段,白阮定了定神, 调整回老师正直严肃的腔调, 道:“我以后不躲你,和你正常相处, 你以后也该什么样就什么样, 学习不能松懈。期中考之前那大半个月你表现得很好, 保持住那个劲头,别因为今天这些事分心,知道吗?”
“好。”郎靖风一口应下, 打趣道,“我要是考不上师范大学,来不了二中当体育老师,我这辈子就惨了。”
白阮认真道:“怎么惨了?体育老师也不是唯一的出路……”
郎靖风愁容满面道:“那我就得回家继承我妈的公司了。”
白阮皱眉,正经道:“继承公司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行的,你如果有这个意向,其实可以考虑大学往金融、管理这些方面……”
“逗你玩儿的。”郎靖风好笑地打断,“就我这x_ing格还学金融、管公司,闹呢?我现在的理想就是来二中当体育老师,真的,没事儿和你压压cao场,陪你……你打篮球吗?我看你挺能跳的。”
白阮乐了:“周末有时候跟他们打会儿。”
“他们,谁啊?”郎靖风问。
白阮老实答:“就学校几个老师。”
“以后周末带我一个,我是你小跟班,帮你拿衣服拿水拿毛巾。”郎靖风追上白阮,轻轻撞了下他的肩膀,含笑道,“你要是跟他们打不爽了还能打打我撒气,行不行?”
白阮被逗笑:“怎么能打你。”
“反正说好了,以后带我。”郎靖风说着,忽然毫无预兆地伸手在白阮背上抚了一把。
时值五月中旬,白阮穿得少,上身只有一件薄薄的白衬衫,郎靖风这一抚抚过他大半部分的脊背,掌中热度熨熨地传来,惹起一丛丛细弱的电流,白阮激灵得原地一蹦跶,飞速转过脸,一双乌亮的眼睛瞪得溜圆。
郎靖风被白阮明显过激的反应逗乐了:“怎么了你?”
“别摸我后背。”白阮说着,眼珠一转望向别处,似是在心虚。
“不是,”郎靖风无辜地收回手,“我这下还真没想摸你,我就是好奇你之前背上贴那符,想看看还在不。”
他记得白阮第一次现原形时身上盖着一张黄符,不过后来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郎靖风也就忘了问符的事,刚才跟在白阮后面走一直看着他后背才突然想起来,也没过脑子,就顺手一摸。
“上周六开始就没贴了。”白阮语速很快,像是怕郎靖风纠结摸后背的事,“那叫封窍符,我改良过的,能封住全身上下一半的气孔,之前我总贴着是为了少吸你的妖气,现在用不着了。”
郎靖风哦了一声,把话题扯回去:“摸你后背一下你反应那么大?”
刚才白阮的反应不像是寻常的抗拒,倒像是猫被踩了尾巴。
白阮干笑两声:“就是被你吓一跳。”
几秒的安静过后,白阮强调:“不是说后背有什么特殊的。”
郎靖风顿时了解到后背的特殊x_ing,二话不说掏出手机,打开网页搜索关键词“摸兔子后背”。
片刻后,郎靖风字正腔圆倾情朗诵道:“……抚摸兔子后背可能会导致兔子的高潮反应与假孕……”
“闭嘴!”白阮脑内某根紧张的弦吧噔一声绷断了,转身就去抢郎靖风的手机。
郎靖风仗着自己个高胳膊长把手机举高,用调情的语气道:“你抢啊。”
他话音未落,白阮已然高高跃起,一把夺过手机并稳稳落在地上。
郎靖风:“……”不愧是白跳跳。
白阮颠篮球似的颠了两下手机,气呼呼地瞪他一眼,道:“抢了。”
郎靖风好笑:“我都看完了才念的,你们兔子还假孕呢?公的也能吗?”
“当然不能,你……你见过什么动物公的能怀孕?”白阮语调慌乱地偷换概念,全然无视郎靖风“不是怀孕,是假孕,不一样吧”的纠正,嘴唇抿成一线,飞快关掉写着兔族黄暴小秘密的网页又顺手按下home键,结果这一按便猝不及防地瞥见了郎靖风的手机壁纸。
那是一张偷拍来的照片。照片中的白阮站在讲台上,垂眼望着摊放在讲桌上的备课笔记,一手举着粉笔,正欲转身写板书。讲台正对的窗与门开着,穿堂风将白色窗帘高高抛起,太阳寻隙而入,在白阮脸上抹了薄薄一层夏光,白得晃眼的皮肤衬得那眼睫深黑,愈显眉目如画。
照片构图中白阮在最中间,屏幕上的各种应用图标便众星拱月地围在白阮身边,在中间空出一个人形的位置,哪个图标都没挡着白阮,方便郎靖风解锁手机后欣赏。
“你偷拍我?”白阮眼睛微微一眯。
“不然我光明正大地拍?你朋友圈里一张照片都没有。”郎靖风虚心请教,见白阮一脸不爽地噎住,含笑讨饶道,“白老师,我一看见你照片,想着我是为了将来能和你在一个学校当同事才学习的我就特别有劲儿。”
白阮一听和学习沾边态度就软化了,默不作声地把手机往郎靖风怀里一抛。
“偷拍是我不对,我把这张删了。”郎靖风低头摆弄了几下手机,也不知是真删假删,摆弄完,n_ai狗似的撒娇道,“那你主动给我一张行吗,白老师,白阮小哥哥?”
白阮不理他,自顾自低头走,郎靖风双手抄着裤兜晃晃悠悠地跟在后面问白阮要照片,像个人形s_ao话口袋似的,轻轻一戳就淌出一地s_ao话。
“我给你发一张,发完你就不许再要了。”白阮被逗得头晕脑胀。
“要带正脸的。”郎靖风要求。
“行。”白阮答应得痛快无比,给郎靖风发了一张过去。
郎靖风打开微信一看,哭笑不得。
照片里是一只毛绒绒的小白团子,看着像是在过生日,脑门儿上被人用口红点了个小圆点,身上坠着一个沉甸甸的银制长命锁,面前还横放着一颗顶白阮好几个大的超大号白菜。那大白菜下场也是凄惨,菜帮子上硬是让人c-h-a进去三根蜡烛,充当生日蛋糕。
“……这是过生日?”郎靖风问。
“对,”白阮狡黠一笑,“成精之后的三岁生日……照片给你了,不许再问我要了。”
郎靖风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着这么寒碜的生日蛋糕,一时之间甚至顾不上追究白阮糊弄自己的事。
白阮大约猜出他在想什么,道:“人吃的蛋糕我吃不了,我师父就给我弄了颗白菜。”
当时云清欺负白阮不懂事,还十分缺德地捧着大白菜向白阮邀功:“跳跳看,这是为师亲手给你做的白菜,第一次下厨可把为师累坏了。你看这蜡烛c-h-a得多好看,你看这白菜叶子多规整,这可是为师按照五行八卦之数,参照日月星辰之变幻,一片片亲手拼起来的大白菜。”
在一旁看热闹的云真忽然冷笑一声。
不谙世事的三岁小白阮隐约觉得不对:“那山里的白菜都是谁拼的呀?”
云清一本正经:“山里那些野白菜都是野白菜它妈拼的呀。”
云真噗地喷出一口茶。
三岁小白阮了然,n_ai声n_ai气道:“谢谢师父,师父辛苦了。”
云清道貌岸然:“那你该怎么谢谢师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