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起了脸扬声而道,果然,听到了话几个人同时低下了头,再不敢盯着我看了。
被灵儿引着走向门外,在经过那个熟悉的陌生人时,我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感慨的暗摇了摇头,呵呵,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感受到他莫明的回视,没再理他我大步迈了出去,看来得与小亲亲好好的聊一聊了,这里的事儿可不少呐。
再遇故人
作者有话要说:听各位亲们热情的呼唤这样浓,所以偶就应大家的要求,再更一章,呵呵,这回满意了吧?
赶走了所有的人,屋内只余下我与小亲亲两个,一边听着它的转述,(它读正主儿的记忆,我旁听算是转述吧?)一边吃着灵儿端上来的点心,暗自开心,呵呵,这个女人的品x_ing不合我口胃,可这吃的方面嘛,到挺合我胃口的。
“好了,这回总算是明白一点了,外面的那两美男一个叫风渺一个叫左奴,风渺是因为犯了过错自愿留在身边的,而左奴是‘她’在奴隶市场里买来的,两个女人呢,一个叫灵儿一个叫巧儿,都是‘她’的心腹唯命是从。
唉,这个叫左奴的命还真不好,怎么他碰上独孤悔月的时候,偏偏就是独孤悔月被人伤了恨尽天下男人的时候呢?弄得他吃了不少的苦头不说,临了还被按上了这样一个名字,左奴,一听就是个奴隶,这不是枉顾人权有意羞辱嘛,这个独孤悔月,也太不应该了吧。”
摇头叹气,但也只是在心里感叹几声罢了,毕竟我不是正主儿也早晚得离开,要是心一软给他改名了,那不知自己走了之后他会不会被原主儿给拆了骨头?所以左奴美男啊,不是本小姐心狠不救你噢,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嗳对了小亲亲,你现在能与她交谈吗?她在你的身体里是不是与仲孙姐姐在我的身体里一样,可以相互了解没有秘密呢?”
很好奇,对于这个独孤悔月自己真是好奇的不得了,她的心该有多狠哪,人先不说,就说那一只只可爱的小咪咪,连那么小的动物她都下得去杀手,她不会是个天生就没有感情的人吧?
“不是,我们没有了解只有战争,这女人好厉害的一个人物,你不知道,要不是我体内有灵力,可能她早就冲了出来与你拼命了,那股子怨气,她要是死了保证是个凶灵,绝对要被消灭的东东。”
打了个饱嗝四爪朝天的躺在了桌面上,某猫舒服的眯起了眼睛,那样子看就知道它一定是又想睡觉了。
“喂喂喂你先别睡啊,小亲亲…睡吧睡吧,最好睡死你哼。”
看这懒猫还能睡得着,想必它应该能应负得了身体里的女人的,不再为它担心我就开始想出去走一走了,毕竟耳闻不如眼见嘛,那只笨猫说的都是以前的事儿,身处的这个‘家’可一点都没说,还是出去看看吧。
才刚迈出了房门,守在外面的灵儿与巧儿就都迎了上来,而风渺和左奴并不在。
“宫主好。”
附身施了个礼,灵儿巧儿静立着等待着吩咐。
皱眉的看着两人的反应,突然之间我想起了知音和忘书,她们两个也同样是下人,可是她们好歹活的还像一个人,而眼前的这两人,简直就是机器娃娃,除了死忠就是愚忠,一点做人的乐趣都没有了。
“你们都休息去吧,我想一个人到处走走,不准偷偷的跟着我知道了吗?”
不管两人听不听,反正命令完了之后我就走开了,与她们在一起,我还真怕自己会闷死,呜……仲孙姐姐,晶莹好想你。
一个人坐在一大片花海里仰头看天,冰心宫好大,走了快一个上午了才差不多大概的走完,对于独孤悔月以一个女子之身挺起若大的‘家业’,我打从心底里佩服,但是她的心x_ing和为人…自己实在是看不下去。
“人可能是扛不住了,心姐你说怎么办?要不要救?”
远处两个走来的女子细声而谈,由于现在的身体是个拥有深厚内力的人物,所以两人的谈话很轻易的就传进了自己的耳朵。
人扛不住了?那不就是说快死了?这需要问救不救吗?难道那人是独孤悔月的敌人?
“这得请示一下宫主,听说宫主散心去了不在寝室里,所以还是等一等吧。”
被叫做心姐的女子沉声的回答,对于可能的后果并不太理会。
“可是,宫主曾说过要让他受过所有的刑罚之后才可以死去,现在还差七八样呢,心姐,你就去问一问宫主吧,要是没等宫主满意这男人就死了,那小妹可就要受惩罚了,你也知道宫主的脾气,就救救小妹这一回吧。”
央求着心姐的女子脸色都有些泛白了,看着她急的满头是汗甚至都快哭出来的样子,我不得不对那位正主儿再次白眼一下,这个女人如果哪天死了,那我想放鞭炮的一定大有人在。
“这个……”
“不用这个了,你们带我去见一见他吧。”
几个跳跃站到了两人的身前淡淡的开口,摆了摆手示意两人不用请安了,然后无声的用手指了指前方,在两人急步的走在了前面为我带路的时候,慢步的跟在了两人的身后。
我道要看一看这个可能快死了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人,所有的刑罚都受遍?这男人怕都已经不成人形了吧?
走了不多久就来到了一个独立的院子里,一进院我就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怨气,院子很大相当的大,屋子好几栋守卫几十多,此时正是日当正午之时,按理来说这个时候人一般会觉得特别的闷热,可是我却只觉得冷,让人战栗的寒意从脚底直达头顶,这里,一定死过不少的人吧?这个独孤悔月,她到底杀了多少的人?哼哼,怕是她自己也记不清了吧?
“宫主请留步,里面太y-in暗了,您还是在这里等属下将人犯带到您面前的好,免得进去脏了您的眼睛。”
小心的笑着,年长一点的女子请示般的看向了我。
“…也好你去吧,记得要好好的把人给我带来,知道了吗?”
不知那人被折磨成了什么样,这一来一去的有可能会受不了的,可是自己还真的没有那个胆子走进去,只进院子怨气就能冲顶了,这要是进去……不会真见到鬼吧?
“属下遵命,如花跟我来。”
‘扑~咳咳~~’一下子喷出了口中的茶水,我坐在椅子上弯下了腰,如花??这名字耳熟。
早在一进院子的时候就有人搬来了桌子、椅子、茶水还有点心,所以我在喝茶并不奇怪,朝着正有些担心和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几人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都忙自己的去吧之后,我总算是缓过气儿来的直起了腰,下次一定要听别人说完了话再喝茶,自己被呛到可不是第一次了,要长教训哪。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眼前就再次出现了如花两女的身影,看着被她们挟持在中间满身是伤几乎不成人型的男人,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男人真的还活着吗?就那身伤即使是在现代也不见得能活得下来吧?而他是怎样扛过来的?好顽强的生命力啊。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不一样的注视,脸上已经血r_ou_模糊的男人慢慢的抬起了他的头,肩胛处的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叮铛作响,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抬头,他费力的就像是在搬一座大山一样,浓重的喘息声里尽是痛苦,可是他依然傲然的抬起了头。
‘咣铛’一声,手中的茶杯掉落到了地上,轻脆的碎裂声震住了所有的人,而我只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之人,怎么会是他?他怎么落到了这般田地?颤抖的用手捂住了嘴巴我愣在了那里。
男人暗淡的眼睛有一时的茫然,可只一下,那双茫茫然的眼晴里就s_h_è 出了如太阳一般耀眼的光华,闭了闭眼,男人反覆的看了又看,最后他激动的挣开了两人的手,一步、一步、坚定不移的向我走了过来。
“是……你吗……”
沙哑的不似人声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干裂布满血丝的嘴唇有些微的颤抖,直视着我,他明如星辰的双眸里现闪着浓浓的渴望,如一个马上就要死去的人见到了活的希望一般,那么迫切的想要知道最后的答案,迫切的让我看了想哭。
“……是我……”
不自禁的点下了头,面对这样的他我无法不点头,随着头轻轻的点下,眼前已经看不出面容的男人笑了,笑的似神圣的天使,那么欣慰、那么安祥、那么的……幸福。
“是你……就好……”
喃喃的吐出了一句不完整的话,男人向后仰倒昏死了过去,叮铛做响的铁链在发出了一阵剌耳的声音之后,也哗的一声同时倾向了一边。
急急的跑上了前,一把就抱住了没有知觉的男人,我努力的小心的不碰到他身上的伤口,可是满身都是伤痕的他,不管我怎样抱怎样揽都能碰到鲜红的血和深深的伤,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老天,为什么……
听不到别人焦急的呼唤,看不到身前身后周围下人不解的目光,抱着他痛苦让我流下了无声的泪水,我知道,是我,根本就是我害了他啊。
无能为力
宽敞的房间里人进人出,被清洗好了伤口又已经换上干净衣裳的男人,静静的躺在床上依然昏迷不醒着,两个年长的医者一个在为他把着脉一个在沉思着药方,灵儿与巧儿乖顺的站在一旁默不作声,而早上见到过的风渺和左奴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进到了屋子里,远远的站到了一边正默默的看着我,特别是那个风渺,他的眼神带着深深的探究,似想把我拆开来看个清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