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写满了“我想要你”。
戚铭沉醉于这样的徐闻野,他彻底地吃下了那根炙热的东西,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沙着嗓子问:“老公干得你爽不爽?”
徐闻野发出沉沉笑声,单手从后面扣住他的肩,承认:“爽,老公再动动,快点。”
戚铭在他身上起落,他的x_ing|器在戚铭身体里进进出出,戚铭坐下去时与他的大腿相碰,发出啪啪闷响。
撞击声时快时慢,节奏全凭戚铭掌控。
戚铭一下下,咬着劲,用后面cao|干徐闻野的下`身。
他被徐闻野粗暴地揽过来吻咬,舌尖传来一丝血腥味,大约又是那里破了。他连阻止都省了,一股劲坐到底,紧紧吸住根部。徐闻野甚至含糊着爆了句粗,牙齿隔着布便开始磨咬他的r-u尖。
两人紧紧嵌在一起,你来我往,兵荒马乱。
空调明明在正常运转着,戚铭却依旧浑身燥热。他手放在徐闻野身上,摸出水洗过一般的汗。趁着暂歇的功夫,他扬起手,骄傲地向徐闻野宣布:“看,你被我干出汗了。”
徐闻野抓过他的手,笑:“你不也是?”
他身上的黑裙浸s-hi了,鼓一块瘪一块吸在皮肤上。戚铭假装不知,只捏着胸前那两处责怪他:“都是你的口水。”
“嗯,都是我的。”徐闻野一挺下`身,第一次开始夺回主动权,“这里,”他揉`捏着两瓣臀r_ou_,“这里,”他又低头用鼻尖蹭了下胸口,“还有这些,”他啄吻着戚铭的锁骨、脖颈、下巴,吸`吮他的嘴唇,与他耳鬓厮磨。
戚铭气焰一下子被扑灭了,攀上他的脖子,乖乖应道:“都是你的。”
一鼓作气,再而衰。戚铭半途被徐闻野截住反攻,“干|死你”的气势昙花一现,转眼便在徐闻野的腿上语不成句。
他像只浪尖上飘摇的孤舟,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徐闻野撞出来了。屁股一片麻木,想来必定是被粗糙的裤腿磨红肿了。
徐闻野速度依旧,还没有要s_h_è 的意思。
戚铭压着他的肩头,求饶声被他捅得支离破碎:
“啊……老公被……被你……”
“啊!……别……”
“被你c-h-a、c-h-a死了……”
徐闻野手指弯起,圈出个开口的环形,让戚铭的下`身跟着他的顶弄,在其中戳c-h-a。他故意理解错戚铭说的“老公”是谁,手指握紧了些,声音喑涩:“老公的手也被你cao疼了。”
戚铭正被浪潮打得昏昏沉沉,一连声“不对”也毫无作用。徐闻野置若罔闻,将他身后的拉链一口气拉到最低,随手一扯,裙子从肩上滑落,成了两人之间的屏风,悬在戚铭臂上摇晃。
戚铭鼻梁上全是汗,更别提他像在马背上一样的颠簸,眼镜没一分钟就得他腾出手去扶。徐闻野c-h-a了他几百下,他扶得实在烦了,掐着徐闻野的肩边喘边说:“能、能不能……不戴了……啊!”
徐闻野放缓点,问他:“确定?”
戚铭赶紧点头。
徐闻野抬手取下他的眼镜,折起镜腿,腰下用力,突然往他敏感的那处戳过去。
戚铭连叫都没来及叫,虚张着口,睫毛上沾了汗水,看东西有些迷蒙。徐闻野干脆利索,将眼镜卡在他齿间,说:“咬着。”
“?”
“不是不想戴了么,自己的东西总得自己保管。”徐闻野振振有词,“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哪能放?”
他抓了一把戚铭翘着的x_ing|器:“还是说你想挂在这东西上?”
徐闻野真是个变态。
满面赤红,战战兢兢咬着金边眼镜,被徐闻野的浪潮再一次淹没的戚秘书发出了和曾经的戚校长,徐太太一模一样的心声。
徐闻野还嫌不够,卯足了劲使坏。身下那根东西像是长了眼一般,一下下地往那处顶,戚铭想叫不能张口,想咬不敢用力,脖子到下颌仰成一条直线,热气带着气音,尽数喷在透明镜片上,起了好一层蒙蒙的白雾。
戚铭这两个月来哭的次数,比他懂事以来几十年加起来还要多。
徐闻野逮过人,拇指从下唇扫到下巴,然后毫不羞赧地将指腹舔了个干净。
“怎么还被我干得流口水了。”
可不是。
戚铭现在脸上一团糟——汗水、泪水、口水。他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为了咬住眼镜,嘴巴一直用力维持着不变的大小,叫不出说不出,一着急只能哭着流口水,一副被欺负惨了的痴态。
徐闻野着迷地看着他。
他停下来,轻声问:“宝,去床上好吗?”
戚铭的手在他肩上短暂地抬起,又挪了点位置放下了。眼镜也不是不能取下来,但他又不想拿了。他呜咽着,居然摇了摇头。
徐闻野意外道:“不愿意?”
戚铭在x_ing|事中基本都依着他,这回他照顾戚铭感受,想给他换个舒服些的地方,戚铭居然不愿意?
徐闻野一挺身,戚铭下`身一跳,早已是s-hi漉漉的一根。
“想就这样被|caos_h_è ?”
戚铭合上眼不看他了,眼皮和睫毛抖啊抖的。
徐闻野又开始慢慢地活动,他说:“我给你个机会,要是不是,你现在可以松口了。”
抖得更厉害了,但过了半分钟,眼镜依旧好好地被他叼着。
徐闻野被他刺激得眼底烧红。
怎么这么乖。
两人已经磨了有半个钟头,戚铭哪经得住徐闻野又一通狂轰滥炸,没一会儿便要精关失守,摆着屁股主动在徐闻野身上上上下下,徐闻野娴熟地套弄他几十下,他腰一僵,前端白液喷涌而出。
s_h_è 过两回的体液已经有些稀薄,但竟然被戚铭喷到了他嘴边的镜片上。他后面一顿一顿地收缩着,徐闻野就着这股劲直接s_h_è 在了深处。
眼镜终于啪嗒一下掉在了腿间。
徐闻野缓了口气,捡起来又给戚铭戴上。半透明的体液糊得镜片一层模糊,戚铭觉得难受,又要摘下来。
徐闻野按着他的手,靠得极近,一点一点地将那些东西都舔进嘴里。戚铭下意识闭上眼睛,又忍不住睁开一道缝偷偷瞧。
感觉……就好像徐闻野舔的不是镜片,而是他的眼睛。
他怎么总能做出这么变态的事情啊。
戚铭眨了眨眼,说:“脏,别舔了。”
徐闻野便停下了。他问:“那还亲么?”
戚铭直接将舌头伸进了他嘴里,勾出点自己的味道来。他和徐闻野抵在一处,小声回答:“亲了就不脏了。”
戚铭嘴里的那个伤口,可能永远也好不了了。
那日过后,戚铭勒令休整了几天。当然,亲吻是禁止不了的,偶尔互相擦一擦枪也只能说是共犯。
暑期就在冷气、工作与黏黏糊糊中,彻底告终。
小汤包的监护权交接工作,正式被提上了日程。
而徐闻野前几日含糊而过的事情,戚铭有一点点不开心地想,这人还打算瞒多久呢。
开学第一天就是周五,徐闻野起得比戚铭还早,幼儿园有个迎新活动,要求老师们六点半就得到场准备。
戚铭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眼睛都睁不开,明显是昨晚又熬夜了的恶果。徐闻野下床换衣服做饭,他又睡不着了,坐起来眯着眼睛看徐闻野忙活。
为了今天的活动,徐闻野昨晚还特意将园服从家里带了过来。戚铭昨晚笑了半天,他想不通,一个看起来还挺现代化的双语幼儿园,怎么定了这么套土气十足的橙色运动服当园服。
幼儿园硕大LOGO印在背后,两侧两道白色竖条纹,袖口裤脚收紧,上衣的斜口口袋又大又浅,设计令人匪夷所思。似乎是担心还有漏网的瞎子瞧不见背后,胸前也同样印上了那个绿色的标志。
徐闻野也很是无奈:“据说这样能够体现咱们园的活力。也是没想到,毕业这么多年,这样的校服款式居然还存在。”
戚铭一下子被他提醒了,难怪他总觉得这个土味设计里还有几分眼熟。
“我高中校服跟这个也差不多,不过蓝色稍微强些。”戚铭慢慢回忆着说道,“好在我们学校还算开明,只用周一升旗穿半天。隔壁学校特别惨,一周六天都不许换。”
徐闻野从冰箱里拿了四只番茄,回头望他一眼,苦笑着说:“我就是那种特别惨的学校。”
“更惨的是,那时候我还住校,周末也不想回家。学校的洗衣机又常年出毛病,衣服都得自己洗。”
自从知道他家里的情况,戚铭便很少去问他小时候的事了。见他主动提及,才好奇追问:“那校服还在么?”
徐闻野想了想,说:“家里没人了之后,东西全收拾了,房子也卖了。有些不想扔的就放在老房子里,不过我那段时间精神确实不好,到底留着没有也记不清了。”
戚铭怕他再往深处去回忆那些,转移话题时倒想起件事:“我的肯定还在——对了,这周我得回家一趟。”
家里都知道寒暑假他忙的不可开交,因此一直也没催他回去,假期结束之后回家已经成了惯例。他又想起上次回去时和常芹说的“有人了一定跟您说”,不免有些心虚,他那时候哪能料到几个月后居然梦想成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