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还要吗?+番外 作者:糯糯啊【完结】(33)

2019-02-03  作者|标签:糯糯啊 甜文 情有独钟 生子 天之骄子


闹市一隅。
李曼双典当了自个儿的首饰,买了几件普通衣物,又在城中的一处客栈订了房间住下。正在屋里吃饭时,忽听得外头有人说话。
“要么怎么说是王爷呢,那魄力实在非常,要我若是有那么一院子的美人放着,我能不动?”那声音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李曼双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起身走到窗边屏息听着,“结果人家倒好,二话不说给送打发了……”
李曼双听懂了个大概,饭也不吃了,摸索了几两银子下楼,点了一杯茶在大堂坐着。
里头果然有仔细说起这件事情的。
“我家亲戚在那院子里当差,说是中午饭还没吃完,那边平王的意思就给带到了,指明了这些人他是一个不要的,若是要留下也成,那就在院子里住着,一辈子不用出去,若是不想留下,原路返回亦或是自有出路,都随他们……”
“哎呦呦,这是多狠的心?人来了一趟,脸面都没见着就给打发了……”
李曼双心里慢慢疑惑起来,怎么才到就给打发了,自己那不就是白跑了一趟?她盯着自己面前的茶水杯,瞧着里头漂浮着的茶叶,心头略微有些悬浮不定。
而另一边,安远站在院前,一板一眼的重复说过的话。
“诸位若是想留下来的,后半辈子在这院墙里头,王爷说了,是不会苛待你们半分的,想走的,王爷也会派兵护送,不强求,由你们自行决断。”
说了是不强求,可一句后半辈子都要在这儿院墙里头过,这对于二八年华的少女来说多么可怖自是不用言说。
当下有人便垂下泪来,一时哭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绿水站在陆宛茵身边,也茫然不知所措,从京城到这里,变故一个接着一个,她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了。
陆宛茵抿唇,眉头微皱,垂眸思索起来。
清风徐徐,树影绰绰,时间转而到了下午。
季萧陪着阿元午睡,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肩头酥麻微微发痒。他缩了缩肩膀,却给人抱得更紧。季萧不由不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衣裳半褪到肩头,给沈淮拥在怀里。
一旁睡着的阿元,此时也不知给人抱去了哪里。
“终于没了,”沈淮见他醒了,动作便更加肆意起来,他探出舌尖舔了舔季萧的肩头,只觉得入口细嫩,恨不得用牙齿咬上一咬。可前些天季萧肩头的手掌印才消下去不多久,他此时若真是咬了,那少不得又是十天半月的功夫,沈淮可心疼的很。
季萧明白沈淮指的是陈江川那日过分粗鲁留下的手印。
这件事情他从来没与沈淮道明,心中不由的有些心虚,姿态便难得的乖顺起来。
情欲上头,季萧虽然并不抗拒,然而从来害羞扭捏。此刻躺在沈淮怀中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由不得沈淮不食指大动。
他扣住季萧的手腕,将之压在他的头顶,低头俯身,长驱直入,将他的软滑的舌尖含到了自己的口中,吮吸之时啧啧有声。
季萧被沈淮亲的昏了头,暂且将心中诸多的烦心事全都抛去了一边。
而窄巷之中,另一处院门紧锁的院落里,正传出低低的,压抑的哭声。
“我就说让你离那小精怪远一些,如今怎么样?饭碗都给丢了,原本再做两年,升了捕头再娶了妻,万事便都安稳了,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养了个儿子偏偏什么都不听我的……”王婆子坐在院中,一边洗衣服一边默默垂泪。
陈江川面色铁青的站在一边,一言不发。
县衙里头变了天了,县老爷给人换了,下头的捕快却只走了他一个。事情还就在他找了季萧的第二天早上,由不得他不将这事情与季萧挂上边。
他的确有些后悔,又有些憎恨起季萧来。
若不是季萧将这件事情告诉沈淮,他也不会丢了捕快的位置。
王婆子的哭声让陈江川头痛不已,“娘,你别哭了,咱们家里也不是过不下去,不过是另外找份活计,我……”
正说到这里,他家院门就给人扣了扣,“阿川兄弟,在家吗?”
王婆子连忙擦了眼泪,应声道,“在的,在的。”
来人是与陈江川一起当差的一个捕快,他如今已经升做了捕头。端茶送水间,王婆子面色阿谀,眼底却满是妒忌。
谁知道是不是这人撺掇了什么,让阿川丢了差事?她疑神疑鬼起来,看谁都不是东西。
“也不是为了别的,恰觉得有一趟差事与你十分合适,”来人笑着将话给摊开了,“平王那里不是遣散了一院子的女眷么,有几个不愿意走的要留在平阳县里,其中有一个陆家小姐,那是宰相家的千金,如今说要找一个在平阳县有阅历又会说官话的去听着派遣,我他们找到我这边,让我举荐,我头一个便想到了你,你看如何?”

第41章 吃n_ai

平王那边果然传来了遣散女眷的消息,后头也没有半点追责的音讯,季萧的心这才渐渐安稳下来,回归到自家的事情上来。
蔺羡那日留给阿元的玉佩虽不算大,可对于一个n_ai娃娃来说还是怪沉。季萧考虑再三,慎重的将那玉质上乘的配饰用红线穿了,挂在阿元的脖颈之上,惹得小家伙十分不喜的伸手拉扯,不自在极了。
季萧没办法,只能握住阿元的手,帮着他将那玉佩重新解了下来,放在自己的手心看着,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玉佩通体透亮玉质细腻,连带着上头雕刻着的凤纹也栩栩如生,好似下一刻便要活过来从打开的窗户里飞出去一般。季萧的目光原本平淡,须臾却慢慢的睁大了眼睛,显露出震惊。
阿元得了自由,正光着屁股在铺了软被的大床上来回翻滚。季萧坐在床边,眉头微微皱起,看向院子里站着正与安远说话的沈淮。
沈淮身形修长,神色淡淡。沈淮在他面前总笑着,竟因此让他忘了沈淮与别人是多么漠然矜傲。他不消开口,通身便全是贵气,与周遭的人事物显出不同来。
季萧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却不敢往下深想。他的心尖像是忽的给针扎了一下,一股不知名的晦涩蔓延开来。
“爹,”阿元躺在床边歪着脑袋,他前头自个儿玩的开心,脸颊涨得红彤彤,像一只小蜜桃,半点儿不知自己父亲此刻心中隐约的不安与愁绪。阿元伸手抓住季萧的指尖,捏了捏,双目盯着季萧的坦荡的胸前,带着点儿n_ai味的撒娇道,“要吃n_ai!”
吃n_ai,这事阿元早已停了半年,不知这会儿怎么忽然又想起来了。
怀着阿元时,季萧的肚子一天大过一天,先是疑了自己有异症,后来才慢慢从害喜这类的反应上想到怀孕的可能。季萧连大夫也不敢去看,只怕给当做异类怪物拖去架在火堆上烧死。他自个儿买了够吃小半年的粮食和一头小毛驴和一把剪子,悄摸的躲进了山里头。期间住在山洞里要想办法做好栅栏抵御野兽,顶着大肚子搜寻野菜充饥,一路下来到了生产已是瘦弱之极。生阿元又整整耗费了一夜,下身淌出的血水引了野兽,将拴在洞口的毛驴吃了个干净。若非季萧在阵痛来临前拼尽全力用石块堵住了洞口,他与那时孱弱的阿元,也不过只够那些野兽塞牙缝罢了。
因着这样,他的胸脯虽然发涨有些n_ai水,可初时也日日将阿元饿的哇哇大哭。后头一番周折,勉强在平阳县安定下以后,才给阿元日日喝饱羊n_ai。
平日里他的胸前也都给用布条紧紧地束缚住,看是看不出什么的。
季萧低下头捉住阿元两只r_ou_嘟嘟的手臂,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尖,“你胡说什么,多大的人了?”
阿元蹬了蹬腿,睁大了眼睛一本正经的与季萧辩解,“囡囡吃n_ai,阿元,吃,吃n_ai。”
囡囡是巷子口住着的一个小姑娘,也不过七八个月大,日日给她祖母抱着在街坊邻里转悠,笑眯眯的模样分外讨喜。阿元给季萧抱着出门是见过一两次,没想到小家伙竟记住了。
“吃什么n_ai?”沈淮不知何时走进屋里,出声时他双手环胸靠在床边,听见父子两个的对话,眸中兴味满溢,挑眉望着季萧。
季萧抬头望向沈淮,脑中又晃过那玉佩的模样,凤纹,是皇家规制,而在皇家规制里,又是只有历来的皇后能用。
她那时候说,孩子戴着当灾很好,后头却又说这是给自己的礼……
季萧手吃不住一松,那玉佩无声的露在了软软的被褥上,没有引起沈淮的注意。
而阿元还以为沈淮问他,连忙撅着屁股要站起来。他一边费劲儿的拱到季萧怀里,一边兴冲冲的指着季萧的胸口,对着沈淮解释道,“吃,是吃这个n_ai。”
季萧的脸霎时通红,一时给这句话羞窘的忘了前头的烦乱,实在想堵起阿元的嘴,又不知从何下手才好。气急眼睛微微瞪起,却是双目带水,没什么吓人,反而潋滟有光。
沈淮一怔,给阿元的渴求弄得脸色大变,他一把上前将阿元从季萧怀里拎出来,骂道,“胡说八道,那是你该吃的地方吗?”
沈淮自个儿都已经两年没有下过嘴的地方了,哪里轮得到他儿子先觊觎?光是想想季萧白皙胸膛上的粉红两点,沈淮就忍不住悄悄的咽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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