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这个方向。”
淡蓝色衣裙的女子见没有人说话,无所谓的一笑之后坦然走上了中间的那一条,她的镇定给了不少人信心,几个一直走在我们身后的女子跟在了她的身后,也走上了中间的那一条。
“你走哪一个?”
见淡蓝衣裙的女子走了,紫色衣裙的丑陋女子又嚣张了起来,几大步走到了我的面前轻蔑的看着我,那满脸厌恶的表情就好像我是多么恶心的一种动物似的。
“女人,做人要有分寸,做事情也要有个尺度,你说呢?”
双手交叉抱胸,将身体依靠在一棵粗大的树旁,我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看向了不知好歹的女人,冷冷的眼神里幽光淋漓,煞然之气直逼得刚刚还气焰张狂的女人噔噔噔后退了好几步,脸色苍白浑身发软的靠在了一棵树边儿上惊恐的看向了我。
刚刚她都看到了什么?对面神态悠闲的女人不动声色之间就要去了她半条命,这个姓刑的女人是个怪物一个恶魔,她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杀死她,天,她刚刚差一点就死掉了,能活下来也不是自己命大,而是她——刑晓月放过了自己,不屑于杀她。
“我……我走这条。”
手扶着树站直了身体,些微颤抖的语声泄露了心底的惧意,紫色衣裙的女人慌忙的选了一条身边的路,头也不回的跑开了,那驾势就像身后有一只猛虎在追她一样,当然我想就算真的有一只猛虎在追,她也不见得会跑得这么快的。
哼,算你识趣,刚刚不过只是吓吓你,要是你再这么不知轻重的招惹我,那下一次就不会这么好过了。
“好吧,既然别的路都有人走了,那我也只好走右边的这一条了,各位,一会儿见。”
摆了摆手,我头也不回的走向了右边的那一条,隐隐的听到了身后有几个人的脚步声,心中暗自一笑,还真的以为跟着我走就是对了?几个笨蛋,在我眼中不算什么的东西在你们的眼中那可就……嘿嘿……各人有各人的命,谁也帮不了谁啊,知天听命喽。
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拿着不知从哪折来的树枝一下下的乱点着,我神情轻松的游走在充满着危机的小路上,走了也有大半天了,路上竟一点动静都没有,暗暗的有些奇怪但我决不会认为这就说明以后也会这样平静。
猛然间哼着小曲儿的声音一顿,我站住了身仔细的听了听又用鼻子确认似的闻了闻,空气中一股腥然之气隐于其中,了然的笑了笑,呵呵有趣的东西来了。
带着兴灾乐祸的笑我看了看远远的跟在我身后走来的那几个女人,呵~好轻闲呐,挑着柳眉嗤然的一笑,才不过多久你们就认为不会有危险了?竟还说笑着采起了花儿来,无知的女人们呐,难道你们就没听说过暴风雨前的宁静吗?我到要看一看,接下来的这出戏你们要怎么把它唱完。
加快了脚步往前冲去,转眼就在身后一片片的惊啊声中消失了身影,前面森林的尽头是一片茫茫的沙海,而离尽头不远的出口处一只宠然大物横卧其中,凶恶的眼神直直的盯在猎物的身上,血红的舌头从嘴里伸出露于牙齿之外,一滴更艳红的血丝漫延于舌苔之上,森森似还泛着凶光的尖牙明晃晃的向外呲着,让人只看到它的脸就能冒出一身的冷汗来。
我在上一个转弯处就飞身上了树顶,所以并没有进入凶兽的猎物目标之内,而我身后慌忙追来的几个女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当她们发现凶兽的时候凶兽也早就发现了她们,还很给面子的一步步向她们走去,宠大的身躯只几步就迈到了女人们的身前,高有两层小楼一样的肢体支撑着陨大的头颅,两只碗大的眼睛闪烁着绿色的光芒附看着在它的眼中小如蚂蚁一样的几个女人,咧了咧嘴并不太满意的凶兽优雅的附送了一个欢迎当临的笑,只是这笑并没有让女人们感觉到友好,反到被吓的心分胆裂。
‘啊……’随着一声声高亢的尖叫,四五个刚刚还亲密的像一家人似的几位,轰的一声向四面八方怆惶而去,其形毫无姿态可言,连滚带爬、哭爹喊娘,看得我直眨巴眼睛。
晕,这也太给我们人类丢脸了吧?不是还没攻击吗?跑什么跑啊?你们以为跑就跑得了了吗?看人家凶兽追都没追的样子你们就应该知道,这里一定只有一个出口那就是它身后的地方,真是笨死了,拿你们当对手简直在侮辱我的人格。
翻着白眼我横躺在了树干上,算了,还是先睡一觉吧,等她们跑回来还得有一段时间,能休息就休息一下我没那个功夫去当解说员,她们想跑就跑吧,祝你们跑的愉快啊各位女士们。
过三关(下)
“啊……我……怎么……又……跑回来了?”
披头散发的女人跌坐在了地上,脚软的爬也爬不起来了,她好怕,从小到大都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她何时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如果被这头凶兽给啃了……天……她不想活了。
“我……我……我不跑了……死就死吧……被它吃了只不过痛一下子……要是跑的累死了……那可是会痛苦的多了。”
跑了不知道有多久,却总是会再次转回到这头凶兽的面前,看着那个一看就知道不怎么好惹的庞大物体,某女生放弃了,倒在了地上再也不肯起来了。
“呜……我还不想‘死’呐……怎么办?怎么办呢??”
心里承受能力小一点的,当场就哭了出来,她是会一点功夫,可是就她那点功夫肯定连给人家塞牙缝的都不如,再看一看身前身后这些个比她也好不了多少的女人们,受不了会‘死’在这里的事实打击,哭着哭着她就晕了过去,让在树上想看看热闹的我都觉得愧煞的擦了把冷汗。
“我说大姐啊,这里是幻境,幻境懂不懂?就是你就算被啃的骨头都不剩,可是在现实里你还是你,顶多灵魂深处会时不时的感觉到‘一点点’的痛而已,至于让你被吓的晕过去吗?特别是在人家小兽兽还没有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的情况之下,你丢不丢人呢你?”
翘着二郎腿我用无比鄙视的眼光看着那个晕的很没有形象的某女人,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能被现场的所有人包括兽听到,向着那个看向我瞪大了双眼的某兽兽,呃~如果说瞪起来和盘子一样大小的眼睛也可以称之为眼睛的话,我还不失调皮的眨了眨偶可爱地小眼睛给了它一个让它莫明所以的飞吻。
不得不说这头兽兽真的很可爱,没有想到我只不过一下小小的飞吻竟让它彻底的激动了起来,下一刻它就又一次支撑起了它的‘小身板儿’一摇三晃的走到了我的面前,平视着我默默的传达起了它的冷幽默,我没说错,当它站起来的时候真的可以和在树上的我平视。
不同于我给偶家的那几位飞吻时的激动与脸红,它也是红,只不过它红的是眼睛,那里还时不时的会闪现出几分想要把我吞吃入腹的光芒,看的我是神情激荡热血沸腾,小兽兽,来吧,不需要客气,想吃你就吃吧,只是嘻嘻……人家会很不好意思地‘小小的’挣扎那么一下下,真的,我保证只是‘小小的’挣扎。
“她不要命了吗?她这是在干什么?”
不知在什么时候又转了回来的即墨非慌忙的转过了头看向了他的身旁,那里站着的是他的好友西门啸天,而西门啸天的脸上并没有他的这种慌张,不但没有半丝的慌张甚至于还带着点点的笑意。
笑意?他没有看错吧?再仔细的瞧了瞧没有错,是笑意还是越来越大的笑意。
“别为她担心,她做事,有分寸的。”
月啊,你总是这么的顽皮,也从来都不会看时间、地点或者是环境,算了,只要你开心就好,呵呵……还好这回倒霉的是一只兽,可怜的凶兽,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在对面那个人类的眼里,了不起也只是个好玩一点的玩具而已。
“可是,她……”
“哥,我知道你把家里的幻境追踪打开就是为了能看到她的情况,也在担心着她是否会有危险,可是请你放心吧哥,从来都只有晓儿让别人感觉到危险,没有人会把她怎么样的,因为她是神是没有人可以战胜得了的胜利女神。”
拍了拍即墨非的肩膀即墨笑的洒脱,语气里的安心与信认是那么的充实,眼神里的骄傲也是即墨非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阳光一样的笑容真的也会出现在自家这个向来以淡薄出名的弟弟身上吗?即墨非不懂,是什么让弟弟对那个女人拥有着这样大的信心,是爱吗?不懂,真的不懂,不过,只要知道她能安全不会有危险,那,就可以了。
放下了心来的即墨非又把眼光转向了屏幕的方向,映入眼帘的是那个女人没心没肺的笑,她竟然在与那个凶兽对视了良久,在对方冲满危机的眼神注视之下,伸手她莹莹白玉一般的手,曲指给了那个凶兽一个爆粟??天,她也太大胆了点吧??
“嘻嘻,摸起来的手感真的很不错嗳,呵呵……”
傻笑,刚刚第一眼看到这颗大头的时候我就想摸摸看是什么感觉了,现在如愿以偿了果然如自己想像中似的,柔软而又顺滑,好想再摸一下噢。(大姐,你那不叫摸叫打好不好?)
“咯咕……咯咕……???”
有点发傻的看着这个很特别的人类,这是它看到的第一个不怕它的人,不但不怕这个人类竟还敢……打它?当然那在它的眼里跟摸没多大区别,放粗了喘息的声音想要一口吞下这个胆敢惹它的小小人类让她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可是下一秒,当它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笑意时,却怎样也张不开它的嘴了,这笑好温暖……像……母亲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