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余洋咬咬牙,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对着意识模糊的程若秋说道,“我来帮你!”
程若秋回答他的只有越发急促的喘息。
这到底是什么药啊?余洋暗暗叫苦,摸一个男人的下/体,和自己一摸一样的构造,但是长在了另一个男人的身上,有
点儿诡异。他小心的把手伸到对方的分身,闭着眼睛一阵乱摸。
这时他感到有只滚烫的手轻轻捉住了他,轻不可闻断断续续的声音,“不用了,我……我自己来。”
余洋猛的睁开眼,看到程若秋的白皙的肌肤微微颤动,像是在发出迷惑人的邀约,被鞭打后的程若秋全身泛着粉红,倒
是有一种令人心碎的艳丽。
听到自己吞咽唾液的声音,余洋缓缓移开程若秋的手,稳稳抓住那早已绷直的滚烫硬物,怪异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没
有想象中的那般厌恶。那东西是活络的,安静下来可以感受到上面血脉的跳动。
余洋呼了口气,紧张而又难受的握住另一个男人的分/身,生涩的动着手掌。终于得到安慰的程若秋忍不住漏出细碎的
呻吟。
余洋叫苦连天,“程若秋……你能不能,不要叫啊……我也很艰难啊。”
程若秋感到余洋在帮他释放,刚开始觉得尴尬,想要逃离,无奈一点力气都没有。而且很快身体就开始享受那晦涩的技
巧。现在听到余洋的抱怨,他连忙咬住了唇,消瘦的身体像是散了架一般,沉重的完全不属于他。
正在余洋如坐针毡的时刻,外面传来一阵叫急促的脚步声。
“方哥,刚刚小姐就是从这里出来的,被这里面的两个男人欺负。”一个男子畏缩的声音。
“肯定是她先惹的别人。”男人低沉冷漠的声音。
“可是小姐哭的很伤心呐……衣服被人扒光了被扔到走廊上……”
接着就是敲门声,“开门!”
余洋听了个大概,脸色微变,说不紧张是假的,门外的人估计是那女人叫来的救兵。不能开门,这里他们总不能私自闯
进来吧。
结果他显然错了,那些人没得到回应后居然光明正大的打开了房门,迅速的钻了进去。一时间狭小的空间被撑的满塞满
色。
为首的一个男人很年轻,身型修长,一身洁白的西装,他的表情还算和善,眼神犀利漠然,他一眼看到蹲坐在窗前显得
木讷的余洋。然而等他看到床上的那具喘息的肉体的时候,原本漠然的表情表的恐怖起来,细长的眼睛瞪成了三角,连
带着周遭的空气都跟着降了好几个冰点。
第21章:误会
余洋怔怔的望着突然闯进来的一群人。此时的他正单手轻扶程若秋不停起伏满是骨头的胸膛,另一只手则尴尬的握住对
方滚烫的分/身上。以外人的角度看,很明显是他在侵犯被下了药的男人。
余洋只觉得眼前闪过一个影子,等到自己胸前的衣襟被粗暴的提起,他才看到自己脸旁陡然多了一张放大的如野兽般愤
怒的面孔。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耳边传来沙哑低沉的吼声,“王八蛋,你给他下药!”
看着愤怒的男人,余洋猜想他估计和程若秋认识,也肯定误会了自己,他开口正要解释,脸上就火辣辣的作痛。原来,
他挨了暴怒人的一巴掌。
“我……”余洋稍作辩解,又被劈头盖脸的揍了一顿,打的他说不出来话,只能缩在地上。打他的男人却嚷着,“他身
上的鞭痕也是你弄上去的?”
紧接着他便被扔到了房外,男人的小弟们也统统被轰出房间。
“你们几个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屋内传来的声音。
他大脑一片空白,呆呆的望着朝他走过来的四五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原本想说的话完全给忘了。他是搞不清楚现在的状
况,只看到前面的人向他炫耀般的举起了拳头……
室内柔和的光线下,满是褶皱的床铺上躺着的白皙躯体宛如沙滩上搁浅的鱼,意识不清的不停喘息着。赤/裸白皙的上
身原本就没多少肉,锁骨肋骨的轮廓依稀可见,瘦弱的好似稍微用力拥抱就可以将其折断。就是在这般惹人怜惜心疼的
肉体上陡然多出了几道分明的红色鞭痕,将其白皙的肌肤染成性感的粉红色,再加上他不停的颤抖喘息,连带着他身上
艳丽的色彩也活络的移动,争先在旁边年轻英俊的男人眼里盛开着诱人的花朵。
走廊外传来呜咽和殴打的声响,屋里的气氛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年轻的男人怜惜的望着躺在床上的人,虽然对方瘦弱
却让人觉得诱人,可怜可爱。
男人稍稍触碰他,这具看起来瘦的让人怜惜的肉体就猛的颤动,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他这样的反应正好戳中了男人的
软肋,男人的视线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无法再移到别处。当男人看到程若秋半褪的底/裤,以及那底裤下曾经发生的秘/密
时,男人的脑海中闪现出余洋握着他的下/体玩弄他的情景。男人的眼里怒火中烧,正巧又听到外面殴打余洋的声音。
他怕吵到程若秋,连奔两步走出房间,对着走廊的小弟们喊道,“把他给我往死里打,不要在这里打,拖走!”
年轻暴怒的男人吼完又飞速的跳回了屋里,飞速的锁上了门。
余洋被四五个人按着,躺在地上直喘气,眼睛无力的睁着,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刚刚还在屋里帮着程若秋解决问题,
也仅仅就五分钟时间自己就浑身是伤,这比戏剧还要戏剧。目前他的境况比程若秋也好不到哪去,骨头酥掉了,一阵阵
钻心的麻痛汹涌的袭来。对方像是恨死了他般的打他,连抱头求饶的机会都不给他,脸部被铁蹄踢到,鼻子率先流出了
血,眼睛开始冒星星。
宛如被逼到绝路的动物,他无力的蜷缩起满是伤痛的身体,结果对方好像知道他的企图,猛的将他的腿抬起,握住了他
的脚腕,粗鲁的拖着腿,任由他敏感的背磨蹭着宾馆腥红的地毯。他柔顺的黑发散在地板上,走在他脸旁的人还故意的
去踩,余洋咬紧嘴唇,头皮撕裂般的痛也没让他发出一个哼声,但是呜咽还是从他的喉咙里溢出。
走廊上一群人的影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屋内的气氛却变得诡异起来。年轻男人半蹲在床前,向着床上滚烫的身躯伸去双
手,他单手小心翼翼地扶起对方的脖子,嘴唇微动,“程叔叔,你忍忍。”声音轻柔的像是刚生产的母亲对着自己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