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相逢四月天
【食用说明】
【无逻辑剧情向,苍丐】
【标题随手取系列】
【恶趣味甜向HE小练手,内含家暴】
【醋坛苍X痞气丐】
【一个公老虎,一个耙耳朵】
【很短很短】
苍:苍连碧
丐:酒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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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相逢四月天》
文/Nuomiyanuomi(糯米丫糯米)
苍连碧牵着马到家的时候就觉得有些气堵。
把马安置在院里的树下,他伸手拂了桌上枯黄的落叶,肃着张冷脸,端端正正地坐在石凳上,等着那已至傍晚却还未归家的人——打算趁着气头好好给那人算算总账。
然直至夜暮,玄甲与四下暗色融为一体,他才听到院外踉踉跄跄的脚步声,以及男人隐约带着醉意的诧异:
“咦,怎么没灯?”
心底隐郁的怒气骤然蹿起,苍连碧按捺住了自己起身揪人的冲动,借着薄薄的月色冷眼看着外边摇摇晃晃走进来一只丐帮,戴着皮质护腕的手臂在微光下隐隐发亮,由此能瞧清楚他手中拎着的陶制酒壶。
他忍着没开腔,那醉得连路都不会走的人却突然“嘿嘿”笑了两下,仰头拔开壶塞喝了一口,随即极为准确地找着了方向,嬉笑着就朝他走了过来:
“哟,原来人在这里啊……”
苍连碧先前只当这人喝高了,却没料到这人走近,扑面来就是股极为熏人的酒香,脸红得像上过层胭脂,从耳后直蔓延到脖子根,那醉样遮都遮不住,就差没在回家的半道上醉死在路上被人“捡尸”了。
这下他再也忍不住,“噌”地站起来俯视着面前的人,一双鹰目才瞪起来,还没动手抓人,这醉得稀烂的男人却先丢了酒壶冲过来把他的腰满个抱住,隔着玄甲顺着他的后背就特别不老实地摸了起来,还说胡话:
“哎呀,我在做梦……”
“真凉啊……”
“阿连……阿连是你吗阿连……”
这人咿咿呀呀地说得乱,苍连碧倒是听懂了,但他觉得自己倒还不如没听懂得好,免得心底的愤怒一上来就克制不住——
“酒二,你连老子是谁都分不清就敢上来抱?”
苍云卡住这人双肩,毫不留情地把人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低头想要正正地跟这人理论几句,却不料对方拂手摆脱了他的桎梏,攀上去就咬住了他的唇。
说咬住真没夸张,一口下去牙尖嘴利的,直接给他磕出血,这还不算,被酒醉得软的舌也缠了上来——苍连碧在“讲理”和“反击”两个念头里徘徊了一刻,最终选了后者。
酒二的唇舌烫得惊人,甜酒的香气虽然浓郁,但自己尝到嘴里之后就也不觉得熏人了,反而那飘摇的醉意也一并蒸起,先前被夜风吹凉的脸颊隐约上来了温度。
苍连碧理智上是不愿意的,可架不住酒二的吻技高超,口液就像有毒一样让人上瘾,这人的舌滑不溜秋,却偏一下灵活一下迟钝,像是故意引得他去追,吊着他的心神,非要尽兴了才好。
待两人吻得酣畅停下,飒飒竹叶一响,苍连碧大喘几口找回了神魂,扬手就给了面前还不清醒的酒二一个巴掌。
“你给老子睁开眼睛看看,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亲?!”
酒二晃了晃自己被酒意压得不行的脑袋,才从突如其来的重击中直起身来,迎面又是个巴掌甩了过来,还是手甲上带着金属花纹的那种:
“你他娘的是不是老子不在的时候就这样混日子的,跟你没法讲理了是不是!”
酒二被打得眼冒金星,好歹这回清醒了些,没直起身体来,眯眼瞅了会儿面前气得七窍冒烟的苍云,语无伦次地说了句:
“苍连碧,好阿连,你打我干什么?”
“看来这会儿懂事了。”
苍连碧稍稍缓了缓心里的怒火,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把人扶住了往屋子里带,然而才走了没几步,就听见这人低头呢喃着什么,两人凑得近,苍连碧模模糊糊地听了些。
“诶……我家阿连,怎么变得跟姑娘似的……”
苍连碧别的都没听见,单听见“姑娘”两个字了。
他冷眼瞅了扶着的丐帮一眼——酒二被打得半边脸肿起来,还被手甲上的花纹左右各刮了三道整齐的血痕,跟猫胡子似的,实在是不好再下手。
只是他想到今天去龙首山的酒坊找酒二时的事情就觉得生气,更遑论这人还在醉酒的时候提什么“姑娘”,果然是一点记x_ing都没长。
于是他让酒二老老实实站稳了,把人拽开,自己抬步就朝屋子里走去,竟是对茫然站在原地的酒二理也不理。
酒二醉得傻不愣登的,但也想跟苍连碧亲近,见人走了,想也没想就在后面跟着——临到了门口,却见苍云进了屋子,随后“砰”地一声关了门,紧跟着的丐帮在外面差点撞门上。
“阿连,好阿连……你关门干什么……”
“阿连,你开开门啊,我想抱你……”
敲门声一阵阵的从外边传进来,苍连碧想着先前在酒坊看到的事,又是一股子醋意和怒意,咬牙不去理会外面那人哀求的声音。
“好阿连,你才回来,不要把阿酒关在外面好不好,阿酒可想你了……”
到底被这句说动了心,苍云面无表情地褪了手甲,起身走到门后,冷笑道:
“你想我?月前我就给你写信说这几日会到家,你倒有好兴致,喝到深夜才回来。”
“我不识字啊,平素里只有坊里的酒娘子帮看信的,我找她帮忙,自然要沽几两酒了。”
“你还敢提女人!”苍连碧拔高了声音,“今日我可去酒坊找了你,酒娘子帮你看信,难道非要窝在你怀里才会看?!我去雁门关前你怎么跟老子保证的——酒二,你摸着良心说,你是不是在外边有女人了?!”
“我冤枉啊!”丐帮在门外急的声音都带了沙哑的哭腔,手劲改敲为砸,“我哪来的女人啊,我只有你啊阿连,酒娘子是他们那伙人行酒令玩输了啊,我冤枉!你去雁门关之后我除了去扬州办事以外就没去过别的地方,我哪能找别人啊,你开门啊阿连!”
“我不信。”
苍云靠着门,故意放冷了音调。
“我也是cao了。”酒二着急得几乎要用头撞门了,“我要是在你去雁门关之后有了二心,我酒二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曝尸荒野,野狗分食。”苍连碧补了一句。
“对,对对……就是这样,我的好阿连,你就放我进去吧,我真的只有你……”
面前的门忽然打开,酒二收势不住,被门后早有准备的男人抱了个满怀。
苍连碧见怀里的人脸被他刚刚几句话吓得都白了,醉意也下去了不少,这才把门关上,好歹压制住了心底的不快和层层涌上来的狂喜,硬是端住了脸上表情,不咸不淡地把丐帮往床上扶了,作势要走。
“阿…阿连……”
甲带被人拉住,苍云心底暗笑,但却没回身,就等着身后的人来求他。
“那什么……”酒二拍了拍床榻,小声道,“我,我想抱你……”
“谁抱谁?”
苍云无甚感情地重复了一遍。
酒二哪敢造次,委屈地缩了缩脖子,反口道:
“你…你抱我。”
苍连碧这才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挡了酒二面前的光,借着身材优势硬是笼出道y-in沉的黑影来,嘴角的微笑看上去特别不怀好意。
“好啊。”
酒二被推倒在床上,只觉得大腿一凉,裤子被拉下一半,还拢在腿弯呢,苍连碧的手就肆无忌惮地亵玩起他那要命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酒劲过了还是方才在门外被吓的,虽然感觉很爽,但他……好像困了……
强打起精神去摸苍连碧身上的玄甲,酒二隐约觉着他要是今晚睡过去了,大概明天会被立“家法”,估摸着抓紧点时间应该能伺候完这位爷来一发然后顺势睡过去。
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今晚喝的量。
于是苍连碧正在兴头上,瞧见自家酒二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分开麦色的双腿骑在他小腹上,这才进去没多久,酒二的眼神就涣散了,“咚”地砸他身上——居然他娘的睡着了,打都打不醒的那种。
苍连碧黑着脸把人翻过来,j-ian尸似得硬是把事情办完,好在酒二虽然睡了,但□□的时候也很配合得哆嗦了几下,也不至于完全无趣。
摇头清理了两人的身体,把褥子拖出去换了,苍连碧忙到半夜,才搂着怀中这人,放下帐子合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