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 作者:不认路的扛尸人【完结】(11)

2019-06-20  作者|标签:不认路的扛尸人

  依着白缘山一贯的x_ing子,几乎想就让他这样哭着,反正他哭得好看,cao起来也尽兴,粗大的器官都贴进了屁股缝儿里,到底舍不得,恶狠狠地拍他的屁股,把人贴进怀里咬耳朵:“那你想让谁来当你爸爸,恩?爸爸吓唬你的,你还当真了?”说得倒像是真的一样。

  黎容哭得更加厉害,像是终于无所顾忌一样,泪珠子直往下掉,止也止不住,全蹭在白缘山的肩窝里。

  爱情里有句话,说是先爱的先输,可这两个人,却不知该怎么算才能算得清这笔账,乱麻一样缠在一起,说不好到底是谁亏欠了谁。

  白缘山矮下`身子去含他脆嫩的器官,伸两根手指到后`x_u_e里,模拟着抽`c-h-a的动作揉他肠壁底下的小突起,黎容整个小腹猛地缩紧,连带着全身都绷得直颤,从喉咙底下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没几下就泄了出来,一瞬间除了汨汨涌涌的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失神失得十分彻底。

  此时正是黎容全身最松弛且不设防的时候,白缘山利索地把他早就不具备遮挡意义的内裤扒下来丢到一边,自己的裤子也脱掉,炙热的柱身顶在他的x_u_e`口摩擦,探身从床头缝里取一支润滑液抹上之后,不容迟疑地缓缓抵进去。

  黎容还未来得及反应,最粗大的部分便已经卡进去一小半,即使做了足够的扩张,整个ga-ng口也撑到了极致,等黎容开始收缩推拒,就进的更加艰难。

  “疼——!”每一次进去的时候,黎容都紧张得不行,全身心沉浸在自己的恐惧当中,白缘山只好转换他的注意力,俯下`身去舔他的耳朵,或者含一粒r-u珠,顺着他的后腰臀那一块儿来回抚摸,等弄得他身子发软了,再趁机一鼓作气地顶进去。

  这头白太太洗了澡,仍不见丈夫回房里睡,在屋里转了片刻,小心翼翼地推了门想去看看。明明在自己家里,堂堂一个当家太太,却跟做贼一样,轻轻蹑蹑地下了楼梯,才下到一半就听见一些隐隐的声响,顿时不动了,手仍旧搭在扶手上,静静地站着。

  若是平时家里有人,黎容再怎么也会克制自己,但今天他早昏了头,满心委屈,哪里还顾得上白太太在不在家,又是躲在自己房里,叫得便十分惨烈。白缘山自己是从来不会顾忌这些的,只是怕他叫坏了喉咙,全部进去之后便停一会儿,细细地哄他,亲他的嘴巴。其实自己也不好受。

  “还难受吗?”

  黎容不说话,抽泣的频率慢慢降下来,有一下没一下,两条腿乖乖地架在白缘山的肩上,白缘山就轻轻款款地抽送一会儿,等他适应了之后不时地用前端贴着腺体摩擦,黎容两只手揪着枕头,刺激过大的时候就仰起脑袋喘气,断断续续地叫:“啊!不行……不行……”

  他犹如恐高症患者一样害怕被快感推到云端的感觉,摇着脑袋像是要逃避,但这种本能的反应哪是他想躲就躲得掉的,白缘山按住他的手,不许他纾解自己硬`挺的欲`望,急得黎容直哭,白缘山还偏偏吃他这套,顶得又狠又急,每一下都撞在他白嫩的屁股瓣儿上,撞得通红一片,人都要给他顶到床头上,快撞上去的时候又扯着腿拉回来,故意去捣他的腺体。

  黎容很快又失神了,大声叫饶,白缘山一身热汗,哑着嗓子问他:“跟谁说话呢?”

  “爸爸!爸爸!轻一点儿……求求你轻一点儿……呜……”这会儿再也想不起来其他的了。

  白太太站在阶上听了不到半刻,已是满脸通红,用力地抓着扶手,不知在想什么,转身上楼了。

  房里的声响在她走后倒静了不少,白缘山遂黎容的愿放得缓了一点,也是怕刺激得他就这样s_h_è 出来。他今日已经s_h_è 过一次,这一次还是缓一些,最好今天就s_h_è 这最后一次了。

  但这种决定对于黎容来说并不见得多么好受,他年纪轻,身体敏感,一直叫白缘山吊着,每每冲到临界点又轻轻放下,拖到最后都快崩溃了,泪眼模糊地躺在床上朝白缘山伸手,白缘山便俯下`身子去抱他,听他在自己耳边撒娇:“爸爸,你给我……你疼疼我……”

  白缘山知道他这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不然绝不会说出这种话,便顺手把他搂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巅,黎容浑身酸软得根本扶不住自己,每一下都重重地落下去,除了叫爸爸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白缘山抓住他的茎身一捻,他立刻就s_h_è 了出来,小屁股绷得紧紧的,使劲绞白缘山陷在他体内的r_ou_根,s_h_è 到最后没什么可s_h_è 的了,还在轻轻往外吐着清液,很长一段时间都缓不过来。

  白缘山趁着最后的紧致抽顶了一番,低喘着抵在黎容的大腿根s_h_è 了出来,黎容松了一直绷紧的弦,整个人完全挂在他身上,神智迷离。两个人就着高`潮后的疲软,静静地抱了一会儿。

  等过了一刻钟,黎容的房门才被打开,白缘山把餐盘原样端回厨房去,厨娘还在厨房里守着,一见他便喊先生。

  白缘山神色淡然地应了声,说没事,他吃不下,我给他把汤热一热,你先去睡吧。

  厨娘说我来吧。

  白缘山没理她,背过身站到了料理台边上,厨娘便不再说话,收拾了剩饭剩菜,默默退出来。

  等白缘山端着汤上二楼去,黎容已经快睡着了,白缘山把他扶起来,拿勺子哄他张嘴,黎容眼也不睁,半梦半醒地靠在他父亲怀里慢慢喝了大半碗汤,连嘴角的汤汁也叫人舔干净,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白缘山把他的闹钟关了,想叫他明天在家歇一天,免得去学校受累。今天这一番折腾,显见是比普通的x_ing`事更加消耗精力的,黎容直接累得昏睡过去,可一觉醒来才到真正尝苦头的时候。即使黎容年轻,身体底子好,怕也要恢复好一段时间。

  本来白缘山没打算办他,今天在宾馆里都只动动手脚,忍下一股邪火,结果人晚上又来招他,白缘山再克制,总归不是什么会委屈自己的人。

  “没一点儿长进。”白缘山坐在床边上轻骂一句,照他来看,就是黎容笨,在这儿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但这样子,委实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思,于是又嘲笑自己一番,起身关灯出去。他动作轻,黎容睡得香,没受一点儿惊动。

第十一章

  白太太正坐在房里发呆,听见门锁的声响,立刻起身,一双眼睛随着白缘山转。白缘山没管她,任她立在那儿看,随手脱了衬衣去开衣柜门,背上几道红痕坦坦荡荡地露出来,是黎容最后挂在他身上的时候抓的,位置十分靠上,正抓在后背肩胛骨撑起的肌r_ou_附近,动作之间起伏扭动,格外显眼。白太太只看一眼便浑身僵硬,耳边好像又听到那似有若无的呻吟,凄凄楚楚,勾得人浑身发麻。

  白缘山刚刚只伺候黎容擦干净了身子,此时拿了衣服去浴室,从头到尾一眼也没往白太太身上看,好像这个人不存在一样。白太太也不吭声,眼见他关上了浴室门,又慢慢坐回去。

  等白缘山出来,沙发上已经没了白太太的身影,他也没在意,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里间走,结果就看见白太太穿一件吊带裙蜷腿坐在床边,正是某些漂亮女郎最喜欢的姿势,美人鱼一样妖娆,一身曲线展示得淋漓尽致。她像是无心似的,立刻站起身来,亭亭地朝白缘山走几步,说:“我来帮你擦吧。”

  白太太无疑是一位十分貌美的太太,即使她青春不复,已是半老徐娘,到底还是个美人胚子,未施粉黛地立在灯光底下,乌蓬蓬的卷发衬着一张素白的小脸,叫谁来看,都得承认她的魅力。

  但她的丈夫似乎并不认同这一点,不单没有半分动容,还毫不留情地朝她下了驱逐令:“回你自己的房里去。”

  他们明面上住在一间卧室里,但早不同床。这别墅里的主卧很大,推门进来是个小厅,右手边的次间里才放着寝具,此外还套着一间小书房。白缘山没在这里办过公,他另有一间完全独立的书房,平时他不在的时候都落着锁,但是黎容可以溜进去玩。这间废弃的小书房就多摆了一张床,给白太太住。

  白太太霎时脸色煞白,白缘山不管她,掀了被子坐进去,白太太痛苦地唤他的名字:“缘山……”

  “黎靖云,你可要想清楚。”

  白缘山轻轻飘飘一句话,白太太瞬间哑声,终于偃旗息鼓。

  白缘山娶白太太,是完完全全的商政联姻,甚至他本人不见得多么愿意,只是无所谓娶谁,也就遂了某些人的愿,当还个人情。再者说,白太太x_ing子糊涂,这是白缘山决定娶她的关键原因,他不愿意花费时间去安抚自己的后院。事实证明他看人实在精准,白太太身为一个家庭里的女主人,但凡聪明一点,不会连家里几个佣人都拿捏不了。

  白太太大概知道自己情眷淡薄,不知从哪里得了启发,竟然跟旧式的当家主母一样,开始给白缘山床上送人。她想得简单,与其让白缘山在外面被那些狐媚子勾`引得跟她作对,不如找几个自己知根知底的,帮着笼络丈夫的心。中国几千年的习俗传统,总不能一点用都没有。

  白缘山是一个x_ing情寡淡的人,但毕竟是个男人,家里的不喜,不可能没点额外的消遣,至于白太太送来的人,他是一个也没碰过。白太太糊涂不像话,他可不会跟着犯痴,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正气凛然地拒绝了。他床上的事,还轮不到别人来管,他的妻子也不行。

  一次两次,白太太还能安慰自己说是没找对口味,次数多了,白太太就觉出味儿了,因此很消停了一阵。她甚至大胆地猜测白缘山是不是天生冷淡,只是总也说服不了自己,便开始打别的脑筋。她倒从没觉得自己做错了,男人嘛,左不过那么回事,还能有不喜欢齐人之福的?

  有一天她跟别的太太打牌,从牌桌上听来一点异事,说谁谁谁的老公竟然在外面包男人,结果染了病,正j-i飞狗跳地闹呢。她大惊,男人还能跟男人在一起?便有人说她土包子,现在谁有钱了不追求点刺激,男人比女人经cao多了,有人就爱玩这个,cao男人总比cao女人更有征服感,男人不就这么点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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