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了?”张晋远只回头瞅了一眼,又专心尝汤,满意的点点头,“快好了,准备吃饭。”
舒忧见他颇为淡定的样子,胆子立马怂了一半,再一想是自己作的孽要做这样的梦,瞬间连火气也不敢有了,只好呐呐道,“我,我怎么就睡着了?”
“游戏都快通关了,你说休息一下就睡着了,我就把你抱床上去了。为了不让你睡太久,定了个闹钟。”张晋远回头拿着汤勺指着舒忧,“你这不行啊,体虚,给你熬了羊r_ou_汤。”
舒忧更没脾气了,低头才发现自己就穿个印着s-hi痕的内裤,吓得要死,转身就跑,身后有调笑的声音飘来,“体虚还不忘lū ,舒忧,你可以啊!”
虽然说是梦境,可吃饭的时候,舒忧还是挺后怕的,看着对面的人心都颤,偏偏一回想起被贯穿的刺激感觉,小腹就蔓延起酸意,酥麻的手一软,差点儿握不住筷子。
张晋远“嗯?”了一声表示疑问,舒忧赶紧摇摇头,心虚的找话题道,“等会儿把游戏打通关?”
“行啊,你别又睡着了,是不是那香薰有什么副作用,以前没见你这么能睡。”
张晋远的话让舒忧陡然想起一个,下午睡觉前并没有闻香薰啊,难道真的是副作用?
怀揣着小秘密吃完饭,又心不在焉的通关了游戏,毕竟受到了空前的刺激,这直接来自r_ou_体上的刺激感可是要比之前那些马里亚纳海沟啊金字塔啊丧尸啊来的震撼的多得多,舒忧抱着手柄看似随意,实则深思熟虑后才问道,“张晋远,你做过春梦没有啊?”
“嗯...做过啊,”张晋远还在找着通关彩蛋,似乎没什么意外,“在古代青楼里,和一帮美女。”
青楼啊,舒忧嚼着这句话,平时没少看小说,一时间脑袋里就出图了,张晋远恶劣巴巴的样子,也给身下的那个人带了口球,x_ing器坚硬炙热,一遍遍c-h-a入那个x_u_e口里,却想象不出来他和女人z_u_o爱的样子,全部都是男人,若是男人转过脸,就能看到是自己被*的失神的模样。
妈的,要死。
舒忧扔了手柄,站起来就往玄关走,一眼不敢看张晋远,只说到,“我出去夜跑一圈,马上回来。”
合租屋所在的这个老小区有一个好处就是,楼栋少,老人多,夜晚九十点安静的如同山中,舒忧快步走到凉亭里坐到石凳上,手几乎是颤抖的摸到胯下,竟然意 y- ín 自己的室友兴奋到硬成这样。
妈的老子喜欢纤细柔软的身体,不是张晋远那种肌r_ou_饱满的汉子,那只是个梦而已啊!舒忧一边儿自我反省,一边儿手伸进运动裤里紧紧握住已经s-hi润流水的x_ing器,好像用了力就能让它软下去一样,单手垫着脑袋趴在石桌上,舒忧咬着嘴唇抑制越发兴奋的身体,可越是不想,身体越是有感觉,手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来回lū 动,龟*胀的十分饱满,吐露出的粘液在昏暗闪烁的光线里泛着 y- ín 色。
“嗯...”咬着唇也泄出呻吟,自_w_e_i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舒忧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手握的很紧,紧到让x_ing器感受到疼痛的地步,明明想要快速的上下动作,可自虐一般lū 的很慢,把黏腻的汁水一下一下从小口挤出来,再流的满手满y-in茎都是,耻毛也糊上了s-hi腻腻的触感,从最根部再lū 上去的时候,会拔起几根y-in毛,微微刺痛的感觉让舒忧恶心,也更加兴奋。
如果,如果这个时候张晋远能从后面,掐着我的腰,把他火热的r_ou_木奉捅进来,我一定就可以s_h_è 出来。
舒忧放肆的回想着梦里粗暴的x_ing爱,想到张晋远咬住自己r-u头咬破了的那种刺激,忍不住用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捏起已经翘起的r-u尖,用力的揉搓,已经停不下来,舌尖尝到了血腥味,舒忧终于放开嘴唇,高潮爆发的时候,j-in-g液和呻吟一同泄出。
余韵让人疲乏不堪,舒忧软愣愣的呆坐了几分钟,才把手从衣裤中抽出,顺着力道就趴在了石桌上,吐着s-hi润的气息自嘲不已,自我救赎以 y- ín 乱的失败告终。
还好没有人经过...舒忧后知后觉的庆幸,转而又埋怨起来...就怪那个混蛋,都这样了还喂我吃羊r_ou_,补个屁的身子补。
回到家里,张晋远已经不在客厅里,正好遂了舒忧的愿,赶紧先去洗个澡洗掉味道,正准备关上浴室门,张晋远那屋门开了,舒忧看他露个脑袋,心虚的也把身子藏在门后面,故作轻松的问,“怎么了?”
“刚刚袁起打电话给我,问我们俩想要什么。”张晋远说,“我说你夜跑去了,等回来问问你。”
舒忧不敢和他对视,低着脑袋说,“不就是飞个英国么,臭嘚瑟。”
张晋远听了笑出声,“你们俩个欢喜冤家似的,我本想下去找你的,想想算了,等下你发消息给他吧。”
舒忧听的心惊r_ou_跳,追了句,“你真没下去找我啊?”
“没有啊,怎么了?”张晋远眯着眼,“难不成你在下面来了一发,怕被我发现?”
舒忧“嘭”的一声把门关上,听那混蛋还在笑,愤恨的嗷了一嗓子“滚蛋!”,把淋浴开到最大从头淋到脚好好的洗了两遍,继下午洗了遗了精的内裤,舒忧边搓着手里这条边不由感叹道,一天换洗两条弄脏的内裤,也称得上是血气方刚了。
第四章
“我要你就在英国别回来了。”
“托你吉言,我后天提前回来。”
“提前回来干嘛啊?”
“干你啊。”
舒忧气的把手机扔老远,这放之前就是平常不过的玩笑话,看谁先怼死谁,现在不一样了,舒忧看着就觉得跟真的一样,两个室友分工明确,一个梦里干,一个现实干,不给活路,想想袁起那一身引以为豪的漂亮肌r_ou_,自己九成九是没希望能干过他,只能等着挨*。
妈的,想太远。
舒忧略微有些着急,又捡回手机,趴到床上,打开浏览器搜了几个关键词,想随意搜搜如何能反攻之类的,结果翻了好几页都是各类耽美小说,并且,看简介几乎没有哪个受能反攻成功的,不是被往死里*,就是被*到死。
妈的,不能够。
下载了一本推荐呼声最高的耽美小说,虽说最终那受没能成功反攻,但好歹可以学学反攻经验,求其长,完善其短,不就完美了么!舒忧乐呵呵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暗赞不已,抱着求学的心态翻开了第一章 ,可等看到第十多章的时候,舒忧已经沉浸在“还可以这样玩儿”的震惊中无法自拔,最终叹息的扣上了手机,没希望了。
这一顿折腾已经过了凌晨,关灯前舒忧瞅了一眼那香薰瓶,好感全无,只希望今晚能规规矩矩一夜无梦到天亮,关灯后黑暗不过笼罩了几秒,又被手机屏幕的光亮打散,袁起发消息说到,“买了一堆巧克力给你。”
谁稀罕似的。舒忧心中嘀咕,把飞行模式一开,抱着枕头开始数羊。
羊群在山坡远处,隐隐能听到“咩咩”的叫声,舒忧一路小跑过去,已经是夕阳挂在河面上的时辰了,这放羊的理应该在圈里核点数目才对,可真不省心。
等离得近了,舒忧才瞅见坡上树下有一人脸上盖着Cao帽睡的正香,这一身农民装扮,八成就是羊群的主人了,舒忧蹲在一旁,随地捏了一小节树枝,戳了戳那人腰上的痒痒r_ou_,“嘿,太阳落山了!”
放羊人惊呼一声猛的坐起,害的Cao帽沿着山坡一路滚到河边儿去,放羊的跳起来在后面边追边嚷,“公子,就怪您,我就这一顶帽子!”
舒忧颇不厚道的一笑,见天边只染余晖,便挥了挥袖摆朝着花街青楼走去,今夜花魁抚琴,虽说花魁不符口味,但琴声确也美妙不容错过。
连着花街的一条小巷里,有舒忧十分中意的一家粥铺,酒香不怕巷深,粥也如此。正是留宿打尖的时候,巷内人群熙攘,舒忧倒不厌烦,只求粥铺还能有个坐儿的位置就好。
“这位公子爷,您若是不介意,和西窗那儿独坐的爷拼个桌如何?”
舒忧顺着小二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眼熟的侧脸让他毫不疑迟转身就走,不顾小二提着茶壶在身后跟着挽留呦呵,舒忧皱着眉快步离开巷子,可惜了,馋了整整一日的荷叶粥啊。
花街上走一走才知晓何为热闹繁华,青楼里逛一逛方能体会何为莺歌燕语。已到抚琴舞乐的点儿,舒忧在雅间里拼着茶闭眼听琴,若是稍稍掀起眼皮,就能看到那层层纱幔下的花魁犹如长了胳膊腿儿的白馒头,周围跳着舞的女子们也犹如扑了脂粉的白馒头,待到曲毕,客官们便各回屋中,欢声笑语,享用馒头。
这个盛世,以胖为美,舒忧虽然不好这口,却也觉得十分可爱,入怀软软香香的,摸到哪处都不带硌手,真真切切是温香软玉。
“见到我跑什么,小的就这么不受舒公子待见?”张晋远反手拉上雅间隔门,又道,“还是,怕一见我就浪的收不住?”
跟这个人不用客气,舒忧顺手把茶杯丢过去,没指望能砸中,好歹让他知道自己是多么不受待见。
“跑这青楼做什么?夺花魁的位置么?”张晋远捏着茶杯,不甚讲究的歪在对面软座里,为自己倒上一杯。
舒忧见他就眼睛疼,听他说话就耳朵疼,忍下一口恶气,冷声道,“不打扰王爷了,Cao民这就退下。”说罢掸起衣摆要走。
第五章
雅间外是张晋远的侍从,正候着待命,见舒忧愤然的快步离去也不敢胡乱造次,这个人他们见过许多次,于自家王爷是特殊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