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下
我说一遍,大哥,不渣。
他真的,不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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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的合籍并没有请很多人。
除了平日里坦诚相待的人,和与道人有关系的人,也没几个人了。
于是魏无羡来了。
薛洋:emmmmm
虽然薛洋的确不喜欢他,但自己的婚礼,也不想闹太僵,便好声好气的接待了他们。
对,就是他们,因为后面还跟了个含光君。
薛洋从头到尾都没提义城的事,含光君也是。
而金光瑶则姗姗来迟。
等他来到,已是午后。
金光瑶向来礼数周全,寒暄过后,也向道人谢了罪,这才去入座。
当然,没忘把小小“心意”给他。
薛洋问他怎么那么慢,金光瑶没回答,并且塞了他一嘴的糖糕。
薛洋心里苦啊,自己好心好意问他,还被堵嘴,当真是个无情无义的薄情郎。
而后随即呸了声,心想鬼才薄情郎,这么说道长会生气的。
而不明真相的道长还在和别人寒暄,不明所以。
当天夜里,客厢房那边就传来了一阵求饶声。
那一声比一声孟浪,一声比一声凄凉,大有叫破嗓门的趋势。
各位也不好意思半夜去寻是谁在做事,好不容易等到了半宿,这才消停了下来。
众人不明真相,只以为是两人新婚燕尔,情难自禁……
在第三夜之时提醒了下做事时要注意下时间。
昨天晚上因为婚礼累的直接倒床上的道长:??? 不是这样的,我……们没有……
众人邪魅一笑,一把用祝贺语堵住了他说话的嘴,并表示我们都是几百岁的成年人了,懂。
晓星尘:……
算了,这个锅我背了。
在一旁揉腰的金光瑶一边默念一半忍着身体的难以抑制的酸痛。
今天晚上绝不放那泥腿子进房了,昨夜他竟忘了施法隔音,那么急,怕不是精虫上脑了?
临近傍晚,薛府来了一位凶神恶煞的莽夫,面色苍白,众人一瞧,这不是凶尸吗?纷纷拿起法器。
道人也无奈至极,同他们解释了番,大伙才意识到,哦,差点打着友军了。
赤峰尊礼数周全,看上去也是个厉害人物,大伙虽然没听说过这号人物,但也以礼数相待。
金光瑶却是大骇。
卧槽,劳资昨天晚上嗓子都快喊哑了你他妈还来?
敛芳尊内心可以说是有无数声妈卖批要讲的。
那些脏话憋他的即难受,又让他在这个人面前无理自容。
赤峰尊无论何时都能在别人面前保持一副刚正不阿的正直模样,而他自己,永远都在干见不得人的事。
他拉回自己的理智,在众人面前喊了声大哥。
赤峰尊面上有些怪异,却还是向他点了点头,然后似乎还想过去扶他。
敛芳尊避开了他的搀扶,道“时候不早了,各位也该用膳了。”
敛芳尊虽说是和各位刚刚认识,却是在人群里是有人气的。
可怜了面目凶神恶煞的赤峰尊,嘴糊,都不太会说好听的话,只能是站在一旁干瞪眼。
敛芳尊倒是好心,引了些话题给台阶下,奈何对方太会泼冷水,一时间,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竟也没了用处。
这到让他哭笑不得。
这是在闹什么脾x_ing?
敛芳寻瞪他一眼,赤峰尊却还是一脸的不高兴。
敛芳尊很无奈。
他们都是男子,擦枪走火罢了,难道要当真吗?
敛芳尊如何不知道他。
脸面是最重要的,宁愿烂肚里头,都不愿说一个有违人伦的字。
因为这有违人伦。
金光瑶是尸体,不用睡眠,也不会做梦。
夜里,有人打开了敛芳尊的房门,然后钻了进去再关上了门。
敛芳尊一改往日睡前读书的习惯,已经躺在了床上。
他的动静不大,却足以让人发觉。
他睁开眼睛,眼里没有一丝睡意。
聂明玦站在床边,不自觉的开始呼气吸气。
明明都已经是具尸体了,不用这样吧,他想。
聂明玦伸出手,冰凉的手轻轻搭上金光瑶侧着的身子。
“赤峰尊真是好兴致,又是半夜扒别人门。”
聂明玦看着他,很干脆的搂住了他的腰。
“对于昨夜的事,我道歉,我不是故意的……你说的话有些刺耳,我一时冲动……”
“便惩戒了我对不对?那醉酒那夜呢?也是一时冲动?”
金光瑶一提起那夜就气,那人那夜有一次是把他摁在案上做的,笔砚纸墨撒了一地不说,就连结账走时那老板看自己的眼神都怪的很。
“……”
明玦的面上多了些薄红。
“不是,那是……情难自禁……”
金光瑶颤了下,胸口哪里似乎跳了下,并且觉得身后抱着他的人贴的也紧了些。
也开始变得滚烫。
金光瑶觉得这一切都太快了。
他们之间,隔着的是血海深仇。
那人大卸八块的仇都还没跟自己报……
他能感觉到聂明玦的手伸进了他单薄的内衬,而他却不想反抗。
他的内心在抗拒,身体却开始兴奋。
“阿瑶……”
他闭上眼睛,不敢转头去看那人,当然,被抱的那么紧的他也没办法往后看。
“……可以吗?”
他按住自己重新跳动的心脏,怒喝道“你放开,滚!”
聂明玦楼着他,如何不知他的心情,道“若我不放呢……”
他的手去掰腰间的手,却被衔住。
其实他的手已经开始发软无力,却在硬撑,道“不放便放,我倒要看看你能强到何时!”
“阿瑶,莫闹,成不成……”
“你……你……”你大爷!
敛芳尊已经许久没说过市井话,心里骂了无数遍,面上嘴里却骂不出一句脏话。
“不气,我道歉,道歉成不成?”
聂明玦看上去大男子主义,但有些事情一想通了,也就不那么钻牛角尖了。
金光瑶明面是推搡着他,手上却是没气力的,给他挠痒痒都还不够。
而当他真心是累的够呛的了,却是闭上了眼,一副睡着了的模样。
但这脸面是不能拉的。
他闭着眼象征x_ing的挣扎两下,就被人扒掉了衣物。
“你可要想清楚,堂堂赤峰尊与自己弟兄做这些事,你怕不是想把你祖宗气活过来?”
他笑的有些奇怪,道“我如今不过死尸一具,前尘往事,何须再提?”
“更何况,我已不是聂家宗主,何谈此事呢?”
金光瑶“无耻!用这种歪门邪道来唬人!”
“不过事实罢了,你又不肯认,我能怎样,只能是先把人弄到手了呗。”
而赤峰尊面上则□□裸的写着“我就无赖了你能拿我怎样。”
金光瑶倒是没怎样。
他心底倒是对这人留有几分好感。
。 虽说前阵子的事的确让他气恼。
但终归心软。
任由他剥去了衣物。
以及,迷迷瞪瞪的,吻着这个自己瞧了快几百年的人……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飘忽,脑子在他被进入时变得兴奋而紧张。
他们是不用呼吸的。
呼气声与吸气声却在这时变得沉重而庄严。
而当到达快乐之地之时,却是那么的让人讶异与欣喜。
那一夜,各位后悔没出去找那人算账。
真他娘的扰民。
于是第二天各位便见到了笑灿如花,满面春风的赤峰尊。
和板着一张脸还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敛芳尊。
薛洋礼貌送别了两人。
看着两人来往若有似无的眼神。
匆匆感慨两声世风日下。
,这堂堂赤峰尊,也着了敛芳尊的道 。
然后继续抱着自己家道长说说笑笑。
他们上了马车,路面并不是平静的,而是有些摇晃。
但是,当他们踏上这条路时,就已经没了回头的路。
这是必然的,也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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