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晋远听罢,转身又取了些热水倒进桶去,让毫无准备的舒忧哀嚎了一声,“烫猪毛么?!可以了可以了!”
张晋远立时收了手,嘴上根本忍不住的笑出声,可一回身又看那嫌水太热的人几乎把自己沉到水面下,咕嘟咕嘟吐着泡泡,“又不怕烫了?”说着伸手捧住他脸蛋将人捞出来,低下头细细亲吻了一番,直亲的舒忧哼哼唧唧的推搡起来,“唔...起开...”
“是不是太热了?”脸蛋火热热的烫着手心,“再加些冷水?”
“喘气...喘不上气。”舒忧感觉有些头晕,揪着张晋远的手腕哼道,“发闷...唔...不想泡了,要出去。”
张晋远也正有此意,扶着人出来,拿长巾包好,“好好擦干,免得待会儿吹风着凉。”
舒忧胡乱应着边走边擦,在地上留下一串潮s-hi的脚印,还不待走出几步就被从后打横抱起,三两步丢到床铺里,屁股隔着长巾挨了一巴掌。
“还不如小和尚懂事。”张晋远又将人抱进怀里,拿过长巾先将他s-hi淋淋的脚擦干,才仔细擦上身子,双腿间两x_u_e都消了红肿,舒忧蹬着脚丫子不让看,又被扇了屁股,气的脸蛋耳朵哪儿都更红。
两个人折腾半晌才收拾妥当,还未见袁起回来,于是一道去后院找人顺带换换空气,缓一缓被蒸的发晕的脑袋。
舒忧的头发还未干透,被强迫搭了件小衣才被允许出门,气的一路上不带吭声,直到闻见飘香,肚子里的馋虫先主人一步咕咕叫,可飘来的除了香味,还有些许压低的言语声。
“你,你先去看看,”舒忧躲到张晋远身后,“要是袁起被主持发现了正在说训,我们俩就回去,要他一人挨说。”
张晋远认为可行,“一同去,躲在屋后看看再说。”
也是有点儿想看袁担当那低头认错的模样,舒忧扯了扯头顶的小衣将脸遮起来,跟在后面垫着脚尖走,不多时就能看到火光跳跃的影子,掩蔽在屋子后偷瞄,发现了好几个锃亮的脑袋瓜围成一团......
“你这家伙怕是要被踢出佛门。”袁起愤然,一边儿捧土扑灭了火堆,一边儿转而对众小和尚道,“你们不能学他,不守信,要被嫌弃。”
舒忧扯着j-i腿吃的满嘴油腻,眼睛满足的放光,得着空口齿不清对张晋远道,“这就是你说的懂事儿的小和尚?”
张晋远被噎的无话可说,将他又掉落的小衣搭回脑袋上,招呼过袁起一同分山j-i身上的柴r_ou_,“那糖人先生好像是只有晚上出摊。”
“无事,叫人去寻。”袁起拍拍手,不甚讲究的拿过j-ir_ou_就塞进嘴里,“这么多小家伙,听者有份,直接把先生请来多省事儿,免得我们出去买了带回来。”
小和尚们本是眼睛黏在舒忧嘴巴上,看他吃的喷香,简直要脱下僧衣大快朵颐,一听袁起如是说道立马低声欢呼起来,那小机灵追问,“真的么?明日请先生到庙里来?”
“真的,我不像你,说到做到。”袁起转眼见舒忧腮帮子鼓囊囊的,轻笑道,“舒忧,好吃么?”
舒忧着实被香到,心怀大满足的点点头,又把小衣蹭掉,被袁起捏着重新搭回他脑袋上,小和尚见了不明所以问道,“这是做什么?小衣怎么穿到头顶上去了?”
舒忧一抹嘴,挥着满手的油腻指了指一左一右两个人,“被欺负就会像我这样,所以你们要好好锻炼身体好好习武,长大了能打过别人才不被欺负。”
“你当这是少林寺呢。”袁起听的好笑,扯了根翅膀递给舒忧,又对上好奇的目光,只好解释道,“刚沐浴过的头发未干,吹了风要害风寒的。”
小和尚们一听,乐了,摸着光溜儿的脑袋瓜统一嘲笑起来,“师父总说,三千发丝皆为烦恼,你们这些俗人,烦恼不剪掉还要爱护着,俗人俗人。”
一顿野味终于在舒忧吃的直打嗝后才作罢,袁起脱了外衫擦手,擦完一把拎着小机灵的细脖颈威胁,“把锅送回厨房去,不然明天没有糖人吃。”
小机灵二话不说抱着锅和伙伴们一路小跑不见了,舒忧皱着眉开始不安,“佛祖定会厌恶我,八成是要没好报了。”
“你求着佛祖有何用?”袁起向来随x_ing,用外衫帮着他擦手,指缝间指甲间都仔细清理着,“你想r_ou_欲,喜欢吃荤,只有我们才能满足你。”
舒忧扁着嘴瞧袁起,又瞧张晋远,这两人今日一来先是宣 y- ín 再是饱腹,放在情事里讲成露骨的情话,大概会是“上下的小嘴都被满足”一类,舒忧绝望的几乎有些自暴自弃。
“回去吧。”张晋远扫了眼生火的残留,“明日再说,今晚先这样。”
袁起握着舒忧指尖亲了亲,转头道,“明日主持要是问起来,便直接认下,别叫小和尚们为难。”
三人统一好了口径,慢慢散步回房,衣衫并没能很好的擦干净手上的油腻,舒忧就这样油乎乎被牵着走了一路,乖巧顺从,就像心里也被蒙了油,黏糊糊的,让手上无法挣开。
小剧场
张晋远和袁起一道儿去井边儿冲水洗身,舒忧在屋里饭饱思睡之时听到轻轻的叩门声,懒得起身,唤道,“谁?”
叩门声顿了顿又响起,舒忧无奈只得去开门,见那锃亮的脑袋瓜,纳闷道,“怎么还不睡,闹腾什么呢?”
“打...打扰了,”小机灵挠挠头,不太好意思的说明了来意。
舒忧听罢,围着屋子踱步两圈,“要不,就说我们丢了个什么物件,拜托你们帮忙找到了,于是那糖人全当谢礼,如此主持应不会怀疑,如何?”
小和尚点点头,“那...丢了什么物件?”
舒忧又围着屋子踱步两圈,见茶桌上搁着一方方正正的小包袱,也是好奇心作祟,包袱里是一木盒,可一打开后入眼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一端嵌着莹莹白珠的细长银叉,几串大小不一的串珠,好几个挂着铃铛的夹子,还有雕花镂空的系带小球...
小和尚垫着脚可劲儿瞄,只觉得这些东西都十分精细好看,喃喃的赞叹了一句。
舒忧又气又吓,啪的一声盖上了盒盖,恨不得抓着小家伙去井边洗洗眼睛,顺带要那两人投井升天,他拽着小人儿往屋外走,赶人道,“你们放宽心,主持那边儿我们去说,快回去睡觉,不许再乱跑了!”
小和尚不明所以,还不待再问几句就被关在门外,只好作罢,许是...许是撞见了不该看的东西?于是一路上念着阿弥陀佛回了房。
第二十二章
整座寺庙安安静静,不似山下街坊间有打更的报时。
张晋远和袁起在井边儿轻声说笑,已经洗完正在穿衣时,见舒忧只松松挂了件长衫小跑而来,似乎手里拎了个什么,离得近了才明白是那木盒包袱。
“你们...你们两个就地投井,”舒忧眉毛都竖起来了,哼哧哼哧的,“明日我让老和尚给你们超度,两个混账!”
张晋远见他一扬手就把包袱抛向井里,赶忙伸手去拦,好险趴在井边上给捉住了,另一边儿袁起大步过去把舒忧牢牢抱在怀里哄着,“怎么了,怎么这样生气?”
“这要是掉井里了,明日被打水的捞上来,看你如何解释。”张晋远把包袱又塞回舒忧怀里,捏着他鼻尖,“想让全庙都知道你日日被这些玩意儿*弄么?”
舒忧也不跟他费口舌,再说下去也会被不知羞耻的话给怼住,索x_ing猛的用额头朝他下巴撞去,没想到太过用力,自己也疼的不行,往后仰头时又把身后的袁起给磕到了,一时间三人都闷哼着忍痛,好气又好笑。
袁起咧着嘴松开舒忧,捂着下巴颏不住的揉,“你后脑勺也忒硬了...”
“好像他脑门就不硬似的...”张晋远也同样动作,好歹伸了一手拉过舒忧,“看看你,都撞红了。”
舒忧一巴掌打掉他的手,既然不能扔井里,那就埋到后山去,转身便怒气冲冲的往后山走,没走两步被拦腰抗在肩膀上,“就你那点儿小心思,”袁起毫不留情往屁股上扇了几巴掌,“还是乖乖回去,看你就是欠收拾。”
张晋远收了小盆,跟在两人身后回屋,一路上舒忧都不带安生的,虽然嘴上不出声怕吵到了其他人,可手舞足蹈的扭来扭去让袁起差些制不住他,一进屋就把人丢进床铺里,累的够呛,“这么有精神,待会儿别哭。”
张晋远上了门闩,转身再看袁起已经把人压在床铺里亲了,衣衫鞋靴胡乱丢在地上,木盒也被推在床边儿马上要掉下去,于是拿过打开,先挑了一只铃铛夹子,瞅一眼几乎被袁起完全压覆的人,压根没空隙,只好换了一条串珠,珠子用白玉石打磨成似鹌鹑蛋大小,五颗都圆润光滑,触感冰凉。
“把他抱起来,喂他几颗珠子吃。”张晋远说完也退了衣衫,从木盒里又拿了一管膏油才坐到床边,袁起已经把舒忧翻了个身,压着他的腰禁锢在床铺里,任他怎么扭动都无法挣开,只能急的求饶,“今晚不成了,要受不了的...”
可惜屁股r_ou_还是被两个没人x_ing的一手扒开一边儿,露出紧闭的x_u_e口,只感觉有不知谁的两指沾满了膏油在x_u_e口揉一揉就c-h-a了进来,缓缓在r_ou_道里涂抹,舒忧并不觉得难受,似乎还有回转的余地,放软了声继续求饶,“你们,你们别放那些东西进来...”
“能放进来的东西多了,舒公子说的是哪一个?”袁起轻笑,对张晋远道,“膏油给我也来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