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平廷哪会放过他。
胯下的东西重重地顶了顶江其恪的下身,c-ui情的效果太明显,江其恪直接呜咽了起来。
磨磨蹭蹭了好久,季平廷这次铁了心是要江其恪不管不顾地喊出来,说出来,故意拖着不进去。
手指却依然在体内作怪。
江其恪受不了了,季平廷忍得也辛苦,像是要生吞了眼前的人似的,含咬着江其恪胸前一点,粗声粗气:“要不要?江江,嗯?要不要?”
江其恪直接哭了。
“不哭,说要,说,说了就给你。”
季平廷转头安抚地亲了亲江其恪抬起来的小腿,却没有心软。
江其恪恨死了。
下面黏腻得都听得到水声,情欲被一下又一下的乱蹭给刺激疯了,眼泪刚刚渗出眼眶就被身上这个混蛋吸去……
“要……”委屈得不行。
季平廷一下就红了眼,直接挺进,深得不行,江其恪被顶得背都弓了起来,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喊出长长的一声。
这下就完全失控了。
季平廷像是第一次似的,不管不顾,没有丝毫克制,嘴里污言秽语,哪里看得到半分“季司”的样子。
江其恪想让人闭嘴又开不了口,一张嘴就是喘气,可气的是,季平廷流氓得很,直接咬着江其恪的耳朵,江江多喘喘,cao起来好听。
江其恪差点气死在床上。
最后江其恪没了力气,只记得浴室的水温,还有吹风机的热风,其余的,都被季平廷一人独占了。
第三十章 称心如意
半夜里被键盘敲击的清脆给吵醒。
江其恪眼睛都睁不开,哼唧一声,键盘的声音就没了。
“我处理点事情,你睡。”
江其恪昏头昏脑,没有回答。
“别翻身,听话”。
小腿蹬了蹬,示意快滚。
季平廷没和他计较,拇指擦了擦这个人的唇角,起身去客厅处理王辙传来的紧急邮件。
第二天快十点多的时候江其恪才醒。
身上倒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舒服,就是困累。
阳台传来季平廷接电话的声音,江其恪往下蹭了蹭,透过窗帘的间隙,他看到了那个侧着身子的背影。
“嗯,我知道了……没什么事,就是想休息下。妈那里我去解释,您cao心了。”
电话刚挂,季平廷转过身,也看到了“偷瞄”他的江其恪。
“醒了?”
江其恪点了点头,坐了起来。
“好饿……”
“我做了点东西,待会吃。”说完看了眼江其恪的脸色,昨天晚上有些过了,他也有责任,“吃完再睡”。
季平廷看人的眼神很专注,江其恪转头,若无其事地套上T恤。
“江江,脸别再红了。”江其恪走向浴室的脚步一顿,“都红了一晚上了。”
害羞的情绪一瞬间被打散,江其恪转头怒目而视,“认清你了!臭流氓!”
季平廷挑挑眉,不置可否。
牙膏刚刚挤上,江其恪对着镜子里看着他的季平廷突然眯眼一笑,“哈!我要是哪天把你的本来面目抖露出去——”牙膏泡沫喷了半个镜子。
“嗯,好。随你高兴”,季平廷走过去,拿毛巾擦了擦镜子,“好好刷牙”。
说完就走了出去。
“……”
这次的长假季平廷没有和任何人说,也就外事部的几个同事知道,所以夏牧辽得知的时候,惊讶了好久。
这不是季平廷以往的作风。夏牧辽想了想,以为是上次自己母亲的事刺激到了季平廷,便特地打电话来安慰。
其实这种事不过都是老人家的一厢情愿,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就是外人会说得有几分难听罢了。
另外就是过年了,问问季平廷回不回来,虽然很大的可能不会回来,但这也主要是替季平廷的母亲杜氏问的。
果然,季平廷决定不回来了,他母亲那里他会去解释。
吃早午饭的时候,江其恪难得的安静,估计也有点认识到了自己的段位距离季平廷这种级别的还差一大截,一时间吃得有些憋闷。
季平廷哪会不知道他的心思,笑了笑,偶尔给人夹个菜,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也不想招惹江其恪,说实在的,他现在有些怕他的脾气。
不管不顾起来什么办法都没有。
下午的时候季平廷带着江其恪去医院检查。
右手还是没什么动静,主治医师却说,里面的韧带有好转的迹象,但还是得慢慢来。
江其恪左手转着笔,坐在一边听得有一下没一下,倒是季平廷,拿了剩下的一支笔给人记了注意事项的笔记。
江其恪凑过去看了看,啧,字怎么也这么好看……
自从琢磨出了左手的功能后,江其恪开始用左手练习画画,这无疑是从头学起,力度什么都不好把握。季平廷也很支持,往往江其恪开始画的时候,他都会在一旁陪着。
他心里还是担心万一画不好,江其恪情绪上也会受影响。
好几次还真是这样。
画到一半就突然不画了,脊背都弯颓了,额头靠在画板上直接闭了眼睛。
季平廷也没有办法,只能把人抱出去待一会,只能等人心情慢慢好回来。
——他对江其恪越来越多的事情都变得没有办法。等到季平廷真正意识到这一点,那个时候,江其恪做得再过分,他居然都能忍耐,转头还会担心这个臭小子过得不好。
江其恪一直都知道季平廷对他特别好。
如果说那一通电话只是个y-in差阳错的开端的话,那么接下来,季平廷陪在他身边,再忙也会回来看着他吃饭,半夜里过来查探,都让他觉得自己还是被在意的。
但是这种感情又是不清不楚的。
更何况中间还夹着一个人。
所以,当昨天晚上季平廷说只有他的时候,他还是很开心的。
就像画画的时候,心里想着什么,笔下就出现了。
称心如意太难得。
想到这里,他转头看了看坐在一旁正皱眉看着国际会议视频的季平廷,笑着开口:“我给你画幅肖像吧!”
那个人瞬间舒展了眉眼,看向他的目光有些烫,“好”。
第三十一章 耳鬓厮磨
最后当然没有画成,只用水墨印了剪影,湖青色的轮廓,深墨眉眼刚刚描线,抬头一对上季平廷灼灼的目光,江其恪没有意外地脸红了。
季平廷好笑,稍稍垂了眼,放下手中的笔电,走过去扣了人后脑勺,亲得江其恪直接抬脚踹人。
“我画画呢!”
“待会画。”
长假用完后,季平廷又开始忙起来。几乎两三周都见不了几次面。
江其恪回了学校,左手越来越熟练,当尼奥的面,左手完成了教授的一副模仿画,虽然时间上用了一倍多的时间,但结果还是令人满意的。尼奥围观了全程,最后都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拍拍江其恪的肩,辛苦了兄弟。
江其恪笑了笑,当时是挺难过的,不过现在都差不多啦!
“那你打算怎么和你姐说?”
这种事不可能不让江榕知道,江其恪心里有数,现在情况好点了,再瞒着江榕他心里也不舒服。
“过段时间吧。过年就没回去,我姐已经下最后通牒啦,开春之前一定得回去一趟。”江其恪抖了抖洗干净的颜料盘,水珠晶莹,冬阳和煦。
尼奥点点头,看了看江其恪的笑脸,心里想着现在问那件事应该没问题吧……
“那个……你、不是,我就想问……额,就是——”
江其恪弯了弯右手,力度还行……“怎么啦!”
“就是上次,给你收拾衣服的那个……”
“哦。”右手还是不方便。
“真是你男朋友!?”
“嘶——”右手用力过猛,差点又酿成惨剧。
“什么!”
“额……”
“那个臭流氓这么跟你说的!”
“……当时劳拉也在……”
江其恪抬头看了看天,喃喃:“国家公务员脸都那么厚吗……”
尼奥:???
所以晚上季平廷过来接江其恪吃饭的时候,江其恪本着兴师问罪的态度蹬蹬蹬地跑下楼,楼梯都要被踏穿了,关上车门的声音也差点把季平廷吓了一跳。
“你怎么——”
江其恪看都不看他,季平廷抬手按了按眉心,耐心开口:“你怎么了?”
江其恪像是被打开了开关,转身,正准备问季平廷怎么那么不要脸——
面前的这个人风尘仆仆,皱着眉,眼里有担忧,看着他的眼神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