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皮的我摊上大事儿了 作者:粉红色的兔子耳朵【完结】(2)

2019-06-20  作者|标签:粉红色的兔子耳朵 灵异神怪 强强

文案

ps:BE 烂尾 大纲文结局。

一句话简介:不要相信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文案一:

传闻上古时候有一种古老的职业,专替人开窍塑灵,他们没有灵魂故r_ou_身不灭,无欲无念心x_ing单纯,每百年诞生一位族人。

——《杂谈怪志·灵师》

文案二:

陈惊照:职业算命先生、无神论者

能力:半吊子,胡扯吹牛满级。

日常:招摇撞骗混饭吃。

某日因为想要寻找失踪的师父而被迫经历了一系列诡谲事件,却逐渐发现了一个掩藏数万年的秘密。

文案三 :

初遇在某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粉雕玉琢的小公子:我名惊照,曾是惊鸿照影来的惊照,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我没有名字。

小公子一愣,皱眉n_ai声n_ai气道:那你就叫柳不眠吧,本来是给我儿子取的,姑且让给你了。

单元剧

①亲爱的宝贝:温柔病娇攻×心软演员受

②…加载中…

食用需知:

·内容瞎编,切勿较真

·有虐慎入!慎入!慎入!

·不定期更新,双开实在力不从心

·世界观构架里没有鬼神,只分人、灵师、食灵兽

·不会很恐怖,每个故事都是披着一点灵异皮讲的人x_ing这种

内容标签: 强强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惊照 ┃ 配角:柳不眠 ┃ 其它:食灵兽

  ☆、第一章

  五六月份的城市,正在经历从保温杯到火炉的过渡期。

  怕热的早就换上凉快的短袖长裙,不怕热的还是长衫,顶多再加个外套。

  陈惊照还是第一次见着有人在这种月份套了身羽绒服,头上戴着灰色帽子,白口罩遮了大半个脸,鼻梁上还架了副大框墨镜。

  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

  乖乖,这是从北极穿越过来的吧?

  那人行色匆匆,帽檐压得极低,一见旁边人多起来就赶忙调头,七拐八拐往他的方向过来了。

  陈惊照捧着保温杯目不转睛看了那人半天,砸吧砸吧嘴,开了半个y-in阳眼。

  咦,他好像看见一丝死气从那人的领子口冒出来了。

  不可能啊,死气一般是活物死后三个月内才会有的,这人活蹦乱跳的怎么可能会死?

  再定睛一看,确实没有死气再冒出来了。

  怪人一路过来,越走越吃力,走几步就停一下,最后捂着胸口蹲在地上,就离了陈惊照的小摊子几米远。

  过路人一看这人快要跌到地上去了,以他为中心自动隔离了个圈,捂着嘴巴窃窃私语,就是没有一个人上去扶一把的。

  起先陈惊照还好心情地看热闹,然后圈子越扩越大,把他的小摊都给囊进去了。

  路人的眼光落到他身上都是一脸痛心疾首。

  陈惊照坐不住了,跑过去没好气地和那怪人说:“诶,你要死回去死啊,可别死这儿,影响我做生意。”

  那人动了动,抬头和他说了句话,陈惊照没听清楚,“什么?”

  那人似乎想抬头,又没力气,陈惊照就把他的脸抬起来,扒下口罩。

  没等他说话,陈惊照先倒吸一口凉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吃瓜群众一见他这幅模样,更兴奋了,捂着鼻子往里边凑。

  那人脸色惨白,嘴唇乌青,侧脸还有些块状斑点,他看得清楚,那是尸斑,一揭开口罩就有一阵恶臭扑面,就跟放了几个月的腐r_ou_一样。

  他天生半y-in阳眼,嗅觉就不及常人灵敏,原来那些人离得这么远,是因为这人身上散发着腐臭。

  陈惊照一拍屁股,站起来,恶狠狠地冲围观群众说:“看什么看,没见过人中邪啊?再离近些小心邪灵附到你身上去。”

  人群一哄而散,还剩几个不怕死的凑热闹,一个说:“哥,这人真是中邪啊?”

  “怎么?你想试试?”陈惊照冷笑道。

  陈惊照打算把他先拖到y-in凉处去,他摆摊的地界儿是在桥头,平时就住在桥洞下头,凉快还清净。

  他手脚利索地收拾了家伙什,一把将人扛在肩上,一溜烟就跑没见了。

  速度之快,看得那几个凑热闹的人目瞪口呆,跟着跑了几步硬是没追得上。

  -

  把人摆在角落,陈惊照扯着袖子一闻,我滴个神,堪比鲱鱼罐头啊。

  赶忙脱了衣服,跑到自来水管下面冲澡。

  他出来的时候,看见怪人已经自己坐起来了,恶臭渐渐消散,还是低着头,口罩和墨镜摆在旁边。

  他只穿了个大裤衩,一双凉拖,头发还在滴水,隔得远远地说了一句:“你先坐一会儿,我马上过来。”

  陈惊照又去套了身灰色长衫,民国样式,手里还拿了把扇子,就是脚底下的人字拖有点出戏,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已经死了对吧?”

  怪人一僵,抬起头来看他,清瘦,白净,符合当下n_ai油小生的长相。

  他沉默良久才点点头,眼里是恐惧和痛苦,“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

  他叫林釉钧,是一个演技颜值都在线的演员。

  家庭和睦,无不良嗜好,x_ing向双。三个月前因为坠机事故身亡。

  他还记得在飞行途中他们遇到了强气流。

  强烈的失重感让他肾上腺素飙升,广播里是机长的强作镇定的声音混杂在一片尖叫哭泣声中。

  “轰隆——”

  疼,浑身都疼。

  说不上来个具体的地方,就跟灵魂被揉碎了又铺展开来一样。

  脑袋里充斥着纷乱的画面,最终定格在飞机落地发出巨大声响那一瞬间。

  躺在病床上他猛然睁大了眼,耳边只有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仪器发出的滴滴声。

  说起来有些荒谬,他就像小说里那样重生了。

  陈惊照失笑,你这最多算个借尸还魂,哪儿是什么重生。

  他也笑了笑,说他知道,而且,那个医院有问题。

  他说他的主治医生姓王,是个身材魁梧的大叔,方脸圆眼,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看着十分违和,眉毛又粗又密,始终板着个脸,不怒自威,脱了那身白大褂,说是个刽子手还有人信些。

  第二日查房的时候。

  王医生扳开他眼皮看了看,问道:“能不能说话?”

  他摇摇头,他似乎感觉不到声带,发不出声。

  “身体有没有知觉?”

  他依旧摇头。

  又问了他几个奇怪的问题,对他道:“恢复得还可以,过几天就能好得差不多了。”

  转身的时候露出被他挡在身后的一个瘦小的男人,看样子是个实习生,唰唰唰在本子上记些什么,看也不看他一眼。

  第三日,他身上的疼痛渐渐消散,只是还不能下地走动。

  他住的病房属于vip单间,电视沙发地毯茶几一应俱全,这几天他就坐在床上看自己遇难的新闻。

  这种感觉……还真是一言难尽。

  第六天的时候,来了一个男人,叫沈阙。自称是他的朋友,来接他出院。因为前一天晚上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所以他毫不犹豫就跟着这个男人走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重新开口说起第五天发生的事儿。

  那天晚上,他从病房里偷偷溜出来,想四处逛一逛。

  走廊空空荡荡的,幽冷的光四散开来,格外安静。

  他打量着四周,病房与病房之间都隔得很远,门上有一扇可以推上去的隔断,里层是玻璃,就跟飞机上的窗户差不多。

  他蹑手蹑脚跑到最近的一间房门口,小心翼翼地把隔断推上去,扒着门凑近了瞧,窗户外边凄冷的月光洒在地上,屋子里空空荡荡,连件摆设也没有!

  他暗道一声“奇怪”,又跑到另一间房门口,推了隔断上去,往里边一望,照样是空空荡荡的屋子,格局和他那间房一样,只不过仅挂了面纱帘,风一吹,活像张牙舞爪的鬼魅。

  他心跳得厉害,背上冰凉,出了一身的冷汗。转过身,背靠着门,他望了望更远的房间,心底的恐惧一阵一阵往上涌。

  他安慰自己这不过是两间空房子而已,只不过又恰巧在他隔壁。

  他又挨个挨个去查看更远的房间,除了他的病房,无一例外,全部都是空的。

  整层楼只有他一个病人,还是说,整个医院都只有他一个病人。

  他死死攥着拳头,整个人因为恐惧颤抖不止,胃里一阵一阵犯恶心,他疯跑回自己房间。

  “咔嚓——”一声反手锁了房门,又拖来沙发把门抵上,再把电视机打开,声音调到最大,裹着被子缩在病床上。

  后来,他实在太困,眼皮子撑不住,偏头睡过去了。

  再一睁眼,沈阙就坐在他身边,抱着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睡觉。

  他当时吓坏了,一把就推开沈阙,沈阙也不恼,就很温柔地看着他,还退后了些,和他保持距离,慢慢地说明自己的身份和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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