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身s-hi的赶回来,家里没有人,怎么联系你都联系不上,我就在客厅里守着电话,不停的看着各台的新闻生怕你出什么事。
“乔跃川,我也想问你呐。你到底有没有心啊?”泪水顺着眼眶溢出掠过耳轮滑落地发丝里。
乔跃川贴着沈尧的唇亲了又亲,与他额头相抵,泪水啪嗒啪嗒的落在沈尧脸颊上,他抱着沈尧哭着反复着说着对不起。
沈尧也不做任何反抗,温顺的任由对方抱着。
乔跃川侧躺着从后面紧紧搂着沈尧的腰,让他的背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静谧的夜里,呼吸声格外绵延,乔跃川握着沈尧的手,拇指在他手背上一下下摩挲着:“这段时间,我很想你,每一天都很想。你之前说养只金毛,我觉得不好,要是生气了,你真的带着他离家出走我怎么办?不过你要是想养宠物,我们可以养也行,但离家出走不能带它得带我。”
乔跃川抱着沈尧又说了很多,最后它搂着沈尧握着它的手说道:“尧尧,我爱你。在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沈尧没有回答,他起了起身子,看到沈尧安稳的睡着,他将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摸了摸对方的眉眼、鼻梁、脸颊,最后在沈尧唇上轻轻落下一吻,轻声道了句晚安。
过了很久,沈尧感觉到乔跃川的呼吸渐渐平稳,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睡的跟孩子一般的人。小心的从对方怀里出来,离开前他听到乔跃川在梦中喃喃的说着别走。
外面的天色微微亮,楼下没什么人,整个城市好像都还在没有醒,沈尧在熹微的晨光中离开了。
沈尧离开没一会乔跃川便醒来了,怀里以空,整个家里都找不到人,他给沈尧打电话,对方电话一直关机。
他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去找的时候沈尧的秘书敲响了他的门。秘书将一个牛皮纸袋递给他。说是沈先生让他送来的。
“他去哪了?”乔跃川接过纸袋放到鞋柜上准备出去找人。
“沈先生坐了今天最早的航班出国了。至于去了哪个国家我并不清楚。”
秘书走后,乔跃川拿着牛皮纸袋失魂落魄的走到沙发上坐下,自嘲着说道:“出国了?出国了?”
他打开纸袋,二份签署好的文件掉落下来。里面还有一部手机,手机里的电话卡是沈尧之前用的号,开机后收件箱满满的都是乔跃川发给他的短信,最上面的一条短信显示着本机号码,乔跃川点了进去。
“除非你愿意,否则没人能够伤害到你;除非你愿意,否则没有人能够左右你的选择。跃川,文件里的是两份合同,一份是城北的地,一份是你公司的股权转让,我都已经签好了。我所做的一切,心甘情愿,不怪你。”
乔跃川一下午一动不动的只是守着手机不停的给沈尧打电话。晚上十点的时候,电话终于拨通了,他哑着嗓子吼道:“你在哪?”
沈尧笑笑说的:“东西收到了吗?”
“我问你你在哪?”
“东西收到了就好。”
乔跃川哽咽而脆弱的说道:“那不是我想要的,尧尧,你到底去哪儿了?”
沈尧顿了半天后只说了句“那不是你要的,却是我能给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除非你愿意,否则没人能够伤害到你;除非你愿意,否则没有人能够左右你的选择——源自罗斯福夫人语录
☆、追妻
沈尧去了一个欧洲的小国,虽然不发达但是依山傍水,环境很美。
他报了一个天文学的兴趣班,每天跟小朋友们一起看星星。
和乔跃川断了联系的三个月后,他突然在自己门前见到一份丰富的中式早餐,沈尧问起房东太太时,房东只说他对面搬来一个中国人,可能是他做的。
连续几周都是如此,沈尧有些怀疑,他打电话给肖晴却不知道该从和问起。
他也会偶尔关心些国内的新闻,但也从未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有一天沈尧特意起了大早扒在自家猫眼上紧紧的盯着对门,对门好想知道似的一直没有出现,当天沈尧断了早餐。
时隔一周后,早餐又开始如往常般出现,沈尧直接端着盘子敲开了对方的门,一个大着肚子拿着锅铲的女人开门看着沈尧,沈尧显然比对方还要吃惊,他全然没有想到门开后,自己看到的会是这样一副景象,或许潜意识里他希望门那边是那个人。
孕妇是单亲妈妈,她一个女人孩子出生时肯定会多有不便,她每天都有做早点的习惯,知道沈尧是中国人便连他的份儿也一起做了,希望如果有需要帮忙的时候沈尧可以帮助她。
她说他有给沈尧贴纸条,沈尧表示自己并没有看到过,于是事情便不了了之。
关门后,乔跃川从房间里出了,笑着说了感谢。
两个月后新闻上推着一条极热的新闻,川阳集团转手卖于他人,年轻总裁新官上任,川阳集团更名方田集团。
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沈尧总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就好比今天上课忘记带水突然口渴,就会刚好有人给他送水。出门骑车没有看天气预报,被雨截住,就会有好心人问他要不要打顺风车。
兴趣班组织出门观星,早晨邻居拿了些厚衣服递给沈尧一顿嘱咐。诸如:让他记得把东西带全,多拿些厚衣服,山上夜里凉。
沈尧出门前检查了好多遍行李,最后睡觉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没带防蚊贴。正直夏季,又在夜晚,沈尧感觉自己多半要完。
睡觉时,他特意露出一条白花花的大腿,一副壮烈的表情跟着蚊子打着商量:“我知道美食面前让你们只看不吃也不合适,这样,我给你们一条大腿叮,可不可以不叮脸啊。”
他隐约听到蚊帐外面传来一声笑,但没耐着住困和懒,也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他第二天起来简直神清气爽,脸没被叮,完美!看了眼白花花的大腿还尚在,翻来覆去只找到一个蚊子包。觉得自己甚是幸运,一大早欢腾的哼着歌庆祝美好的一天。
都说天有不测风云。本来万里晴空,可天说y-in就y-in了。
老师催促着孩子们赶快收拾东西下山。路走到一半,雨已经噼里啪啦的开始下了,山路微滑老师小心的护着孩子,遇到沟壑为了安全,他一个个的将孩子们挨个抱过去。
看着眼前的景象,一年多前的画面渐渐与之重叠。老师在沈尧面前挥了挥手问他都这个时候发什么呆。
沈尧低着头认了个错跟着往下走。
走在前面的孩子突然哭了起来说有东西丢在了山上,老师怎么哄都哄不住,沈尧无奈之好让他们先下去,自己折回去帮他找。随着越来越大的雨势,路相比之前更加s-hi滑,沈尧为了安全走的慢了些。
乔跃川是天微微亮的时候从山上离开的,车开出去好远,突然就下起了雨,他担心山上天气有变就掉头返了回去。
回去的时候孩子们已经回到了车上,乔跃川停好车走到他们车前,看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沈尧的身影,他问了前排的小孩后立刻向着山那边跑去。
站在山下的老师焦急的锤着手反复探身向树林里看。
乔跃川上去抓着他的领子问道:“他人呢?沈尧他人呢?”
老师担心的说道:“还,还没下来”
沈尧在不远处就听到一阵吵声,探身出来时便看见乔跃川打了老师一拳说道:“为什么让他去?啊?我告诉你要是他出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低着头就往山上跑,刚跑了没几步眼前就出现一双脚,乔跃川停下来看到沈尧后抱着他慌张的说道:“你吓死我了,幸好没事,幸好没事。”
沈尧是坐乔跃川的车回去的。
蚊子怎么没把你吃了啊?这都叮的快认不出人了。
他看着一身一脸蚊子包的人忍着笑问道:“你怎么在这?”
乔跃川挠挠胳膊上的蚊子包:“出差,刚好路过。”
“又刚好?”
乔跃川想起之前的事情,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认真的看路开车,没有在说话。
“出什么差?你公司不都卖了吗?”
“你不是不喜欢川阳吗?我也不喜欢。”乔跃川最终没有说出来,只是说道:“嗯,开了个新的。”
乔跃川又挠挠脸上的蚊子包,沈尧啪的一下打掉他的手:“在抓就抓破了。”
乔跃川挠挠腿上的蚊子包,憨笑的说了声好。
乔跃川当天走的很俐落,很长的一段时间沈尧真的觉得他就是来出差的,他就是刚好路过。而那些默默给自己水,帮自己送伞的事情就…就都是偶然!?
自从那次现身后,乔跃川每个月都会来一次,然后很客气的约沈尧吃饭,如果沈尧拒绝他就静静地坐在这里在楼下守他几个时辰。
三个月后城北的建设全部完工,部分的政府也都迁到了新区。
半年后一个名为“挚爱”的珠宝品牌突然兴起,带着一个唯美的有关爱情的童话故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席卷全球,一跃跻身国际一线,沈尧所在的城市贴满了那个品牌的海报,很多大的电视台也都是那个广告的转播。
时隔三月,沈尧再也没有见过乔跃川。
有一天,肖晴打过来问他是不是该回家了,他也问自己,是不是该回家了。挂电话的时候,肖晴说到:“尹千阳要结婚了,发你的请柬寄到了咱们家。”
沈尧漫无目的的走到街道上,时代广场的LED屏上播放着“挚爱”的广告,这个品牌所有的首饰设计简单的根本不像有过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