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年眼里闪过一丝惊吓,瞬间恢复平静,冷声道:“将军自重。”
沈木就像是发了情的野兽下嘴就啃,陆时年赶紧扭头避过,伸手推拒,正欲说话,沈木手上动作飞快,也不知点了哪处x_u_e道,浑身酸软无力,就连挣扎似乎也变成了欲拒还迎。
陆时年脸色煞白,声音依旧平稳但是仔细分辨就听得出里面隐隐的惊慌失措:“沈将军可是身体不适?”
沈木定定地看了一会儿陆时年的脸,陆时年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他那眼神清明无比完全没有了刚刚的迷乱,手上动作也轻了许多。
陆时年轻声试探叫了声:“将军?”
沈木脸上突然显出一抹笑容,直笑的陆时年毛骨悚然,后脊背都凉了,正准备说话,沈木一手按住陆时年的肩膀,一手解开陆时年的外衣,露出里面明黄色的亵衣。
陆时年惨白的脸色蓦地飞上一片红,羞恼道:“将军要干什么?”
沈木扯开陆时年的亵衣,露出一片光滑白皙的肌肤,伸手抚过逗弄那挺立的红果,急忙埋下头去就是急啃。
原先陆时年还想忍耐,可是这沈木原来是看上去还甚是清醒,但骨子里早就不识人了,这会恐怕就是面前是个畜生,也下的去嘴。
沈木是糙人,手重,抓的他没一会儿身上就没有一块好皮,脖子又被牙齿狠狠咬住,几乎要出血来,或者已经见了血自己也没了直觉,急的嗷嗷直叫。
“系统,快快快,救命,我要死了。”陆时年怕疼,那受过这样的待遇,这会倒不是演出来的,是真的怕了沈木这要上天的表现,连手带脚地就开始推拒。
谁知道护住了上头护不住下头,刺啦几声,身上的一样衣袍几乎全部成了碎片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白皙的肌肤,破烂的衣物,再加上红痕,大大刺激了沈木的凌虐与欲,陆时年眼睁睁看着原本就已经泛红的眼珠子此时更是暴突出来,就连呼叫系统的声音都在颤抖。
“系统,你再不出来真的会出人命的。”
陆时年惊恐地看着沈木,手脚并用地向床内爬去,只是他哪里及得上沈木动作快,脚上刚一使力,脚腕就被狠狠拽住。
惊慌低头就看见沈木定定地盯着他的脚看,直看得那处皮肤都有些别扭,隐隐起了一层的j-i皮疙瘩,半边身子都是酥麻难受的。
小心试探地叫了一声:“沈将军?”
这声音似乎拉回了沈木的意识,但也只是中药之后的意识。
沈木忽然抬起脸对着陆时年咧开一个笑容,陆时年浑身一颤,猛地收回脚谁知道却因为反作用力的关系整个人被生生拽到了沈木的身下,只得瞪大着眼珠子惶恐地看着沈木,嘴唇哆嗦不敢再说话。
期间系统连个叮的声音都没有,也不知道关键时刻死哪儿去了。
对上沈木已经几乎发直的视线,陆时年大脑一片空白,这会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药下多了,只是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怎么可能把握的好度。
只是沈木滚烫的身躯紧紧贴合着自己的,隐隐约约间陆时年就觉得不大好。
果然沈木终于按捺不住,刺啦一声他自己身上的衣物也是尽数拉扯开,露出里面蜜色紧致的肌肤以及精壮的肌r_ou_,还有那发达的肱二头肌。
只是还等不急陆时年羡慕,沈木迅速地将身下的衣物也全部褪去。
陆时年:“........卧槽,这玩意真的会死人的。”
这会浑身发抖也不知道怎么做,只好企盼着沈木还能尚存一点理智。
他牙齿咬的咯咯直响:“将军可知你在作甚,如此不怕杀头之罪?”
可是那沈木确实已经被药物侵入大脑,此时混混沌沌不知自己是谁,更不知现在在做什么,完全凭借本能行事,即使面前只是跟柱子也能解决,更何况还是个能回应自己的人。
陆时年暗道不好,转身迅速要向外爬:“将军可是遭人暗算,朕定彻查此事,换将军一个公道,若将军有所需求,朕可……”
他想象中的可不是这样,起码沈木没有这么大,起码自己第二天还能从床上下来。
可是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
话还没说完,腰腹和肩膀两处被狠狠按住,陆时年手脚一软立时趴在床上,发出咚地一声,再是动弹不得,坚硬灼热的触感几乎要烫掉他的一层皮,惊恐之中全然没了当时在进屋子时的淡定。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今天算是切身体会学了一句话,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先不说完成任务,今晚过后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活着走出这间屋子。
堂堂皇帝被将军刺杀在床上,恐怕他也是历史上绝无仅有的皇帝了吧。
第9章 镇国将军帮我虐渣
就像是被摊煎饼一般地翻来覆去,陆时年哪里体会得到别人说的舒爽之意,只恨自己不能晕厥过去,偏生还要清醒着忍受着切肤之痛。
直到天快明的时候这才模模糊糊昏睡了也不知多久。
意识再次回笼的时候,陆时年只觉得自己似乎是死了一遭似的,眼睛酸胀,胳膊腿完全没有知觉,好似早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想抬一下胳膊也没有力气,直挺挺躺尸一般地睡在那儿。
终于回忆起昏睡前的事情,陆时年猛地睁开眼睛,蓦地对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子,吓得差点咬到舌头,只是因为身体动弹不得,否则这会肯定翻到床外边去。
沈木一大早上醒来也是惊吓住了,身边躺着已经昏迷的小皇帝,煞白的脸色以及身上斑驳的痕迹无不昭示着昨晚发生了什么。
此刻小皇帝的气色比那日还要弱,用一句气若游丝来形容毫不过分,似乎随时都有可能闭过气去。
一头青丝散落床上,身上衣袍早就不见,被子也在一团簇窝着,整个人裸.露在外,入眼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只是即使身子骨如此瘦削,小腹之处仍有隐约可现的肌r_ou_,只是包裹肌r_ou_的皮肤却是比自己见到的任何一名女子的都要白。
晃了晃脑袋,沈木伸出手使劲按压太阳x_u_e,他的记忆仅限于跟着一名丫鬟进入了偏殿休息。
目光一凛,那杯酒确实是有问题的,再细细嗅来,这空气中似乎也隐约闻见奇异的香味,沈木略微沉吟就知道自己是被暗算了。
只是不知是何人所为,只为一己私欲还是旁的什么。
更不知道为何昨晚还是一身着绿色工装宫女,今日醒来身边便睡着当今天子,看此情形昨晚上确实受了不少的委屈。
沈木身处边关,本就女子甚少,他对此事也几乎无欲,就连自读都甚少,昨日中药,即使不记得想是也憋了许久,再看看小皇帝此时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也知道自己定然是过了分。
再待想要掀开仅盖住的被单一角仔细查看一番,只见布娃娃一般的人却是眼皮微动,睫毛颤动似是即将要醒来的模样。
立时收回手,敛去面上的所有神情,只是定定地注视着他。
陆时年不知道被强了的皇帝应该摆出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只是醒来突然对上沈木深沉的眼神时,他就已经蒙圈了,失去了最佳反应的时机。
这会就是想摆出悲愤的表情或是激亢的表情来,也有点尴尬了,更何况他现在的面部都是僵硬的,兴许暂时根本就调节不出表情。
这会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相对视许久之后,陆时年终于反应过来,率先转了转眼珠子挪开视线,看着床榻上方大红色显得有些可笑的布蔓,声音倒是镇定至极:“将军,还请先行起身。”
沈木立即半爬起来,低头:“皇上恕罪。”
陆时年一哽,这还真不知道怎么接,也不知道是哪里的穿堂风吹过,身上凉飕飕的,可是即使现在能动,在沈木的注视下,陆时年就连拉开被子盖住自己的勇气都没有。
许是沈木察觉到气氛太过尴尬,主动出声:“皇上,昨晚上臣被人暗算,只是不知为何皇上会出现在此........”
昨晚上的屈辱此时一幕一幕地在陆时年的脸上闪现,面上划过悲伤、哀恸以及凌.辱的神情,陆时年咬了咬下嘴唇:“昨日酒席未散之时,朕有要事与将军相商,故换了衣服偷偷跟在将军身后.........”
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就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直到没了声音。
沈木是个谨慎的人,视线在陆时年的脸上转过一圈之后发现床尾已经被撕扯的粉碎的內侍的服装,也能大概勾勒出昨日的光景来。
无非是宫女被吓走,自己中药,偏生小皇帝正巧过来,便充当自己的泄欲物。
沈木眼珠子一转,事情真有这么巧,可是转念一想,世上办法千千万,怎么会有人用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一万的法子,也慢慢收起了自己的疑心。
原本他就是个不受拘束的,对小皇帝也没多少敬意,只是昨晚上这一出确实是自己的错误,这会面上不是惶恐,只是觉得抱歉。
眼睑下垂,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说事,若是平常宫女,自己将她娶进门也罢,总之是对得起人家的清白,若是宦官也好,向皇帝讨了来赎出去,询问了心愿也可帮他满足。
只是这犯下罪责的对象却是当今天子,这可如何是好。
沈木面色凝重,失了语言。
陆时年冷着脸抿着嘴唇由着他打量够了,给了他心思百转千回的时间这才哑着嗓子开口:“还望将军先行起身,朕要更衣。”
这才想到小皇帝身上还是光的,立即起身又发现自己身上也是光的,饶是城墙厚的脸皮也红了,虽然小皇帝的目光没有看过来,沈木还是尴尬一瞬立即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匆匆穿戴好,背转过身子。
陆时年登时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更是全身泛着疼,好不容易挣扎着坐起来,又感觉到屁股后面还有不知名的液体流出来,也难怪,天蒙蒙亮的时候还有一次,怪道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