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非常凑巧的是,在英国上幼稚园的时候,我上的幼稚园跟迹部他上的幼稚园正好相邻,但是很可惜的是,我们一直都没有见过面,不过本小姐也是挺庆幸的啦,万一幼稚园就见面了,两个天生八字不合的人也相处的快乐不了呀,只能是火星撞地球,最后还换来个两败俱伤。
当然,最最重要的还是那一只水仙太不优雅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说着说着就偏题了,哎呀,真是麻烦,算了算了,暂时还是先交给作者吧,在这么说下去我就要把我自己创作的《论迹部景吾一百个不优雅的地方》给一一列举出来了,顺带一提,个人认为其实正确来讲是一千零一个。
(作者:呵呵,既然我们的铃夏与大爷真心是合不来,没有办法,现在,就让我们的摄影师把镜头转向某一年的那一天吧~【夏:这究竟是什么诡异的时间点?景:真难得,此时本大爷跟你意见一致】)
……
事情,还要归于那个盛夏。
那是看似很平常很普通的一天,景吾像平常一样,与那一些英国男孩进行网球比赛,不过说是网球比赛,其实一直是他自己单方面被打。
虽然技术比起他们并不算低,可是对方人多势众,他本身体力也一般,没过多久,景吾就被打趴下了。
那个时候他们都大概是六岁左右,现在正好是即将要升小学的那一个暑假,小孩子下手虽然不知道轻重,但是因为大家力气都不算大,所以景吾每一次被打的也不算是特别惨。
今天的铃夏则有一些不一样。
平常炎热的暑假她是不会日日出来受罪的,但是今天,她却鬼使神差地从家里晃悠了出来,买了一根冰棍,就在网球场旁边的台阶上坐了起来,默默地看着或是同龄人,或是大人在打网球,吃完了冰棍,就撑着下巴观看。
她很早就已经注意到景吾了,毕竟一个日本男孩在一堆欧洲面孔里面还是比较容易发现的,更何况一个看起来顶多小学一年级的被好几个三四年级的“网球群殴”,让别人想要不发现反而是比较困难的。
那几个男孩在景吾再一次被打趴下之后,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讥笑声,嘲讽的话语一轮接着一轮传出,景吾没有说话,死死地咬着嘴唇。
待那些男孩带着笑声离去,景吾在几次三番的努力下,还是站了起来,带着一些婴儿肥的脸颊上粘着灰尘,四肢也有着好些擦伤。但他却似乎丝毫不在意,理了理头发,捡起网球拍,一双海蓝色的眼睛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闪过了犀利的冷锐。
“你应该是每天都来吧。每一次都被打成这样吧,你就不觉得难受吗?应该很疼吧?”
带着轻快气息的日语传进景吾耳中,景吾并没有回头,而是用英语回答:“How did you feel after watching so long?(看了那么久好戏,感想如何?)”
“It's not bad.(还行。)”
铃夏笑了笑,说到:“你是日本人吧,被欺负成这样,还每天赶着大太阳来这里练球,就不觉得厌吗?”
“跟你无关。”景吾别过头去。
哦,还跟姐玩傲娇?
看着景吾一副“一切都跟你没有关系,赶快走开,不要多管闲事”的眼神,铃夏稍微有一点啼笑皆非,这个小男孩也是够了,明明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求安慰”的特征,偏偏x_ing格还是如此,或许还挺好玩的。
“你想要打败他们吗?”铃夏忽道。
“嗯。”景吾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回答。
“所以你现在才那么努力?”
“如果努力,就可以得到认可的话。”景吾目光看起来颇为坚定,铃夏心中想:到底还是小孩子,就算你这样,恐怕……(路人甲:请问你今年几岁?)
“那么你可能要遗憾了。”铃夏不想打击这个满面希冀的小孩,但她还是说道。
“本大爷说过了,我要怎么决定,跟你无关。”景吾目光变了变,不再去看铃夏,转身就走,有些摇晃的身躯却异常孤傲。
铃夏盯着景吾离去的背影,她并没有打算去管这个小男孩的闲事,虽然她还是抱持着一定兴趣的,但是她知道,这个男孩,他会成功的,没有什么证据之类的东西,但是,她从内心笃定,只要是他想达到的,就会成功。
从那之后,她再也没有看到过男孩,她从别人口中知道那个男孩叫“Atobe Keigo”,她再也没有鬼使神差地出门,她并不知道Keigo最后有没有达成他的目的,但是从那时候开始,她就记下了有这么一个人。
再之后认识了侑士,当时其实她会跟侑士主动搭话,也是因为,她觉得他们两个,有些相像,但某一些事情上,又不一样,这一种感觉出现的也很奇妙,而她也相信自己的预感。
铃夏曾跟迹部说“你改变了”,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一句话就这样脱口而出了,她知道,现在的迹部跟自己以前认识的景吾有一些不太一样,但是或许本质上,还是没有区别吧,他依旧是那一个带着孤单背影独自离去的少年,不过这一次,不同的是,他拥有了陪伴,他不再孤独。
而我自己,则是完全不一样吧……
看着结婚典礼上忍迹二人虽不明显,却隐约隐约透露出来的幸福神情,铃夏有一些自嘲,她想起最后与那个男人分开时自己留下的狠话,仰天长望,眼角有着不知名的液体在微微闪烁着,阳光的照耀下,有些刺眼。
铃夏将眼角的点点水滴抹去,嘴角重新上扬了起来,目光却有些冷,渐渐冰凉的心,或许只能就此沉入水底,而永远无法重见天日了吧。
不要悲伤,因为这样,你只是在示弱罢了。
鱼儿离了大海,鸟儿折了羽翼,干涸的心,不想要再枯萎。
“你那么坚强干什么?那样,不是很累吗?”
男子的声音回响在耳畔,当时的沉默,现在,铃夏依旧无法给予答案,所有的一切,或许都是命运的抉择吧。
“铃夏桑,你怎么了吗?”
发觉铃夏异样的不二疑惑转头,刚刚他就发现铃夏的表情有一些不太自然,看向忍足迹部他们的表情,与其说是祝福,更像是羡慕与叹息。
“不,什么事都没有哦~”铃夏嫣然一笑,眼底的涩然却让人心碎。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见她这副样子,不二更觉不对,“难道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医生?可惜侑士学的是外科,我也不指望他。”
见不二明明是担心却仍是打趣,铃夏心里也被小小的温暖包围,她开始想,或许,真的就是自己做错了吧,那样倔强地不肯承认,又何必呢?
结婚典礼结束之后,铃夏眼神还有一些不太对劲,但是很快,她又释然地告诉自己:去找他吧,去找那个男人,说清楚。
“你这样死撑着呆在这里干什么?那样,不是很累吗?”
——那样,不是很累吗?
听到让她朝思暮想的声音,铃夏蓦然回首,墨绿色的头发有一些飘逸,手中有些无所谓地抛着橘子,他的这个模样,铃夏再熟悉不过了。
“你怎么在这里”,类似这样的话,铃夏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她很想要马上转身就走,但是她没有,因为,她不再把所谓的“自尊心”看得那么重要了。
自尊心有时候或许是不必要的,它的存在,本身就不是用你最珍贵的东西交换,就能够摆脱心中y-in霾的。
“雅,你来了呀……”
铃夏笑的异常灿烂,漆黑如墨的瞳仁此时却清澈一片,她真的很高兴,看起来,分别的这些日子,其实他们所想的,都是一个事情。
“铃夏你有进步嘛,以前一看到我就翻白眼,这一次居然还会笑。是不是发烧了?”男子有一些愣神,但很快又露齿一笑,把手伸到铃夏的额头上,状似真的疑惑地摸了摸。
铃夏抽搐了一下嘴角,强行忍耐才没有一手把他拍掉或者是干脆就一拳打下去,但是看到男子眼角的柔意时,倾身抱住了他:
“算了,你就是这个样子,这么久以来,我早就习惯了。”
“那么,我们走吧。”
男子一手就是把橘子抛给刚才开始就冷眼站在旁边的猫眼小子,套上连帽衣,与铃夏手牵着手,一同离去。
“你总是那么凶,不累吗?”
“你总是说着一些无聊的话,不累吗?”
“和你在一起,就不累呀。”
“懒得理你。”
“诶,我们现在不是和好了吗?难道又要冷战?”
“你跟我说三个字,我就原谅你。”
“嗯……”男子陷入了沉思,良久,他俯身在铃夏耳边说了一些什么,只见铃夏愤怒地转身,就是一拳打下去。
——……
你以为作者会告诉你吗?才不会。
良久过后,男子再一次在铃夏旁边说了三个字,这一次,你一定知道。
☆、番外五:关于那些疑点
第一点:迹部君前文的古怪举动
在某一天,终于有人想起来了在第一卷中发生的那一些近似灵异事件的事情,终于还是提出了疑问:“话说回来,在第一章还有第十一章的时候,迹部你的反应都很奇怪呢。”
“啊嗯~你以为这是被谁害的。”迹部不置可否,用淡淡的目光看着忍不住好奇提出疑问的小熊同学。
“咦,莫非其中还有什么内|幕吗?”不知道什么时候,幸村与仁王也凑了上来。
“小景,我突然很想要知道呢~”忍足的笑容有一些危险,被紧紧盯住后背的不二不禁浑身一个哆嗦,忽然有那么一点后悔提出来。
迹部瞥了一眼不二,冷笑一声:“其实侑士主要还是你多想了,当时我们不是在前一天就约好了部活时间打比赛吗,那一天你先回家去了,所以不知道,不二在当时我们约好的那个时间点就已经到了冰帝,说是商量手冢生日的事。
“然后不知道哪个不华丽的家伙告诉了他明天本大爷就要派人去送请柬的这一件事(忍足的前去完全是一个意外),就偷偷摸摸拿起人员表格想要恶搞篡改一下,幸好本大爷及时发现,要不然指不定邀请的人员会变成原来的十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