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记住了,主人。”
“去把自己洗干净。”景铭吩咐道。
韦航磕了个头退下了。他以为景铭是准备玩他,没想到洗干净出来却被吊在了阁楼扶手上,景铭说要帮他长长记x_ing。
这不是普通的吊,这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让韦航痛苦,因为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紧张的。景铭先是给他戴了眼罩,又用分腿器固定他的脚踝,接着把ga-ng钩c-h-a.进后.x_u_e,上端用绳子拴在楼梯扶手上,高度只够韦航两腿大张地把屁.股稍撅起来,而无法跪坐下。两手也被绑好吊高,并且景铭还不允许他膝盖和脚跟着地,他完全是以一个非常受罪的姿势踮脚蹲着。
“你说吊多久能让你印象最深?”景铭问,一面取了根细麻绳绑住他的y-in.茎和袋囊。
“贱狗真的知道错了。”韦航除了认错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知错才会轮到受罚,不知错还得接着教育。”景铭把绑好后特意留长的麻绳往上拉直到韦航嘴边,“张嘴,咬住了,不许掉出来。”
韦航咬上麻绳的一瞬便感觉下.体一阵发紧,他知道这下自己连头也不能动了,拉扯命.根子的滋味可不好受。
可惜动不动这事并不听他的意见,景铭隔一会儿走过来扇他一巴掌,他歪一下头,下.体便被拽痛一次。可是他看不见,因此无法预知巴掌会何时落下来,也丝毫不敢偷懒用手抓绳子稍微缓解一下腿脚的酸麻。他整个人都在打颤。
“难受是吧?”景铭问。
韦航不敢点头或摇头,只好“嗯嗯”了两声。景铭抬脚在他半软不硬的x_ing.器上踩了踩,“我看不够难受,jb还没彻底软下去。”
韦航“呜呜”着求饶,景铭却似乎铁了心要给他一个深刻教训,不仅没心软放他下来,还故意用教鞭刮蹭他的r-u.头和腋下。如果他出声,不知身上什么地方就会挨打。
韦航死咬着牙关不知道熬了多久。他从没这样累过,累得他想哭。后来他真的开始吸鼻子,景铭才把他放下来。他一身汗地瘫在地上喘了好半天,两条腿扔控制不住地发抖。
“这次印象够深么?”
“……狗狗再也……不想被吊了……”
“还有劲儿跪起来么?”景铭用脚尖顶顶他的屁.股。
“……行。”
韦航跪起来,景铭绕到他身前,把他的脸按到自己胯下,“你可以抱我的腿。”
韦航抬了抬胳膊,感觉肩膀太酸,只好又往下滑,最后握住景铭的脚踝,问:“主人,您还生狗狗气吗?”
“我没生气。”景铭笑了一声。
“那您干吗罚狗狗……”
“我罚你是因为你的语气没规矩,不是因为我生气。”景铭说,“如果我真生气了,你连受罚的机会也不是想有就有的。”
“这么说……”韦航顿了顿,“您其实从没真生过狗狗的气?”
“这会儿反应倒挺快,”景铭拍了他脑袋一下,“刚才还犯傻,说我故意有事儿不告诉你。”
韦航撇嘴道:“那您就是没说,就是狗狗问出来的。”
“行,你有理。”景铭无奈笑了笑,往后退坐到沙发上,让韦航跪在自己两腿中间,“你知道我今天见着他有种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韦航抬头看他,神情显得有几分不安和警惕。
“你说你这脑袋里整天都瞎琢磨些什么?”景铭好笑道,“我是想,这世上的事儿大概都是注定好的,一步连着一步,走差了哪一步都到不了今天。”
“……您是说缘分吗?”韦航问。
“不止。”景铭摇了下头,“我没跟你说过,其实去年上半年本来有个机会跳槽,后来因为那边儿说去了得先外派两年,那么巧就是我老家,我就犹豫了,结果一犹豫就遇见你了,后来没俩礼拜公司又给我调级涨薪,我就没走……再后来你都知道了,然后就是今年升职,其实这个我真没想到会这么快。”
韦航眨眨眼,自夸了句:“您直接说狗狗是您的福星不得了。”
“你要点儿脸。”景铭笑着白了他一眼,感慨道,“也许就是最合适的时间才能遇上最合适的人。”
“主人……”
景铭捏捏他的脸,接着摊平一只手在两人中间。韦航顿了一下,把手握成狗爪的姿势放了上去,景铭却用另一只手把它展平了,然后转了个方向十指相交,说:“再早个几年,咱俩就是遇上也不会有今天。”
韦航明白他是想说那时的他不会跟狗建立超越主奴的关系,“再早几年狗狗不是住校就是住家里。”
“所以我说是最合适的时间。”
“主人……”
“嗯?”
“狗狗想亲.亲您。”
景铭看了看他,随后向前一倾身,跟他额头相抵在一处,调情似的用气声道:“抓紧时间,待会儿你可就没机会了。”
“为什么?”韦航也用气声回问了句。
“待会儿得让你好好伺候伺候我,”景铭说,“我可不想间接亲自己的脚。”
韦航笑了一下,眼睛一阖吻了上去。景铭平时连做活.塞运动都不大出声,除非说话,接吻的时候反倒时常闷.哼几声。这个声音对韦航来说,跟体.液和味道一样同是春.药。吻着吻着,他斗胆爬上了沙发,跨.跪在景铭腿上,手也不老实地在景铭身上乱.摸。
景铭只容忍了半分钟就把他的手反扭到背后,然后在他的一侧r-u.尖咬了一口。
“啊……”
“非要逼我把你绑起来,嗯?”
“您想怎么样都行……”
“那还吊起来玩?”
“别……”
“你有说别的权利么?”
“……没有……”
“说愿意。”
“贱狗愿意。”
“愿意什么?”
“……愿意被您玩。”
景铭满意地“嗯”了一声,开始舔.弄他的r-u.头。韦航难耐地喘着粗气,刚才被罚时软掉的y-in.茎又重新立了起来。景铭腾出一只手揉.弄他的龟.头,感觉不够润.滑,于是往上面吐了一口口水,玩笑道:“间接给你口.交一下。”
“嗯……嗯……”韦航哼哼了一会儿,求饶道,“您别揉了,狗狗忍不住了……”
景铭从手.感上也判断他的确想s_h_è ,松了手,把他从自己身上扯下去,难得用家乡话自称地命令道:“给老子舔.脚。”
韦航捧着主人的脚,亲了亲才用唇.舌卷席起每一个角落。景铭一边欣赏他迷恋的神情一边自lū ,不时骂上两句话刺激他。
“贱逼,想吃老子这根么?”
“想吃。”
“想就卖力点儿,脚都不能给老子舔舒服还赏你吃jb……”
“贱狗好好给您舔。”
“让我听见声音。”
韦航舔得口水“啧啧”直响,听得景铭忍不住把脚趾往他嘴里捅,“cao,你他妈还能再s_ao点儿么……”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