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先生的裙摆 作者:杭八桥【完结】(32)

2019-06-20  作者|标签:杭八桥

  戚铭又趴好了,等徐闻野瞧不见他的脸,才低低说道:“不是怕这个,我以为……不是你。”

  徐闻野有些懂了,一巴掌拍在白r_ou_上,用的劲不大,但在这半夜的公共厕所里,听得格外清脆。黑细绳兜着那两团,轻轻颤了颤。徐闻野问他:“不是我怎么了?”

  戚铭只摇头,不说话。

  徐闻野轻轻叹气,又有点儿想笑,最后只化成一个字:“傻。”

  他说:“哥哥这么怕人看,转过来我瞧瞧,穿成了什么s_ao样?”

  这话一说完,戚铭发现在徐闻野面前站直身子,比他现在的姿势还要难做。他微微含胸,手放哪都不是地方,僵直着贴在身体两侧,可笑地做了个不怎么标准的立正。

  徐闻野上下打量,换上称赞的口吻笑道:“哥哥皮肤白,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穿黑色很漂亮。”

  他沿着紧致的脖颈往下,指尖在锁骨上来回摩挲,将人引得肩膀也不住地往前收,才戳了戳重点。

  “真是好孩子,连胸大也不是谎话。”挤n_ai似的攥了一把r-ur_ou_,外面软乎乎的,稍微内里些的地方却硬实得很,“还挺嫩的——哥哥,你的胸得有B了吧?”

  戚铭肩膀向后砸在隔板上,咚地一声响,这种时候徐闻野说的话,他一句都不能答,合着眼只顾喘粗气,像条搁浅的鱼。

  “能出n_ai吗?”

  如果徐闻野问这个问题时,没有恶劣地玩弄着他的r-u尖,戚铭一定不会搭理他。绣了花的薄纱质地比普通的要粗糙生硬一些,徐闻野松了松带子,从里面夹起娇嫩的突起,拇指压着那一小块儿,漫不经心地刮蹭。

  戚铭喉结滚了几滚,发出断续不明的呻吟声,极其敏感的r-u尖传达出被狗尾巴Cao刷脚心一般的刺痒。似乎皮r_ou_都是虚的,直截了当地一头扎进心房里作祟。

  “铭铭哥哥,”徐闻野垂下手,看着那对已经透粉的胸r_ou_,问:“能喂弟弟点儿n_ai吗?”

  戚铭声音像湖边白沙,没什么分量,带点儿沙哑:“你、你来呀。”

  “我年纪小,可没吃过哥哥这样的n_ai。”

  戚铭忍着羞意,抬手点了一下右边,随即飞快地收回,仿佛碰的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烫的他全身都红了。

  “咬……这儿。”

  徐闻野二话不说,一口便将那个尖儿咬在口里,却只用牙齿试试轻重,没有丝毫继续动作的打算。

  还真是要他一步步地教。

  戚铭揽着他后颈,小声求他:“吸一吸。”

  胸前骤然一紧。

  “轻、轻点……”

  徐闻野跟着他的话,要轻就不给重,要舔就绝不咬,像个完全执行命令的机器人,非得要他将想要的全说的一清二楚。

  勉强称为胸衣的东西散乱地缠在戚铭身上,黑色的细绳松散开,前后相错,两块小小的圆形沾着亮晶晶的唾液,被啃得移了位,刚巧贴着r-u晕的边界,一副门户大开任人采撷的放`浪模样。

  然而比起上身的乱糟糟,戚铭的下`身情况还要更糟糕些。

  徐闻野拉扯着固定柱身的细绳,再松开,轻轻弹在勃发的x_ing|器上,两三下,细细密密的疼痛便刺激着柱身颤动,原先由于疏于照顾不再流水的孔眼也重获生机,浅白的液体迅速渗进下部的黑纱中,徐闻野随手一摸,已经是粘稠滑腻的两团了。

  “哥哥刚才好像没出n_ai啊,再给哥哥一个机会好了。”徐闻野将绳子向下按了按,那东西颤颤巍巍脱离了腹部,中间的白液形成一片几近透明的薄膜,转瞬便滑落消失了。

  他蹲下`身,轻轻抚弄着仍旧被拘束在紧窄的女式内裤里的y-in囊,说:“哥哥亲手喂我吧。”

  戚铭被他拉过手,放在自己的东西上,听他理直气壮地威胁:“不然我去和阿姨说,哥哥不让我吃饱。”

  真是一个完全不具有实caox_ing的威胁。

  不过对着徐闻野的脸自`慰,比想象的要顺利。特别是在下面和后面都被很好地照顾到的时候,戚铭几乎没撑过两分钟,身子便软了下来,一股股白浊的体液喷溅出来,落了些在徐闻野的嘴里,更多的还是挂在他的脸颊嘴边。

  徐闻野将外面的全一指抹了,擦在他后面,戚铭配合地转过身,双手抵着隔板,浑身上下挤不出一丁点儿多余的力气说话。

  突然,外面的门哐当响了一声。

  应当是有人进来了。

  很快门外便有些吵闹,几个年轻人嘻嘻哈哈走进来,七嘴八舌讨论逻辑不通的电影剧情。他们放了水还不急着走,站在外面叽叽喳喳不停。

  隔板自然是光滑平直,戚铭渐渐手心出汗,稳不住就要下滑。徐闻野兜着他的腰,对外面的动静毫无反应,按部就班地探进他的身体,那几根装饰的绳子从x_ing`器被放出开始,便连股沟那儿都守不住,徐闻野手指动作时碰了几下,不知挂在哪处,晃晃悠悠地耷拉在两腿y-in影间。

  徐闻野胳膊向上用力,他上身随之高了些,之前已经软化的入口再次顺畅地吞吐了三根手指。门外响起一阵大笑,徐闻野一个挺腰,戚铭没忍住的喘息声恰好被遮得严实。

  一团东西在磨蹭他嘴角,是徐闻野团了团他胸前那些零散的绳子,让他咬着别出声。

  效果是有的。

  徐闻野的动作并不激烈,他那些又长又黏像糖丝儿一般的哼声,全被这一小团东西堵回喉咙里。但那两根已经挂在他胳膊上方的肩带被绷紧拉长,像是两根吊绳,胳膊被他亲自高高吊起,连半寸都难动弹了。

  行刑人和受刑人,全是他自己。

  年轻人们商量好等会去哪条街后,终于前呼后拥地走出了卫生间。从头至尾都无人发觉最里面隔间正进行着一场缓慢又热切的情事。

  仿佛是不愿让卫生间再重归安静,他们一走,身后的动作瞬间激烈起来,带着急切与狠厉的莽撞,r_ou_`体撞击的声音直白地穿入耳中。

  谁都没再说话。身体的语言比任何话语都要喧嚣。

  徐闻野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等他醒来时,不但没有休息一夜的舒适精神,反而少见地关了闹钟,疲惫地又合眼睡了过去。

  枕边人的翻身惊扰到异常劳累的戚铭,他睡觉原本就爱往被子里缩,凭借两个月养成的习惯,不住地往气味熟悉的发源地身上拱。徐闻野被他拱得在半边身子出了床,想也没想便回身将人固定在怀里。

  终于老实了。

  卧室的遮光窗帘完全隔绝了日夜变化,房间里暗且静,如同夜半时分,对于睡不醒的两人来说,真正的睡眠大概才刚刚开始。

  戚淮远夜钓到快四点钟,才和老友各自回程,进屋将鱼安置好,已经困得不行。洗澡太麻烦,居然就在沙发上裹着毛毯和衣睡了。

  常芹成了家里最早起的人。

  她先一眼瞧见楼下的戚淮远,顿时拧起眉,瞥一眼隔壁房门还紧闭着,便轻手轻脚地下到客厅,摇醒了缩成一团的老爷子。

  “你要死哦,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跟个小年轻一样折腾。”常芹手脚麻利地替他解了衣扣,将还迷迷瞪瞪的戚淮远推进浴室:“洗完了回房里睡,作病了指望哪个伺候你哦。”

  时钟指向了七点。

  常芹昨晚九点就上床歇息了,也不知戚铭他们几点到家,想着大概年轻人玩的晚些,平时又一大早上班,难得多睡会,正要敲门的手又放下了。

  她熬了红豆粥,又摊了些蛋饼,端出来时将打算直接回房睡觉的戚老爷子逮了个正着。

  “吃几口再睡,”常芹盛了碗粥递过去,眼睛直往楼上瞧,“你说铭铭和小徐要睡到几点哦,睡太久了胃要坏的。要不也先喊他们下来吃个饭再说?”

  人家两个睡得好好的,那就让他们睡嘛!但真要这么跟常芹说了,她必然又要一通养生的道理,戚淮远深知利害,能躲则躲。何况他脑袋里嗡嗡作响,没什么说话的精神,常芹说什么是什么。

  他慢吞吞舀起一口粥,吹了两下才小口喝了,耷着眼皮道:“那你上去喊。”

  常芹面色犹豫道:“你去合适些吧?”

  戚淮远一步都不想多走,闻言叹气道:“又不是带女孩儿回来,还得避讳。”

  常芹骂了句“老不正经”,想想又觉得有道理,看戚淮远的确困得紧,念叨两句还是自己上去了。

  她先敲了两下门,向里面叫了两声“铭铭”,侧耳听了听,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常芹对戚铭从小就看管得极为严格。更不幸的是,戚铭的初中班主任在家长会上一再强调孩子在家锁上房门的危害,导致从小到大,戚铭的房门从未锁过,他自己也没这个习惯。

  而昨晚两人在外面折腾完后,回家双双放弃原定的校服计划,迷迷糊糊就上床睡了,门自然也只是合上而已。

  常芹见叫不醒,轻轻压下门把,门开了半边,一边向床上看去,一边开口说话:“铭……”

  嘴里正要说的话在第一个音节就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她儿子正被小徐抱着,两个男人一动不动,睡得像会呼吸的雕塑。

  这一幕自然又诡异。

  许多年前小区里闹翻天的场景闪现在了常芹的脑海中,至今这件事还在一群碎嘴婆婆那儿乐此不疲地念叨,她以往却从来没关心过这些。

  戚铭没带过女孩儿,似乎连谈也没谈过。不过他从小朋友就少,也没见过和谁如此亲密过,连常芹自己都不记得,她上一回抱这个亲儿子是什么时候了。因此她和戚淮远一直以为戚铭只是不爱同人打交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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