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航只好回说:“四十八个,主人。”
“动吧。”
这样简单的两个字,让韦航在心里直叫苦,可主人的命令他不敢有异议,只好认命地上下c-h-a.弄起来。幸好这第一根假y-in.茎并不粗,比一根手指粗不了多少,动起来没什么痛感。反倒是主人直勾勾的视线让他羞耻得抬不起头来。他现在算是明白刚才主人为什么要把他的y-in.茎绑起来拉高了,就是为了能从正面清楚地看到假y-in.茎在他体内是如何抽.c-h-a的。
“韦老师,”景铭的声音又传来了,“你平常在学校是不是就教学生们怎么做狗,怎么发.s_ao犯贱?”
“主人……”韦航说不出是,也不敢说不是,只是把头垂得更低。
“抬头,问你话呢。”景铭的声音忽然严厉起来。
韦航赶紧抬头,小声回了句:“不是的,主人……”
“那你上课都干什么?”景铭问,“你主人很好奇啊,现在你就当备课,讲给我听听。”
韦航怎么会不明白,主人绝不是想听教物理这种话,他面色十分难为情,因为身体还在缓慢上下活动着,声音带着点喘,说:“贱狗上课就想……就想怎么给主人发.s_ao。”
“我可没在下面听你讲课,你s_ao给谁看?”
“贱狗想象主人站在最后一排看着贱狗……”韦航有些说不下去,但听景铭催促道,“然后呢?”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然后……主人要贱狗脱.光了跪在讲台上,戴着狗尾巴和项圈……主人在贱狗身上写字……”
“写什么?”景铭继续引着韦航说出他的x_ing幻想。
“写……韦航是主人的狗……”
“然后你的学生们就都知道了,他们的老师是条喜欢对着男人发.s_ao的贱狗。”景铭不疾不徐把他的话补充完整。
“……是,主人。”韦航停住了,又羞耻又兴奋地完全忘了动作。
“让你停了么?”景铭突然起身走了过去,扬手扇了他几个巴掌,“四十八数了多少下了?”
韦航这下真傻眼了,“……贱狗不记得了……”
“那就从头数。”景明大方地表示不追究,回身去书房拿了只油x_ing笔过来,说,“我现在帮你把你真正想说的话写下来,这样你能记得牢一点儿。”
韦航不敢乱动,绷着劲儿等景铭在他身上写完字。
“你猜写的什么?”景铭调笑着问。
“主人的贱狗?”韦航隐约感觉刚才是写了五个字,“贱狗猜不出,主人。”
景铭笑了笑,从茶几上拿来韦航的手机,用他的脸解锁之后拍了张照片给他看。在照片里看到这样 y- ín .荡的自己让韦航觉得格外刺眼,但主人把手机摆在他眼前,他不看也得看,他看到自己身上写着:欠cao的s_ao.逼。
“看清了么?”景铭问。
“看清了,主人。”
“写的什么?”
韦航抿了抿嘴,说:“……欠cao的s_ao.逼。”
“你就这么当老师?”景铭又重重扇了他一巴掌,“讲课都讲不清楚?”
韦航只好又说:“贱狗是欠cao的s_ao.逼。”
“还不够清楚。”
这下韦航连呼吸都急促起来,闭着眼说:“贱狗韦航是欠cao的s_ao.逼。”
景铭终于满意了,“这张照片以后就当你跟我联系的聊天背景图。”
“是,主人。”
“这个课背得还凑合,”景铭转身坐回丹麦椅,“往前,换一根jb。”
韦航总算松了口气,不过下一根假y-in.茎更粗了些,他一面深呼吸一面往下坐。
“韦老师,你平常教几班?”景铭又开始提问。
韦航动作稍微顿了一下,说:“主人,贱狗教三个班。”
“哪三个?”
“四班五班六班。”
“韦老师算算加法,加一起是多少?”
“……十五,主人。”
“来,c-h-a十五下,自己数着。”
韦航心想幸亏不是算乘法。这次景铭没再说别的,只盯着他动完了十五下,下令他可以往前了。最后一个假y-in.茎,也是最粗的一个,韦航花了半分多钟才坐下去,缓着气不敢立马动,大.腿也因为一直用力控住不住地发着抖。
“韦老师,”景铭又开了口,“教物理的是不是最懂摩擦力?”
“主人?”韦航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动一动,最后一根了,感受一下三根jb哪个摩擦力最大。”
韦航刚动了几下就说:“这根,主人。”其实这根最粗,动起来自然最费力。
景铭却很不满意,说:“当老师的就这么对付学生?现在你可是在给学生做实验演示,再好好体会一下。”
韦航只好继续c-h-a.弄,腿抖得厉害。因为长凳并不高,他如果把腿站直了,假y-in.茎就会滑出体外,但是他又不能直接坐到凳子上,所以从刚才起,他基本一直维持着马步的姿势。他忽然想起来景铭说过喜欢体罚,心里顿时一片酸楚,连带着腿也更酸了。
大概又动了二十来下,景铭问:“韦老师,这题有答案了么?”
“有了,主人。”韦航马上道,“这根,这根摩擦力最大。”
景铭遗憾地摇摇头,“答案错了,再想。”
韦航简直撑不住了,求饶道:“主人,贱狗站不住了,求您饶了贱狗吧。”
景铭虽然看出来他腿抖得厉害,但还是沉默了快一分钟才道:“刚才你一共c-h-a了自己多少下?答对了让你起来。”
韦航用最快的速度在心里默算,比正经考试还紧张,前两个他都记得,这次他没数,只好胡乱编了一个,最后说:“回主人,贱狗一共c-h-a了自己八十一下。”
景铭其实也没数这最后一次,他就是故意问的,于是也没再难为韦航,说:“算你答对了,过来舔。”
韦航气喘吁吁地膝行过去,因为喘得急,又没法用手扶着,喷在景铭脚底的气流又猛又足,景铭舒服得直叹气,“贱狗,你主人真想在你上课的教室玩你。”
韦航十分配合地说:“主人想在哪儿玩贱狗都行。”
“真乖。”景铭放低手揉揉他的头发,过了会儿又把他拽起来些,吩咐道,“现在给我舔jb。”
韦航跪在主人两腿中间,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着运动短裤边沿儿把裤子往下拉了拉,这才发现主人不仅没有穿内.裤,x_ing.器也已经硬得流水了。他先是贪婪地用鼻子嗅了嗅,又探出舌尖在龟.头上舔.了几下,最后才一口含.住卖力地套.弄起来。
渐渐地,景铭再次抬手抓上他的头发,几分钟过后,忽然按停他的动作,板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过身去,把他再次摆成刚才打屁.股时的姿势。
韦航侧脸贴在地毯上,看不到另一边的主人在做什么,半分钟后,他感觉主人从他的背后压上来了,一面套.弄他被绑得结实的x_ing.器,一面问他:“刚说过的你的身份,还记得么?”
韦航反应了一下,答道:“记得,主人,贱狗是欠cao的s_ao.逼。”
“对,你就是欠cao。”景铭说着,把自己的x_ing.器捅.进了韦航刚被三根假y-in.茎开拓过的后.x_u_e,动作毫不怜香惜玉,一杆到底。