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翻滚着三飞的画面,狗狗交缠的原始劲爆,耳边是陆臻低哑的言语撩拔,撩拔着撩拔着,脑子里的画面颠覆扭曲,竟是无缝衔接的替换成了他跟陆臻的样子,怎么劲爆怎么来,然后……然后特么终于一泻千里,开闸了。
而那一枪‘洪水’,准确无误的喷在了陆臻身上。明明身体透明的连坐个床沿都能摔到底,这会儿却奇异的没有让那一股‘洪水’穿透身体,竟是尽数给吸收了。
与此同时,几乎是r_ou_眼可见的,陆臻的身影似乎清晰了一点点。
见效果还算显著,竟管季然累得不行,却也只是小歇了一会儿,便继续lū 杆大业,励志一口气多几发,喷到陆臻能够自力更生为止。妈蛋,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要不是此时自力更生的艰难,他永远都领悟不到躺平任cao其实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第90章 以牙还牙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季然的不懈努力之下,陆臻再次凝出了实体。休息一日,两人又是一番酣战,陆臻的伤势便彻底痊愈了。
而陆臻伤势痊愈,两人敲定的第一件事,就是报仇。
没办法,两人都是睚眦必报的主,玉宁公主跟牛鼻子妖道害他们遭了这么番罪,皇上那样的处置方法,根本难消两人心头那口恶气,不找补回来,就没法气顺。
玉宁公主大婚在即,但未免节外生枝,皇帝并没有把人从牢里放出来,是铁了心打算在大婚当日才把人提出来,然后直接上花轿,而妖道那边,未免血光冲煞的玉宁公主的婚礼不吉利,也延后执行,如此一来,两人养伤疗伤虽然耽搁数日,找人报仇却一点不晚。
于是,月黑风高夜,陆臻使用障眼法,带着季然大摇大摆的溜进了大理寺牢房。
不管是哪里的牢房,都是一个特色,那就是通道逼仄,y-in暗潮s-hi。但玉宁毕竟是公主,身份在那摆着,所以她的牢房被布置得稍微舒适一点倒也不足为奇。
两人看着里面那个就算坐牢依旧锐气不减的女人,深觉此趟是来对了,若不做点什么以绝后患,这女人就算被嫁了一样会折腾。远嫁涪陵又怎样,她都能想到请魂,谁知道以后还能琢磨出啥奇葩想法来。
而想法若只是想法也就罢了,会伤到陆臻这点,季然是万万不能姑息容忍的。
“我们现在进去吗?”季然看着牢里曲着一条腿靠墙而坐的女人,拿手肘捅了捅陆臻问道。
“进去。”陆臻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有陆臻这个外挂在,就是这点好,都不用偷钥匙开锁,就直接穿门进去了。而两人的出现,让原本垂眸冥想的玉宁公主猛然瞪大了眼睛。
然而短暂的惊愕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满面惊喜,玉宁公主蹭地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陆臻?陆将军?真的是你吗?你终于感觉到玉宁的痴心,回来看玉宁了,是吗?真的是你回来了吗?我不是在做梦吧?”玉宁公主没有惊见鬼魂的恐惧,反而激动得浑身发颤又笑又哭,伸着手想要碰陆臻的手,又怕惊扰到对方踟蹰不敢的往回缩,“陆臻,我好想你,玉宁早就在月老庙立誓,今生非你陆臻不嫁,可是你为什么那么狠心,我什么要死?为什么连死了都要跟一个男人冥婚却不要我?我到底哪里不好,陆臻,你为什么要死为什么啊?!”
季然看着眼前歇斯底里的女人,真是反感极了,翻个白眼就怼,“他要不死,你皇帝哥哥就死了,你皇帝哥哥要是死了,整个大南朝早就被敌国一窝端了,你就是个阶下囚俘虏,还是个狗屁的公主!”
季然这一出声,玉宁公主这才发现了他的存在,当即脸色大变,质问陆臻,“你,你居然带这个贱人来这里!”
“公主这语气,还真跟正房捉j-ian似的,可是你是不是弄反了,我季然才是臻哥明媒正娶,而你,什么也不是。”季然指指自己,“男妻也是妻,皇上赐婚的,有本事,你找皇上要理去。”
这番话,犹如兜头一盆冷水,玉宁公主惊见陆臻鬼魂的惊喜荡然无存,猛地瞪向季然,“不对,牢门大锁未开,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是人是鬼?!”
“你猜?”季然挑眉耸肩。
陆臻担心玉宁公主伤到季然,忙把人拉到一边。
“别闹,咱们过来,不是跟她废话的。”
陆臻这么一说,季然便也就消停了,抱着胳膊抖着腿,好整以暇的等着陆臻放大招。
“你,你们……”玉宁公主这才明白两人是来者不善,不敢置信的看向陆臻,眼底却已然是泪光闪烁,“陆将军,你想要对我做什么?”
“你勾结妖道禁锢我魂魄,差点害我魂飞魄散,你觉得我应该对你做什么?”陆臻飘的就到了玉宁公主面前,伸手一把扼住她的脖子,将人缓慢的托举起来。
双脚离地,脖子被扼,玉宁公主当即喉咙咯咯,眼翻白眼。
“你,你要杀我?”眼泪顺着就滑了下来,玉宁公主声声凄然,“你,你,你居然……要,杀我?”
“如果不是当时我灵力不支,你早就头颅分家,死无全尸了。”陆臻手如铁钳,面色青白更如厉鬼。
“我,我只是,只是喜欢你啊……”
“哼,收起你的喜欢吧,我陆臻无福消受,也不稀罕。”陆臻手掌收紧,眼看着玉宁公主还剩下半口气,这才砰地将人扔回地上,“我陆臻曾经敬你是女中豪杰,你的纠缠虽然让我几度困扰,却从未讨厌过,而如今,你的所作所为,却俨然是一个疯子,让人忍无可忍,那天你没死,就是你命不该绝,我不杀你,但是……”
“但是?”玉宁公主咳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转头看向陆臻,满脸泪水好不狼狈,“你想要对我做什么?陆臻,我只是喜欢你,我难道错了吗?我错了吗?你为什么要对我如此绝情?!”
“你错了。”陆臻在玉宁公主身边蹲了下来,“你错在太过执着,强求所不可求,就算是我差点被你害的魂飞魄散,我也不怪你,公主一腔痴情,陆臻无法回应只有感激,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几次三番动季然,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唯独他不行!”
“呵呵呵……”玉宁公主哭笑凄厉,“一个男人!哈哈哈……一个男人,你就为了一个男人……”
“不,他是我陆臻明媒正娶的结发伴侣。”陆臻手掌落在玉宁公主的天灵盖上。
玉宁公主被他这个动作给惊骇到了,“你想要做什么?你走,你走开!”
“废你武功,洗你记忆。”
陆臻说着,手上已经行动起来,只见玉宁公主瞠目张嘴,发出凄厉的叫声来。
“啊!不,不……我不要!求求你……不要让我忘了你……不要,啊!”
玉宁公主扭拧挣扎,却怎么都挣脱不掉那一掌禁锢。不过瞬间,就脸色苍白,气息微弱的闭上眼睛软倒在地。
季然一直在一边看着,这会儿见差不多了才凑到陆臻身边,偏头打量地上昏迷不醒的玉宁公主。
“就这样啊?”总觉得跟陆臻差点魂飞魄散比起来,太便宜这女人了。
“对一个习武之人而言,最痛苦的事,莫过于被废掉武功。”陆臻站起身道,“我已经洗掉了她的记忆,她不记得我,往后自然会过她自己的日子,不会再来纠缠我们。”
“也是。”季然点点头,“得饶人处且饶人,那就这么着吧,走,收拾那道人去。”
陆臻拉着季然转身朝牢房外走,“你想怎么收拾?”
“当然是以牙还牙。”季然道。
说话间,两人已经出了牢房,转身去了关押道人的那间。
比起玉宁公主,道人这边就狼狈多了,不止y-in暗潮s-hi,还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尿臊味儿,就连稻Cao堆上都是撒欢乱跑的蟑螂老鼠。而且道人明显是被动过刑,身上的道袍破破烂烂的挂着满身血污的身上,拂尘不见了,腰间悬挂的铃铛也不知所踪。
其实季然有一点想不通,这道人能困住陆臻,想来是有几分非人本事的,既然如此,怎么就这么轻易的受制于人,哦,对了,那天还被受伤的自己给袭击个正着,这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不应该。
季然这么想,便就这么给问了出来,谁知陆臻却摇摇头。
摇头是几个意思?
季然疑惑的眨了眨眼。
“这道人本身没什么本事,不过他所写符篆挺厉害,还有之前那铃铛,是个不错的收鬼法器。”陆臻道。
“好吧。”季然点点头,“可是,他干嘛要收你,那玉宁公主不可能自己知道这样的门道,肯定是受了道人蛊惑,那他真正的目的又是什么?而且……你说,之前冷香莲找的,和这个是不是同一人?”如果设想成立,那这道人的动机就很值得探索了。
“进去问问就知道了。”陆臻说着,便带着季然继续之前那样,如法炮制的穿门而入。
那道人正蜷缩在墙角背对着他们睡着,两人也没有刻意隐藏动静,道人却跟没听见似的,依旧睡得酣甜,居然还打着呼噜。砍头在即还能如此,也不知道是真的心大,还是有恃无恐。
季然居高临下的看着道人,冷笑着从袖子里拿出根绣花针,昏黄的壁火投影下,针尖顶端凝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冰蓝冷芒,y-in森慑人。
“希望一会儿,你还能睡得这么想,可千万别醒哦。”季然冷笑一声,随即对陆臻道,“臻哥,扒他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