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你们俩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沈赫无语道。
“你们非要再现的。”影子从对象身上下来,拉着他坐了回去。
季轲八卦道:“你们俩第一次也亲了?”
“对啊,”影子点头,“不过是完事儿才亲的。”
“我们俩是聊了挺久都有好感才见的面。”影子对象说。
“俩都够纯情。”景铭对他俩的事并不了解,只随口感叹了句,顺便扭脸跟韦航对了对视线。
“行了,别可着我们俩调侃了,”影子略转了转身,面向许桐琛,“该我问了,不过你俩也不是主奴,那就……你在床.上对他做过最过分的事儿是什么?”
许桐琛“啧”了一声,“我对他怎么可能过分?”
“你要不说我可问他了。”影子冲季轲看了一眼。
季轲咬牙提醒许桐琛,“中秋节你还记得么?”
许桐琛愣了一下恍悟地笑起来:“哦想起来了,还真有……”
“什么?”韦航好奇道。
“那个什么……我把他绑起来强取,完事儿他差点儿没咬死我。”
“cao,你够缺德的。”景铭说,“我打赌他当时不知道你要干吗。”
“就是不知道!”季轲一想起来这件事就一肚子憋闷。
“几次啊?”沈赫问。
“可能四次,”许桐琛说,“记不清了。”
“开始还爽得要死,后来只剩要死了吧?”影子对象明显也有过相同经历。
季轲闻言苦着脸点头,“弄得我好几天都没精神。”
“来,现在给你个机会吐槽他,”影子憋着坏道,“你告诉我们,他哪个姿势cao.你让你最不爽?”
“…………”季轲对这个问题感到十分无语。
“我靠,就没有这种时候。”许桐琛说,一面揽着季轲的腰,“你告诉他们,老公最木奉。”
季轲一脸难堪,拿胳膊肘怼了他一下。
“你们俩行不行啊?”沈赫说,“这么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来。”
“你们别逗他了,”许桐琛笑道,“他跟你们这帮什么都敢玩的不一样,人脸皮儿薄着呢。”
“我们可没什么都敢玩,”影子说,“我们又没聚众 y- ín .乱,随便问问而已。”
“行行,你们要不改问我吧。”许桐琛投降道。
“那你最喜欢哪个姿势cao.他?”影子对象问,“这问题不难为你吧?”
许桐琛直接掐着季轲的腰把他弄到自己腿上,十分不要脸地提胯顶了两下,“够形象么?”季轲低着头,脸都涨红了,心想幸亏包房灯光暗。
“cao,你把裤子脱了更形象。”沈赫说。
“就你最坏。”许桐琛指指他,“诶我问你,你一次最多玩过多少奴?我还真好奇这个。”
“他肯定没跟咱说过实话。”景铭接道。
“你们也太看得起我了,”沈赫无奈笑道,“我还能一次玩一个排怎么的?最多四个好吗!一般就俩。”
“cao,我以为你那个不是人屌呢。”影子顺口笑了句。
“滚蛋。”沈赫笑骂道,“咱俩一块儿洗过澡,我长的是不是人屌你看不出来?”
“我见的时候你是软的,”影子说,“谁他妈知道硬.起来什么屌样。”
“他肯定知道。”许桐琛用下巴朝眼镜男点了点,问他,“你最喜欢怎么伺候你爸爸?”
眼镜男看看沈赫,沈赫也没什么表情地回看了他一眼。他挪到沈赫腿.间跪了下去,把沈赫的脚一只一只架到自己肩上,再伏低身体,不动了。沈赫难得沉默了一下,伸手揉揉他的头发。
“嚯,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深情的一面。”影子揶揄了句。
“许你们一个个秀恩爱,还不许我深情了。”沈赫说,一面把脚收走示意眼镜男起来。接着脸一转,冲景铭道:“可算轮到我问了,枭神,你最喜欢玩他哪儿?”
“哪儿都喜欢。”景铭说。
“cao,你也太敷衍了。”沈赫不满道。
季轲也说:“太r_ou_麻了。”
景铭无奈,侧头看了看韦航,忽然伸手在他裆.部揉了一把,“最喜欢这儿,行了吧?”
韦航吓了一跳,不由得僵住了。沈赫见状逗他:“你是不是更习惯他踩你?”
韦航没好意思回话。景铭说:“他习惯我所有玩法。”
“cao,你真是变了。”沈赫摇头感叹。
许桐琛接道:“秀恩爱于无形。”
“准确。”影子赞同道。
韦航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热,很快他又听到一个更让他脸热的要求。沈赫说:“诶,你钻你主子裤裆给我们看看。”
韦航下意识去看景铭,景铭笑了一下,起身把一只脚往沙发边沿一踩,冲他勾勾手指,“过来。”
韦航倒不觉得当众钻主人裤裆有多难,他满脑子都是景铭刚才那个宠溺的笑,闻言乖顺地跪下,把头一低从主人胯下爬了过去。
“来,再钻过来。”景铭说。等韦航爬到他胯下时,他忽然往韦航脖子上一坐,伸手拍拍他的脸,问了句:“喜欢钻老子裤裆么?”
“……喜欢。”
“真乖。”
韦航坐回去以后,姿势有些不大自然,沈赫调笑了句:“你硬了吧?”
他低了低头没吭声,又是景铭替他把话接了过去,“你们谁没硬?”
“cao……”沈赫语塞。
影子跟对象不知小声嘀咕什么,许桐琛连季轲的手都牵上了。景铭抬腕看了眼表,“要我说干脆撤吧,明儿还得上班,而且我看你们也都等不了了。”
于是,十二点一过,一群人各回各家了。
第56章 ★彩蛋★
“回学校还是?”上车以后,严寞昀边推眼镜边问了一句。
“不回学校,要不还得登记。”沈赫懒洋洋地说,“去你家方便么?”他挺喜欢跟严寞昀待在一起的。严寞昀话不多,做什么都很认真,跟他在一起沈赫的心能不自觉静下来。其实严寞昀不算最让他满意的奴,但却是最让他踏实的一个。沈赫有时候会在心里比较这些跟过自己的奴,严寞昀最耐得住寂寞。
“我一个人住,”严寞昀笑笑,“什么时候都方便。”
两人进门时已经快一点了。这不是沈赫第一次来严寞昀家,不过留宿却是头一回。他洗澡的工夫,严寞昀把床铺收拾了一下,打算自己睡沙发。
沈赫出来一看,无所谓道:“一块儿睡吧,我没那么多事儿。”
“……好。”严寞昀笑了一下,“那我去洗澡,您先休息。”
“平时叫‘你’就行,”沈赫笑道,“‘您’都把我喊老了。”
严寞昀看看他,到底也没叫“你”,只又说了一遍:“我去洗澡了。”
他出来时,沈赫并没上床,仍在客厅沙发上坐着,横拿着手机似乎在打游戏。余光之内感觉有人晃悠,分神扫了一眼,略抬了抬脚,吩咐道:“跪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